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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如骄似妻-第62部分

小说: 如骄似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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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太子爷,这种活根本做不来。

    夜婴宁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来钢钎,轻声道:“我来吧。”

    见她动作很是娴熟,宠天戈擦擦手上的木炭痕迹,疑惑不解道:“你怎么会烤?我差点儿被烫死。”

    说完,他孩子气十足地把双手凑到她眼前,犹如邀功。

    瞥了一眼那上面的水泡,夜婴宁嗤笑道:“算了,你就吃现成的最合适。”

    想了想,她心里微微一动,于是小心翼翼不着痕迹地试探道:“你们不是经常有私人派对嘛,吃吃喝喝什么的。”

    一边说,夜婴宁一边拿起调料罐,撒了些孜然在上面,脸上的神情很是认真。

    表面上她不过是在烤肉时和宠天戈闲聊,但其实,她是在套他的话。

    宠天戈拿了一瓶啤酒,用牙齿咬开瓶盖灌了两口,这才慢悠悠开口道:“是啊,只要想去天天都有。十来个男的,再找双倍数目的女人,都是做过体检的,保证没有病,再随便来一栋在市郊的别墅,吃喝全都找人事先准备好。只要订好了时间地点,有空的就都过去玩玩。”

    这些熟悉的细节从他口中一一说出,如此轻描淡写的口吻,令夜婴宁不寒而栗。

    她努力不露出任何破绽,面色平静地听他说完,这才故作好奇地继续问道:“谁拿钱?几十个人,又都是玩惯了的主儿,总不是一笔小数字吧?”

    宠天戈把酒瓶放下,走过来,从后面拢住夜婴宁的腰|肢,习惯性地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亲昵了片刻,他才闭着眼,懒洋洋回答道:“都是小钱儿罢了,轮流做东呗,百来万小意思。”

    想了一下,宠天戈忽然睁开眼,有些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忽然对这些感兴趣了?”

    夜婴宁生怕他起疑,连忙打断他,口中惊呼道:“再烤就真的没得吃了!”

    说完,她赶紧把散发着香气,表面金黄喷香的鸡翅放到托盘里,然后才笑嘻嘻地看向宠天戈。

    “随口问问呗,你干什么那么紧张,难道……”

    夜婴宁嘴角的笑靥加深,两手顺势绕上他的颈子,说话的声音一点点降下去,语气却愈发缠|绵缱绻地问道:“……难道你也曾经疯狂过,现在怕被我知道?”

    宠天戈轻哼两声,既没有一口承认,也没有矢口否认。

    她歪着头看他,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身上,摇了两下,撒娇般。

    “不反驳就是真的咯?你还真是风|流成性啊,啧啧。”

    夜婴宁娇嗔,故意揶揄着宠天戈,灵动的眼神被身边的火光照映得流光溢彩,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倒不像生气,反倒蕴含了无尽的风情。

    他看得微微一愣,鲜少见到她在自己面前如此鲜活,千娇百媚,竟有些不似平日里的夜婴宁。

    “我……我没有像他们那么乱|性过,不过有一次……”

    宠天戈的双眼里有狼狈的神色一闪而过,他眉头紧皱,像是正在回忆着什么,脸色一霎时变得严峻冷硬|起来。

    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夜婴宁故作镇定,但其实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儿!

    说啊,继续说下去!

    把全部的真|相告诉我!把那天都有谁在场告诉我!把究竟是谁把一整瓶药片灌到我嘴里告诉我!

    她紧紧地抿着嘴唇,不敢发出一个音节,生怕一张口就是呐喊,就是质问!

    “……算了,小事而已,无所谓了。烤好了趁热吃吧,这东西凉了有股腥气儿。”

    宠天戈思索了几秒,眉间忽而舒展开,原本的纠结表情也瞬间变得轻松许多,一手环抱着夜婴宁的腰,另一手去拿托盘里的烤肉。

    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垂在身侧的手暗暗握成拳。

    “嗯。”

    夜婴宁强颜欢笑,快步迎过去帮忙,两人一起把小矮桌抬到草坪上,再把烤好的肉串和啤酒饮料都摆上去,对坐下来。

    如果能这么简单地就查清楚当日发生的情况,那么整件事也不会显得那么扑朔迷离了。

    这一点,夜婴宁早有心理准备。

    最初,她以为自己不过是死在了一个混乱的性|爱派对上,不过后来的种种细节却表明,事情好像没有想得那么简单——她后来曾偷偷接触了一下叶婴宁所在的模特公司,却发现那家原本在业内还算小有名气的公司居然在一夜间顷刻消失,就好像从未出现在中海一样,包括公司负责人,艺人经纪、助理和宣传、企划人员等等。

    当然,帮叶婴宁牵线,私下里经常安排模特们去接活的那个经纪人,更是从此下落不明,不见踪影。

    这几个月来,夜婴宁明面里不动声色,但暗中却也一直没有停止过搜集资料。

    只可惜,进展太缓慢,不能令人满意。

    所以,她才不得不逼|迫自己狠下心来剑走偏锋,刚巧上一次王局给她下了药,这一点倒是不曾在她的计划里。

    她承认自己也是受了欲|望的蛊惑,按捺不住身体的渴求,所以那晚半推半就,到底和宠天戈上了床。

    假戏真做,又或者是,假爱真欢。

    一顿烤肉吃了一个多小时,边吃边烤,在夜婴宁的指导下,宠天戈的技术居然也突飞猛进起来。

    他一时兴起,哪里管两个人吃得下吃不下,打了电话,叫人又送来好几份食材,兴致勃勃全烤好。

    等到几袋子肉串肉片全都烤完,宠天戈一看傻了眼,又赶紧叫人打包带走。

    夜婴宁乐不可支,摇头大笑他确实是典型的土豪做派,管杀不管埋。

    等到都收拾好,天色已经蒙蒙亮,两人连忙冲洗后相拥睡下。

    大概是真的疲惫,又喝了几瓶啤酒的缘故,宠天戈睡得很沉。

    一开始,他还死死地搂着夜婴宁,后来等睡熟了,他翻了个身,松开了手。

    “宠天戈?”

    她蜷在一边,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小声喊了几遍他的名字。许久,夜婴宁都没有得到回应,身边只有绵长而轻浅的呼吸声音,偶尔夹着低低的鼾声。

    等了几分钟,她撩起薄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第九章

    宠天戈大概是真的很随意的性格,他的衣服裤子都是随意挂在小木屋的衣橱里,甚至没有上锁。

    夜婴宁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他的钱夹和手机,她的心跳得很快,因为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飞快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男人,她闭了闭眼,试图令自己镇静下来。

    再一次说服自己的行为虽然不妥,但唯有如此别无他法,夜婴宁还是背对着宠天戈,打开他的钱夹。

    里面只有少量的现金,大概两千多块,还有几张国内国外的银行卡,没有任何票据,看上去一目了然。

    她皱眉,把钱夹放回去,只好把希望都寄托在宠天戈的手机上。

    他的手机是定制机,一开始夜婴宁还担心是不是指纹解锁,或者有其他复杂的密码,不过显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宠天戈居然什么密码都没有设置,随便用指腹一滑就打开了。

    夜婴宁顾不上看其他,直奔主题,先点开通讯录。

    通讯录里面大概有三百多人,一眼看过去都是她不认识的名字。

    看起来宠天戈似乎有些强迫症,联络人的分类分得很仔细,家人、朋友、同学、下属等等,这让夜婴宁很容易地就看到了朋友那一栏。

    她快速地一个个看过去,想要记住那些名字。

    几十上百个,想要全都记住,谈何容易。

    夜婴宁想了想,关机,然后打算把手机卡卸下来。

    就在她低着头刚打开手机后盖的时候,头顶的灯“啪”一声亮了!

    浑身血液逆流,一霎时大脑好似全都被迫清空,夜婴宁有种强烈的晕眩感,她紧握着手机,根本不敢回头。

    “怎么还不睡,光着脚也不怕着凉。”

    身后的男人打了个哈欠,声音里懒洋洋的,还有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夜婴宁站在原地,听他这么一说,果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从脚心窜起,一直窜到头顶,全身似乎都变得冰冷无比。

    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夜婴宁想了千百种借口理由,可是哪一种都不够完美,她无法自证清白。

    “我、我睡不着。”

    她咬着嘴唇,依旧不敢转过身,犹豫半天,终于找回声音,挤出来几个字。

    “失眠的时候越玩手机越睡不着,所以我手机里都没有游戏。我看公司有人下载了好几个游戏,开会的时候也偷偷摸|摸在底下玩。你玩过吗,好玩的话我也试试。”

    宠天戈倚着床头,薄毯遮住他的大半身体,这画面实在有些诱人。

    只不过,夜婴宁背对着他,看不到。

    她听得出来,他说这些,是在为自己找台阶下。如果自己真的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实在是太愚蠢了。

    “我、我也不知道。”

    夜婴宁关上衣橱,随手把宠天戈的手机塞回他的外套口袋,然后从里面又拿出来一条薄毯抱在怀里。

    “是啊,天快亮的时候最冷,我下来再加一条毯子。”

    她手脚并用爬上床,将薄毯搭在两人腿上,在宠天戈身边躺下来。

    他没说什么,伸手将灯关掉,很快,房间里再次陷入黑暗。

    夜婴宁更无睡意,她知道,宠天戈也清醒着,两个人各怀心事,却谁也不肯做第一个打破沉默的那个人。

    她蜷缩在毯子下面,只觉得呵气成冰,明明还未到寒冷的时节。

    “冷?”

    宠天戈察觉到夜婴宁的瑟缩,伸手将她圈在怀里,她一顿,僵硬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直觉,拱了几下,在他心口处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

    “我刚才……在偷看你手机。”

    她咬紧嘴唇,想了想还是坦白承认自己的“罪行”,反正瞒不过,索性说出来,也能求一个“坦白从宽”。

    头顶传来他的闷笑,宠天戈笑得胸膛一阵起伏,半晌才停下来。

    “怎么,觉得我手机里能有天宠的企业机密?然后拿去卖给我的竞争对手?”

    虽然他的眼睛里含有笑意,但声音里却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酷,犹如一头猎豹,蓄势待发,随时可以扑过来咬断敌人的脖子。

    夜婴宁“噌”的一声,从他怀里挣脱开,跪坐在他面前。

    她的头发全披散开,像是一匹上好的绸缎,顺滑乌黑,没有一丝杂色。

    宠天戈最喜欢将手指穿梭在她发丝里的感觉,夜婴宁知道,所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不束起,任他把|玩。

    顾不得长发凌|乱,她喘息着看着他,断然否认道:“我没有!”

    她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开口:“我只是害怕。”

    他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苍白的面色,反问道:“害怕?”

    宠天戈想不通,夜婴宁到底在怕什么,怕到不惜铤而走险,在自己睡熟的时候去翻他的**。

    “多情妾似风花乱,薄幸郎如露草晞。”

    夜婴宁苦笑,低低吟出一句,微微抬起头解释道:“古今同理,我怕你不过是贪图一时新鲜。”

    宠天戈挑眉,脸色稍缓,啼笑皆非道:“你说我是薄幸郎?”

    她心头怦怦狂跳,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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