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爱上你-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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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舒芹放下支撑在车窗上的手,神情不由地跟着紧张起来。
于是,陈容又将父亲和伯父的事情简单向舒芹说了一遍。
舒芹听完后,还是不太明白,又问:“大哥,你父亲和伯父的事情,与钟瑜的事情,还有与你回国后不直接回家的事情,好像没有多大的关联吧的?”
“有关联。”陈容肯定地回答道,顿了顿,在舒芹疑惑的眼神中继续说:“我的眼睛其实不是真的近视,而是因为眼睛曾经受过伤,视觉神经受到过伤害才变成这样的。”
“啊?!”舒芹震惊。
今天陈容给她讲的这些故事,一个比一个恐怖,怎么能不震惊?
“等一下。”陈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坐起身来,眯着眼睛在车内到处看。
他这是在找水喝呢。
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故事,嘴巴早就干了,喉咙开始冒烟。
善解人意的舒芹顺手从旁边取过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陈容对着瓶口喝了好几口水,才润好了喉咙,开始慢慢讲叙七年前的故事。
七年前,陈容从米国往回逃跑时的经过很不顺利。
身后一直有人跟踪、追杀。
他知道那是陈拓宏安排的人。
陈容凭着聪明的头脑,只身一人艰难而惊险地躲过了陈拓宏手下许多次的追杀,辗转着从新加坡、日本、香港。然后到了深圳。
路上只跟任浩联系过一次,命令任浩不能跟任何人说起这件事,并命令任浩去深圳接应他。
陈容坐上从香港出发到深圳的大巴,发现他身后那条一路上被甩过许多次的“尾巴”突然消失不见。
以为进了华夏国境内,陈拓宏的人便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放弃继续追杀他了。
紧张的心情顿时放松了些许。
哪曾想,那场“意外”就发生在深圳。
而被陈拓宏派来追杀陈容的那个人,竟然是陈容的老熟人。
太熟了,熟得只差叫那人一声岳父了。
因为那个人正是钟瑜的父亲——钟友胜!
那天,身无分文的陈容走在深圳街头偶遇钟友胜。
正当陈容以为一踏上国土就遇到了“亲人”而倍感欣喜。并对这个“亲人”放下戒备之时,却被钟友胜朝着脸上撒了一把石灰,降低了他的战斗力。
然后,钟友胜又在他头上拍了一板砖,将他拍晕,想让他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这算如此,事情还没完。
再然后,钟友胜掏出一把尖刀准备送陈容上西天。
对此,陈容全然不知。
因为他的眼睛被石灰灼烧而伤。根本无法睁开,加上头部受伤。满头满脸都是血。倒在地上已无抵抗之力。
就在陈容快要失去意识之时,忽然听到钟瑜的声音。他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呢!
不过,陈容还没能多听一听心爱姑娘的声音。便昏了过去。
任浩赶来接应陈容时,看到钟瑜跪在钟友胜面前苦苦哀求,不让她的父亲再伤害陈容。
而钟友胜告诉钟瑜,他必须杀死陈容才能拿到“圣主”许诺的五十万元钱。并且,如若是完不成任务,便会要了钟家一家四口的命。
钟瑜一听是“圣主”的安排。顿时瘫软在地,不敢再拦着钟友胜了。
对陈家忠心不二,又与陈容有着亦师亦友情感的任浩,看到奄奄一息的陈容倒在地上,心疼不已。不管伤害陈容的人是谁,以其人之道还治彼人之身,直接向钟友胜投了两把他的“任飞刀”,将钟友胜的两只眼睛当场戳瞎。
钟瑜此时只顾着呼天喊地的边哭边喊“爸爸”,并指责任浩不该伤害她的父亲。说他父亲是受人胁迫,迫不得已才对陈容下的狠手。
气得任浩当场就想将钟氏父女给灭了,却被突然醒转来的陈容给拦了下来。
任浩仅仅只把钟瑜打晕。
正在这时,又有两个来历不明、武功高強的黑衣蒙面人赶了过来。
任浩只好放过钟氏父女,带着失去意识的陈容飞速离开,躲了起来。
两蒙面人一上来就将钟友胜杀死,抛尸……
动作娴熟,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是职业杀手的手法。
然后,两黑衣蒙面人将晕过去的钟瑜掳走……
任浩不知来人底细,不敢贸然现身,又因陈容伤势严重,急着找人救治他。便懒得去管钟氏父女的死活了。
一天后,经过救治的陈容闯过鬼门关,一醒来便向任浩打听钟氏父女的事情。
任浩如实将他看到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了陈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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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习俗:回娘家、吃开年饭、祭财神、食日昼
第一百八十五章 谁是害死陈父的人
陈容的第一反应认定是一直反对他和钟瑜交往的宁瑞夫人就是那个“圣主”,肯定是宁瑞夫人使了某种恶劣手段,逼迫钟友胜对他产生杀意,才会发生钟友胜对他撒石灰、拍砖头、意欲杀死他的事情。
为什么会怀疑他的亲生母亲呢?
因为陈容早就觉察到宁瑞夫人的不正常之处。
发现“陈氏集团”的重要职位换成了宁瑞夫人的娘家人。而那两个黑衣杀手,陈容自然认为也是宁瑞夫人请来的了。
所以,年少叛逆的陈容对他的亲妈产生了怀疑之感,怨恨之意。
以致于重伤如此,也不想让宁瑞夫人知晓。
之前有提过,陈容的眼睛因这场“意外”,而差点永远失去光明。后来虽然非常幸运地遇到了袁丘泽,并得到了最为恰当的医治才没有导致失明,而他的视力却还是下降了许多。
陈容一能下床行走就亲自去找宁瑞夫人当面对质。
宁瑞夫人承认给过钟瑜一笔钱,并要求他们一家搬离成都,其他的事情都不是她安排的。
陈容一开始并不相信宁瑞夫人的话。
他不想,也不愿意相信钟瑜是个贪财的女子。
宁端夫人只好拿出当时给钱给钟瑜的录音,以及钟瑜亲自签收后写的保证书。
即使把这些证据摆在陈容的面前,他还是不信宁瑞夫人说的话。
继续质问宁瑞夫人,“圣主”是不是她,又问钟瑜被她藏到哪儿去了。
宁瑞夫人一听到陈容提起“圣主”二字,眼睛豁然瞪大。
告诉陈容,“圣主”是一个神秘的人物,是陈拓宏背后的支持者。还怀疑陈容父亲的死,与陈拓宏和“圣主”有莫大的关系,只是苦于手中没有任何证据。无法直接与陈拓宏撕脸。又因公司的生意与陈拓宏有太多的牵扯,她不得不暂时屈服在陈拓宏善意的“照顾”之下。
陈容沉默了很久,接合在米国时的发现,思前想后,相信了宁瑞夫人的话。
并与宁端夫人达成共识,为了查清陈父的死因,夺回陈家应有的权利,又为了避开陈拓宏在“陈家大宅”安插的耳目,陈容做出与宁瑞夫人断绝母子关系、离家出走的假象。
他们当时都没有想到,陈容这一离家竟然会有七年之久。
但是。不管如何,这么多年以来,陈容始终无法相信纯洁、善良的钟瑜会是那个神秘“圣主”安排在他身边的棋子。
舒芹听完陈容说的故事,震惊着愣了好一会儿,问:“大哥,那你现在回到陈家大宅,可有找到对应之策?就不怕那些人再来谋害你么?”
七年时间都没有回家,突然回去总要有个正当的理由吧?
如果说,仅仅是因为舒芹被留在了“陈家大宅”。陈容也跟着留了下来。这么牵强的说辞,根本就站不住脚啊!
“怕呀!但是,不能因为害怕,而采取永远躲避的办法对吧?”陈容淡淡地笑了。
虽然嘴里在说“怕”字。眼睛里并未有任何害怕的神情。
“说的也是。躲避终究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舒芹认同地点了点头,眉头扬了起来,脸上闪过狡黠一笑,“我猜……你肯定有了十足的把握。才敢回陈家的对吧?”
“十足的把握是不可能的。至少有七成吧!”陈容淡定从容地笑了笑,转过脸去,缓缓闭上眼睛。
才七成么?
舒芹有些担忧。
“那大哥。你和二哥同是双胞胎,那些人为什么没有对付他呢?”舒芹又问。
“他?呵呵,他不比我轻松。”陈容嘴角微弯,带着一抹浅浅的苦涩。给舒芹讲了陈林在美国的经历。
陈拓宏的儿子叫陈利,是个基佬。
陈林在米国的时候,经常跟陈利在一起。上学不用去学校,请专人到家里来教。
因此,陈林相当于是被陈拓宏软禁,被陈利给监视了。
“哦?就是那个说鸟语的陈利吧?哈哈,那个鸟人昨天给二哥打电话来着。”舒芹大笑道。
回想起陈利软绵绵,雌雄难辨的声音,舒芹好像闻到了一股脂粉的味道。
禁不住暗道:陈利那个像太监一般的人,能翻出什么样的花儿来?
当然,这只是她现在对陈利的印象,当她真正与陈利相见时,立马把之前的思法翻了个面。
陈容眉头微蹙,没有笑,问:“陈利说了什么?”
“不知道啊!我听不懂鸟语。”舒芹见陈容的神情严肃,脸上的笑容立马收拾起来。
陈容微眯双眼,偏转头来,莫名地答应了一声,“哦!”
“怎么啦?”舒芹将他眼眸中闪过的一丝紧张之色捕捉到。
“我在想,陈利很快就会到这儿来了。”陈容回答道,又道:“这样也好,省得我和陈林再往米国跑一趟。”
他和宁瑞夫人商量过了,过段时间,宁瑞夫人要他和陈林一起去米国找陈拓宏算帐呢。
如果陈利不经陈拓宏的允许跑到华夏国来,他们可以把陈利留下来。这样的话,陈拓宏自然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到华夏国来的。
战场摆到华夏国来,对于陈容他们来说,自然比较有利。
“大哥,你刚才说‘陈家大宅’也有陈拓宏安插的人,是哪些人?他们是害死你父亲的人么?”舒芹问道。
陈容点点头,眼神中闪过痛苦之色,咬咬牙,回答道:“我知道的有两个,一个曾经是我父亲的贴身保镖,叫江天治。另一个,你见过的,是厨师吴阿姨。”
贴身保镖和负责饮食的人,最好对主人下手不是么?
陈容说话的同时,将平放的坐椅调整好。
给舒芹讲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故事,时间刚刚好。他们来这儿是去兑奖的呢,该去办正事了。
兑奖中心的大门正在徐徐开启。
反应慢半拍的舒芹,思绪还在沉浸在刚才的故事当中。禁不住惊呼道:“江,江天治?吴阿姨?”
江天治在前世故事中出现过,就是那个刀疤脸,公子佗杀手集团的头头啊!
舒芹还记得,就是江天治带着一群杀手冲进伯爵府里,把书琴的父母和仆人、护卫杀死了。
那个江天治在前世故事中,算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物。在一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舒芹暂时自然无从知晓。
但是,说到那个外貌像美声歌唱家,会画画的厨师吴阿姨。也是陈拓宏安插在“陈家大宅”,并害过陈父?实在令舒芹感到太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