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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如骄似妻-第168部分

小说: 如骄似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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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关了灯,慢慢走了出去,带上房门。

    *****套房的客厅里,酒店的客房管家正带着几名打扫人员在收拾着混乱不堪的残局,进口的羊毛地毯上满是红酒留下的水渍痕迹,打碎了的杯盘自然也要照价赔偿。

    宠天戈扫了一眼管家递过来的单子,草草签下了名字。

    “傅小姐说,她在二楼的西餐厅等您。”

    管家惴惴不安地将话带到,小心地打量着宠天戈的神色,又忍不住瞥了一眼远处主卧紧闭的那扇门。

    常年为有钱人服务,自然懂得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宠天戈面不改色,付了一笔可观的小费,然后走进电梯。随着楼层的缓缓下降,他的心也在渐渐下沉,傅锦凉今天的表现实在出人意料,不像是她的性格。

    除非是,她也遭遇了一件什么不为人知的意外。但他没心思去揣测,也不在乎。

    果然,宠天戈一走进西餐厅,彬彬有礼的服务生就将他径直带到了餐厅靠里的一张桌前,傅锦凉显然已经等候多时,正在专注地翻看着一本财经杂志。

    “有事吗?”

    他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傅锦凉抬起头,轻轻合上杂志,笑吟吟道:“这么赶时间?外面雪还没停呢,车子不好开,不如坐下来一起喝杯咖啡吧。”

    她伸手,客气地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来。

    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宠天戈眉头紧锁,然后大局已定,他势必要娶她,婚期就在眼前。他不得不坐下来,随口点了一杯牙买加蓝山咖啡。

第八章

    傅锦凉以手撑着腮,一侧歪着头,脸上的微笑一直持续着。

    “原来你喜欢喝蓝山,可我嫌它口感酸。不过你还真的有口福,据说这里的咖啡豆是no。1peaberry,精品里的精品,每一颗都是精挑细选。”

    她一边悠悠开口,一边又添加了一块方糖加入杯中,轻轻搅拌了几下,意有所指道:“我不喜欢酸溜溜的东西,我喜欢甜的。情|人的呢喃,盛开的花朵,珠宝,香水,好看的裙子,这些都是甜蜜的,不是吗?”

    宠天戈坐在她对面,姿态闲适,右手轻轻搭在桌面上,不疾不徐地叩着,笃笃,笃笃,一声又一声。

    他并不开口,只是扬眉,习惯性地倨傲逼人。

    “傅锦凉,等着我自投罗网,是不是这感觉很爽?”

    虽然没有刻意地提高音量,可宠天戈语气里的不怒自威,还是让傅锦凉脸上的笑意顿时凝滞。

    “你误会了吧,我没有。”

    她眼神微闪,然而嘴上倔强,当然不肯承认自己是早有预谋。

    事实上,傅锦凉是真的奔着“捉奸”两个字才来这里的,她也是气疯了,理智完全被怒火焚烧殆尽。

    可是,当看见宠天戈和夜婴宁站在一起的时候,她忽然间就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如果能够一石二鸟,既能安心做宠太太,又能解决掉情敌,那真是皆大欢喜。

    “让我误会不要紧,如果让两家的长辈有什么误会,那就不好了。你说是吗?”

    宠天戈显然心不在焉,正好,咖啡送了上来,他索性不再讲话,随手端起来,小抿了一口。

    只是,往日尝在嘴里带着水果味儿的微酸,此刻好像成了浓浓的苦。

    “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决赛日期是2月14日,正好是情|人节,也是我们婚礼的前一天。决赛之后,丽贝卡?罗拉就会正式和夜婴宁谈跳槽的事情了,我不希望这件事一拖再拖。”

    傅锦凉收敛了微笑,眸中闪过一抹厉色。

    她刻意强调,婚礼的前一天,无非是想提醒宠天戈,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来令两个家族蒙羞的事情来。

    “你知道我讨厌你哪一点吗?你年轻,漂亮,有心计,按说,我不应该拒绝你爬上我的床。”

    宠天戈故意让自己的话听起来露骨粗俗,果然,傅锦凉神色一变。

    “我很讨厌你事事都要拿家族作为挡箭牌,且不说我宠家还不到看你傅家眼色吃饭的地步,即便是,我也厌恶至极。所以,我和你结婚,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汗毛,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当然,我更不希望你把夫妻间的**拿去讲给长辈,去哭诉我不履行身为丈夫的义务。因为我对你,倒尽了胃口。”

    说完,他站起来,从钱夹里掏出几张钞票,轻轻垫在咖啡杯底下。

    “至于你说的那件事,我考虑过了,人活在世,各凭本事吃饭。你想要的东西,你就靠自己去得到。否则,就算同行全死|光,珠宝界也轮不到你上|位。”

    傅锦凉被宠天戈的一席话噎得呼吸不畅,脸色涨红,她自幼从未被人如此奚落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夹枪带棍地狠狠嘲讽。

    “你!”

    她气得站起,双手撑在桌面上,愤怒地浑身轻|颤,从齿间逼出几个字来:“你是瞧不起我的出身吗?”

    傅锦凉并非正室所出,她父亲年轻时惹下许多风|流债,她便是一次在外留情的意外产物。只是,傅家人脉稀少,傅夫人自己又无所出,只好被动接受了这个外面女人生下的女儿。然而傅锦凉毕竟不是她亲生,每次见到这孩子总会联想起丈夫的花天酒地,所以傅夫人索性将她送出国,眼不见心不烦,只用钱财打发,倒也图个清静。

    也正因为如此,傅锦凉对于自己的出身问题,格外敏感,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在美国时,她从不与朋友说起任何有关家人的事情,甚至刻意地隐瞒自己显赫的家境,宁愿像普通的留学生那样半工半读。

    宠天戈已经转身,听了她的问话,脚步一顿,徐徐转身,嘴角噙着笑意道:“你就是刁冉冉,我也不会爱上你。”

    宠家老爷子任期已满,刁冉冉即将成为中海的头号千金小姐,其父即将上任,不过是等春节后的会议宣布。论起尊贵,傅锦凉自然同刁氏小公主无法相提并论。

    丝毫不关心傅锦凉此刻脸上会呈现出何种表情,宠天戈一扯嘴角,淡淡道:“这回,咱们扯平了。”

    言语之间,他分明还记恨着她刚刚摆了他一道那件事。

    望着他走远了的身影,傅锦凉气急,一挥手,狠狠打翻他的杯子,任由深色的咖啡四处流淌,溅得到处都是。

    “好啊,好,宠天戈,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是你先逼我的!我要让你的儿子,一辈子都被贴上‘私生子’的标签,让他永远都抬不起头来,也尝尝这种滋味儿!而这些,统统都是你欠我的!”

    她十指握紧,攥得指尖泛白,原本萦绕在心头的想法都是虚无缥缈,可是此刻,经受了宠天戈一系列的侮辱,傅锦凉再也按捺不住,恨不得早日将一切付诸实践。

    *****宠天戈坐在暗处,只头顶开了一盏小巧的阅读灯,灯光柔和不刺眼,他手里夹着一支红木烟斗,并不怎么抽,相反,他更喜欢烟雾中隐约的甜香。

    手中的书看了三分之一,很奇怪,因为夜婴宁就睡在不远处的床上,所以这一整个下午加晚上,他罕见地气定神闲,甚至能沉下心来阅读,这在平时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窗外星光点点,双层窗帘上隐约可见手工刺绣的暗花,深沉如午夜的魅惑。

    他抬头,盯着那花朵出了神,依稀记得,母亲生前有一条最为喜爱的晚礼服,也是差不多的颜色,上面缝满了一簇簇的蔷薇,走起路来整个人摇曳生姿。

    她去世前曾将他叫到床头,絮絮叮嘱,思维清晰,话语简洁,一点儿也不似久病的人。

    “天天,要记住,婚姻大事,自己做主。别亏待自己,别亏待别人。要记得妈妈这一辈子的教训,一时不抗争,一生都吃苦。”

    犹记得,当年风华绝代名动中海的美丽女人,垂死前已经瘦得皮包骨,沉疴已久,她的手背上密密麻麻的注射针孔,宠天戈的眼泪滴滴落下,落在母亲瘦骨嶙峋的手上。

    回忆起这一段陈年往事,宠天戈眼眶泛酸,他放下书,伸手挤了挤酸疼的眉心。不想这一动,椅子发出响动,将床上沉睡着的夜婴宁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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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几个小时的深度睡眠,早已令夜婴宁恢复了精神,她拥被坐起,靠在床头,眨眨眼,环视四周,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

    因着宠天戈的恶习难改,她倒是有机会将中海各大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住了个遍,无一不是富丽堂皇,装修典雅,然而毕竟不是家,令人无法产生依赖和安全感。

    恍惚间,坐在不远处的男人起身,走出去,很快他又折回卧室,手中多了一杯牛奶。

    夜婴宁接过来抱在手中,暖意一点点地透过杯壁渗透出来。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这才惊觉自己睡得太沉,已经是晚上八点多,早已错过了晚饭时间。

    宠天戈缓缓靠过来,靠在夜婴宁的身上,但他什么都没做。明明满心的思虑,然而,此刻的他眉心舒展,分明是一副心思滴水不露的神情。

    他不开口,夜婴宁便也不动声色,饥肠辘辘,手中的牛奶便是最好的食物,她小口啜|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连好友苏清迟都曾私下里说,宠天戈待她很好,除了名分,他必然样样都不会亏欠于她。可夜婴宁自己知道,她的“得宠”不过是因为她和他是一类人:一样的自私,患得患失,敏感到病态的地步。

    这样的性情,并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在社会中摸爬滚打许久,在得与失之间反复衡量利弊,得来的一种逆来顺受的妥协。

    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什么时候该清高,什么时候该谄媚,就像是古代的臣子侍奉君王一般停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

    “看你睡得熟,就没舍得叫醒你。”

    他抬起手,习惯性地把|玩着她的发丝,抓起一缕,缠绕在手指上,慢慢收紧,勒得指腹发青。

    夜婴宁依旧乖顺得如一只长毛白猫,可手中的牛奶却怎么都喝不下去,她只好轻轻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直觉里,宠天戈有话要同她说。

    他向来很少有如此这般的期期艾艾,罕有的迂回,背后必然藏匿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明明和我说不想出国,可我知道罗拉集团有心挖你跳槽,而你也有了想要加盟的意愿。”

    话语里不见一个责怪的字眼儿,但是语气分明有着控诉的味道。

    夜婴宁不安地动了动,她很清楚,若宠天戈不放人,她想去哪里都做不到——他拿捏着她隐形的翅膀,一旦折断它们,她无处可去。

    “你什么态度?罗拉集团今年要进大陆市场,或许我的职务并不在美国总部,而是负责大中华区这一部分。”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说出心中的猜测,刚好和傅锦凉的说法不谋而合。

    “他走了,我们就不能好好地在一起吗?还是说,你到现在也还在乎着那一纸证书?”

    宠天戈烦闷地再次挤了挤眉心,周扬暂时离开中海无异于是一件好事,否则他一个,傅锦凉一个,哪一个都不是好对付的。

    夜婴宁动了动唇,刚喝下去的牛奶在胃里翻|搅,她沉默着,许久,走下床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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