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档案-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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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皇甫敬的电话来了,我迟迟没有接听,于是他转打萧一笑的手机。萧一笑连讲几个“好”字,然后对我说:“大头儿派人接应我们了。”
我一声没坑,迈着发飘的步子离开池边。说实话,曹阳的死令我很难过,他是什么身份已经不再重要,我只知道他很年轻,而且单纯、热情,有着普通人望尘莫及的记忆力,只知道,我从此亏欠了他,并且永远没有机会偿还。
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走出洞穴,霎时眼睛几近失明。等适应了光线再次睁开的时候,我看到了天际边橘红色的云霞和一轮淡黄的夕阳。搁在平时,这是再普通不过的风景,但在此刻看来,它前所未有的壮丽。
回到局里,我们接受了全面体检,然后被安排住院做动态跟踪治疗。两天后,我趴在病床边写了一份对上级领导来说难以置信,而对我们来说绝不失实的书面报告。我托老爸将报告复印一份,原件转交皇甫敬,复印件让他代我保留。
报告递交之后,就跟石子投入大海一般,平静得没有溅起丝毫波澜。正如我的预料,第二天皇甫敬前往医院探望,说了一大堆无关痛痒的话,然后送上一个可有可无的嘉奖作为鼓励。末了,开始鼓动我“再接再厉”,直到案子水落石出。
我毫无诚意地表了表决心,他例行公事地拍拍我的手背。我们非常默契地完成了一桩交易之后,继续拨打各自的如意算盘。表面上我们朝着同一个目标,暗地里彼此展开功夫对垒。
我在医院住了十天,在这期间,没有与任何同事来往和交流,只被允许直系亲属探望,毫无疑问,这是皇甫敬的安排。但我没有闲着,我让老爸托一个要好的朋友(那朋友是个私家侦探)对高大全和曹阳展开背景调查,当然也把皇甫敬捎带进去。
皇甫敬自然也没闲着,他一定会针对形势变化制定新的阴谋部署如果我没猜错,他就是幕后真凶之一的话!
出院后,我在家休息了两日才去上班,半道上很意外地碰到萧一笑,她站在路边一副很焦急的样子,似乎等了我很久。
我打开车门,她跳上来把门带上,先质问我为何一直关机,我问她什么事。她四下看看,然后放下遮光板。车厢里立刻阴暗下来,紧接着她迅速向我靠近。我心里咚咚直跳,以为她要对我做什么,不想她靠近的目的只是塞上一张纸条。跟上次一样,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神情严肃而庄重。
翻开纸条,上面记录着密密麻麻的电话号码、地址和人名,我从上到下梳理一遍,最终锁定一个姓名,它让我豁然开朗,同时情不自禁把萧一笑拥进怀里,因为她的确是单纯而无辜的,此刻,我对她不再抱有任何疑虑,只有心疼和怜惜。
为回报她给予的信任,我也表达了应有的坦诚。在阴暗沉闷的车厢里,我细细讲述了他父亲将神秘物件交托给我的经过,然后展示了从宁小川身上得到的那块塑料卡片。
萧一笑果然比我细心,她一眼就盯上了芯片上的图案,问我那是什么?我简单而清晰地说了三个字,然后端详着错愕不已的萧一笑。她不熟悉芯片上的图案,但对我说出的三个字肯定不陌生。
正因为如此,聪明的萧一笑轻而易举地预感到了案子的复杂性和沉重性,也许无法支撑现实的重量,也许害怕接受遥远的真相,她不由自主将脑袋偎上我的肩膀。
日军基地、七号档案、飘渺之城,如果把它们与那个人的姓名,还有三个字的神秘组织联系起来,然后用一个词形容此刻感受的话,那就是:胆战心惊!(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章(共济会)
请原谅,我到现在才正式披露从宁小川身上所得的塑料卡片,以及里面那张芯片上的图案所隐含的秘密。
我非常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告诉大家,那个由分规、曲尺和法典构成的图案,代表着一个遍布全球各地、规模极其庞大的神秘组织,您可能听说过,也可能闻所未闻,它的名字叫“共济会”。
共济会,字面之意为“自由石匠”(free…mason),全称为“free and accepted masons”。根据其文献《共济会宪章》(the constitutionsthe free…masons)第一部《历史篇》的解释,共济会起源于公元前4000年,这一年称为a。l。(anno lucis,“光明之年”),他们自称是该隐(亚当与妻子夏娃所生的两个儿子之一,后来该隐因为嫉妒弟弟亚伯,而把亚伯杀害,后受上帝惩罚成为吸血鬼)的后人,通晓天地自然以及宇宙的奥秘。
在《创世记》里,针对共济会的传说有如下记载:早在大洪水之前有一个名叫拉麦的人,他是该隐的后代。拉麦有两个妻子,一个叫亚大,一个叫奇拉。亚大生了两个男孩,他们是雅八和犹八,奇拉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他们是土巴该隐和拿玛。这四个人象征着人类对自然科学的探索:雅八是第一个研究‘地理‘的人类,他将家养山羊和野羊群分并且第一次使用石材和木材建造房屋;犹八是世界上第一个音乐家;土巴该隐发现了冶炼钢铁的技术;最小的妹妹拿玛发明了纺织技术。
四兄妹知道自己对自然的探索会引起神的震怒,宇宙的伟大建筑者必将以水火惩罚窥视神之秘密的人类。在洪水来临之际,他们为了让伟大的学问流传人间,特地将知识镌刻在两根石柱之上,其中一根称为“亚伯”,它不会因火而毁坏,另一根称为“拉特拉斯”,它不会毁于水中。其中一根石柱终于被一个人发现,他就是赫尔墨斯(hermes mercurius trismegistus),将伟大的学问的一小部分传授给人类
洪水消退之后,神因挪亚的虔诚而喜悦,并且决定不再毁灭人类。然而人类并没有忘记对神之领域(自然科学)的探索,在复兴之后,大多数人类仍旧十分愚昧,只有石工(mason)仍旧掌握着自然科学和几何学的秘密,根据这些知识他们知晓了人只不过是神的“不完善的复制品”。石工们发现如果通过自身努力,就可以克服人类自身的精神和**上的缺陷,从而回归神的领域。
挪亚的不孝子中有一个儿子叫古实,古实有一个儿子叫宁录(nimrod,传说中最强大的猎人),宁录是巴比伦的国王。当时石工们从四面八方聚集到巴比伦,开始建造一座通天塔,也就是传说中的巴别塔(turris babel)。宇宙的伟大建筑者这次采用了一种幽默的手法进行惩罚,搅乱了他们的语言,于是他们荒废了造塔的工程而散布到世界各地。
而这些石工们从此不再将伟大的学问透露出去,他们组成秘密结社,采用口令暗号和秘密的握手方式表示身份、同时区分在团体中的级别和工作中的职务。这些“自由石工”在耶路撒冷建造了所罗门王的神殿,他们在古希腊被称为丢尼修建筑团,他们在中世纪为基督教徒建造教堂和各种大型石造建筑。
石工们严守组织秘密,在建筑工地旁开设的集会所(lodge)进行聚会,交流知识,他们信奉宇宙的伟大建筑者,通晓宇宙天文、人体解剖学、几何学的浩瀚知识,他们互相称为“兄弟”,奉行兄弟友爱、同舟共济。
以上只是传说(内容源自百度百科),有关共济会的正式记载,最早始于1717年的英国。1721年,共济会开始筹备编纂自己的宪章。当时的新教长詹姆斯?安德森牧师完成了这项工作,安德森根据共济会的古代条文《传统宪章》进行编纂,1723年正式出版第一部共济会的宪章——共济会章程,这部宪章分为历史、责任义务、通则三个部分。
随后,共济会的影响不断扩大,成员也遍布全世界各个国家。很多为我们熟知的名流,如歌德、马克。吐温、莫扎特、孟德斯鸠、歌德、海顿、萨德侯爵、莫扎特、菲特烈大帝、马克?吐温、柯南道尔、加里波第等无不是共济会成员。
而美利坚合众国,干脆就是由共济会成员创建的,当时,签署《独立宣言》的56位美国开国元勋中有53位是共济会会员。美国开国总统乔治?华盛顿正是当时共济会的大长老,有幅油画描绘的是华盛顿身穿共济会法裙,主持美国首都建成奠基典礼。这张图片后来成为美国共济会的会标,这个会标连同共济会的口号,都印制在象征着美国全球霸权的美钞上。
目前,国际共济会总部分别设在美国和英国,经济来源由美英金融财团提供。美国现任总统******、前任总统老布什和小布什父子、联储局前主席格林斯潘、英国前首相布莱尔、金融大鳄索罗斯、巴非特,以至于乔治三、四、六世,爱德华七、八世等皇室成员皆是共济会会员!
作为全球最有权力的俱乐部,共济会渗透甚至控制着许多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外交,成员包括总统、最高法院**官、国会议员、商界巨子、专家学者等在内,几乎囊括社会各个精英阶层。
出于对共济会的不解和恐惧,民间有很多谣言,说什么共济会的终极目标是统治全世界,还说他们将在2012年年底,采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在全世界范围内展开清洗与改造,并对人类基因进行更新和升级。这些谣言虽无确凿的证据支撑,但其势力之庞大可见一斑。
共济会在中国的发展始于18世纪末,由于缺乏赖以生存的土壤,至20世纪五十年代,各类会所陆续撤出中国大陆,转到香港和台湾。
在当今中国,虽仍无任何共济会的官方组织,也不曾听闻有过相关活动,但在民间,它也许从未消失过,甚至与其它国际分支时刻保持着紧密联系。
所谓“八脚蟾蜍”,很可能是共济会在枰州地区成员间的身份验证码,可以确定,宁小川属于共济会成员,而萧院士则肯定不是,因为,那句“小心八脚蟾蜍”把他结结实实排除在外。不过,这也恰恰说明他与共济会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至于因何同共济会发生关系,我认为,必然跟那枚丢失的芯片有关。
三天后,也就是2009年9月8日,我们再次踏入贺兰山那口神秘的洞穴。针对此次行动,我没有主动提出增兵要求,皇甫敬也无加派人手的计划,只是吸取上次的教训,带足了照明设备、食物饮料、医药用品和武器弹药。
我们一路顺畅地走到洞穴尽头,找到三扇石门,没作任何犹豫直接打开西夏风格的那扇,然后,不出意外地看到了黑暗中幽幽浮荡的城阙,只是此刻,城阙外围的蓝色光晕变成了无数道诡秘莫测的紫色射线,仿佛云集在冥界的带状浮云。(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章(羊角龙)
有句谚语说,人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意思是,吃了一次亏,人们就会记住教训,不至于犯同样的错误。
在我看来,这种说法只对普通人管用,我们是警察,习惯于反常规思维。因此,打开石门之后,我们跟上次一样,有些忐忑地穿越极短的人工隧道,坚定而踏实地站到了那块漆黑的石阶上。对于我们的“不变应万变”照样重来,命运选择了“依葫芦画瓢”如法炮制。
于是,我们再一次从石阶上翻下,浸入水中的那一刻,羞愧、愤怒和恐惧接踵而至。几分钟后,我们几个陆续浮出水面,样子跟上次同样落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