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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妻贵-第197部分

小说: 妻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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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墓室里原先华丽精致不输宫殿的样子荡然无存,到处都只见大火后的焦黑,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臭味。

    赵天南一闻到这股味道心里便是一揪。

    这墓室虽然是仿照宫殿来修建的,但里面所装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唯一在被烧之后留下这种味道的,任赵天南怎么想,也只有棺中寒素的尸身。

    眉头狠狠拧起,眼中有沉痛闪过,赵天南先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病本就算不得痊愈,这时受了这等刺激面上便跟着一白,衬着他那有些萎靡的面色,少见的显出些老态来。

    “素素,不,不会的,素素不会……”赵天南有些自欺欺人的摇头道,但话未说完便又止住了,因为他的视线落在了那具原先盛放着寒素尸身的棺椁。

    按皇后规制打造的棺椁不仅看来华丽,亦十分厚重,哪怕是那场大火,也未能将棺椁完全焚毁。

    赵天南入眼所见,那已经有一大半灰黑炭化的棺椁里散落着一些未焚尽的边角衣料,最触目惊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棺椁正中那具已经被烧得焦黑一片不成样子的骸骨。

    到现在,在赵天南心里,寒素都是那副含笑沉睡的样子,他简直不能想象,他的素素居然会被一场大火烧成这个样子。

    最让赵天南无法忽视的,却是在棺椁右侧,那只搭在棺椁边沿的手。

    他紧紧看着那只手,仿佛眼中再不能装入其他任何事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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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选定

    赵天南记得很清楚,上次他来这里时,寒素的两只手是交叠于小腹上的,可不知怎的,这时她的其中一只手却正好搭在了棺椁右侧的边沿上。

    发生在皇陵里的这场火并不是随意燃烧起来的,而是先被人在棺中泼上了桐油,所以火势才会大得能将一具尸骨烧成如今这样子。

    许是那桐油泼得并不均匀,棺椁右侧的火势较左侧要来得小些,也所以,那只搭在棺椁边沿的手便侥幸能得以保存住原来的样子。

    可这并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那只手从手腕往上,俱是烧得焦黑的枯骨,甚至有些寺方连枯骨都算不上,直接化作了一撮骨灰,但从搭在棺沿的手腕往下,那凝白纤细的龋枞慈员3肿旁饶峭昝赖难印�

    毁灭与完美,便这样呈现在赵天南眼前。

    若他所见的只有一具枯骨,也许他还不会感觉到如此强烈的冲击,但在这保存完好的手的映衬下,赵天南便更觉被烧毁的部分的狰狞,心里也对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苏皇后更加痛恨。

    苏沉鱼!

    若不是她,若不是她,他的素素应该还是原来那完美的样子,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让人连多看一眼都不忍。

    如果说当时听到寒素尸骨被焚毁,赵天南是怒极攻心吐出一口鲜血,那这时候真正看到这副惨状,他只觉心中仿佛有一把利刃在搅动般,他那颗从来都自认强大的帝王之心因此而痛不欲生。

    素素。他的素素居然落了个尸骨无存的结果!

    赵天南眼前一黑,嘴角缓缓溢出几丝色泽暗沉的黑血,高大的身躯一阵轻晃,最终没能支撑得住,发生一声轰响之后颓然倒在一片狼藉的地上。

    焦黑的墓室,一具烧得炭化的枯骨,一个倒在地上衣着华贵的帝王。

    林公公找过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作为赵天南身边的忠仆,按理说。看到赵天南倒在地上。林公公首先要做的应该是将他扶起来,再用最快的速度将他送回宫里找太医才是。

    可林公公并没有如此,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幕,甚至面上还带着类似于欣慰的笑容。仿佛在欣赏什么最美好的画卷一般。

    事实上。在林公公眼里。眼前的这一幕确实是无比的和谐。

    许久之后,约是欣赏够了,林公公缓步上前。他弯下腰,轻松的将赵天南高大的身躯扶了起来。

    “娘娘果然猜得没错,咱们的皇上,可真的又被刺激到了。”林公公的语气带着些赞叹之意,不过随即,他看向昏迷之中的赵天南,眼中又闪过些微的讽刺,“皇上呵,这些年在当年那些知情人面前,您不是一向都表现得对皇后娘娘多么怀念多么痴情吗,既然如此,为何您会不知道,其实皇后娘娘右手虎口处,有一颗痣呢?”

    安静的墓室里,林公公的话显得有些空洞,这淡淡的疑问句并未得到任何人的回音,他扶着赵天南缓步往往走,只将这空寂的墓室与棺椁中那具枯骨与那只纤细柔嫩的手留在身后。

    ……

    凤止歌刚一回到侯府,便有慕轻晚身边的丫鬟前来请她去荣禧堂。

    “大姑娘,太夫人请您去荣禧堂有要事相商。”小丫鬟行了个礼道。

    凤止歌原本想先回房更衣的,但见自己一回来慕轻晚便着人来请,想必是有非常重要之事,当即便不再耽误,连衣裳也不换了,转身就跟着小丫鬟却了荣禧堂。

    荣禧堂里,慕轻晚正在花厅里翘首以待的看着院子里,面上一片喜色。

    凤止歌进来时,正看到慕轻晚一边往院子里看,一边还不时将手中的一张画像拿出来细看。

    看到那画像,凤止歌便能猜到到底是什么事了。

    不过,她也没表现出来,只故作不知的问道:“娘,何事如此急着唤女儿前来?”

    慕轻晚见了凤止歌心中一喜,三两步便上前拉着凤止歌的手往桌边带,一边走还一边道:“止歌啊,你哥哥的亲事娘已经有了主意,还真有个适合你哥哥的人选,那位小姐不仅人长得花容月貌,才情品性更是一等一的好,而且她还是你梁姨母府上的侄女。对了,止歌还记得你梁姨母吗?”

    凤止歌点了点头。

    慕轻晚口中的这位梁姨母,便是礼部尚书于大人的长媳。

    梁夫人与慕轻晚当年本是闺中密友,后来还是慕轻晚去了湖州才断了联系。

    威远侯府初入京城时,清平长公主入威远侯府为妾的流言传得甚嚣尘上,为此不少人特意设了各式宴会就想着将慕轻晚请过去好试探一二。

    当时慕轻晚想着反正也不可能一辈子躲着,便选了在梁夫人的生辰宴露面。

    凤止歌还记得,那时候,梁夫人还为了这事特意提点过慕轻晚。

    慕轻晚二十年不在京城,交好之人本就不多,这大半年来,倒是没少与梁夫人走动,不过凤止歌倒是只见过梁夫人一面。

    见凤止歌点头,慕轻晚面上的笑意加深,又接着道:“这位于小姐是礼部尚书余大人次子的长女,今年十七岁,因家中父母不舍所以才到现在也没订下亲事,如今想来却是与鸣祥有缘。”

    慕轻晚越说便越对这位于小姐满意。

    凤止歌倒是并不怀疑慕轻晚话中的真实性,要知道先前慕轻晚为了凤鸣祥的亲事忧心不已,就怕她消息不灵通,万一为凤鸣祥选了个不着调的媳妇将来要害了凤鸣祥的一生,后来被凤止歌知道了,便特意吩咐下面的人将京中所有适龄贵女的资料都收集了一份。这资料的详细程度,从年龄性情容貌,到身体是否有隐疾,家中是否有不堪之事,封锁不调查得清清楚楚。

    慕轻晚手中的那张画像,便是那份资料的其中之一。

    凤止歌自然是相信自己手下人的办事能力的,既然如此,这位于小姐必然是真的如慕轻晚所说的那般出色。

    但听慕轻晚又道:“娘先前已经通过你梁姨母向于家二夫人递了消息,今天你梁姨母可算是回了准话,于家那边也确实有意与咱们府里结亲。”

    说这话时。慕轻晚也是松了口气。

    自从凤鸣祥主动与她提及成亲一事。她便一直战战兢兢的,凤鸣祥这些年来待凤止歌如何她是看在眼里的,难得凤鸣祥信任她,连亲事这般重要的事都交由她来处理。她也怕自己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害得凤鸣祥痛苦一生。

    如今有了这般合适又百里挑一的人选。慕轻晚自然高兴不已。

    想到这里。慕轻晚又忍不住有些骄傲地看向凤止歌,凤鸣祥的亲事能办得如此顺利,说起来还都多亏了止歌。

    女儿这样能干。她这个做娘的又岂会不为之骄傲。

    凤止歌听慕轻晚如此说,也跟着含笑点头。

    这世上被她放在心上的人不多,凤鸣祥恰好是其中一个,她既然叫他一声哥哥,便自然希望凤鸣祥下半辈子能过得好,如今见这位八字已经有了一撇的嫂嫂如此出色,自然也会替凤鸣祥高兴。

    事实上,在那份资料送到慕轻晚手中之前,凤止歌就已经大致看过一遍了。

    京城适龄的贵女很多,与威远侯府门第相当的也有不少,但这位于家小姐确实是其中尤其合适的人之一,更难得的是于家也有意与威远侯府结亲,这就更难得了。

    “这可是件大好事,今天哥哥休沐,娘待会儿不妨叫了哥哥一起用午膳,到时候再将这件事说与哥哥听,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咱们府上就要办喜事了。”凤止歌笑着道。

    若于家与威远侯府真的达成共识,婚期只怕就会在近几个月,毕竟于家小姐已经十七岁了,这个年龄还尚未婚配的虽然不能说是绝无仅有,但也确实不多见,于家之所以应得这般爽快,只怕也是深知于小姐的亲事再也拖不得了。

    慕轻晚欣然点头,果真便吩咐人去请凤鸣祥过来荣禧堂用午膳。

    这时本就已近午时,没过多久,凤鸣祥便带着笑容踏进了荣禧堂。

    “母亲,妹妹。”凤鸣祥温声道。

    自从小次向慕轻晚提及亲事之后,凤鸣祥对慕轻晚的称呼便换成了母亲。

    想到自己的亲事,凤鸣祥不着痕迹地看了凤止歌一眼,见凤止歌仍是那副恍然不觉的样子,他瞳孔微微一缩,随即便将脸撇开,只藏在袖中的双手却不自觉的紧握成拳。

    凤止歌有些犹豫地看了凤鸣祥一眼。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段时间哥哥变得有些奇怪,看她的眼神里有时更是带着些莫名的心痛。

    莫非,这是想到不久之后他便要成亲了?

    不过,就算是他要成亲了,不该是做妹妹的不舍吗,怎么他这个做哥哥的反倒是露出这副样子?

    凤止歌想到这些,便忍不住有些失笑。

    三人温馨中不失热闹的用过午膳,待下人送上茶点,慕轻晚便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意,笑着道:“鸣祥,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

    慕轻晚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凤鸣祥知道亲事敲定之后害羞的表情了。

    凤鸣祥这时正端着一盏茶准备饮入口中,听到这话,许是想到了什么,他面上表情微微一变,但只一瞬间,他便收起外露的情绪,将手中的茶盏重新搁回桌上,温文的笑着说道:“不知母亲有何事要吩咐。”

    “这可不是我要吩咐什么,”慕轻晚面上难掩喜悦的摆了摆手,却是将之前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画像递到凤鸣祥的手里,“上次你不是说想尽早成家吗,这些日子我打听了不少京城适龄小姐的消息,论各方面的条件。礼部尚书于大人的长孙女都于鸣祥你十分契合,母亲已经找人探了于家的口风,于家也十分乐意与咱们府上结亲,鸣祥你若是乐意的话,我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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