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仙剑-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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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的比赛就以甲组最后一场战斗以甲组最后两个队伍黄泉山和鬼宗的战斗作为终结。本来两派的战斗应该是在第六组,但是被押后到最后一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在最后能看到一场精彩的战斗!黄泉山与鬼宗同为七邪之一,并且走的都是阴邪一脉的功法,连门派名也都是鬼气森森,两派实力也相差无几,打起来一定是一场龙争虎斗!
果然无字禅师的安排没有让大家失望!黄泉山与鬼宗的单挑淘汰赛精彩绝伦,每个人的实力都很相近,没有一个人可以连续战胜两人,十个人居然打了九场比赛,最后黄泉山的队长白凌风以一招的优势险胜鬼宗队长江枫,结束了第一天的全部战斗。让所有人大呼过瘾,前面几场战斗虽然给大家的震撼很大,但是这场战斗才最具有观赏性,势均力敌的战斗分外的激烈。
不过大家讨论得最多的还是这次大会甲组的三批黑马,王韬独挑傲气宗,龙杀大胜五毒教,物影生杀绝轻松击败蜀山派。许多人都认为接下去的比赛会非常精彩,这次的正邪大会也不会再是六正七邪的表演赛,而是一场黑马大赛!
回去驻地的路上,我们的主角和他的伙伴正在询问几个他们想不通的事,张凡问万流水道:“万前辈,为什么那些大派的弟子都不拿出一些法器、仙器或者神器来战斗呢?并且也没有见他们有谁用神兽伙伴一起战斗啊!”
张凡的问题正是大家的疑问,万流水怪异的看着史念瑟道:“老兄,你不是什么常识都没有教过他们吧?如今凡间的修真界别说是神器、仙器,就连法器也少得可怜!”
王韬奇道:“为什么?”
万流水道:“神器几乎都在天界,凡间就算有也没有人找得到,或者说没有人够资格成为神器的主人。仙器在凡间还是有一些,那些大门派手里也都有个一件两件,但是不是谁都可以作为仙器的主人。他们也不可能为了正邪大会而杀了原本仙器的主人让其他人可以使用哦过仙器。至于法器在37年以前还是比较多,在那场战斗的大破坏之后就所剩无几了,人们又怎么舍得在普通的比武中浪费呢?”
这回轮到杨飞惊讶了:“怎么会连法器也这样珍贵呢?炼制法器应该不是太难,我看了不少这些法卷,自问炼出中品乃至上品法器都没有问题!”
万流水欣赏的看着杨飞道:“小小年纪就可以炼制中品法器,真不简单!可是炼器不光是有炼制的本事就可以,还需要材料啊!地球自然不必说,现在就连封神界也是资源匮乏,有灵气能够炼器的材料寥寥无几。一句话,现在的修真界难啊!”
史念瑟道:“自从封神界与地球分离以后那些天材地宝就不再增加,只有原来就已经存在的一些,用一点少一点啊!”
众人默然无语,这些都不是他们可以解决的事,能解决那些仙帝早就解决了。
走了一段路后,杨飞突然用精神力与张凡他们交流道:“五绝、三尸、一怪互相打招呼说明天再见,然后就走了。”
张凡道:“我都差点忘了他们了,亏了你还记得。正邪大会的事实在太多了!黑天心今天都没有出手他们队伍就已经胜利了,也许到下一战他们的实力才会真正的体会出来,第一轮甲组比赛下来我们对其他队伍的了解基本是空白。”
罗逸天用精神力道:“冠军拿不拿都无所谓,关键是能多打几场就好,有些门派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他们的功法和招术还是很新奇。”
月忆妮打了个呵欠道:“今天的比赛真无聊,一个高手都没有。那个令人讨厌的飞花宫的雨湘还老是往我们这里看,快说,你们是不是和她认识?居然都带着面具!”
汗……王韬一阵无语,大姐!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们的面具还不是你老爹让我们带的,要问你也问你老爹去啊!老师说得对,女人果然是没道理可讲。
想归想,王韬还是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可是我觉得她带着面具还是比不带面具的师姐好看!”说完他就后悔了,自己这是什么嘴啊,不是自找苦吃吗?赶忙撒腿就跑。
可惜已经晚了,月忆妮的修为高了他不知道多少,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不断在山谷间回荡。张凡他们捂着耳朵走了,不是他们不顾兄弟义气,谁叫王韬嘴贱呢?美女最听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说别的女人漂亮,更何况说的是她的对头,况且雨湘也不见得比月忆妮好看,只是带着面具有一种神秘感。也就是老师和王韬的理论,男人都是贱骨头,与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同理,看不到的就觉得是最好的!其实张凡还是很反感像雨湘一样故弄玄虚,故作神秘的人,却忘了自己也带着个面具,在别人面前也可以说是故作神秘了。
④ 第八章 飞花往事(上)
夜已幕,月未明。在这漆黑的夜幕下,一个楚楚动人的身影在崖边孤立。随风舞动的白衣使她显得格外的娇弱,让人忍不住产生把她拥进怀里,呵护、照顾的冲动。佳人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居然真的是他们,难怪第一天见了他们我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连一直平静的心也被打乱了,居然向一个陌生女子发脾气。”
此人正是飞花宫的雨湘,那天她与月忆妮发生不愉快的争执,以及对那三个戴面具的人熟悉的感觉令她的心混乱不堪。到了比赛的对抗名单发下来之后,她看到那三个熟悉的名字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儿时的好友会在这里出现。直到今天在赛场上再次看到他们,注意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终于确定眼前的张凡、罗逸天、王韬,就是当年一起长大,一起欢笑,一起哭泣的好朋友。
“为什么他们也走上了修道这条路呢?对了!和他们站在一起的那个人不就是当年梦里的那个开启我们灵智的人吗?难怪他们有这么强的实力。”雨湘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嘴角微微扬起,“呵呵,不知道是他们强些还是我厉害点呢?唉,为什么师傅从我入门开始就不让我以真面目示人,还要让我改过名字呢?”雨湘——也就是当年的柳月霜,就这样一直自言自语,一会欢笑,一会忧愁。
“湘儿,在想什么呢?”门主柳风仪踏着轻盈的脚步走到雨湘面前。
雨湘失声道:“啊,师傅,没,没在想什么,出来吹吹风罢了。”
柳风仪笑着道:“吹风吗?风都把你说的话吹到我耳朵里面了!”
雨湘谎言被揭穿,不好意思的把头埋进师傅的怀抱里撒娇道:“师傅,弟子知错了,不过弟子真的想知道师傅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柳风仪沉吟片刻道:“好吧,你也不小了,也应该让你了解当年发生的那些事了!”
柳风仪一边抚摸着怀里雨湘的头发,一边缓缓的说道:“月霜,你妈应该告诉你我是你小姨了吧?”
柳月霜道:“嗯,四岁那年,妈妈告诉我小姨来接我们去省城长住,然后就把我带到封神界,后来就改名叫做雨湘,带上面具,拜入飞花宫,成为小姨的关门弟子。”
柳风仪道:“我就从头告诉你这件事吧。飞花宫的上一任宫主是你外婆,我们飞花宫的传人必须是女性,男性的后代得不到重视,只会派他们到九州打理世俗间的财产。而生下来的女性就随母亲的姓氏,所以你才跟随你的母亲姓柳。我二姐,也就是你母亲——柳可欣,当年是门内修炼最刻苦,实力最强的人,就连大姐也不是她的对手。但是母亲却选择了实力最差的我作为飞花宫宫主,原因说来好笑,你知道你外婆是怎么说的吗?”
柳月霜茫然的摇了摇头道:“外婆是怎么说的?”
柳风仪道:“她说,‘凤仪在你们三姐妹中实力最差,容易被人欺负,让她当了掌门就没人敢欺负她了,至于老大和可欣,你们的实力足够自己在外面闯荡不被人欺负了。你们喜欢自己创立新门派都没问题,不过必须是你们自己创造的功法,不许将师门功法外传。’就这样,母亲引退,我当上了飞花宫宫主,大姐,二姐也没有意见,本来她们就不想管这些琐事,正好从了她们的心愿,出去闯荡江湖去了。偶尔回来向我讲述修真界和九州大陆的趣事让我羡慕不已,我身为宫主平常不能随意离开飞花宫,就算和其他门派打交道也是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实在是无聊得很。后来看到一些所谓正派的丑恶嘴脸之后就更令我厌恶,还是像两个姐姐一样在外面快意恩仇好啊!”柳风仪沉浸在对过去的思念中,久久无语。
“那后来呢?”柳月霜问道。
柳风仪回过神来道:“后来终于出事了,那是80年前的事了,有一天我正在静坐,一个弟子禀报说二姐和一个黑炎宗的高手在一起!我大惊失色,以为二姐被魔门挟持,带领飞花宫顶尖的三十几个人立刻赶去救她。到那里却发现,二姐与那个魔头正在与除了我们飞花宫的五个正派中的人大战!我立刻上去阻止双方的战斗,还好飞花宫来的人多,而且实力不弱,五大派怕吃眼前亏,暂时停手,只是不断辱骂飞花宫,说我们与魔门同流合污,等大队人马到了一定灭了我们!”
柳月霜惊呼:“怎么会这样?我妈怎么会和魔门的人一起战斗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柳风仪道:“我也很奇怪,于是找二姐问清楚了情况,原来这个魔门高手原本是一个普通文人,在二十年前偶然见了美若天仙的二姐与一个魔头大战,并最终惨胜而去。而那个魔头的玉佩却意外的落在了文人的身边,那个文人对二姐一见倾心,知道她是传说中修道的人,于是四处寻访名师,想要加入道门,以期望有一天能再遇上二姐。但是他的资质实在是太差,又已经二十岁,那些门派哪里愿意为了一个平庸的弟子浪费宝贵的丹药?于是,文人五年来走遍大江南北也毫无所获!终于在一个阴气森重的夜晚,那个被他一直当作是二姐遗留下来而带在身边的玉佩出现了异状!魔头残留在玉佩的法力,只是没有意识的法力渗入了文人的经脉,将他引入了修魔的道路。第二天文人醒来,看到整个客栈已经成为一片血海,而自己体内充盈的魔力,以及双手的鲜血告诉他,自己就是凶手!他无法面对自己,但是他又放不下二姐,想再见她一面,于是躲进无人深山,不再见人。他倒也是个奇才,短短十五年没有向其他修魔者那样通过吸取他人灵魂、金丹这样的方法却达到了大成期!不过这也正是悲剧的开始!”
④ 第八章 飞花往事(下)
柳风仪略微停了停,接着说道:“你应该知道修魔的人会有嗜血,杀人的欲望,他却除了第一次杀人以外,再也没有杀过生!他正是靠着对二姐的思念和坚强的意志顶过一次又一次的嗜血欲望,每克服一次这种欲望,他的修为就会突飞猛进,但是精神受到的创伤也是无与伦比。由于长期得不到发泄,他身上累积的戾气也特别重,简直是魔气滔天!在他到达大成顶峰的时候,他自己也感觉到下一次不是无法抑制杀意就是抑制杀意之后精神崩溃,变成白痴!所以他离开了那个掩盖他魔气的森林,四处打探二姐的消息。”
柳月霜道:“那个文人好可怜啊!那他见到妈妈了吗?”明知道那个文人就是那个和母亲在一起的大魔头,但是少女那单纯的心却忍不住为这个可怜人担心。
柳风仪道:“由于他满身魔气,无论如何都掩盖不住,他又不愿意杀人,又有谁会告诉他呢?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