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田园生活-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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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元婴修士共有五位,不过定海城中百姓们见得最多的,还要数移山老祖。这位老祖乃是本界大派之一平山派的掌门人,同时也是本城城主梁晨的老恩师,只不过梁晨并非平山派门人,而是自己走出了一条新路,依托冲云联席成为一城之主。
可梁晨此人非常尊师重道,虽然人不在平山派,但却无时无刻不记挂着恩师,虽说这移山老祖修为精神,身子骨好得不得了,不需要他隔三差五过去探望,可是逢年过节的大日子里,他却总是把老头儿请到自己的城池中来,好生尽一尽孝心,这接待元婴修士的规格,也就在城中最大的酒楼元华楼传下来了。
元华楼的掌柜知道今日要来贵客,早早的就将酒菜预备齐了,只等着来人上菜,谁知道刚刚城主的随身侍从一阵风的飞了过来,吩咐他说调高一层,将酒席给办成最高级别的。城主侍从过来下的命令,他自然是不敢打什么折扣,不过也还是忙里偷闲问了一句,那侍从就是过来盯办差事的,来了之后也不再回去,何况他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正想找个人炫耀一番,也不管自家身在后厨,大马金刀往板凳上一坐,便说起今日的见闻来。
那掌柜的最初还不明就里,也没听说最近哪位元婴修士要过来,前线这会儿虽说正在休战期,但人家那几位老祖宗也都要留在门内安排各项事务啊,哪里有时间跑到这边来吃饭。直到听说来了一位闻所未闻的元婴修士,还有那个金丹顶峰的船主,这才明白今日调高规格的理由,也顾不上再和那侍从闲聊,亲自动手带着厨子们准备起来。
乖乖,那些元婴修士据说脾气都很怪异的,今日来这位更是谁都没有打过交道,万一觉得菜式哪里不好,当场把自己毙了都有可能,而且城主绝对不会帮忙求情。
梁城主对这种事情也算是有些经验,毕竟第一等和第二等的菜式是他最为熟悉的,对于升级这种事的时间把握也是刚刚好,前脚元华楼那边刚刚完事,后脚他便带着殷飞和令狐彦,以及一大帮子富绅豪商们到了地头,门口的小二瞭高已经全部不见了,换上了城主府中的精锐兵丁,为的就是要对这两位贵客表示敬意。
殷飞此时完全是不懂装懂,所以脸上什么神色都不带出来,加上他也是见过场面的人,装起来很是想那么回事,至于令狐彦,这等场面人家小时候就见怪不怪了,也依然保持着那副冷傲神情。殊不知这定海城中的人还真就吃这一套,今日这规格已经算是绝对够高了,人家二位竟然像是司空见惯一般,看来不论是何根脚,但绝对都是经历过大场面的,远远不是什么山野修行,不问世事的高人类型,而是和他们这帮人一路货色,只不过级别更高而已。
不知是觉得自己级别不够,还是也想让令狐彦见见自己的人脉,梁城主安排殷飞等人进入元华楼之后,立刻又派人飞速去请他的恩师移山老祖,虽然自己不亲自去显得有些不恭敬,不过发现本界一名隐藏的元婴修士,这同样也是个重大事件,想来老恩师也会原谅他的失礼之处,而且保证会马不停蹄的飞奔归来。
作为一名城主,他可太清楚此时的局势了,因为帮着凌霄殿和魔族打仗,冲云界已经损耗了不小的元气,如今能够出现一名元婴修士,这对于整个仙界来说都是有好处的,同时也能够加重他们在凌霄界那里的印象分,说不定凌霄殿上那位大天尊一高兴,能够把两界之间的屏障彻底去了,往后大伙儿就能一起过日子了。
最顶级的规格,酒菜自然是十分丰盛,不过殷飞在浮云界也参与过类似规格的活动,冲云界比起浮云界来也强不上多少,他也没太当回事,挑着自己喜欢的吃了几口,便放下筷子端起茶杯来慢慢饮着。至于令狐彦就更不用说,只挑了中间那盘最名贵的龙鲸肉夹了两筷子,其他的菜色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倒是对城主预备的果酒有些兴致,那果酒不知何物所制,药效十分强大,对于令狐彦疗伤有些好处,即便是没有好处,他也犯不上看别人脸色,自己喝了高兴便是。
梁城主在这里招待过很多次元婴修士,知道这些人的脾气,心中也觉得理所当然,尤其这令狐彦修为看起来比他老恩师还要强上几分,他老师可就是很钟爱这果酒的,见令狐彦已经喝到第二杯,心中顿时觉得这番功夫没有白做,果然元婴修士都是喜欢这物事的,这东西将来还要多多进购,说不准哪天自己结成元婴,也要喝上几杯解解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殷飞便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众人聊起法器来,今日到这边的大户们为得最多的也就是这法器,毕竟大伙儿最初谁都不知道这是两尊大佛,最感兴趣的还是那灵石号的法器,此时见殷飞聊起正题,不禁感叹这位大修士果然是很会做人,几句话便搔到了大伙儿的痒处,看来果然是做大生意的,要知道可不是所有的大修士都会拥有那种宝船的。
卷一 第三百六十五章 烈火珠
第三百六十五章烈火珠
殷飞在法器这行当里面浸润多年,加上天赋异禀,又有名师教导,自家无论理论还是实践上头,都已经到了大宗匠的级别,只是限于修为,还无法制作出最顶级的东西来,但在这第三层位面的各个仙界中,却是绝对绰绰有余了,一番闲聊下来,将这些大户们全都说得一愣一愣的,若不是眼前此人身份太高,他们都有心高价聘走,给自家当法器鉴定师了。
不过能够做到这间屋子里来的,自然没一个简单角色,这些大户虽然大多只是做生意,对法器仅限于收藏爱好而已,但其中也不乏真有几个行家,见殷飞说的头头是道,也不禁生出了考校的心思。
只不过这几人平日里都很熟,在这些大户人家中也保持了一个自己的小圈子,毕竟其他人买那些珍贵法器只是用来珍藏,而他们却是真正懂行市的,多少便有些瞧不起那些只是买来摆样子的主儿。这伙人中年龄最大的一个叫做李蒙,论身家在满桌人里只能排进中等,但论眼力和在法器行当中厮混的年头,却是要翘大拇指的,这种出头露脸的事情,众人也都推他为首,有面子肯定是他拔头筹,不过碰上一鼻灰的事情,自然也少不了他老人家的份儿。
李蒙今年六十有二,虽说在这个修士横行的仙界中,活上三四百岁的主儿都能找到,但在他们这些半凡人中,六十二岁也算是不小了,加上此人白手起家,从一个走街串巷的小货郎,空手打下一份家业,跻身本城富豪队伍,人生经历可算是丰富多彩。他知道殷飞乃是舟山船主,灵石号的大东家,加上那上面流出来的几件宝贝也都价值不菲,此人本身也是和城主同级的大修士,因此虽然出言考校,但言辞中颇多客气讨好,不敢有半分失礼之处,笑道:“殷船主,小老儿在这西海之上漂泊半生,也算是有几件能拿出手的东西,还要请船主帮忙赏鉴赏鉴。”
“哦?既然有好货色,李东家还不赶紧取出来,也让殷某人开开眼界。”殷飞知道这是对方有意考校,他本来也有心借这个机会给自己在法器上的造诣扬扬名,毕竟刚刚只是空口白牙的说说而已,远没有拿出实物当场演示来更有说服力,这会儿正想着要找个什么当口儿把这事做成了,谁知道刚犯困就有人上赶着来送枕头,尽知道这李蒙是代表临近那几位来考校的,看他却依然非常顺眼。
见殷飞满口应承,李蒙也不再矫情,从乾坤袋中摸出个巴掌大小的盒子来,珍而重之的将盒盖掀开,又揭下上面盖着的一层白色天蚕丝帕,这才露出里面的东西来,却是个手掌心大小的珠子。
这物件着实让不少人吃了一惊,殷飞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一位富商便开口道:“我说李东家,这不会是你那年从海兽口中夺来那件吧?怎么着,这么多年没什么指望,想让人家殷船主给你解开?”
“正是这个意思!”被老友说破,这李蒙也不脸红,这珠子困扰他已经有些年头了,请了无数高手名家,但谁都没有办法,明明知道是个好物件,却一直没法解开,可说是抱着个金山却半块都带不走,虽说他家大业大,却也被这东西折磨得见天儿睡不好觉。如今好不容易遇见高人,自然要拿出来给人家瞧瞧,不过他自己却也没抱太大希望,毕竟他重金请来的那些高手中,修为也有金丹级别的,却依然打不开这东西,毕竟这不单纯是修为的问题,还要精通各种开界屏障法阵的诀窍。
李蒙这珠子在定海城中也算是个奇闻异事,众人见他拿出了这么个玩意,顿时便议论起来,听他们说的热闹,殷飞对这玩意多少也有了些兴趣,笑道:“既然李东主有心,在下也不客气了,请东主将珠子拿来我看。”
“您请。”李蒙虽说不大相信殷飞能把这东西解开,但也还是恭恭敬敬的将珠子递了过去,反倒是梁城主久闻他这珠子稀奇,知道多少高手名家都在这上头栽了跟头,生怕一会儿殷飞解不开没面子,便瞪了那李蒙一眼,后者嘻嘻哈哈一乐,也没太当回事。
哪知道殷飞拿了那珠子之后,先是露出奇异之色,随后却恢复常态,将那珠子捏在手中,四下打量起来,口中不时念念有词,不知道再念叨些什么东西,只能听到些什么尺寸之类的,倒像是真的打算将这东西解开一样。
众人最初还不以为意,但慢慢的也都被他的奇异动作所吸引了,注意力逐渐集中起来,殷飞也不再多说话,没过多会儿便站起身来,找了张干净桌子,将那珠子稳稳放好,随即从乾坤袋中摸出一张符纸,将其捏成个折叠的菱形,在手指中间转了几圈,手腕猛一发力,那符纸就变成道光,飞进了珠子里面。
这一手让定海城的各位大爷都看呆了,他们见过凌空射符的,可那都是已经被开解的法器,把符纸放进去不过补充灵气而已,眼前这珠子摆明了就是个老物件,而且外面还有古怪阵法,符纸根本就打不进去,已经有不少人都用各种方法试过了,没有一个人成功的,想不到殷飞今日刚一出手便成了,顿时让这些大户们觉得有门。
殷飞自己倒不觉得这有多难,这种东西他当时在舟山会中和余华见得多了,余华那脑子简直就不是人长的,殷飞除了在制作法器方面略强于他之外,其余方面基本都是只有一个输字,对于这符纸开阵的办法更是不如,今天这方法还是当初跟余华学的,想不到竟然还真的能用上,这看似弯弯曲曲的阵法内部,居然让他一张符纸穿透了。
所谓的符纸破阵,主要功用就在开解一些放在法器上的屏障小阵法,这种阵法往往都会设置得七扭八歪,让你无从下手,用强力打开倒是可以,但里面的法器却肯定要受到破坏,万一真碰到了器魂,这东西可就算是毁了。而如果能够将符纸放进去,等会儿制符者就会得到阵法走向的具体位置,之后再顺藤摸瓜的开解阵法,那就要容易多了。
殷飞用的就是这种方法,一下成功之后他反倒不着急了,用神识控制着符纸在阵法中不断游走,一直绕到第三遍之后,觉得所有的路径自己都已经了然于心,这才将符纸取了出来,又从乾坤袋中摸出一块专门开解阵法的锐刀石,犹如庖丁解牛一般,使出一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