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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七号档案-第53部分

小说: 七号档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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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定好行动时间后,萧一笑告诉我,她也有重要的事跟我讲。我刚要问什么事,皇甫敬的电话打过来了(我的是双卡手机)。我对萧一笑说,头儿来电话了,咱先这么着,有事回头见面再谈。萧一笑说句好吧挂了电话。我吐了口气按下接听键,皇甫敬的声音就不冷不热地从听筒传了进来。

    他先问我伤势怎么样?需不需要派个私人医生贴身服务?我嘴里说着谢谢不必,心里骂道:去你娘的,还想监视我,死了这条心吧!皇甫敬打了个哈哈,讲了一串虚假客套的话,最后告诉我,他请了几位全球顶级的超自然现象研究专家,将于明日抵达枰州,方便的话一起碰个面,他们会帮我分析疑惑、解开谜团。

    我对所谓专家教授之流的向来没有好感,认为那多是一些事前不知情、事后诸葛亮,空拿俸禄卖弄口舌的假大空之辈,因此抛出几条不便与会的理由,皇甫敬叹口气,说那再约时间吧,然后悻悻地挂了电话。

    翌日中午,我在睡梦里被母亲唤醒,迷迷瞪瞪穿衣起床。刷牙洗脸前,我习惯性地先翻了一下手机,发现有四个未接电话,萧一笑两个,天佑一个,想必有事请奏。还有一个是生号(电话簿里没有对方姓名),但号看上去有点眼熟。我猛然想起马亮给我的那张字条,翻出一看,心脏顿时狂跳不止。

    来电时间为上午10点01分,也就是二十分钟之前,我一边忙不迭地回拨过去,一边祈祷对方千万别再关机。阿弥陀佛,电话总算通了,对方问我是谁,找他何事?死修车的,玩得挺花哨,还有关机来电提醒。

    我抑制住心跳,说我是马亮的朋友,你是马亮他爸爸吧?对方未吱声,算是默认。我接着说:马亮出了点意外情况很不好,现在医院里抢救,望你马上过来。

    对方见我言辞恳切,不像是撒谎,紧张得声音发抖,连问马亮在哪家医院?有无生命危险?我告诉他在市五院急救中心,又说马亮失去了母亲和爷爷,现在医院里非常孤单,他想在临走前见你最后一面,你要快点,来晚怕就见不着了。

    对方挂断电话前的一声抽噎令我心酸无比,我想到了马亮最后的哀求,他让我放过他爸爸,可我现在却以他的名义引诱他爸爸上钩,然后把他绳之以法,不出意外的话,他会被判处死刑,从而断绝马家最后一条根。

    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毕,跳上我的奔驰c200冲出家门,将母亲关切的询问淹没在身后。在车上,我紧急通知了萧一笑和天佑,指定一个地点让他们立刻赶到。3分钟后,我将车停在五院附近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尔后徒步走入医院对面一家咖啡厅,选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

    五院是离我家最近的一所医院,选择这儿是为了尽可能地争取时间。我所坐的位置正迎着急救中心的大门口,任何进进出出的车辆和行人尽在我眼皮之下,只要目标出现,保管手到擒来,拿住了修车老板和他手中的芯片,就等于给幕后策划者致命一击。

第八十三章(深度颤栗)

    这是一个相当隐蔽的角落,前后两根柱子局促而立,旁边悬一挂半遮式的窗帘,三米之内无其他顾客,坐在这儿,可以对外面的世界明察秋毫却不容易被别人发现,当然,这儿还是个交换**商谈机密的绝佳场所。我跟之前那位女友常来这里“点野火”,其中乐趣谁点谁知道。

    别想歪了,点野火是枰州话,指青年男女为寻求刺激而在公共场所进行的狎昵举动,但对于我这样单纯青涩的好男人,一般只是耳鬓厮磨罢了,顶多“点”到亲吻而已。呵呵,题外话,且不多讲。

    此刻,我一人坐在这儿,野火点不成,只好点一杯咖啡慢慢喝着,一股苦苦涩涩的味道从舌根延伸到喉管,再渐渐渗透到肠胃,恍然间觉得自己年华尽逝、苍老如暮。

    萧一笑和天佑先后赶到,问我目标是否出现,我说还没有。于是,他们在我对面坐下,四只眼睛牢牢盯向急救中心门口。我心有旁骛,连咖啡也忘了给他们点。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光知道陆续有三个服务员上前询问:几位是继续等人还是现在点餐?我说了两回“再等等”,到第三次,天佑忍不住说:“头儿,我俩还没吃饭呢。”

    我握着咖啡杯有些尴尬,同时发觉自己的肚子也在“咕咕”抗议。照规矩(若无特殊情况,聚会吃饭都是领导请客),我点了三份套餐,决定边填饱肚子边执行任务。虽然很饿,饭食做得也不错,我却吃得无滋无味。店里的空调“咝咝”冒着冷气,我却被人点了火一样浑身冒烟,额上的汗珠也滚动得焦躁不安。

    “急救中心应该就这一个入口吧?”我自言自语道。“要不,我进去看看?”天佑扒拉完最后几口饭,站起来朝外看了看,“可我只见过他的照片,碰了面未必能认出来呀。”萧一笑抿了一口芦荟汁,淡淡地说:“我看是不会来了。”我一愣:“何以见得?”

    “如果他还在枰州,并且相信你的话,要来早就来了。”萧一笑看着我,言辞是在猜度,语气却甚为肯定,“如果没有在枰州,而是在一个比较远的地方,或者根本就不相信你的话,他一定会先找boss(指皇甫敬,我跟萧一笑假定的幕后主凶,为防漏口,我们不能直称其名,约定以此作为代号)核实,倘若知道你在骗他,非但不会上当,还会逃到更远的地方。”

    我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你的意思是,我操之过急打草惊蛇?”“打草惊蛇倒不至于,我来的时候,给boss打了一路电话,直到他手机停机,这中间绝不可能有任何电话插进去。我刚才又试了试,仍未开通。”萧一笑狡黠地笑了一下,继续说,“操之过急也谈不上,毕竟这是一次机会,抓住就有赢的可能。人们常拿‘病急乱投医’来形容做事缺乏思路、不计后果,依我看乱投总比不投强,至少投了还有治愈的希望,不投就没有任何机会。”

    “可我们无法确定boss只用一部手机,也无法确定没有他没有联系潜伏在枰州的其余同党。”我觉得自己犯了不可原谅的错误,虽然萧一笑无意影射我的草率与疏漏。“别boss来boss去的,直说皇甫敬得了,你们怀疑他,我也觉得这人不地道。”天佑一屁股坐下来,似乎对我们一直顾忌他感到不满,“作为拥有一定资历的老警员,党性和觉悟谈不上,起码的是非观念我还是有的。我天佑追随的是正义,不是某一个人,如果是你作奸犯科,我的拳头和枪子儿一样不会徇私。”

    萧一笑吐了吐舌头,我干笑两声道:“不是我们不信任你,而是很多事情不似我们想象那么简单,作为案子的亲历者和线索人,我跟萧一笑注定无法摆脱各种困扰,才不得不并肩携手共同面对。这个案子非常复杂也非常危险,我们已经牺牲了很多,所以不想让你跟着卷入更深的漩涡。”

    “陈默能够跟着你赴汤蹈火,出生入死,我也可以。正如你所说的,我没有深居野林做一名遁世清修的茅山道士,而是留在尘俗当一个者惩凶除恶的人民警察,因为我选择了这种轰轰烈烈的生活,我可以为了正义淡忘生死。你要还认我是兄弟,就在你的阵营里给我一个位置,如果感到为难,你们继续,我走人。”天佑站起,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住,“你们放心,今天这事我不会说出去。”

    “得瑟个毛啊。”我拖住天佑,把他按回椅子上,“要是信不过你,今天就不会约你出来。告儿你,明晚我们有个秘密行动,正准备邀你参加呢。”天佑狐疑着:“什么行动?”我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一阵。听完后,天佑盯着说我:“不管你早有计划还是临机决定,我都当真了,作为回报,这顿饭我请了。”

    我回望萧一笑,后者打了个响指,表示赞同。我坐回自己的位置,再次朝急救中心门口张望。萧一笑用手指弹了弹桌子:“不会来的,我刚拨过,他的手机又关了,这说明他下定决心不相信你,或者认为风险大于收获。”天佑抓着脑袋:“要不,请示一下局里,用卫星定位仪锁定该号码,只要他开机通话,我们就悄悄布下天罗地网,然后神兵天降,杀他个措手不及。”

    “嗯,可以试一试,不过要涉及不少调度。”我沉思片刻,吩咐天佑说,“你先跟皇甫敬联系,如果还是停机,就直接向姜处汇报,让他出面协调此事。”天佑应了一声,持着电话进了洗手间,尔后把门锁上。“现在才发现,天佑喜欢边蹲厕所边汇报工作,而我偏喜欢边吃饭边听取汇报。”我自嘲一番,然后转问萧一笑:“你不是有重要事跟我讲吗,说吧。”

    “还记得庄绮皇后留下的绢绫血书吗?”萧一笑从不喜欢按部就班地出牌,似乎这种旁敲侧击的方式更能强体现其精妙之处。“当然记得。”我仔细回想了血书所述的内容,“庄绮皇后以鲜血痛诉家史,并祈求我们帮她找到遗失的那个儿子。还有那个叫****的,居然预料到七百多年后,地狱般的瓮窖会迎来一批发现者,而那些人,最终帮她实现了愿望,还成为一切秘密的终结者!”

    萧一笑点了点头:“前几日,我按你的要求到西夏旧属地的档案馆调取相关资料,也上网搜索了不少信息,包括正史和野史方面的记录,发现个中细节不同但结局完全一致,即兴庆府沦陷后,****和少主李郁从此渺无影踪。”

    “哦。”我挺失望,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有关西夏的历史记载本来就极少,一个封建王朝灭亡了,按照封建社会的修史惯例,为西夏国修专史是元朝史官责无旁贷的,而蒙古人上台后,编撰了《宋史》、《辽史》、《金史》,却偏偏没有西夏史。

    “当时在李墓,你还交托给陈默一项任务,让他查一下凡西夏灭亡至今,甘肃宁蒙一带姓李、或本宗姓李但忽然改姓的一律上推八百年。这件事我替他办了,结果大有发现。”萧一笑的话令我萎靡不振的脖颈猛地挺了起来:“什么发现?”

    萧一笑:“蒙古人灭亡西夏后,继续在民间追寻****和少主李郁的踪迹,人没找到,却发现一条线索:****携李郁遭官兵追杀在西凉落难,被梓水河畔的一位豪绅所救,那豪绅本是朝中大臣,供职于御史台,在乾定三年(李德旺时期)告老还乡。当时****身负重伤,临死前他说明身份和原委,并将李郁托付给豪绅。豪绅世代忠良岂有不从之理,遂冒死收留,自此,不满4岁的李郁随豪绅改姓皇甫。”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脑袋像被重锤砸了一下,脚底有些发软,见萧一笑亦紧张得鼻尖冒汗,我故作镇静示意道:“别停,接着说下去。”

第八十四章(马氏宗谱)

    “得到消息后,窝阔台亲自带兵踏破西凉围困梓水,逼豪绅交出李郁,豪绅严词拒绝并大骂窝阔台。窝阔台恼羞成怒,杀了豪绅以及他的妻妾家仆,又令人将其宅院里里外外搜查一番,但没有找到李郁。”

    “蒙古人撤离后,豪绅的两个儿子从后院的地窖里钻了出来,带着父亲留下的盘缠和少主李郁开始亡命天涯。他们先到洪州,投奔另一位赋闲在家的官绅,那官绅曾与其父同朝为官,交情甚笃,但眼下蒙古人正在搞大清洗,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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