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兽性大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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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奕点头,坐到我原来坐的地方,戴上耳机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居然不理我了。
黑线~
突然想到男的看这种东西后应该会很激动吧,看沈奕这副欲罢不能的样子,应该,应该,我的小眼神忍不住往某个地方飘过去。
“哎呦!”额头上一痛,沈奕拿起桌上的藓皮头也不回地丢过来,橡皮跟长了眼睛似的掉到我额头上。
瞧这厮恼羞成怒的,生理现象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嘛,我又没有要嘲笑他的意思,他这这这,明显就是欲盖弥彰嘛!
我还在腹诽,沈奕已经关了窗口,走到我面前,阴恻恻地望着我。
我的小心肝就那么抖了一抖,下意识地后退两步,嘿嘿地笑:“那个,沈老师,您吃过饭了?”
“吃过了。”他简单地回答,抬起他金贵的脚丫子,又靠近了两步。
我不动声色地后退三步,继续笑:“我还没吃呢!”
沈奕也靠近三步:“原来如此。”
我赔笑:“是呀,是呀。”
“难怪你这么饿。”
我呆滞了,我能不呆滞吗,我就说了吧,当老师的就是不一样,这一语双关用的,好黄好温柔,所以说,找一个老师当老公其实挺不错的,人家有情趣呀!
我嘿嘿地冲他笑,看着他一步步朝我这里走来,把小心肝一横,萝卜腿一蹬,扑了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就一顿猛掐。
沈奕抓住了我的手:“你发什么神经?”
我才不理他,你们是没看到,他眼里的小火苗熊熊燃烧的小模样,让他妖孽的小脸变得有多禽兽,满脸的欲火中烧,这孤男寡女的~
我绝不会委屈自己的,看看这办公室,连张床都没有,暖气也不足,脱了衣服会着凉的吧,我咽了咽口水,还是觉得这个地方作为我失去贞洁的地方,实在是太简陋了。
想到这里,我下定了把沈奕往死里弄的决心,咸猪手就跟抽了风似的不停地捏沈奕的脖子,还扯开了破咯嗓子开始嚎:“非礼,非礼啊!”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下一刻,我感觉脖子上一痛,哀嚎了一声,去摸自己的脖子,人就从沈奕身上滑下来,却被沈奕大手一揽,捉住了腰。
回头去看门口,我顿时有大势已去,此生无望的感觉,门口站着两个人,一小老太太,一小老头,两个人表情迥异。
容许我介绍一下他俩,那头发快掉光,嘴巴抖得厉害的小老头,就是老娘学院的院长,我原来以为他的面部肌肉因为萎缩已经失去了抖动的能力,因此变幻表情成为了一种奢侈,不过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他的脸都能变色呢,绿了。
至于那满脸暧昧的小老太太,我不禁颤抖了两下,故人了,是故人来着,商学院抽风的院长。
苍天有眼啊,居然让两位院长见证了沈奕这厮的禽兽行径。
“院长好,我被~啊!”我眼泪长流,全身抽搐,离挂不远了。
沈奕在我腰上狠狠一掐的咸猪手很没道德地在我腰上摸了两把,直让老娘的小身板抖了两抖,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院长,”沈奕这没脸没皮的神态自若地冲门口的两人点头,“我们俩闹着玩。”
我心里那个恨啊,哪里是闹着玩,老娘明明是下了狠心要弄死你的好不好!不过我也不是傻X,我要现在再喊非礼,我敢打包票,沈奕立刻会把我先奸后杀。
小老头的脸色稍稍缓了缓,有些嗔怪地看了沈奕一眼,丢下一句话走了:“回家再慢慢玩,这么猴急干什么。”
汗颜,这一刻我有一种冲动,撬开小老头的脑瓜瓢子看看,他所谓的玩,是神马意思来着!
小老太太满脸笑容,先瞟了沈奕一眼,然后就笑眯眯地望着我:“小姑娘,又见面了。”
我那个泪啊,那个悔啊,那个恨啊!
“是呀是呀,院长好巧哦。”
小老太太点头:“小姑娘周末来家里做客吧。”
“啊?”
小老太太一张脸就笑成了老菊花儿:“家里有点东西要搬,正好碰到小姑娘你,想请你帮帮忙,怎么,小姑娘不愿意吗?”
如此惊世骇俗的一番话,已经不是我那颗普通而无辜的脑瓜瓢子能理解的了,我愣愣地望着小老太太,咧嘴笑:“不怎么,不怎么,不,不愿意,啊,不是,怎么会不愿意呢,愿意,愿意。”
小老太太的笑脸就更灿烂了,冲沈奕眨了眨眼睛:“小奕,周末带小姑娘过来。”说完这一句,她也走了,还很好心帮我俩带了门。
我扭回头,冲沈奕傻笑:“小奕,你知道刚发生啥了吗?”
沈奕眉头皱了皱,跟丢块破抹布似的把我一扔,大步流星走了,丢下一句:“白痴。”
我摸了摸脑瓜瓢子,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刚刚怎么了?
周末,我站在寝室楼下,看到沈奕那辆价值不菲的车子过来,立刻蹦过去拉开车门,再一屁股坐下,甩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干脆漂亮,别提多拽了。
其实我只是想让沈奕快点鸵着我滚蛋,我宁可承认自己是被猥琐富豪包养,也不限让别人看见我和沈奕在一起。
沈奕看了我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小眼神别提有多嫌弃:“去别人家里做客,你就穿成这样?”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一身的运动服和因为怕冷而穿在外面的羽绒服,理直气壮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你那天没听见呀,院长让我去帮她搬东西,我当然要穿的舒服一点了。”
沈奕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一言不发地猛踩一脚油门,车子就蹦出去了。
车子开进一片别墅区,在一座豪情万丈的别墅前停下,我瞠目结舌,社会主义平等的大前提下,阶级差距也稍稍的有点大吧。
沈奕把我丢下车:“去敲门,我去停车。”
所以我就去敲门了,来开门是个中年大妈,以我多年驰骋电视界的经验,我知道这位肯定就是传说的保姆,或者说,叫阿姨。
于是我很纯真地笑了笑:“阿姨,您好,我是来找院长的。”
那大妈有些迟疑地望着我:“太太她还没起床。”
我震撼,然后可怜巴巴地望着她:“没关系,我可以去叫院长起床。”
“可是,太太她不喜欢别人打扰她休息的。”
“不会的啦,她最喜欢我了。”我开始瞎掰。
“可是~”
“怎么了?”阿姨的话还没说完,沈奕的声音就从后面响起来,阿姨循声一看,那徐娘半老的小脸立刻春花灿烂:“少爷,您回来了!”
不好意思,由于这称呼太过震撼,我完全没想到为啥院长家的阿姨叫沈奕少爷,因为少爷本身这个称呼,也太恐怖了一点,这都什么年代了,他们家拍电视呢,我脑子里不禁浮现穿着大马褂,含着烟斗,光着半个脑瓜瓢子,却长了一张沈奕的脸的形象来。
额,汗颜了。
“那个,”我回过神来,“她不让我进去。”
“少爷,我没有呀,这位小姐要去打扰太太休息,我才和她说,太太不喜欢被打扰。”
“那你干吗不让我进去呀?”
阿姨瞪眼“你没说要进去啊。”
于是四只眼睛齐齐望向了沈奕,沈奕嘴角抽了抽,对阿姨道:“李妈,她是跟我一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文时偶就在想,对于感情,人都是自私的吧,就算是下定决心要牺牲,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就像不相信爱情,却还是期待美好的感情一样。
所以小说才会出现吧。
☆、若即若离
我和沈奕坐在豪华得稍稍有些俗气的客厅,大眼瞪小眼,李妈就搓着手站在旁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少爷,太太说了,让您一来就带着这些东西滚蛋。”说着她又看了我一眼,“太太还让我给帮忙的小姑娘带句话,帮着少爷整理东西,实在是谢谢了。”
我瞪大了小绿豆眼儿,对客厅那两个半人高的纸箱彻底凌乱,我现在别提多后悔了,你说我咋就生了个言出必行的傻X个性呢。
我也知道,我这个人啥也不好,小时候和陆安纯站在一起,总有自惭形秽的感觉,如果说我要有啥比她强的,也许就只有比她凶狠,比她敢做,也许,也会比她敢当一点。
因为我没有什么好怕的,传说中的破罐子破摔就是我这样的。
老娘拖着纸箱,跟条狗似的跟在沈奕身后,你说这厮是不是男人了?对,我是答应来帮忙的,我一向言出必行,可他一个大老爷们的居然还真好意思让我搬,出门前我眼巴巴地望着他,希望他说自己来。结果没想到他站在门口等了半天,回头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怎么还不走?”
我就拿小眼神瞟那俩纸箱。
沈奕盯着我看了半晌,似笑非笑地:“你不是特地穿了运动服吗,别浪费了。“
我咬牙切齿,下定决心和他不共戴天!
后备箱装不下这个个头的纸箱,我们只好把馅子弄进车子,累得老娘一身臭汗,把羽绒服丢在纸箱上,自己坐到了沈奕旁边。
沈奕也上车,看了我一眼,皱了皱眉:“把衣服穿好。“
我拿手扇风:“不行,热死我了,都出汗了。”
他发动车子:“你不穿就下车。”
我气结,这厮太过分了,我要就这么妥协了,那广大妇女的颜面何存?老娘二十几年来铮铮风骨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想到这里,我立刻面目狰狞:“停车!”
沈奕把车子停下,我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迎面一阵风,我就生生地抖了一抖。
都怪这个院长,住什么半山区,风这么大,我龇着牙,努力在寒风里憋出个笑,冲沈奕豪情万丈地摆手,示意他赶快滚蛋,结果他鸟也没鸟我,踩着油门,屁股冒烟地走了。
嘴硬的代价就是这里离市区有十几公里,我觉得吧,我不是在走回市区,而是,走向了天堂。
原本以为沈奕会像上次在酒吧街一样,把车开回来,最多把我痛打一顿,然后我就能继续让他的车鸵着我。这样多好啊,我抵死不从的决心还是在的,只是因为人家是女孩子,打不过无耻妖孽大老爷们,这才委曲求全。
我多傻X呀,总是拿这些没影的东西,恩,聊以自/慰。
可是这次沈奕却没有把车开回来,这条路很是僻静,很少有车开过,更别提人了,我就穿着一特寒碜的运动服走在公路边,小身板抖得跟抽了风似的。
走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我看见前面路边停了一辆车,顿时就迈开挂面似的腿往前奔,一下扑到车上,噼里啪啦地拍车窗,嘴里还嚎:“大哥,大哥!”
车窗慢慢落下,露出里面人的脸,我僵住,鸡爪子就停在了半空。
沈奕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