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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权贵娇-第74部分

小说: 权贵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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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方集馨和裴公辅来,王璋明显要得崇德帝欢心一些。他听了王璋的话语,一改先前的沉默,点头说道:“爱卿此言甚是!”

    爱卿此言甚是……朝官们便都知道崇德帝的意思是什么了。果然,崇德帝一句“退朝别议”的口谕便下来了。

    别议,自然是没有的,此刻在紫宸殿内的,只有崇德帝和三皇子两个人。

    “罗炳光献瑞一事,你可知晓?你很想当太子?”崇德帝盯着朱宣明看,似乎想将他看个透彻。

    朱宣明低着头,强忍住心中的惊跳,然后略带踌躇地说道:“罗将军对父皇一向尽心,不管是往日送礼还是这次献瑞,儿臣都不清楚。襄阳来的消息,不会独独送到朱雀东路。”

    说罢这些,朱宣明神色有黯然,叹息了一声说道:“若是儿臣说不想当太子,父皇会嫌儿臣虚伪吧?这太子之位,二皇兄和五皇弟在孜孜以求,儿臣能怎么办?”

    说罢,他抬头看着崇德帝,眼中的孺慕和惊惶并不掩饰。君父君父,先君后父,朱宣明这一番话语和神色,算是戳到崇德帝心里去了。

    崇德帝觉得这个老三,太像过去的自己了!在他登位之前,面对父皇建和帝的时候,感受皇兄皇弟威压的时候,就是朱宣明这样的心境。

    儿臣能怎么办?就是被各种势力一直推着往前而已。

    想及朱宣明的心境,崇德帝的脸色稍霁,那一点疑心烟消云散。

    准确地说,崇德帝对朱宣明没有什么疑心,对其余几个皇子也是。因为崇德帝就是从普通皇子登上皇位的,自是知道皇子们对那个位置的渴求。

    他认为这渴求太正常,算不得什么疑心。对于几个皇子的将来,他的确是有考究的。

    “朕不立太子,原是想着时机尚未成熟。不想,却引来这么大的争端。此事,朕会为你安排。罗炳光那里,朕也会敲打他,这祥瑞一事,以后必不能为。”崇德帝这样说道。此刻,他倒像个普通父亲一样了。

    朱宣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父皇这一番话语的意思是……意思是准许自己所求吗?是不是要立自己为太子了?

    朱宣明简直猜不透崇德帝在想什么,这个对他而言高高在上的父皇,怎会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这事?这……这……太难以置信了!

    直到朱宣明告辞离开紫宸殿,他才猛地清醒过来,嘴边的笑意怎么都忍不住。清醒过来之后,朱宣明第一个想法就是要重用方集馨!

    这样的人才,他若不重用,那就太可惜了!

    在来紫宸殿之前,方集馨对朱宣明有过一番提点,他这样说道:“殿下,皇上对您必有召。殿下须记得,脸色当哀难,语辞须恳切,不妨在皇上面前承人有登宝之心。这一点,皇上必会感念甚深,殿下或能得偿所愿。”

    朱宣明知道,方集馨是在崇德帝登位前一年得到重用的,想必他肯定很清楚崇德帝登位前的心境,所以朱宣明没有迟疑就照做了。

    在紫宸殿内他神色哀难地承认了本心,就是方集馨的教导。他没有想到,方集馨的教导如此有用!

    没多久,崇德帝果然对三皇子朱宣明有了一番安排,虽然并不是立其为太子,但明眼人都知道皇上在为三殿下铺路,不然不会有这些安排。

    很快,中枢那些大佬们就知道了方集馨的提点。当裴公辅知道这些时,忍不住呆了呆,然后懊恼不已。

    方集馨这样心急为三皇子下铺路,真是太出乎他意料了,他原本以为方集馨只是提议这事,却不想已经在动作了。 这样的人……真是……真是太蠢了!

    自己与他在宣政殿争执什么呀,不是说自己更加蠢钝?一想到这一点,一想到自己在有些人眼里是蠢的,裴公辅就各种郁闷。

    在沈家东园,沈肃也听说了三皇子和方集馨一事,末了他阴阴笑道:“这一次,成国公府和三皇子下了一步蠢棋!我早就说,不是十年前那事,方集馨绝对当不上尚书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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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章 长隐出言(冬冬盟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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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沈肃提到十年前那件事,沈度并没有哀痛,神色仍是漠然。从重返京兆起,他就知道十年前那些人都会一一登场,心性早炼出来了,方集馨而已,不足以动性。

    他赞同沈肃所言,便点点头:“父亲说的是,三皇子这次真的是走了一步蠢棋。”

    这一步,绝不是什么高招。立太子有什么难的?古往今来,有多少个太子能最终登上皇位的?如今大定的天牢里,还有一位大盛的废太子呢!

    太子若是不能登上皇位,那么就只有废或死这两个下场。皇上春秋鼎盛,就算立下太子又怎样?太子要登上皇位,必定需要很长的时间。而且前提是,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太子能抵挡得住来自各位皇子的攻讦、陷害等等。

    太子既立,是为三皇子定下名分,也使三皇子成为箭靶。沈度可以想象得到,若是三皇子被立为太子,二皇子和五皇子必定联合起来,将会使尽一切办法将他拉下来。

    三皇子府以后行事,要远比现在艰难。在沈度看来,势非定势,过早将自己暴露在敌人面前,就是一招蠢棋。

    “所得所失,谁都有考量。或在三皇子看来,太子之位定下,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了皇库,皇上总要为三皇子增加助力才是,且看这助力为何吧。”沈肃手指一下一下啄着桌面,这样说道。

    这助力。当然是指三皇子的亲事。长邑郡主之女及方集馨的孙女都被皇上否决了,京兆有哪家是皇上属意的?

    这家是谁,沈度一时想不出来,总归三品以上重臣之家没错的。可堪为三皇子妃的,总不会太差。

    沈肃看着沈度平静无波的样子,忽而觉得这人实在无趣,死气沉沉似地,他想到了什么,敲着桌面的动作便停了下来。

    “对你来说,只要那家不是京兆顾。便觉得问题不大吧?”沈肃取笑道。成功看到沈度脸色有些崩裂。

    “也不是,哪一家都不能忽视。”沈度正经地说道,不知为何耳尖泛了一些红。顾琰……年纪太小,顾重安势弱。三皇子妃不会是她。他没有担心过这一点。

    但有一个人。他是担心的,那就是成国公世子秦绩!上一次陈维就有报,道秦绩和三皇子似对顾家十分感兴趣。随后他又得知秦绩正在打探顾琰消息,他便觉得有危机感。

    “可是有什么事?神色缘何这样凝重?”沈肃见到沈度凝住脸,奇怪地问道。

    “孩儿只是想到,这京兆权贵公子怎么都成亲得这样晚?三皇子、秦绩,还有安国公府的长隐公子。” 沈度这样说道。他在想是不是应该给皇上一个建议,让他们都尽早成亲去?

    随即沈度颓然,他想到自己的年纪也摆在这里了,若是皇上下旨令权贵子早成亲,不是将自己也绕了进去?

    “韦长隐若非身有疾,早就成亲了。安国公府还愁媳妇人选?他最近还有没有试探?”沈肃记得了早前水榭一事,便问了道。

    “似没有了。在云山书院中,我们接触也不少,并没有发现他再有试探之举,想必心中早有想法。”沈度说起长隐公子,不由得想叹息一声。

    如果没有十年前的事,他和长隐,想必也能像他和叶染一样,成为可以托付后背的挚友,只可惜……

    沈肃和沈度正在讨论的长隐公子,此刻在皇宫太液池旁的水榭内,正与崇德帝在品茗,感受着太液池日落的绝佳景色。

    在水榭内为崇德帝烹茶的,竟然不是宫中的人,而是长隐公子身边的茶童齐书,可见崇德帝对长隐公子的信任。

    朝官都谓中书舍人沈度是崇德帝最看重的年轻人,若是他们知道太液池旁的品茗,或不会如此想了吧。

    “长隐,朕也为你赐一门亲事吧。你这个病,又不会妨碍娶妻生子。”崇德帝闻着这让人心宁的茶香,笑着问道。

    他心情很好,每次他召长隐公子进宫品茗的时候,就会觉得心中甚是平静,是以最近召见长隐公子的次数便多了些。

    “臣明知随时离世,何必祸害了别家姑娘?臣这样,就很好。”长隐公子回应道。

    在太液池落日红霞的映照下,长隐公子恍若镀上了一层七色光彩,看着不似在人间。只是,他眉目间的病气极为明显,又让人知道这是尘世。——每临秋冬,他的病就比平时更严重一些。

    崇德帝看到他这病气,心底多少有些惋惜。如果长隐不是有疾,以他的才干能力,绝对可以成为辅国忠臣。可惜,这样一个不知还能活多久的人,崇德帝不会放心将他留给下一任帝王。

    “皇上,臣此次入宫,尚有一事要禀,与近日朝中事有关,还请皇上听臣一言。”长隐公子仍像玉人一样,说着朝事极为闲适。

    “说罢。”崇德帝闻了闻茶香,觉得齐书的烹茶境界比以往又高了些。

    “臣恳请皇上,将那只襄阳白鹿放归山林吧!它本天生天长自由自在,何必为了所谓祥瑞,而将它囚在猎苑内?”长隐公子低低说道,漂亮的眉目就像那白鹿一样,眼神哀哀。

    “你是说,放归山林?”崇德帝的神色有些不豫。长隐公子所说的白鹿放归山林,其实是在劝谕崇德帝对祥瑞的态度。将白鹿放归山林,就表明了崇德帝并不在意祥瑞,这对朝官、天下百姓来说都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表示。

    “是,臣是奏请皇上不置祥瑞。臣以为得贤臣、理政事、安百姓,使天下太平,这才是真正的祥瑞!这白鹿,与祥瑞何干?”长隐公子快速说道,试图将心中记得的话语说出来。

    崇德帝静默良久,才长叹一声道:“长隐,你能说出这一番祥瑞之话,实在是太难得!你有此国才,不能在朝为官,实在太可惜了!”

    崇德帝这样的感叹,已经表明了他所向。从前,他喜欢这些祥瑞,是觉得这些祥瑞出现,对国朝来说是一件好事,起码能让百姓振奋,起码国道衰微之时,是不会出现的。

    但是长隐说,真正的祥瑞乃是得贤臣、理政事、安百姓,使天下太平。这句话,崇德帝咀嚼再三,仍觉得口齿生香。他知此言之不凡,对长隐公子的可惜就增重几分。

    “这话,也并非臣所想。此乃臣一个友人所说,微臣听了之后感到甚在理,便说与皇上听。”长隐公子微笑着,并不愿将这话居为己功。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这些并不是他所想的,而是他从沈度那里知道的。安国公府在宫中渗透的势力太深,沈度与九皇子在宫墙东北角之事,长隐公子早就知道了。

    便如此,宫里的人将沈度当时的话记了下来,送到了安国公府。当长隐公子看到这些话时,心中震撼得久久不能言。

    这大定朝官如此之多,除了沈度,又有谁能说出这样的话语?又有谁知道对国朝来说什么才是真正的祥瑞?

    长隐公子不知道沈度作何想法,为什么没有将这些话在朝上说出来,但他认为沈度说的这些祥瑞之论,不应独独为九皇子记得,这话应该让皇上及天下人都知道,所以长隐公子才进了宫,将这些话传到崇德帝耳中。

    沈度这一点德泽,长隐公子愿为其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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