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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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勃儿,你还是别劝你梅姐休息了。再休息下去,她就真的要发霉了。”这时。张小军在旁边笑着附和。跟着看向姜梅,“梅梅,你干脆去化龙桥砍一个烧腊鸭子,有卤牛肉,卤肥肠,鸭脚脚,鸭翅膀的话也整点,再整一两个凉拌菜。如果还能买到鱼。就去买条鱼。哦,还有。回来的时候不要忘了在肖三娃店子上提几瓶啤酒回来。要冰的哈。”最后,张小军把目光转向王勃,“勃儿,晚上就在这里吃饭哈!军哥好好陪你喝两杯。”
“就是,勃儿,你还没在我们屋头吃过饭。今天晚上就在这里宵夜(吃晚饭)。梅梅,你在化龙桥买卤菜的时候去桥头廖二娃那里买嘛。廖二娃卤菜的味道要巴适一些。”谢德翠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满脸热情的冲王勃说。
姜梅轻轻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张小军一家人的热情,特别是张小军和谢德翠的热情让王勃极不适应。因为有着前世的记忆在,他对张小军和他妈谢德翠相当的没好感,觉得这两娘母,包括张小军的儿子张科,完全是狗眼看人低,势利之极,是嫌贫爱富的典型代表,如果不是因为姜梅,他是绝不愿意跟这家人打任何交道的。
但有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此一时彼一时,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世移则事异,事异则备变,说的便是人不应该纠缠于过去的观念,谁都不是一成不变,谁都会改变。被张小军和谢德翠两娘母给他来这么一轮热情攻势,糖衣炮弹,王勃对两人从前世中带来的偏见和隔阂便多少有些松动。
“饭就不吃了,军哥,店里面煮好的,回去就吃。梅姐,你也别去化龙桥了。我马上就要回四方。”尽管对两人的印象有了些微的改观,王勃还是不想留下来吃饭,因为他实在跟这两娘母没什么共同语言,留下来也不晓得说啥子。
如果没这两娘母在场,只有姜梅一个人在还差不多。
“不得行哈,勃儿!今天必须在军哥屋头吃饭,你不吃,那就是看不起你军哥!”张小军不依,说着,直接把王勃架在院子中的车子推到了走廊上,一副不吃饭就不准走的架势。
谢德翠则直接朝厨房跑,边跑便喊,“勃儿,我现在就切煮饭。你在院坝头跟你军哥两个吹一下龙门阵,等你梅姐把菜买回来你两兄弟就可以喝酒了。梅梅,你快点骑车子切买菜噻!卤菜和凉拌菜一定要在桥头上的廖二娃那里买哈!”
姜梅还是没回应谢德翠,却把头看向王勃,笑着道:“勃儿,那晚上你就留下来宵夜嘛。我这就骑车子去买菜。梅姐好久没喝酒了,待会儿也陪你喝一杯。我知道你喜欢喝啤酒的。”姜梅笑着说,目光中带着真诚的挽留。
一家人已经把话说到这地步了,王勃还要坚持走的话那就有点不识抬举,不给面子。而面子在农村人眼里是挺重要的一件事。一般叫人吃饭,主人家三番五次的挽留,那是看得起你。你硬是要走,那就是装怪,不给人家面子。
张小军和谢德翠的面子给不给无所谓,但是姜梅既然开了口,而且王勃从姜梅刚才看自己的眼神中感觉到了对方的真诚,是真的想招待他,想留他下来吃饭。姜梅给王勃的印象一直很好,温柔,有礼,漂亮,大方,最重要的是不因他家庭的困顿凄惨而瞧不起他。
“行,军哥,梅姐。那我今天晚上就打扰了哈。梅姐,菜别买太多了,够吃就行,多了也吃不完,浪费。”王勃朝两人点了点头,决定在张小军屋头宵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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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转变,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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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宵夜,在张晓军一家人,尤其是在张小军和他母亲谢德翠的刻意讨好和奉承下,吃得也还算是宾主尽欢。席间的交流,摆谈,也还顺畅,话题也多集中在王勃的学习和他家的米粉店上,大多都是些赞颂,讨好之类的好听话,并没有出现王勃想象中的那种不尴不尬,频频冷场的场景。
但说话和提问题的基本上都是张晓军和他母亲谢德翠。这两娘母除了嘴巴甜蜜,会奉承外,双手也不停,不断的给王勃夹菜,敬酒。姜梅的话却是不多,席间,除了给王勃倒过一次酒,夹了两次菜外,其余的大部分时间倒是在劝说,阻止热情得过分的张小军,说王勃晚上还要骑车回去,让他少敬点酒。
这家人异乎寻常的热情,让王勃再一次意识到他将前世的偏见和某些定论带到这一世界,用一种有色眼镜去看待周围的人和物,那些在一见面就立刻被他打上喜欢的,或者不喜欢标签的行为,是否理智和妥当。蝴蝶效应说在亚马逊雨林一只蝴蝶偶尔扇一下翅膀,也许两周后就会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他重生后搞的这些动作,又岂止是蝴蝶扇了一下翅膀!短短两个月,他自家的命运,关萍,李翠,田芯。小舅母……等等人的命运都已经被他改变,引入了一条他们前世不曾走过的道路。就连跟城里大姑一家的关系,也被他硬生生的从前世的一高一低。扭转到了目前的平起平坐。
既然穷人可以变富,“傲慢”的表姐可以变得“平易近人”,“易于相处”,那么乖张,势利的张小军一家为什么就不可能变得好一点,可爱一点?
“妈的,被一顿酒肉就收买了。还真是没出息!”拒绝了张小军一家人留宿的挽留,骑行在回城的路上,王勃自嘲了一句。
一顿酒肉当然不足以让他忘掉以前张小军和谢德翠带给他的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但却足以让他有机会检讨一下自己,修正一下他的人生观和处世观。
地位决定眼界,身家决定态度——周围人对待你的态度,从张小军母子对自己前倨后恭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上。王勃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打铁还需自身硬!有时候与其去奢望周围人道德的高尚,还不如自己努力多赚两个钱,让自己的荷包鼓起来!重生后一切的改变,自家也好,还是外人也好,归根结底,还是在一个钱字上!
“看来,‘以经济发展为中心。赚钱,赚大钱’的核心思想永远都不能变。不能动摇呐!”
一家三口,将王勃送到院子门口,看着王勃骑车上路,直到王勃骑远了,消失在黑沉沉的夜色中,张小军一家才回身关门。
门一关,刚才还笑脸盈盈的三人,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
最先变脸的是姜梅。姜梅什么也没说,回身后一脸平静,没有任何表情的上了楼,也没回她和张小军睡的主卧,而是进了旁边儿子张科住的侧卧。
张小军看着妻子姜梅的背影,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终是没说。迈开步子,打算跟着姜梅上楼,却被谢德翠一把抓住,先是一脸怨恨的盯了姜梅的后背一眼,然后张嘴说道:
“小军,你不帮我把屋头那些家具搬到走廊上,我今天晚上咋个睡嘛?”
“好的,妈,我马上就切帮你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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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两个小时以前,当王勃站在铁门外高喊“我,王勃!”的时候,张小军和谢德翠刚把从家具市场买来的十几张开米粉店用的桌子板凳搬到了走廊上,并在最外面盖上了一层防水布,防止万一下雨有雨水飘进走廊打湿了这些新买的开店家具。王勃的那声吼,让两娘母骇然失色,大吃一惊,一下子就蒙了。
还是谢德翠反应得快,连忙打开自己的卧室门,让张小军赶紧把这些桌子板凳搬进自己的卧室藏起来,千万不能让王勃给看见了。于是,在王勃手提麦乳精,站在院子门外等待谢德翠开门的时候,张小军和谢德翠如同两只忙碌的蚂蚁,飞快的将走廊上那一堆码得整整齐齐的桌子板凳搬进楼下谢德翠的卧室。张小军的楼房是一楼一底,共四间,上面两间是他,姜梅和儿子张科的卧室。下面两间一间做了堂屋,一间是谢德翠的寝室。旁边还有两间小青瓦偏房,用作厨房,粮仓,以及堆些杂物。
厨房不能放,粮仓堆满了各种杂物,堂屋内则装满了最近几天采买的各种建材,没办法,两娘母就只好把这些桌子板凳朝谢德翠的寝室一通猛塞,好一通忙活,齐心协力之下两人也用了六七分钟时间才把十几套桌椅搬完。
但这时,两人也被短时间的剧烈运动搞得满头大汗。
之后,谢德翠将自己的卧室门和堂屋的门一拉,锁住。而满头大汗的张小军也来不及擦汗,匆匆的跑去给王勃开门。
这就是为什么大门打开时,王勃看到张小军满头大汗而又神色张惶的原因。
张小军将母亲卧室内的桌椅搬回走廊,又盖上防水布,再一次累出一身臭汗,干脆去井边打水冲了凉。
冲了凉后,张小军向在厨房洗碗的谢德翠打了个招呼,准备上楼休息。靠近楼梯的房间是儿子张科的,房门关着,房间内透出灯光,但因为窗帘的遮挡,看不清房间内的情景。张小军试着用力推门。没推开,门被反锁了。
“梅梅,你明天去上班嘛?”张小军站在门口。问。
房间内沉默,无人回答。
“你如果不想去,那就算咯。王吉昌的秘方我也不想要了。咱们自己慢慢研究吧。我就不信,既然王吉昌那龟儿子那么简单的脑壳都能研究得出来,我们两个文化人反而研究不出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张小军又说。
就在这时,房间内传来一个声音:“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去做。”
张小军大喜。随即道:“梅梅,你也不要太过勉强。实在没机会就算了。”张小军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等待着屋内的回答。但屋内又没了声音。张小军满怀希望,尝试着问,“梅梅,要不。晚上你过来睡?”
仍旧没有回答。张小军心中暗恨。但他也知道过犹不及,不能把姜梅给逼急了,于是说:“梅梅,你那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脚步声响起,朝隔壁的房间走去。房间内的姜梅松了口气。起身关了灯,脱去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叠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便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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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姜梅被气急攻心的张小军一阵暴打。她没有求饶。只是咬牙忍着,在张小军终于发泄了心头的戾气,拿着皮带打算离开的时候,姜梅转身对张小军说:“张小军,我们离婚吧。”
张小军一愣,眼珠瞪得如同牛眼,一下子扬起手里的皮带,但他面对的是姜梅毫无畏惧的对视,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张小军拿着皮鞭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一股冰寒从他的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