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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这样算是僵尸吗(这个是僵尸吗)-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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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叮咛我要陪着优——这家伙真是的。

    原来春奈也想和优一起睡啊。

    她们看起来,真像是感情要好的姊妹。

    把她叫醒也说不过去,今天我就奢侈地睡在电暖桌底下吧。

    星期日早上,都是从观赏特摄片与动画开始的。

    换成平时,我旁边都会坐着优,两个人看电视时,还可以聊得很开心,可是现在只有我一个人。

    冷清的客厅里面,只有大尺寸电浆电视和电暖桌。

    认识她们以前,我一直很孤独。

    她们来了以后,我一直都有人陪伴。

    原来家里头这么冷清啊。如此想着,我略微陷入感伤。

    楼梯传来有人慢慢往下走的声响。我一听就认出那是优的脚步声。

    因为春奈下楼梯时,会又急又大声地吵到人。

    太好了。看来优顺利康复了。

    我满脸笑容地,朝着下完楼梯到客厅现身的优说了声:「早安。」

    「早安」

    看着优亮出便条,我变得目瞪口呆。

    她身穿睡衣与手甲。和昨天不同的是,面无表情的脸一如往常没有显露任何情绪。

    ——可是,她那瑞雪般洁白的肌肤,却黑得像在盛夏沙滩上躺着过了一整天。那副模样,宛如某个最爱夏威夷的杰出音乐制作人。

    这意思是,优手上出现的黑色斑点,已经蔓延到全身了?

    怎么回事?不是休养一天就会好吗?

    无论怎么看都是恶化了嘛!

    为什么——优会变得像晒黑似地——

    「优!你没事吧?」

    「不要紧」

    虽然优似乎是有精神——

    哒哒哒哒哒……我听见春奈下楼梯的声音。

    「步!我肚子饿了耶!」

    她亢奋得实在不像早上刚起床。

    我也想准备做饭……不过优的状况让我相当在意。

    「帮我们做饭」=「人家肚子也饿了啦!」

    既然优想吃东西,我是会去做……但我还是很在意。

    脑袋依旧混乱的我站到厨房。

    当我烤着吐司和炒蛋时,门铃声响起。

    叮咚~……咦,有客人吗?好难得。

    「春奈,帮忙应门——」

    我朝着窝在客厅电暖桌取暖的春奈喊话,她却完全没有迹象要动。

    「春奈——!你想吃焦掉的炒蛋吗?」

    「啊——真是的!去就行了吧!」

    真受不了她。

    好不容易请动春奈去玄关之后没多久——

    「打扰了。」有男生的声音传来。

    我刚好也把做好的炒蛋铲进盘子里,然后到客厅露脸。

    出现在那里的——是安德森。

    「嗨,相川。早啊。」

    他的笑脸仿佛闪耀着灿烂光芒。这是何等的型男笑容啊。

    「你会来我家还真稀奇。早安啊。」

    我打过招呼,同时把料理端上电暖桌。

    「呃,我在担心优克莉伍德的身体状况——看来不出我所料。」

    英国王子般秀气的五官,以及媲美模特儿的修长身材。

    那副不像日本人的外表,使得别人称呼这位冥界绝顶型男时,都把「下村」讲成比较有英文味的「安德森」。

    「你不是说过了一天就会好?」

    我讶异的问着他并走回厨房,然后替烤好的吐司抹上奶油。

    「哎呀,抱歉,看来是我诊断错误。我也想过自己该不会搞错了——」

    拜托——说句「搞错了」就能了事?我把吐司端给春奈和优,并坐进电暖桌。

    这样,我在早上的工作应该算完成了。

    喜欢用芥末酱抹吐司,再把炒蛋摆上去的我,正涂着芥末酱并用白眼瞪着安德森。结果他双手合十说了声「抱歉」,脸色认真地继续说道:

    「有这种症状——是因为橘子吃太多。」

    安德森同情地望向啃着吐司的优。

    「………………啊?」

    「你们有没有把白色须须挑干净?对冥界人而言,橘子白色的部分是有毒的。」

    这么说来,优有提过。她说——「橘子白色的部分是敌人」。原来那并不是她偏食,而是这个意思啊?

    不过——

    「优有仔细把白色部分挑掉之后才吃耶?」

    「多少会有点挑不掉的部分吧?再者我认为照优克莉伍德的个性,她会觉得窝在电暖桌里吃橘子很幸福。想到毒素可能会因此累积,我就过来看看状况。」

    的确,优在这三天里吃了大约一百颗橘子。假如微量毒素会慢慢的累积,也许状况就是这样没错。

    「那你来做什么?」

    我用汤匙把炒蛋舀到土司上。

    「当然是来治疗她啊。」

    安德森拿起我那片吐司咬下一口,发出酥脆的声音。

    ……我又不是为你准备的……

    「治得好吗?」

    「……呃:我想是有办法可治——」

    「啊,我也听过治法耶。」

    春奈加入对话之余,还吃着胡乱涂上大量奶油的吐司。

    没想到,她身上的天才设定会运用在这里。说不定韦莉耶也有关于冥界人的资料。

    要是有方法能治——

    「可是我不记得。」

    不要异口同声讲出这种话!你们居然还变得有点意气相投是怎么回事!把我早餐的吐司还来啦!

    「治疗方法应该有好几种。总之,虽然我只记得大概……就把能想得到的,一个个拿来试好了。」

    「啊,说得对耶。这就是所谓的消去法。」

    享用完早餐的两人站了起来。

    「就算你们这么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像样的办法吧。我可不能让你们对优随便乱试——」

    「我要试」

    「优。」

    「不能让你 再担心下去」

    优始终是为了别人。女孩子体贴的决心不该被糟蹋,我表情认真地望向安德森。

    「我明白了。你就说吧,治疗的方法——还有碗给你们洗。」

    也不知道安德森有没有在听,他只用拳头「啪」地敲了一下手掌心。

    「我记得……边转杯子边把茶喝掉就行了。」

    这方法怎么像是用来治打嗝的?

    「我试试」

    优立刻拿起茶杯,逐步将茶啜饮完毕。

    于是,春奈有意见了。

    「不对不对,照我的记忆是要把昆布摆到头上,再用单脚悬空做Y字型劈腿,接着找别人用力揍肚子就可以了!」

    偏方再野蛮也该有个限度吧!什么鬼方法啊!

    「啊,确实是有那种方式。」

    安德森受教似地说道……咦,真的有?

    「我确实在别处看过那种治疗法」

    既然连优本人都这么说……事到如今,就全部试下去吧!

    「也有泡四十六度的热水澡,并且加四包入浴剂的治法嘛!」

    「啊,对对对。是有那种治法。还有用盐巴在头上堆座小山也行。」

    「把CD夹在两边腋下然后吃菠菜那招,是不是用来解毒的啊?」

    「啊,不行。完全想不起来。感觉装知识的智慧袋快爆开了。」

    春奈把呆毛翘成了「?」的形状。我想智慧袋爆开反而有帮助吧?

    「用窗帘包住身体 一口气喝掉整罐可乐」

    优自己也提议了!

    「啊!就是要那样!」

    安德森和春奈的声音重叠。

    ……你们几个,从刚才到底在讲些什么?异世界人的常识,我实在搞不懂。

    不过,这都是为了优着想。

    优听着两人的指示,有时则自己出主意,就这样尝试过来尝试过去。

    跟不上他们思绪的我则在洗碗,但结果——

    「……居然真的治好了。」

    优的肌肤,已经彻底变回平时的白净模样。

    究竟哪个方法才是对的,我并不清楚。

    算了,虽然有治好就行——

    我环顾四周。客厅的东西散乱各处,像是综艺节目来这里举行过大手笔活动。

    地板沾满黄豆粉,墙壁出现凹痕。

    瑟拉回来,八成会无言以对。这些要我来收拾吗?瑟拉小姐,拜托你快点回来!

    「不管怎样——病能治好真的太好了。」

    从头到脚都被面粉染白的安德森,正频频点头……发生过什么事?

    「都是靠我啦!阴沉法师要感谢我喔!哈啾!」

    春奈浑身打哆嗦,还吸起鼻子。

    优默默盯着春奈那样的举动。我以为春奈流鼻水了,就悄悄望着她的脸。

    「春奈,你脸是不是很红啊?」

    「咦?会……会吗?」

    春奈把脸背对着我,不想被别人察觉异状。我试着用手去摸她的额头——结果才发现她发烧了。

    难道……是被优传染的?

    我看着安德森的脸。他大概也有察觉我想问什么,摇了头说:

    「那种毒性并不会传染,而且是冥界人特有的疾病。」

    这样啊。意思是说——

    「哈啾!」

    「你得了普通感冒吧?」

    「天才不会感冒!」

    根本就是感冒吧。是现在突然感染的?

    不对,应该更早——现在回想起来,昨天优昏倒之前就有征兆了。

    当时春奈站起来却失去平衡,万一那是目眩的症状呢?

    平常性情如火的她变得这么安分,还有端稀饭来的时候——

    「我再,难过。也有帮忙煮稀饭耶!」

    春奈也这么说过。

    这家伙应该是怀着自称天才的自尊心,还有不想让旁人担忧的心意吧。

    「……至少在难受时……你要陪着她喔。」

    原来春奈那时说的话,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所以,她才会希望有人能陪在身边,就跟优一起钻进我的床铺。

    其实她身体也很不舒服、很难过……可是,我却只关心优——

    「抱歉,春奈。」

    「我来治疗 因为 我是春奈的姊姊」

    「别开玩笑!我才是——哈啾!」

    在这个家里,春奈希望自己能当优的姊姊。

    反之,优也想当春奈的姊姊。

    我原本认为她们的个性处于两极——然而想的事情却都一样嘛。

    「那么我就当哥哥吧。」

    安德森张开双手。

    「通常你这会儿该回家去了吧!」

    大概是他实在很烦,春奈朝安德森赏了一记手刀。

    「你不要 动得太激烈」

    优让春奈躺了下来。冰枕瞬间被摆上额头,被窝的暖桌用棉被也盖好了。

    「喂!等等,人家又没有感……」

    「躺着吧,我去煮稀饭。」

    尽管春奈还躁动地想挣扎——

    「我记得好像有把葱塞进鼻孔的治疗法啊。」

    听到安德森这句——

    「……我会安静的。」

    春奈似乎终于肯乖乖躺着了。优则默默地跪坐在静养的春奈旁边。

    那就好像在声明,看护是她的工作。

    这一幕太让人欣慰,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对她们两个来说,我是什么样的定位?

    可以说——相当于父亲的立场?

    虽然我个人希望当哥哥就是了……

    「步,你要好好当我的仆人喔。」

    「步 是我的仆人」

    「拜托你们叫我哥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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