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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如骄似妻-第103部分

小说: 如骄似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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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宠天戈的脸色当即就变了,一把按住她的手,拧眉怒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的哪些女人,你倒是连名带姓给我指出来!”

    他气得浑身哆嗦,恨不得用力捏死她,这个睁眼说瞎话的没良心的女人!

    被他吼得一愣,夜婴宁扁了扁嘴,没说话。她不想在二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提到具体的某一个女人,那样感觉怪怪的,两人约会就好像是变成了三人游一样。

    “我……我不说。”

    她咬紧牙关,一副宁死不屈的神情。

    宠天戈顿时感到一阵哭笑不得,心里又委屈得不行,气得他也学夜婴宁的样子咬咬牙,双手卡在她腰上,用力一提一掀,将她像是烙饼似的翻了过去。

    实在太难为情,她甚至还没有洗澡,双颊止不住的滚烫,不用看就知道一定红得要滴血。

    “说错话就要受惩罚。不然,你以后还不要骑到我头上?”

    宠天戈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的闪亮银丝,他是真的有些动了怒,一再被她冤枉,说不动气是假的。他就差剃了头发去庙里做和尚了,可她总是不信自己,中海说小不小说大不大,她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这阵子有多少人猜测他一定是得了见不得人的脏|病,要不然,怎么宠大少的身边好久不见有女人跟着了。

    她的上身穿着这几年再次流行起来的粗针毛衣,一字领的设计,举手投足散发出浓浓的女人味儿。而被宠天戈这样抚摸,那毛衣眼看着就顺着肩头滑落,露出大|片白腻的背脊肌肤。

    他嫌碍事,扯住袖口用力一拽,从夜婴宁头顶将毛衣脱了下来。她盘好的长发也立即跟着松脱,披散在肩膀上,黑漆漆蓬松如海草。

    柔白的身体被头顶的光晕照射得微微发光,让人感到有些目眩神迷。

    晶莹的肌肤犹如嫩滑可口的奶酪,叫人想一口咬下去,纤细修长的脖颈下方,横着两道优美的锁骨。

    中央空调令整间套房暖意融融,虽然大半肌肤露在空气中,却也并不让人觉得冷,夜婴宁扭过头,微微蹙眉道:“宠天戈,别说你只有我一个女人,说了我也不信。”

    女人对男人耍小性儿,只要尺度拿捏得好,他不仅不会生气,还会觉得很甜蜜,无比受用。

    反正掐准了宠天戈大男子主义的性格,夜婴宁打蛇随棍上,决意今晚就要套牢他,若即若离的手段已经玩了几个月,她务必要在其失效前调整局部战略。

    被夜婴宁刁钻的问题问得果然有些张口结舌,宠天戈张张嘴,冷哼道:“我三十多岁的正常男人,要是这辈子只跟一个女人上过床,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他说的是实话,还未成年就曾经尝过鲜,年纪大了以后更是无需费心就有人主动提供各色尤|物,宠天戈虽然算不上饥不择食,可也不会强迫自己做一个苦行僧。

    “不过……”他忽然脸上多了些许羞赧,似乎极其不愿承认似的,犹豫着开口道:“跟你之后,我没再和别的女人上|床,我发誓。”

    说完,宠天戈居然感到如释重负,轻松了许多,面色也立即松弛缓和下来。

    夜婴宁不禁哑然失笑,抿唇娇|声道:“原来宠少近来真的是独宠我一人呐,惭愧惭愧。”

    明明很撒娇的话语,却被她说得咬牙切齿似的,听起来总让人觉得不是味道,宠天戈不是听不出她语气里的戏谑,眼神幽暗,可语气却变得轻柔起来。

    “夜婴宁,你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可爱!”

    她一愣,默然不语,沉思片刻,复又换上笑颜满满,凑近宠天戈,在他身边的地毯上姿势撩人地平躺下来。

    “我是个女人,自然不需要可爱。我只要让你把持不住就可以了,谁还稀罕要可爱?”

    夜婴宁沾沾自喜,说罢抬起自己那只没受伤的脚,轻轻抵到宠天戈的胸膛上,小小的脚趾头蜷缩着,一下下去触打他的肌肉。

    他又不是佛,七情六欲一个不缺,此刻哪里抵抗得住,索性一个翻身压住她。

第七十五章

    夜婴宁忍不住低呼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去推宠天戈伏在自己胸口的头,推了几下,他纹丝不动。

    “你有吃长期避|孕药是吗?”

    宠天戈脱口而出问道,其实并未有特殊的含义,只是单纯好奇。但这样的话语听在夜婴宁耳中,却有些变了意味。

    她明显一怔,不动声色,甚至还闭着眼,平静回应道:“我不会用孩子去威胁任何人的。也不会和你有孩子。”

    现在事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为别人负责也要为自己负责,夜婴宁不会愚蠢到以为有新生命降临就能给自己增添砝码。

    宠天戈沉默,其实,他虽然不喜欢小孩儿,可最近两年,偶尔开车时瞥见路边姗姗学步的幼童,还是会忍不住看几眼,觉得那么一个软|绵绵肉呼呼的小玩意儿抱在怀里,也会很有趣。

    如果孩子的母亲是她,也会长得格外漂亮吧,精致的眉眼如画。

    他一向争强好胜,就连在养育后代这一点上,也恨不得比过身边所有人。

    就在宠天戈刚要埋首,狠狠啃咬夜婴宁的颈子和耳|垂的时候,一直在闭目不语的女人忽然睁开双眼,冲他柔柔一笑,将右手的食指点在他的嘴唇,妩媚道:“接下来的,让我来。”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翻身坐起,将宠天戈顺势推倒,腰一扭便坐在了他的腰上。

    乌黑蓬松的长发滑下来垂在夜婴宁的腮边,发丝末梢儿不断地磨蹭在他的脸颊和脖颈,痒痒的,甚至还有几根几乎要戳到鼻孔,宠天戈立即打了个喷嚏,有些狼狈。

    夜婴宁憋住笑意,慢慢贴近他,一点点靠拢,每一次都快要贴上他滚烫的胸膛了,她却又快速地挪开,让他看得到碰不到。

    每天除了集团的日常生意,还要应对傅锦凉,偶尔还要回到宠家大宅略尽孝道,宠天戈简直是分|身乏术,整日忙得焦头烂额,许久未曾真正地放松过。

    “唔……”

    夜婴宁感觉自己的气息在宠天戈的疯狂掠夺中迅速流失了大半,脑袋缺氧,一阵阵发昏。

    因为彼此之间贴得很近,肌肤相触,呼吸相闻,所以很快,宠天戈的鼻翼间就被夜婴宁身上所特有的淡淡幽香给笼罩住。

    他狠狠嗅了几口,除了她自然的味道,还应该混杂着香水的尾调,宠天戈蓦地就又添了一抹苦笑:果然,她就是他生命里的例外,身边来来走走那么多的女人,喷洒的香水也足有成百上千款,偏偏只有她选的才能如此令他迷醉,难以自拔。

    就连傅锦凉因为自幼生活在国外,每天喷香水已经如同穿衣服一样自然,选的香水也已经近乎于中性淡香水,只是极轻浅的杉木味道,可他还是不喜,每每强忍着掩鼻的冲动。

    她微微的挣扎让宠天戈微怒,烙铁一样坚硬灼烫的手臂环住她的细|腰,用力向自己的方向贴靠,让她的肌肤和自己贴得更加紧密无间隙。

    “别乱动!你该知道,坐在我身上不停地扭会怎么样!”

    他笑得很坏,又带着得意,在她耳边低声呵斥着。

    眯着眼,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再四处点火。

    “我真想弄清楚,你的小脑袋瓜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宠天戈声音低哑火热,在她心口处吹拂着热气,抬起手来勾起一缕发丝,一点点缠绕到手指头上把|玩着。他打量了一眼,忽然想起古时候的夫妻新婚夜里,据说要把新人的头发打成一个同心结,所以才叫做“结发夫妻”。

    他好奇心大起,试着比划了一下,扯过两人的头发,在手指间缠绕。可惜他自己的短发实在太短,最后只得作罢。

    夜婴宁垂首笑了笑,掩饰住心头的酸涩,扭过头,伏在宠天戈肩头,娇|喘道:“我问你,段锐要结婚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他一愣,啼笑皆非,不答反问道:“你现在和我在一起,脑子里却居然一直在想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还是说,你们女人都会对闺蜜的男人暗地里有想法?”

    夜婴宁气得张开嘴,重重咬上宠天戈的耳|垂,冷哼道:“胡说八道!我是为清迟不值,她十八岁就跟了他,算算看多少年,结果到现在一直没名没分,又要眼睁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

    她越说越心酸,女人最好的年华,其实也不过五七八年,洒脱如苏清迟也只是个渴望爱情和婚姻的普通女人。若非真的深爱,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同一个官三代纠缠这些年,除了一家“灵焰”,她几乎没有要过段锐任何昂贵的礼物。

    “其实……除了做不了名正言顺的段太太,她也不会过得很差。将来如果真的生了一儿半女,段家老头子即便不认她,也不会不认重孙。别忘了,段锐可是嫡长孙。”

    宠天戈若有所思地回答着夜婴宁,同时,他亦是不忘偷偷打量着她的神色——毕竟,如今自己所处的状态和段锐几乎全无二致,他也想要趁机打探一下她的想法,是否愿意在自己婚后仍旧保持着两人之间的情|人关系,算是为她事先打一剂预防针。

    听了他“头头是道”的分析,夜婴宁真想跳起来大骂几句才要解恨。

    “呵,我以为宠先生能有什么高见,原来也是想左|拥|右|抱,过上‘红旗不倒,彩旗飘扬’的日子。只可惜,我还记得你以前说过我,说脚踩几条船,早晚都会翻。”

    尽管夜婴宁已经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从这冷冰冰的语气里,还是泄露了她的心情。

    “吃饭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宠天戈莫名地浮起一股烦躁情绪,脑子里很乱,几乎令他无法思考。而这种情况,是前所未有过的,所以让他感到更加惶恐。

    他是怎么了,为何会担忧,为何会恐惧,又为何会心虚?!

    夜婴宁咬了咬嘴唇,自嘲道:“是啊,身不由己,搞不好我在你心里也是身不由己。那你出去!”

    她恼怒地去推他,想要起身。

    “别逼我!夜婴宁,你有老公,所以我们只说爱,不谈情!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

    暴怒之下,宠天戈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等到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他的本意并不是如此……

    他的咆哮让丝毫没有心理准备的夜婴宁呆愣当场,直到伤人的话语字字句句传入耳膜,阵阵嗡鸣,她才确认,不是自己幻听,这些话,确实是出于宠天戈的口中。

    原来,当一个人悲伤到了极度,嘴角是有自我生命一般,反而会不受控制地向上|翘|起。

    可笑的是,她居然没有资格去反驳他的话,每个字,都是事实,无从辩驳。

    眼前像是在迅速地播放着电影画面,一帧,再一帧,在彩色与黑白之间,快速闪过,无数的镜头疯狂地袭来:和宠天戈在一起时的每一个细节如今想来都是讽刺,都是拙劣演技下的不|良产物。

    她慢慢地握紧拳头,刚刚留得稍长一些的指甲刺进肉里,疼得愈发刻骨铭心。

第七十六章

    早该知道,自己对于他,只是偶尔的激情的需要,而自己接近他,也不过是蓄谋已久的暗算。

    这场对手戏,他才是影帝,而她却连台词都要忘光,狼狈得以为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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