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带着星际争霸-第10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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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主,第三委员会为辅的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军事政变。
一般人都认为最高安理会比第三委员会要强大许多。可是从布尔韦尔的记忆内容来看,第三委员会要神秘的多得多,当年那一战他们根本没有尽全力。
苍蓝革命后期,龙语者对最高安理会与第三委员会宣战。在一连串超乎普通人想象的深空战役后,最高安理会的“奥林匹斯号”受到重创,倚靠“该隐”暴走,第三委员会三大堡垒舰现身分散龙语者的攻击力,理事长等人才逃得性命,然后遁走死寂之海,终于躲过一劫。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苍蓝革命时期的创伤已然愈合,甚至还有所发展,却依然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同龙语者叫板,反而转入阴影,像一只畏惧阳光的吸血鬼般做些小动作。
反观第三委员会,当年一番大战,3大堡垒舰竟然毫发无损,只是在最高安理会败北后,跟着遁走虚空。就拿“尼伯龙根号”来说,许多人都知道它在索卡纳达防线深空地带游弋,相信龙语者不可能不知道,然而这么多年来却从未听说过龙语者去围剿它。这似乎从侧面证明了他们的强大。
还有一个更加诡异的地方,帕斯卡?伯努利曾经说过,当年他还是原第六理事的助手时,曾经登上过“尼伯龙根号”,令他感到震惊的是,那么一艘巨舰,从机库走到舰桥,他只见到一人……虽然不清楚是否第三委员会的人故布疑阵,刻意这样安排,以显示自己的神秘。
最高安理会……第三委员会……奥林匹斯号…“该隐”…“摇篮”……尼伯龙根号……
布尔韦尔的记忆果然很有价值,不是一些小兵可比。
细细想来,第9理事从他这里盗走一些不痛不痒的情报,作为交换,同样返还自己一些情报,虽然同样谈不上核心机密,不过总算让他搞清楚了最高安理会的机构组成,还有其特点,在心里刻画出一个轮廓。
那个理事长……是谁呢?第二理事又是怎么一回事?
银鹰团当年吃了那么大的亏,却连敌人的身份都没有搞清楚,这还真是有些讽刺呢。就是不知道龙语者为什么放任尼伯龙根号在索卡纳达防线游荡,难道真的如布尔韦尔猜测那般,是因为忌惮其实力,不敢轻易出击吗?
唐舰长思考问题的时候,神族运输船离开“座天使号”,化作一抹耀眼金光,投入“镜光号”所在空域。
………………
天花板泻下的光芒照在每一个人脸上,因为表情不同,肤色不同,有不一样的色彩。
银色的会议桌后面是巨幅玻璃窗,星光点缀在一片漆黑夜景中,色调深重的尘埃云缭绕如烟,如同抽象派画家挥洒出的颜料,相互交融,相映成辉。
窗外的静与窗内的动,形成并不鲜明的对比。
凯莉尼亚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滑动手上的pda,在一台显示器投下不同的画面与场景。
胡佛?拉提奥,男,69岁,图兰克斯联合王国卫生及公共服务部副部长。
安赫尔?波佐,男,77岁,图兰克斯联合王国教育部部长。
杜拉?克斯提亚,女,73岁,图兰克斯联合王国国防采购委员会副秘书长。
诺伍德?卡塔尼亚,男,70岁,图兰克斯教区大主教。
卓琳?雅尔塔,女,66岁,图兰克斯联合王国社会保障管理局局长。
……
那台大屏幕上有许多张面孔,有许多个人名。这些面孔与人名,在图兰克斯联合王国境内称得上家喻户晓,在国际社会算得上有头有脸。
他们的脸庞成为许多人记忆里的一部分,他们的职位令许多人羡慕,他们的身份让许多人仰视。
可是今天,伴随这一张张面孔的,不是褒奖与赞美,而是充满仇恨、不齿情绪的控诉。
赛克?巴卡尔站在唐方背后,年轻漂亮的女秘书露易丝?希尔达冷着脸,用同样冰寒的声音,流畅而清晰的吐出一个又一个音符。
“胡佛?拉提奥,我们的卫生及公共服务部副部长。他以前是干什么的呢……胡佛先生在金融部门工作多年,5年前因为挪用公款遭到免职,调任卫生部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局长,两年后升任卫生及公共服务部副部长一职。我想问问您,王后殿下,他这么一个精于造假与欺诈的金融罪犯,有什么能力与声望成为事关国民生命安全的卫生及公共服务部官员,还掌管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这么重要的部门?”
“安赫尔?波佐,我们的教育部部长。您恐怕不知道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是一个恋童癖,利用手中的权力与金钱,撕裂了许多孩子美好的童年,让他们终生活在不见天日的阴影下。你可以想象他猥亵完那些还没有成年的孩子,然后穿上笔挺的西装,黑亮的皮靴,走到电视台直播间,要求全国的学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做阳光底下最灿烂的花朵这句话的邪恶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一十章 和谈(上)
“杜拉?克斯提亚,我们的国防采购委员会副秘书长。您知道这个女人在星盟境内有几家公司,在查尔斯联邦储蓄银行有多少存款?他的二儿子已经加入星盟国籍,三儿子在伊达共和国混的风生水起,四女儿嫁于苏鲁帝国一位侯爵之子。这样的人,却在高喊着爱国,爱军。您觉得本国爆发大规模外战,她真的肯为国捐躯吗?”
“诺伍德?卡塔尼亚,我们尊敬的主教大人。有谁知道他在教堂地下藏了12个女人吗?又有谁知道与哈尔王宫相距不远的克斯汀女修道院就是一个yin窝吗?”
“卓琳?雅尔塔,我们的社会保障管理局局长,您知道她把专项基金都投到哪里了么?以公款投资换个人贷款,用所贷款项建立公司,然后承揽自己部门的工程,真是好一招空手套白狼。”
“……”
露易丝?希尔达,一个航空公司旗下空姐,一个社会底层民众,如今却站在凯莉尼亚身边,随着大屏幕上画面的变动,说出那些人所犯下的罪行,所代表的邪恶。
她这样的人,原本一辈子不可能见到王后、亲王级别的大人物,可是今天,她的对面是伊丽莎白与图拉蒙,她的旁边是唐方与亨利埃塔。
赛克?巴卡尔将一份书面资料划到会议桌对面,然后看了一眼移动视讯仪上的时刻表,说道:“半个小时后,我会将这些资料公之于众,任何人都可以查阅。”
亨利埃塔说道:“星盟、查尔斯联邦、多兰克斯共和国方面已经答应我们,会冻结这些人在国外的银行账户,清算他们的海外资产。”
凯莉尼亚放下pda,用手轻轻梳理一下鬓角散乱的发丝:“其实,这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多的罪恶没有被披露。”
伊丽莎白默不作声,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眉头轻轻抖动,显然眼前一幕对她的心理触动很大。
她旁边的图拉蒙站起身,冷哼一声,说道:“我们是来寻求和解的,不是来听你们说这些不相干的废话。这无益于解决问题,只会加剧矛盾。”
“稍安勿躁。”亨利埃塔抬起头,浑浊的眼眸横了侄子一眼,说道:“如果你们真有诚意和解,就听他们把话说完。”
老头儿的声音并不高昂,同样听不到半点火气。
图拉蒙脸色变化数次,最后咬咬牙,不再说话,只是用阴冷的目光盯着唐方、凯莉尼亚、赛克?巴卡尔还有三人背后的露易丝与唐林。
而亨利埃塔身后,是奥斯卡与库德莉亚。
前者表情严肃,后者目光冰寒,像两把锋利的长剑,似要刺穿对面那人的身体。
日前,梅洛尔被图拉蒙所害一事已经传遍全国。库德莉亚有理由恨他,更有理由杀他。
便在这时,伊丽莎白抬起头来,一脸认真地望着唐方与亨利埃塔说道:“唐先生,叔父,我这次来是真诚的想要与你们和谈,以免国家陷入内战,让图兰克斯联合王国可乘之机……誓约之剑特别卫队已然开赴两国边界,吉安娜一向行事果决,说不得哪一天发下一道旨意,索隆帝**队便会大举入侵图兰克斯联合王国。”
“我们与他们的国家可谓世仇,对于索隆帝国而言,有充分的民意基础来进行一场侵略战,而吉安娜为了巩固个人权威,转移国内矛盾,她也愿意趁着蒙亚帝国、苏鲁帝国与星盟、查尔斯联邦、多兰克斯共和国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搞点大动作。”
“你们也知道,边境线上的情况很复杂,如果国内局势稳定,那么一切还好。如果国内局势混乱,谁也不知道未来这个国家会面临何等情况。怕就怕誓约之剑特别卫队长驱直入,为图兰克斯联合王国带来一场大浩劫,使得生灵涂炭,满目哀鸿。”
“我虽是一个妇人,本不该插手国家政务,那是叔父与……的责任。可是此时此刻,我没有办法不强迫自己承担起这样的责任。因为相比家恨,国仇更为重要。”
有些话,她虽然没有明说,可是在座之人心里都很清楚。所谓的边境线上情况很复杂,表面是说因为克哈诺斯的变故使得人人自危,军心不稳,实际上还有另一层意思。是的,她的矛头指向鲁尔斯大公,那个明面上忠心耿耿,实则与索隆帝国眉来眼去的老家伙。
还有所谓的家恨,自然是指唐方一剑刺死赞歌威尔,又干掉她两个儿子的行为,以及图拉蒙枪杀梅洛尔事件。这被她说成家恨。
其实这种事往大了说,可以叫国仇,往小了说,便是家恨。
为了能够坐下来与唐方和谈,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她虽然不能否认已经发生的事实,却可以去尽力淡化它,不让仇恨成为影响和谈的重量级因素。
“我知道。”唐方抬头看着她的脸:“我知道你在担心鲁尔斯会从背后捅你一刀。这让我想起华夏文明史上放清军入关的吴三桂……没有他,或许就没有扬州十日,嘉定三屠,也不会有那么多国人死于非命,以致在未来的几百年间失去我们汉人原有的气节与精神,变成鞑子手下的奴仆,奴颜婢膝,委曲求全。”
伊丽莎白只是暗喻,唐方却更加直白,也更加毒辣,直言鲁尔斯未来极有可能变成一个背叛国家与人民的无耻小人与恶毒叛徒。
“我还知道……特里帕蒂公爵的身体好了些,已经可以出门见人,只是被他奉为座上宾的那个人很有几分来历,与吉安娜女皇陛下的铁杆追随者杰伊?哈默公爵关系不错。”
特里帕蒂当初被赞歌威尔玩了一手,家族势力遭受重大打击,好不容易凭借个人威望稳定领地内的政治局势,恰巧就遇到唐方刺死赞歌威尔,新老两派势力撕破脸,以及誓约之剑特别卫队奔赴两国边疆的一连串事故。
无论是与老派势力并肩作战的唐舰长,还是权威日盛的赞歌威尔,都是老家伙的仇敌,反正不管谁得势,他最后都没有好果子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趁着吉安娜有心玩一手大动作的关键时刻做一回帮凶。
这很好理解,并不让人感觉意外。
“这正是我担心的事情。”伊丽莎白叹口气,说道:“如今的图兰克斯联合王国,面临内忧外患的双重考验,为了这个国家的人民,我真的希望你我两方可以暂时放下仇恨,一致对外,共御外侮。”
“共御外侮?为了这个国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