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俗人一枚-第108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继父收拾桌子,但是后来觉得前堂的服务员还是让和蔼可亲,脸上永远带着笑容的母亲来做比较好。而通过这几天的培训,继父在把握放作料的多少,冒米粉的时间这两个关键流程上已经算得上是得心应手,王勃也就放心的将冒米粉的重任交给了他。
“勃儿,今天生意会好吗?”曾凡玉已经站在店门边朝外瞧了几次,发现一个人都还没来吃,不禁有些心焦。
“妈,放心吧,生意会好的。现在连七点都还没到,那些上班的人可能才起床。咱们今天也算是起早了,明天可以晚半个小时。”王勃安慰母亲说。第一天营业,一家人也没任何经验,本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道理,凌晨五点,一家人就起了床,匆匆洗漱后就朝城里面赶。
“老板,你们这里有些啥子米粉喃?”正说着,一个提着篮子的大妈进了店,看到穿着红衬衫,黑西裤,头上还扣了顶“不伦不类”的“戳戳帽”的两个一老一少的营业员明显一愣,但也没说什么,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大妈请进来坐。我们有红汤的牛肉,肥肠,排骨,鳝鱼,鸡杂以及清汤的鸡汁米粉,二两一块五,三两两元,你吃哪一种嘛?”见有客人登门,王勃连忙结束了和曾凡玉的对话,赶快迎了上去。
“那来一碗肥肠嘛!”大妈道。
“那你吃得辣不辣喃?”
“清红汤嘛!”清红汤在四方就是“一般辣”的意思。
“好的。一碗肥肠清红汤!”王勃高声唱了一个喏,好让后厨的父亲听个明白,“大妈,请您稍等片刻,马上给你端过来。”王勃朝自己的母亲努了努嘴,示意她去端米粉。
只要热好底汤,烧开开水,提前打好作料,冒一碗米粉也就是十几秒的事情,非常快捷。王勃的话音刚落不久,一碗热气腾腾,鲜香麻辣的肥肠粉就被曾凡玉端了上来,放在大妈的面前。
“请慢用哈!”母亲对大妈说了句。这当然是王勃教的,是他这几天对母亲培训的一部分。四方卖米粉的店子虽然多,但是服务态度好的却少得可怜,先不说各种礼貌用语,光是一个待人热情就不多见。很多人完全没有“顾客是上帝”的意识。王勃从后世而来,他的目的也不是仅仅在四方开一家生意火爆的米粉店,而是要以此店为母版,迅速的扩张出去,打造他的连锁集团。所以,除了店铺和自己一家人的外在形象他十分的看重外,内在的服务品质,也就是所谓的软实力,更是他关注的对象。他之所以把面热的母亲和面冷的父亲做了个对调,也是基于这个理由。
“哦,好的好的!”大妈的心情看起来似乎很不错,一扫刚进店时的谨慎和拘谨,此时的脸上也有了笑容。她吃了几十年的米粉,这种宾至如归,被人捧着,抬着的感觉还从来没有感受过。今天却是长见识了。
大妈脸上的放松让王勃知道了自己和母亲刚才热情和蔼的待客之道起了作用。但这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还是米粉的味道。这才是关系到王勃的“曾嫂米粉”能否真正火起来的关键,更是他的曾氏餐饮连锁集团能否壮大的关键。
于是,从大妈刚一拿起筷子,王勃便在距离大妈不远的地方,不声不响而又心怀紧张的观察着大妈的表情。
还好,没有皱眉,没有变脸,更没有停筷,整个吃米粉的过程,都显得十分的专注,脸上的神情放松而愉悦,这是对米粉比较满意的一个表情。
至此,王勃的心头大定!
“小弟娃儿,你们这个米粉的味道不错。我吃了几十年的米粉,还从来没有吃过你们这种味道的。对了,你们可不可以打包哟?我孙女马上要起床了,我打二两给她回去当早饭吃。”大妈放下手中的筷子,又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揩了揩吃得满嘴流油的嘴唇。
“咋个不可以打包喃?你打包还是要清红汤的肥肠哇?”王勃瞥了眼大妈桌前的米粉碗,发现连汤带水,全被眼前的大妈喝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点碗底的一点辣椒米米,王勃的心头一阵心花怒放,欢喜得不得了。
“我孙女喜欢吃鳝鱼,你给她冒二两鳝鱼嘛。还有,她吃得比较辣,你给她冒红汤的。”大妈说。
“要得!那您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二两鳝鱼红汤!”王勃再次大声的唱起诺来。
很快,用打包带打好包的米粉就被曾凡玉提了出来,交到了大妈的手上。大妈付过钱,走了。
“勃儿,你看,刚才那位大妈连汤汤水水都喝了,这是不是说明咱们的米粉很好吃?”收拾碗筷的曾凡玉看着被大妈吃得干净的米粉碗,一脸的欢喜。
“肯定好吃三,妈!不然她干嘛连汤汤水水都喝干净了嘛!”王勃笑着道。
“老板,你这里有些啥子臊子哟?”一个中年男人走进店内。
“叔叔请进来坐。我们有红汤的牛肉,肥肠,排骨,鳝鱼,鸡杂以及清汤的鸡汁米粉,二两一块五,三两两元,你吃哪一种嘛?”
“……”
自从第一位老大妈进店之后,王勃一家人就没了歇息的时间,仅仅一个“好”字还不足以形容生意的火爆,而是“很好”,“爆好”!在前堂,王勃一共安放了六张桌子,每张可以坐四个人,四六二十四,一次性可以同时接待二十四个人,不算少了。
可是即便如此,在生意最好的那个时段,也就是上班的高峰期八点过的时候,二十四个位子已经全部坐满,不够用了,以至于不少客人只有站在外面等候,而有些赶时间或不愿意等的客人则直接离开,跑到其他地方吃去了。
此番情景,让王勃既心喜又心痛。上门的生意却因为生意太好而不能做,王勃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呢?
“看来需要考虑扩大营业面积或者筹备分店了。”白白流失的客人让王勃意识到自家的这个米粉店还是太小,生意稍微一好,就面临着客人流失的境况,这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然而,让王勃操心的还不仅仅是这一点。随着生意的连续火爆,光靠曾凡玉一个人收拾餐桌、洗筷洗碗,已经有些忙不过来。为此,王勃不得不帮着母亲收拾。
直到九点过,几个舅舅和娘娘抬着两个大花篮过来,人手不足的情况才得以暂时缓解。在娘娘们的帮忙下,好歹将早上的这一波汹涌而来的吃早饭的客人应付了过去。
今天是“曾嫂米粉”开业的日子。一大早,天还没见亮,王勃和父母就骑车朝城里的米粉店赶。
到了米粉店,烧水,热汤,打作料,好一通忙活。四方人把米粉当早饭吃,一天当中至少有一半的销量,都仰仗早上七点到九点这个时段。
王勃对三人的工作进行了分工:继父在后厨负责冒米粉,母亲端米粉,收拾客人用餐后的桌子并负责洗碗,他自己则在大堂负责迎客并收钱。最初,他的打算是让母亲负责冒米粉,继父收拾桌子,但是后来觉得前堂的服务员还是让和蔼可亲,脸上永远带着笑容的母亲来做比较好。而通过这几天的培训,继父在把握放作料的多少,冒米粉的时间这两个关键流程上已经算得上是得心应手,王勃也就放心的将冒米粉的重任交给了他。
“勃儿,今天生意会好吗?”曾凡玉已经站在店门边朝外瞧了几次,发现一个人都还没来吃,不禁有些心焦。
脸上永远带着笑容的母亲来做比较好。而通过这几天的培训,继父在把握放作料的多少,冒米粉的时间这两个关键流程上已经算得上是得心应手,王勃也就放心的将冒米粉的重任交给了他。
“勃儿,今天生意会好吗?”曾凡玉已经站在店门边朝外瞧了几次,发现一个人都还没来吃,不禁有些心焦。
1352,联谊
两个寝室联谊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不论是罗琳那边,还是黄亮这边,都十分的重视,为第一次联谊活动积极的筹划着,尤其以黄亮,涂云良和魏寿松这三位或者还没有女友,或者只是在交往,但男女朋友的那层窗户纸还没捅破的三人,尤为积极。
至于罗琳寝室的几个小女生,已经不是十分重视,而是高度重视了。为了迎接第一次联谊活动,在大名人王勃王子安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印象,寝室内的几个女生甚至邀约着专门跑了一趟三峡广场,一起出钱买了一套昂贵的化妆品作为寝室内几个好姐妹有重大外出活动时的公用产品。
考虑到双方以前都未见过面,而且也不了解,经过众人的商量,主要是黄亮和已经被他看成是女朋友的罗琳之间的商量,第一次联谊活动大家主要还是以见面、聊天为好,等彼此都认识了,较为熟悉之后,再安排吃饭唱歌,乃至去周边游玩踏青之类的活动。
两人想了想,最后决定,第一次联谊的地点,便定在英语角好了。在英语角,跟不认识的陌生人都能吹一晚上,大家在英语角相互介绍认识,正好可以避免双方之间初次见面的尴尬。
决定下来之后,黄亮开始给王勃打电话,报告第一次联谊活动的时间和地点。王勃口头答应,说到时候准时赴约,心头却想着届时找个借口放鸽子好了。所谓大学之间的联谊,核心就是拉配郎,看双方能不能看对眼,他的女人已经很多了,这种机会,还是留给黄亮,魏寿松,涂云良这些单身汉吧。
c外的英语角有两处,分别在教学楼前的太阳广场和出国培训部前面的小广场,开放时间分别是星期天晚上和星期四晚上。
2002年9月26,星期四,是两个寝室约定联谊的日子。这天,不论是黄亮寝室还是罗琳寝室,一吃过晚饭,就开始忙碌起来,为晚上两个寝室的联谊见面积极的准备着:洗澡的洗澡,理发的理发,换衣服的换衣服,化妆的化妆。
“老魏,罗琳她们寝室有个叫齐小姚的,长得小乖小乖,皮肤也好,我觉得比较适合你的口味,到时候就看你的了哟!”3舍3…1寝室内,正在用梳子梳头的黄亮冲正在用洗面奶洗脸的魏寿松眨了眨眼。
魏寿松还没回答,在一边换裤子的涂云良便急不可耐的问:“亮帅,有没有适合我的?我的爱好你晓得,丰//ru//肥//tun,mi//mi大就好!”时间能够抹平一切,包括仇恨。一年过去后,黄亮和涂云良这对曾经为了女人大打出手的生死冤家,差不多又回到了以前,至少表面看是那样。
“我只见过她寝室的齐小姚,其他的还没看到哈。不过罗琳说都不错,没有丑女。”黄亮道。
这时,正在讲身上的t恤脱下,准备换上衬衣的薛飞笑道:“老实说,亮帅,你和罗琳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一垒,二垒,三垒,还是全垒?”男女交往中,一垒通常指牵手,二垒kiss,三垒到处摸,全垒,自然就是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全了。
黄亮有点心虚,裂了裂嘴说:“哪有什么垒哦,八字都还没有一撇,一切都还早得很哈!”
“那你应该带好头,给我们做个榜样噻!”
“嘿嘿,这不正在做嘛?莫急莫急,好事不在忙高上!”
“……”
寝室内的几个闷骚男一边换衣洗脸,一边兴趣盎然的议论着罗琳寝室的女生。
而罗琳寝室的几个小女生也不差,一边梳妆打扮,一边叽叽喳喳,兴奋而又激动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