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搭-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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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为什么不试试拉一下?”
普奇雄一下坐在椅子里,脸上表情精彩异常,也就此对我更加信服,短暂的颓丧之后复又两眼发亮道:“你说一般人都能达到剑师后期的水平也是真的吗?”
我只能道:“晚辈目前只实践到了剑师中期的地步,如果再有进展一定先报知老将军。”
普奇雄既有三分失落,但也有七分期待,不禁喟然长叹。
之后我和老头闲聊了两句便即告辞,刚走到帐门口我忽然看见了张世磊等人,于是又翻回来,期期艾艾地说:“普老将军,问您个事……以我现在的官职,想给别人加升军衔有什么流程要走?”
普奇雄顺着我的目光一看就已经了然于xiōng,说道:“按制,要更替都尉以上官员需要上报朝廷兵部,主将撤换四品以下将领可自行做主,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直言不讳道:“我那个亲兵领队张世磊,在上次魏无极大闹帅府时表现奋勇,可现在还只是一个三等校尉,我想给他升升官。”
普奇雄点头道:“那一役老夫也听说了,1000士兵死伤过半,这种情况下本应该对生者大加擢升,还当着一个三等校尉确实说不过去了。”老头随即一笑道,“呵,我明白了,这个史老元帅啊,他是怕别人说他以公谋sī拉帮结派,所以不便公然嘉赏这些为史家出过力的勇士,这也未免太铁面无sī了。”
我说:“抚恤倒是没少给,全是用的我爷爷的sī饷。”
普奇雄道:“这样吧,张世磊擢升为一等校尉,余人皆官升一级。”
“这……让我爷爷知道了合适吗?”
普奇雄道:“无妨,又不违反律制,就算皇上问起来老夫也自有说法——”说着普奇雄冲我眨眨眼道,“‘普’施恩惠,‘史’士用命,说到底这也是为了保护剑神的需要嘛。”
我心领神会道:“多谢普将军关心。”
普奇雄提醒我道:“一会只说他们的官职是你封的,程序上的事老夫替你办,以后还有什么人需要酌情加升,也可先自行决定。”
我既感动又有点别扭,普奇雄为人就算耿直,可到底在官场里hún了一辈子,这种邀买人心的御下之术还是用得熟极而流。
我出了门,带着张世磊等人赶奔自己的大帐,在路上我跟他们一说给他们加官的事儿,众吃一惊,纷纷下马跪倒,一起道:“多谢五少爷。”
“快起来吧,各位都是为我们史家卖过命的人,这点小恩小惠算什么?”
张世磊jī动得满面通红,这两级一升,他已经从最底层的小吏升成了中级指挥官,至于其他人,都从没有品秩的大头兵升成了有月俸可拿的小校,由不得他们不兴奋,张世磊起身拱手道:“其实史老元帅已经给过我们不少赏赐了。”
我摆手道:“赏赐这种东西又不嫌多,以后你们好好当你们的官儿吧。”
张世磊一本正经道:“我们跟着五少爷可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众人纷纷附和。
我马鞭一扬,笑骂道:“屁,那以后你们的薪俸少爷都替你们领了。”大伙嘿嘿干笑,重新上马。
……
就这样,我开始了别开生面的军旅生涯,每天随着军号起床,跟着士兵们一起吃饭,又随着军号入梦,白天行军的时候,普奇雄一般会硬缠着我跟他一起分析修炼调息这些其实我不太懂的事情,也会跟我讨论战事发展这些我更不懂的事情,有时候大军短暂地休息,老头还会跟我过过招,当然,我们两个交手完全可以用驴头不对马嘴来形容,因为单就招式而言,我有剑神技和佛光普照傍身,普奇雄是毫无优势的,可是如果我不动用剑气,在力量方面又和他差了太远,我们俩的情形就和我跟水墨一样,只不过是身份易地而处,我一直没忘了水墨的话,一有闲工夫和普奇雄切磋的时候也认真观察过他的招式变化,试图从中总结出一点临敌经验,所以虽然是普奇雄缠着我,其实反倒是我跟人家学了不少东西。
这天,大军行经郊外,忽然从旁边的庄稼地里钻出一队村民鸣锣喊冤,张世磊和普奇雄的亲兵队长唯恐是刺客,带着人一起冲出,把这二三十个村民围了起来。
普奇雄正和我聊得兴头上,这时不禁皱眉道:“前面怎么回事?”
张世磊问明了情况道:“回将军,这些人乃是此处附近村民,他们说冤情要与将军说。”
普奇雄失笑道:“我又不是州官也不是县吏,怎么能管的着地方上的事?”
张世磊面有为难之色道:“将军,他们说他们的冤情和咱们的人有关……”
“哦,怎么回事?”
“这……”张世磊略微放低声音道:“村里有个民女被强。暴了,他们说是咱们的人干的。”
“什么?”普奇雄顿时面沉似水,大手一挥道:“把告状的人叫上来。”
张世磊把这几十个村民带到跟前,他们之中有男有女,拿着铜锣,打着条幅,在一个四十多岁矮胖乡绅模样人的带领下噗通噗通跪了一地,又哭又叫,普奇雄沉声道:“别喊了,派个人与我说话。”
那乡绅紧爬两步叩头道:“小人李四,是附近李家村里正,聘得有未过门的妻子王氏,不想昨夜被人强。暴,请大人为小民做主!”
普奇雄道:“你说糟蹋你未婚妻的人就在我们军中,这话可不能乱说,否则我可要治你的罪!败坏军名,别说你一个小小的里正,就是你们知府知州也吃罪不起!”
李四把脖子一梗道:“小人是有证据的。”说着往旁边一让,lù出他身后一个年轻的女子来,李四道:“你把昨天晚上的情形跟大人说一遍。”
那女子年纪约在20岁左右,眼角还有泪痕,但是神色木然,任凭李四怎么拍打喊喝都默然无语,但是众人心里都明白,她一个年轻女人怎么好开口自曝丑事,看来这事十有是真的。
普奇雄越看越怒,忽然在马上拍手道:“来人,传我命令全军止步,此事不查个水落石出,谁也不许离开各自营地半步!”他大声问李四,“她不说你说,你怎么知道那人就在我军中?”
李四道:“小人昨夜从朋友家饮酒回来路上在柴草垛小解,正巧碰上两人完事,看服色那人就是个当兵的!”
普奇雄道:“我军中有几十万人,你说那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众人都看着李四的口型,行军中sāo扰百姓分敏感的事,更别说强。暴民女了,军队毕竟是军队,就算是以残暴著称,也得有严格的纪律,况且还是在本国境内,我虽然不知道律法里怎么说,那肯定是重罪,而且这事一经披lù会带来什么样的民间影响人们心里都很清楚,大家这时候心情复杂,既希望李四说的是子虚乌有,又痛恨这个害群之马,所以谁也说不清到底是盼望李四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就此门ghún过去,赔几个钱了事。
想不到李四清清楚楚地道:“不用说特征,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叫什么。”
普奇雄道:“快说!”
李四得意洋洋道:“此人叫秦栓子,就在步兵营里当差。”
普奇雄的亲兵不约而同地上前一步,静等示下,普奇雄双拳紧握,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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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战争与和平 第五章 军婚
普奇雄一声令下,亲兵们立刻杀气腾腾而去,这时大军已经停止前进,士兵们基本都知道了这事,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大伙都清楚普奇雄的脾气,不禁颇为惴惴起来。 {吞噬 不多时,那十几个亲兵就像阵风一般押着一个士兵回来,看此人服色是步兵营中最普通的列兵,武器已经被解除,被五花大绑着押到了我们面前。众亲兵喝道:“跪下!”这人便二话不说跪在了那年轻女子身旁。
普奇雄低头看着他:“姓名。”
“秦栓子。”
普奇雄一指那女子问他道:“昨天夜里,你是不是……”,”说到这似乎破费措辞,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形容了。
秦栓子却头一扬道:“普将军,您不用再问了,我全认了!”
普奇雄脸上顿时罩了一层寒气,森然道:“那你可知道奸yín民女该当如何吗?”
秦栓子道:“依律当斩!”
普奇雄道:“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秦栓子扭头看着那女子,脸上表情古怪,柔声道:“没有。”
普奇雄大怒如狂,喝道:“给我推出去斩了!”两个亲兵不由分说上来就拉秦栓子,秦栓子也不抗拒,只是柔情款款地看着那女子,任凭亲兵提起他往空地上走。
我在一边看得蹊跷,忍不住道:“等等。”那两个亲兵便站在当地,纳闷地看着我。
我转头看着李四,问道:“你说你昨天是偶然碰见秦栓子欺辱你未婚妻的,那你又怎么知道他的姓名和营属的,难道他干了坏事还故意跟你说这些?”
李四赔笑道:“回大人,这秦栓子在入伍以前原本就是本村一个泼皮,小人是以知道。”
我又问秦栓子:“这么说,你和王氏早就认识?”我是越来越觉得这里面有古怪”首先,李四这人就看着贼眉鼠眼的”一般人家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乱了方寸,可是他稳稳当当地备了铜锣横幅,对普奇雄的问话应对如流,显然平时就是个奸猾人物,再看他身后那些人”目光躲闪,多半不是善类。再说那女子,见到欺负自己的凶手本该惊慌失措才是,可王氏除了神色凄苦以外并没有害怕的表现,她和秦栓子也绝非像李四说的那么简单,至于秦栓子看王氏的眼神,更让我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想不到秦栓子听我有替他开脱之意,却出人意料道:“史将军您别问了,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愿受军法处置。”
普奇雄连声道:“斩斩斩!”这老头取下极严,形如烈火,是军中出了名的铁面无sī,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已按捺不住愤怒,一心要严明军纪。
见那两个亲兵又要去拉秦栓子,我摆手示意他们稍等,看着那女子道:“王氏”你来说,秦栓子昨天真的………真的对你那样了?”
王氏看着秦栓子,脸色瞬间惨白,随即木然地点了点头。我顿感愕然,普奇雄不耐烦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推出去新了!”
秦栓子在两个亲兵的挟持下转身而去,然而就在这时王氏却猛地起身一扑,抱住秦栓子的脚哭道:“大人开恩,我们虽然做了那事,但我是自愿的!”
“啊?”众人全疑huò地张大了嘴,普奇雄也皱了眉头,李四勃然道:“你这个贱人好不要脸!”说着就去追打王氏”秦栓子一见顿时急了眼,挣脱两个亲兵飞脚去踹李四,李四的下人们则一拥而上帮着李四扭打起来”场面一度陷入hún乱。
我朝张世磊一挥手:“管管。”
张世磊等人一起扑上,将李四及一干村民隔开”他们见秦栓子和王氏明明另有隐情,大家同为军中战友,不禁起了敌忾之心,李四几个开始还撤泼耍赖,被几十个当兵的铁胳膊铁tuǐ地一挡,顿时全都被揍得鼻青脸肿。
我示意张世磊把李四带在一边,俯身对王氏道:“,到底怎么回事?”
王氏抱着秦栓子嚎啕大哭,良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