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味记-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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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颏和地面接触,磕这一下自然是生疼的,郑于氏的下巴颏当时就青了,并且嘴唇和牙齿碰撞在了一起,牙齿自然比嘴唇尖利,嘴唇柔嫩,出起血来。
看她难堪狼狈的样子,芸娘并不同情,对方是自找的,她只不过自保而已。
“大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胡闹,你们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来人。”
林大人铁青着脸,她们把这里当成了庄子,要在自己面前上演泼妇打架吗。
“大人,大人饶命。”
郑于氏本身就疼的不行,刚才她是气晕头了,忘记自己在什么地方了,想都没想冲向了芸娘,现在被林大人这样一吓,她才回过神,她以为林大人要对她动大刑。急忙磕头求饶。
“大人,那郑于氏虽是不该,可她也得到了惩罚,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大人还是留情吧。”
周大人替郑于氏求情。
林大人看了郑于氏一眼,她确实很狼狈。嘴唇不住出血,都肿了起来,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大人,倒是这花芸娘,无视公堂之上大人正在审案,做出这等事,实在是轻饶不得啊。”
周大人脸皮实在很厚,那郑于氏像泼妇一样骂芸娘,冲向芸娘他觉得情有可原。却想治罪芸娘。
“大人,民女只是站累了动了动身子和脚,难道这也要治罪?”
芸娘从容的反问。
咳咳。
周大人差点呛住,她、她确实没说错,她只是动了下身子,抬了下脚,并没有做别的。这,这还真治不了罪。
“这次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就饶过你。若是再有下次,直接掌嘴。决不轻饶,谁求情都无用。”
林大人不理周大人,训斥了郑于氏一声,郑于氏磕头谢过,跪在旁边,用袖子捂住嘴唇。
“崔明。你继续说。”
林大人此刻的声音不似先前平静。
“是,大人,属下发现花芸娘杀了人,心里很是气愤,哪知道她却埋怨属下多事。说属下不应该进来,还说让属下管好自己这张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到最后更是说,若是有人知道了这事,让属下出来承担罪名,这样她还能替属下求情,能保属下不死,过后也能求大人给属下一份恩典,不然她会告诉大公子,让属下没有好日子过。”
“属下听完气怒难当,这花芸娘把人视作草芥,想杀就杀,实在狂妄无边,等属下到了衙门,发现实在不能这样违背良心,若是就这样不管,那不是纵容了这样蛇蝎女子,不是纵容了恶人作恶,属下实在无法苟同,这才甘冒危险出来作证,属下也知道这样一来前程什么都完了,甚至会送命,可属下实在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恶人逍遥法外,好人却投诉无门。属下愿意一死。只要能将这个蛇蝎女子承办,属下不惜一切。”
崔明说完磕了一个头,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得出来决心很大。
“你这个蛇蝎女子,还不认罪吗?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周大人大声呵斥着芸娘,一副义愤填涌的模样。
郑于氏本想高喊几声,可现在她嘴疼的厉害,又怕被林大人真的掌嘴,只是不住的流泪,不知道是因为心伤丈夫的死,还是因为嘴疼。
芸娘在脑海内思索着崔明的话,她迅速的想了两遍,他的话内有漏洞!
自己可以反驳。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人,既然有人证物证,现在人证已经有崔捕快了,可还有别人?而物证是什么?可否让民女看看?”
芸娘决定再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手段。
“这里岂容你做主,岂能你说什么是什么,现在本官让你认罪。你认还是不认!”
周大人怎会顺从芸娘。
“花芸娘,这证人还有几个,一个名叫张大壮,另外几个则是府衙的捕头和捕快,至于这物证……”
林大人还没说完,周大人不满的打断了他:“大人这是何意!”
是啊,他刚说不顺芸娘的心意,让芸娘认罪,现在这林大人却顺着芸娘的心意说了出来,无视他的颜面,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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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章 被打开了窍
这边林大人被周大人阻拦住了话头,他微微一笑道:“大人,这办案讲证据,她问这些也不无不可。”
周大人那个气呀,你说的这些我会不知道,我是问你为何拆我的台,再一想,对方和自己是对立的,拆自己的台,自己没脸,他才高兴。
“大人,民女和那张大壮已经断绝关系,他心思恶毒,在民女的继父过世后,想把民女卖掉,我娘不肯,他又把我们母女赶出了家门。后来看我们赚了一点的银钱,更是撵上门来要钱,不给他,他就耍无赖,说肚子疼,要讹我们,他说是我们给他下毒,郎中皆可作证,他并无问题,就是讹诈,民女还和他签下义绝书,脱离了关系,他看要不到好处,身体也就好了,像这等无赖,岂可上堂作证,他说的话又如何能让人信!”
芸娘把张大壮的为人说了出来,表明他的证词不可信。
“你说的也无错,这样的人满口谎言,和你有私怨,他的证词实在不足采信。”
林大人点头,他也不想张大壮上堂。
“大人,你为命官,岂可这样轻率,人证就是人证,不管他的为人如何,都是人证来人,让张大壮上堂。”
周大人越俎代庖,传了证人上堂。
张大壮得意的往堂上来着,可杀威棒一响,威武一喊,他就开始哆嗦了,这可是衙门啊,不是庄子,他心里怯了,可想想对方许他的银子,想想能收拾了芸娘,他又提起了胆子。
磕过头。问过了名姓,林大人问道:“张大壮,你说要作证,证明那花芸娘会用毒药,你有何证据?”
“回大人,小民就曾经被这花芸娘下过毒。小民和媳妇去花家,想把她们母女接回去供养,可这花芸娘不愿意,就在小民吃的面条里下了毒,害的小民肚子疼的像刀搅,身上像压了一座大山一样,碰都碰不得。足足疼了小民好多天,她实在是个心肠歹毒的女子。”
张大壮看着站在那里的芸娘,芸娘现在完全长开了。就像一朵开放的鲜花一样,好看的很。
张大壮不仅咽了下口水,那时间不把她们赶出来就好了,这样的话,自己还说不定能尝口鲜呢。
不过想起上次自己被折磨成那样,他又气恨难平,那点花花心立即就没了,又只剩下了恨意。
“你空口无凭。只凭你一面之词不足为证,你可有人证物证?”
林大人知道张大壮说的可能是真话。可现在他根本就不能信。
“回大人,小民没有物证,不过小民的媳妇也和小民一样,当时也是被下了毒的,只不过小民的媳妇心里害怕再会被下毒,所以不肯前来作证。还有,还有她们庄子那个叫陈致远的,是族长的孙子,当时就是他告诉小民媳妇解药的,不过那解药吃了也难受。浑身痒痒的厉害,能把身上的皮挠下来。大人不信,可以问问那陈致远,他也是知道的。”
张大壮心里暗怪田桂花,看着泼的要死,其实却是个没胆的,自己让她来,她说啥都不肯,气的自己和她打了一架,她还是不肯,不然多个人,多张嘴,他说的话也就有人信了。
周大人心里却叹气,当时是派人让他们夫妻两个上堂的,只要证明那花芸娘会下毒即可,可这人实在无用,现在又牵扯出陈致远,这陈致远可是和花芸娘穿一条裤子的,他会承认才怪。
陈致远被传上了堂,行过礼报过名姓以后,林大人问陈致远张大壮口内的事。
“回大人,在下不知,在下从来都不知道这人被下了毒,更没有捎过什么口信,在下那日前去是为了赵家大姑和花家妹子迁户籍去的,至于这张家大哥说的肚子疼,身子像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的情况,在下实在无法多说什么,因为在下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病症,郎中也看不出病因,两个郎中都证实他们无病,是装的,想讹诈花家。至于是真是假,在下就不知道了。”
陈致远恭敬的答了,看着无恙的芸娘,他才放下心来。
“你胡说,明明就是你带的口信,告诉我们解药的方法的,我装啥装,我一点也没装。”
张大壮不依了。
“大胆,公堂之上不得猖狂,张大壮,你要知道公堂之上不得做伪证,不然可是要打板子的。”
林大人呵斥一声。
“大人,小民没说谎,小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可以问小民的媳妇。”
张大壮什么都顾不得了,赶紧磕头,生怕被打板子。
“这张田氏住的甚远,传她问话的话?”
林大人有些犹豫,太浪费时间了。
“回大人,在下刚才上堂之际,看到张家大嫂来到了堂外,说是担心张家大哥,所以在外等着。”
陈致远的回话让众人一怔,张大壮笑了起来,这娘们还是担心自己的,看来自己那顿没白打,算是把她打开窍了。
“大人,小民的媳妇来了,大人传她进来问问就知道了。”
对于张大壮的要求,林大人看了陈致远一眼,吩咐衙役传人上堂。
又是那一套程序,然后林大人问田桂花实情。
“回大人,俺……”
她刚说了一句,周大人则道:“公堂之上俺什么俺,要用民妇自称。”
田桂花被训斥也不敢抬头,急急的点了下头道:“是、是,俺、不是民妇知道了。”说完她又接着道:“大人,民妇男人说的那事俺、不是,是民妇真不知道,那陈家小兄弟就是说让我以后别找芸娘妹子的麻烦,并没有说啥解药,俺们也没中毒。”
田桂花这翻话一说,众人表情不一,周大人恶狠狠的看了张大壮一眼,这些人真是无用。
林大人和陈致远面色不改,既然敢让她上堂,那就肯定是不怕的。
芸娘心下明白,这田桂花开始只是因为顾忌自己不敢上堂,后来肯定是被林云飞和陈致远安排人威胁或者是说服了,现在站在了他们一边,来否定张大壮的话的,这样一来,自己会下毒的事就不成立了。
“你这娘们瞎咧咧啥,不是你亲口跟我说的,那东西是陈家后生告诉你的,是三样水,你忘了那花芸娘给咱们下药时咱们疼的那个样子了?你咋能站在她那边,你傻了吧!”
张大壮气坏了,本以为自己媳妇上堂是帮自己的,那会知道是和自己唱反调的。
“我哪说了?他爹你可不能乱冤枉好人啊,是,我是不好,平时人不好,嘴不好,爱骂人,那时间对咱们那个娘和芸娘也不好,做下了那不是人的事,你那时间说看芸娘赚了俩钱想去要点,可人家不给,你就出主意说她下毒,让我和你一起装肚子疼,装难受,可人家郎中一来,一看就知道咱们是装的,最后闹的咱们里外不是人,他爹,有人找你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