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田园生活-第1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随着情节慢慢展开,天幕上的人越聚越多,随后便出现了冲云界的兵丁,手执兵刃大声呼喝,一个官员模样的中年人喊道:“尔等这些资质平庸之人,已经对本界的资源造成了极大的浪费,本该罚你们去做苦役,但冲云教掌教慈悲,特许尔等离开冲云界,到下方去另辟新界,若是愿意离开的,便跟随浮云子同去,若是不愿意的,就跟本官去千秋山挖矿吧!”
千秋山是个什么地方,大伙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去处,他们这些人的祖先当初已经被冲云界整体所排斥在外了,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待遇,估计和罪囚相比也强不到哪去,没听要带他们去挖矿嘛。
可勇敢者终归是少数,即便是去千秋山挖矿这么苦的活计,也还是有很多人选择了委曲求全,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到混沌中去开辟新界,那是九死一生的行为,留在这里挖矿反倒是生存几率高一些。就这样,七成的人选择了留下,被兵丁用锁链穿在一起,像赶牲口一样拉走,到千秋山矿场度过他们的余生,而剩下的三成大约十万人左右,便跟着浮云子,也就是后来的浮云真人一起出了冲云界,来到混沌当中,开始了他们新的生活。
当然,在影剧中自然不会真的出现十万人,而是只有**百的样子,但他们的众生相足以代表出当年的那份艰辛。
看到这里的时候,天幕院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不时发出的咬牙切齿声,以此来表示修士们对当年之事的愤恨,因为那些被赶出来的人都是他们的祖先。不过他们也就只是觉得愤恨而已,却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残忍的,因为就在五百年前,他们还从本界赶出了两批人,分别去建立了下方的桃源界和飞天界,尽管那时候外围的混沌已经被他们清除了不少,但终究还有不少妖魔鬼怪存在,两拨人到达那里的时候,依然死了将近四分之一。
当然,这个死亡比例,他们觉得已经算不错了,因为祖先们从冲云界进入混沌之后,再到彻底打开浮云界,只剩下了二分之一都不到的人口。
浮云界的祖先们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混沌的入口处,随即便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到处探索,希图能够找到可以生存的地方。可混沌中哪里那么容易让人找到适合生存之地,大多数的时间里,他们都只能在一些漂浮的小云朵,或是小飞礁上度日,靠着混沌中不知何处而来的野生植物活着。
可这并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那些混沌妖魔的袭击,混沌妖魔与生长在仙界之中,已经逐渐驯化一些,勉强能够和人族和平相处的妖魔完全不同,他们都属于那种根本不能和人类共同生活的种类,所以才被各个仙界赶进混沌,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住在什么地方,也没人知道他们靠什么生存,只知道一旦有人族出现在混沌中,他们就会尾随而至,向人族发起袭击,先前被赶出来的两拨人,据说都是在混沌中被这些妖魔杀害。
行进之路自然充满着曲折和凶险,不断有人被突然出现的妖魔杀害,也有人在单独行动时突然失踪,再也没有回来,行进的队伍越来越小,但活下来的人也越来越强,不断有人在于妖魔的对抗当中提升修为,成长到了一个他们自己都不敢想象的地步,可即便是这样,持续死去的人,以及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日子,也还是在一点点的侵蚀着他们的希望,直到他们寻找到一块巨大的云朵时,这种情绪才算才结束。
那朵巨大的云朵,就是今天的浮云界,在当时还只是不毛之地,行进队伍中最强的一千名修士甘愿牺牲掉自己,用身体炸开锁住云朵的混沌罡气,浮云子则一剑劈开上面的屏障,终于让这些被赶出来的人们,找到了一个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地方,一个可以当做家的地方。
饶是观众们对这些事情已经知之甚详,可看到前辈们终于找到了浮云界,也还是重重的松了口气,殷飞几乎能够听到场内不时发出的抽噎声,明显是有些感性的女修在偷偷掉泪。
但来到浮云界之后,事情并不是一帆风顺,这里早已经被另一伙妖魔所占据,浮云子自号浮云真人,创建了本界第一个门派浮云宗,并收下了七大弟子,随后便率领活下来的人们向妖魔发起了总共,历经三十多年,才算是打下了一块自己的根据地,在中原腹心地带,建起了本界第一座城池浮云城。
有了根据地之后,人们也算是有了盼头,在浮云城中安下了家,随即逐步向外面扩张,几百年之后,人口已经发展到了几千万,占领了浮云界三人之一的土地。而浮云真人在临去世之前,带领着整个浮云界的修士们与妖魔进行了一场大决战,将盘踞在这里的妖魔彻底击败,全面控制了本界的领土。
再后来,就有了浮云道会,以及净山宗、玄阳道等代表性门派出现,浮云界上的人们在击败了最大的天敌妖魔之外,开始逐步走向诸侯割据的局面,除了浮云宗的地位依旧高高在上之外,不断涌现出在某个地区具有领袖意义的门派,比如当年以东南超级新秀姿态登场,横扫大苍山左近各家,数百年前吃饱喝足开始玩低调装温和中等门派,近期又露出锋刃獠牙的白山剑门。
影剧至此结束,不少人看的大汗淋漓,连呼过瘾,殷飞倒是多少看出了些端倪来,这剧目怕是浮云宗拿来给自家做宣传用的,毕竟这个本界第一大派盘踞在浮云城中已经上百年没有动静了,指不定最近又要有什么活动,先拍个影剧出来试试水,让大伙儿不要忘记他们才是带领人们开辟本界的中心门派。
不过这并不影响殷飞的对于天幕影的喜爱之情,因为在他看来这东西绝对可以赚到大钱,庞涓等人似乎也是这么想的,几人走出天幕院之后,胖大少爷便道:“等会儿不妨先找个茶馆坐坐,商议一下合伙儿办天幕影的事情?”
此言一出,李友杰等三人全部表示赞成,殷飞自然也没有异议,众人便在剧院附近寻了家茶楼,商议起合伙儿赚钱的大计来。
第二百四十四章 天福岛的闲散日子
天福岛的茗香楼内,殷飞等人已经开了半个时辰的会,最开始主要就是大家坐在一起说废话,随后话题开始逐渐向参股的四家各自拿出多少钱来,又要具体负责什么事务,以及最终占多少股份等问题转移。
其实说起来这是殷飞临时起意的买卖,他倒是没有太多的要求,能踏踏实实吃一块就行,而且有庞涓这个真真正正的地头蛇在,也不会让他吃什么亏。另外那两家中,李友杰一看就是和门派关联不深,自己跑出来单干的,这在海岛门派中也十分常见,他们本来也没有大陆门派那种比较严密的组织度,以及向心力很强的门派荣誉感或凝聚力。
而高明和童久芳虽然出身燕赵之地的门派,但似乎是门中专门打发出来做生意的,童久芳这人话不多,但每句话都能说在点子上,殷飞在暗中观察许久,最终得出结论,那做师兄的高明根本做不了主,反倒是什么都要听师弟的。
“童兄,高兄,李兄!”庞涓端起茶碗来微微吣了一口,和殷飞交换下眼色,看出殷副馆主为这事懒得做主,干脆也不谦让,接过了主动权,问道:“具体谈事情之前,还请三位告知贵派名号,之前大家不过萍水相逢,庞某便没有细问,如今既然要一起合伙做生意了,彼此自然要多了解一些,在下吴越郡城西庞家长子,现在全权代管家中各项生意。”
“在下殷飞,白山剑门江南馆副馆主。”殷飞也在旁边搭腔道:“不知道三位兄台是?”
那三人也是对视一眼,李友杰先道:“城西庞家和白山剑门都是久仰了,两位的大名也是有所耳闻,想不到在这里能够遇见,倒也真是李某的荣幸,在下是东海百礁岛弟子,不过与门派关联并不太深,厐公子和殷副馆主都是在东海边上混饭吃的,应该知道东海岛上门派的规矩,留在岛上的都是没什么出息的。”
“正是,东海上的海岛门派资源不丰,我们又不像陆上门派的弟子们,家眷都有其他地方安置,拖家带口的人数着实不少,几百年下来早就不够吃了,有点志气的全都像兄弟一样出来跑单帮。”李友杰也不谦虚,很是将自己介绍了一番:“兄弟今年三十有六,却是十六岁不到就一个人出岛找活计了,给商船当过保镖,当过送货的,后来有一段生意太淡,也在海贼船上混过几个月,直到几年前做了桩大生意发达了,如今看起来才像那么回事。”
平心而论,李友杰的经历在东海上并不少见,甚至可以说是东海修士们的典范发家史,就连东南地面儿上靠海的门派,也多有走过这条路子的主儿,只不过他们去不是被门中资源紧缩逼迫,而是自己天生对于冒险有着浓厚的兴趣。东南地面儿的人,本身就都喜欢冒险,因为他们觉得风险越大,收获也就越大,才更加符合他们人生的价值。
这番论调让高明和童久芳听得有些吃惊,因为中原和燕赵地界素来都是以地大物博著称,他们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资源匮乏,如果你得不到好东西,只能说明你根骨不行,或者不会做人,总之是不得师长辈们的爱重,但绝对不可能因为门中没有东西给你。可即便是那些混得不太好的,只要自己肯用心寻找开发,一样可以靠着自家努力过得不错,殷飞就是个非常好的例子,恰巧童久芳和高明也都是从最底层混上来的。
不过他们虽然有过艰苦岁月,却也完全无法理解李友杰这些东海修士的成长史,最终只能叹道:“我二人本以为自家的发迹史就够辛酸苦辣,谁知道和李兄比起来,我们还真是幸运得多,至少燕赵之地从来不会缺什么东西,只要你有本事,就可以赚到想要的一切,跟李兄这样的人合作,是我们兄弟的荣幸。”
一通忆苦思甜,让众人的关系显得热络起来,接下来的东西也就好谈多了,只不过目前还不知道人家天幕会是否愿意转让或代理技术,又需要多少钱来做这些事,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纸上谈兵而已。好在大家都是做生意的行家里手,即便是纸上谈兵,也能谈出些东西来,就算这回的生意做不成,大伙儿今后也有不少地方可以合作,不如就现在这里聊聊。
一顿茶喝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天色变暗,殷飞才想起来他们还应了人家郑银江的饭局,赶紧找茶博士会了账,叫过在隔壁屋子的马强等三名向导,一行人出了茶楼,又向银江赌场走去。
郑银江自打和殷飞约了饭局,这半多天的工夫连赌场都顾不上照看了,一直躲在后堂小屋子里面试衣服,想弄出一身相对合体的打扮来,之前在赌场那是临时的,吃完饭那可就是正式的,见一名很可能是金丹期的大修士,衣着打扮自然都需要好好装点一番,否则若是给人留下一个邋遢的形象,那才真叫得不偿失。
好不容易将殷飞等人盼了回来,上午叫住他们那荷官早已经在门口迎候,一见面就将一行人恭恭敬敬的引到了雅间稍歇,有不知内情心下好奇,便向周围赌客打听起来,正巧上午那几位豪客还没走人,便将此前种种经历洋洋得意的说了出来,似乎那偷换骰子的主儿乃是他们自己一般。
不过这些赌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