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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大漠长河-第100部分

小说: 大漠长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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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却发现三尸竟是一样的服饰,一样的样貌。正诧异间,三尸全都挂了脖中绳索,向莫孤雁飘来,口中发出可怖的怪笑。莫孤雁心中好笑断喝一声:“三个小鬼还不滚出来,讨打不成!”

“三叔,你怎么知道是我们假扮的?”木纹龙扯下脸上面具,有此沮丧。

“就是呀,我们本来是想吓吓你的,你干嘛不害怕呀?”央金一脸天真,把面具扔到地上,一指木纹龙,“都怪他,非让我们扮这丑东西,恶心死了!”

“我连真正的鬼族战士都见过,怎么会被几具僵尸吓倒,便何况是假的,你们与不想想,死尸身上怎么会有活人的气息,这种把戏明眼人一眼便能看穿,你们要是想用这个方法吓唬方庸我看还是尽早打消这个主意的好!”莫孤雁又好气又好笑,他们竟想出这么个鬼主意。

“三叔,你有所不知,不是有句话叫“关心则乱”吗,你可知我们扮的是谁?方庸死去的儿子方尽瑜,你不认识他,跟他也没什么交情,当然不会心神受扰,一眼就能识破真伪,那方庸可没有你这么高深的功力,再加上看到的又是自己死去的儿子,他不上当才怪呢?”木纹龙自信道。

“还要扮呀!我可不干了,看着都恶心!”央金嘴一撅,一脸厌恶之色。

“你不干拉倒,我和鸣风兄弟两人也能办到,只是以后不许再跟着我,这么好玩的事都不去,没品味!”木纹龙气道。

“行了,行了,人家去还不成嘛,真是的!”央金一脸一情愿,嘴上却还是答应了下来。

“行了,行了,人家去还不成嘛,真是的!”木纹龙摹仿央金的声音语气神态,惟妙惟肖,足可以以假乱真!

“哈哈哈……”莫孤雁被引得捧腹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好一个百变郎君,竟学得如此想像,我真服了你了!”

“好哇,好哇,就管他叫‘百变郎君’,我看这个绰号再合适不过了!”央金拍手叫好,报复木纹龙道,把莫孤雁随口一句话扣在木纹龙头上!

“‘百变郎君’?不错不错,挺适合我的,也大气的很,以后我就叫‘百变郎君’了,多谢三叔赐名!”木纹龙竟诚心接受了下来。

“我随便说说的,你不会当真吧?”莫孤雁一愣。

“无心胜有心,我更得接受不可,谁也别跟我抢,这个名字从此以后就是我木纹龙的了!”木纹龙全凭自己喜好从事,哪管其他,大声欢呼,“我就是‘百变郎君’!”声音传出多远。

莫孤雁心中叹道:此人性情乖张,凶残报复心极强,做事毫无章法,全凭一时喜恶,却又诡计奇谋百出,虽被我一时收服,时间久了恐怕还得出事,希望二哥能彻底收服此人,将他引向正途,以免他误入歧途,为祸人间,这件事一了就得赶紧让他走!

“纹龙兄,咱们直接杀了那老东西不是更简单直接吗,干嘛那么大费周张?”马鸣风不解道。

“这你就不懂了,”木纹龙停止长啸,“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饱受心理上的摧残和精神上的折磨,彻底摧毁他的意志,使他活着有如一具行尸走肉,这样不是更过瘾吗?”木纹龙笑道,谁能想到这笑声背后竟是那么残酷。

四人趁夜来到永固城下,只见城头上灯火通明,戒备森严,哨岗巡兵的安排井然有序,要想攀城而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方庸本也不算是无能之辈,只可惜他因痛失爱子而迷了心窍,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想来叫人感到婉惜!你们跟我来。”莫孤雁叹息一声,领三人悄悄退离城墙,来到一上僻静之所,催动灵力召出光明神器,“流光飞翼”!只觉神器就像长在了身上一样,如同自己手脚,十分轻庆随意,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负重感,在拥有神器这么长时间之后自己终于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神器了,莫孤雁心中大喜。

三人都是头一次见到这等奇异的景象,如坠入梦中,一时之间惊诧得说不出话来,在他们看来此时的莫孤雁哪里还是一个凡人,分明就是天神下凡!

“还愣着干什么?央金你扒在我背上!”莫孤雁吩咐道。

三人这才醒来,央金卓玛轻手轻脚地来到莫孤雁身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莫孤雁身上的四只大翅膀,看似金属材质的神器,摸上去却丝毫没有冰泠的感觉,相反倒是暖暖的,柔软而光滑,好像……好像还在呼吸!看到莫孤雁鼓励的眼神,央金再不害怕,勇敢地爬到背上,死命地搂着他的脖子,“好了吗?”莫孤雁问道,听到央金“嗯”了一声,莫孤雁一手抓起马鸣风,一手抓起木纹龙,四翼齐展飞向夜空,在夜色下像大鹏一样飞过城墙,瞒过守城兵丁,将三人带入城中。整个过程中,莫孤雁没有丝毫力竭的感觉,神器已与自己的身体完全融为一体,使自己的全身经脉更具韧性和活力,能更多地从天地间吸收灵力,灵力在天地和自己之间的运转更加通畅。

“好了,你们去吧!纹龙,你可小心,别玩过火,要是鸣风的家人因此而有个意外我可饶不了你!”放下三人,莫孤雁收回神器小声叮嘱道。

“三叔,你就放心吧,我们会见机行事的,救出鸣风兄弟的家人是重中之重,报复方庸我们只当是玩罢了,这点主次我们还是分得清的!”木纹龙保证道。

“那好,你们一切小心,我会暗中留意的,有什么意外我会及时出手的,我先走了!”莫孤雁说完,一阵风似地潜入黑夜之中。

“唉,什么时候我也能这么历害呀!”望着莫孤雁消失的方向木纹龙羡慕道。

“只要坚持不懈,总有一天我们也能的!”马鸣风心有同感。

“好了没有,两个大男人啰嗦什么!”央金不满道。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走吧!”木纹龙收起情怀,三道黑影消失在夜幕之中。

太守府内,管家方全神色慌张地跑进方庸的书房,气喘如牛,结结巴巴道:“老……老爷,出……出大事了!少爷房……房里闹鬼!”

“胡说八道,世上哪来的鬼,再敢胡言家法处置,下去!”方庸气道,此时他正在发愁,虽说已经抓住了马鸣风的家人,马鸣风不敢轻举妄动,可仁王爱才如命,岂会眼睁睁看着马鸣风去死,万一他不顾一切领兵来攻,自己这点人马只怕连一天也支撑不住。当初一时悲愤做事没想那么周全,还不如投靠白远山,让仁义军跟白远山拼个你死我活,自己的仇也算报了,可现在仁义军势头正盛,白远山哪敢得罪他们,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维谷。正在一筹莫展之际,管家拿这种子虚乌有的事来烦他,怎不叫他生气,过了半天,一抬头看见管家还站在那里,根本就没动过,心下更气,“你怎么还不走!”

“老爷,奴才方才说的句句属实,是下人们听到少爷房里有异响,奴才这才领着他们进去察看,竟看见少爷……少爷……少爷……”管家又开始结巴起来,面露恐怖之色。

“快说,少爷怎么了?”方庸催道,管家素来办事稳重,此时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心中疑惑。

“少爷……少爷强暴了一个丫环,见我们进去突然间就消失不见了,奴才壮着胆子进去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见,那丫环也已七窍流血死了,奴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可随奴才同去的几个下人也都说看见少爷了,奴才这才害起怕了,急忙跑来将此事禀报老爷,请老爷作主!”方全壮着胆子将自己遇到的怪事说了出来。

“你敢确定看到的是少爷?”方庸谨慎道,鬼神之说他本是不信,可听管家这么一说,心中也嘀咕起来,毕竟他们看到的是自己的儿子,念子心切,他反倒希望这是真的。

“老爷若不信,可以去问随奴才一块去的几个下人。”方全这时也不再那么害怕了,毕竟少爷生前与他关系也不错,自己还曾帮他抢过几个美貌女子,就算真是他的鬼魂,也不会害自己的。

“此事先别声张,待我弄清楚再说。”方庸沉思道,这件事要是传开了,府里还不乱成一锅粥。

“老爷,这件事下人们早就都知道了。”方全战战兢兢道。

“你是怎么办事的!”方庸勃然大怒,一甩袖子走出书房,方全后面赶紧跟上。

方庸怒气冲冲来到儿子生前住过的房间,屋外早围了一大群下人,正在议论纷纷,见方庸来了,这才全都闭上了嘴巴,让出一条路来,方庸瞪了他们一眼,走进屋内,迎面便是丫环的尸体,衣衫不整,早已死去多时,面相十分惊恐,像是死前看到什么可怕的事一般,屋里再没有其他的可疑东西,方庸吩咐下人将丫环的尸首抬出去,再多给她家一点银子,转身对围观的下人道:“是她自己疑神疑鬼,不小心跌倒,正好头磕在桌脚上才死的,大家都回去吧,此事谁也不许再提!”下人们满腹疑惑,当着方庸的面却又不敢提出来,各自悻悻散去,只留下管家和心事重重的方庸,两人又仔细检察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状,正准备离去,管家方全忽然眼前一亮,指着地上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道:“老爷,你看哪是什么?”

方庸走过去捡了起来,却是儿子陪葬的玉佩,“瑜儿,真的是你吗?如果真的是你,你就出来见为父一面吧!”方庸喊道,“你可知道你走后,为父茶饭不思有多想你吗?你就出来见见为父吧!”过了好久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方全劝道:“老爷,回去吧,少爷今晚是不会来的了!”

“都怪你,当时为什么不把瑜儿留下,还把他吓跑,他现在一定非常害怕,所以才躲起来不敢来见我!”方庸有些无理取闹。

“老爷,都是奴才不好,您别生气,明天咱们请一位法师,叫他搭通阴阳两路,招来少爷的鬼魂,这样你们不就可以见面了吗?”方全出主意道。

“好吧,但这件事千万不能张扬出去,以免外面的人说我的瑜儿死了还来害人,我不想他死了还要遭世人唾骂!”方庸此时仍在坦护自己的儿子,由此可见平时有多溺爱他,若非如此,方尽瑜也未必会落得这个下场,虽说“棍棒之下出孝子”过于暴力,但“玉不琢,不成器”却是千古不变的真理,过份的溺爱就是放纵,只会助长儿子的恶习,方尽瑜作恶多端,最后死在棍棒之下,方庸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第二天,他们果然请来了法师,只可惜方尽瑜的鬼魂没有招来,法师本人却在做法时莫明其妙地死去。此后又请了两个,都接连神秘地死去,从此再也没有法师敢登门了。此事早已不胫而走,在全城传的沸沸扬扬,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这件事情,说方尽瑜生前为非作歹,死后依旧阴魂不散,出来作恶,太守府上上下下更是终日提心吊胆,晚上睡觉都不敢一个人,生怕方尽瑜的鬼魂找上自己,太守方庸也因过度思念儿子而忧思成疾,卧床不起,阴森恐怖的气氛笼罩着太守府。

太守方庸本想抓起马鸣风的家人,逼迫马鸣风自杀好为死去的儿子报仇,不想还没等马鸣风的人头到来,家中却无端端地闹起鬼来,弄得家里鸡犬不宁,自己也终日精神恍惚,病倒在床上,这一夜正沉沉睡去,猛然间一阵阴风把窗户吹开,方庸警惕地坐起身来,只见窗外一个白影飘了进来,无声无息地站在那儿,眼神空洞地忘着自己,“瑜儿,是你吗?是你来看爹爹了吗?”方庸灰色的眼睛里闪过一道亮光。

“爹爹,儿在那边过的好苦啊!”白影声音凄楚道,一阵阴风吹开他披散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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