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骄-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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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李妈妈答应教司徒锦,司徒娇猜想司徒锦今日定然会早早到慈安苑报到。
果然被司徒娇猜了个正着,当司徒娇到达慈安苑的时候,司徒锦已经乖乖地跟在李妈妈身边。
虽然什么忙都帮不上,甚至还有些碍手碍脚,不过那个恭敬和认真的态度,还是让司徒娇在主里默默地给她点了个赞。
今日早早来到慈安苑的不仅仅只有司徒锦,出乎司徒娇意料之外的还有司徒颖和许茹云母女,此刻也已经守在老夫人的榻前。
“大姑母早,云表姐早。”虽然司徒娇很腻烦这对母女,不过该有的礼数却一样也不少。
此刻是在慈安苑,又是在老夫人的榻前,除非司徒颖母女作死折腾,司徒娇自不会摆出顺平县主的威风来。
司徒颖抬了抬眼皮什么都没说,许茹云倒是想要刺司徒娇几句,可是一想到昨夜司徒娇毫不留情的斥责,许茹云不得不有所收敛,只不屑地撇了撇嘴,将头一歪只当没看到司徒娇。
司徒娇才不在乎这对母女的态度,只走近床榻,细细观察床榻上睡着的老夫人,轻声询问李妈妈一早的诊脉情况。
“小姐放心,老夫人只是嗜睡了些,情况还算正常。”李妈妈一边放下老夫人的手,一边将老夫人的脉相细细诉来。
“总这样睡着,也不是个事,总要让大姑母与祖母说说话,要不然……换个方子?”司徒娇睨了眼支楞着耳朵的司徒颖,轻声与李妈妈商量。
“老夫人这个样子已经算是最好的了,若真要换了方子,强迫她清醒,只怕有损她的精气。不过倒也可以……试试。”李妈妈蹙眉,满脸担忧地看着老夫人,暗地里却给司徒娇挤了挤眼睛。
“可是总不能让大姑母一直这样在府里守着啊,眼看明日就是除夕,就算咱们府里无所谓,只怕许府也不会同意大姑母和云表姐在安宁侯府过年吧!”司徒娇强忍着笑,微微皱着眉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赶我和我娘走吗?凭什么?!”许茹云到底道行不够,司徒娇不过那么一提,就如同爆仗一般蹦了起来,指着司徒娇气咻咻地说道。
“啊,云表姐为何如此说?难道你们昨日不是去许府报备准备回许府过年吗?我可是听说过咱们南陵特别是京都,有出嫁女非休离不得在娘家过年的习俗。难道是我误听了?”司徒娇睁着双懵懂的眼睛看看许茹云再看看司徒颖,那目光似乎在问司徒颖,许明辉可有休离她。
司徒颖的心里被噎得不行,却又半分质问司徒娇的义气都没有,南陵国特别是京都这一带的确有这样的风俗,否则她昨日也不会带着许茹云急急忙忙地许府。
只是一想起昨日去许府的情形,司徒颖心里更是堵得发慌。
昨日她带着许茹云回许府,是正式向许府报备她们母女进京的消息。
她们进京都的事儿,许明辉早就给许府写了信,许府倒也给她们母女安排了住处。
只是那住处却不是他们离开京都前的那个院子,而是一个比起原本那个憋屈的小院子还要偏僻破败的院子。
许茹云虽然生在安凌长在安凌,可是她到底是司徒颖掌上的明珠,哪里住过如此破败的院子。
被司徒颖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许茹云当即就在许府闹了一场,被许府的老太太很是罚了一顿,可以说昨日她们母女是灰溜溜地从许府出来的。
因此司徒颖虽然心里明白,作为许府的媳妇,她不可能带着许茹云赖在安宁侯府,可偏偏许茹云却一心想要赖在安宁侯府。
安宁侯府的青凌阁,别说是许府的那个破败小院,就连她那在安凌郡数一数二的院子也是远远比不上的。
此刻听司徒娇如此说,许茹云能不跳脚才怪!
昨日从许府灰溜溜地出来,在回安宁侯府的路上,许茹云对着司徒颖又是哭又是闹,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逼司徒颖想法子留在安宁侯府。
按许茹去的想法,司徒颖作为许府的媳妇不能留在安宁侯府过年,那么司徒颖单独回许府那破败的小院子里过年就是,完全可以让她自个留在安宁侯府过年。
她才不要去许府挨冻受罪,只要一想起那个严厉的祖母,许茹云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七章 露出凶恶之色(加更)
许茹云到底不是在许老夫人面前长大的孙女,加之她嘴巴不会哄人,性子又被司徒颖宠得极为娇纵,若住进许府,在许老夫人面前,想必有她苦头吃呢!
再说,若她回了许府居住,就算能够再来安宁侯府,也没那么多的机会见到司徒阳,更别说与司徒阳相处。
许茹云明知司徒阳已经成了亲,可此时就如同魔障了一般心里念着的还是司徒阳。
司徒颖被许茹云闹得没法,正要答应她的要求,马车却出了意外,虽然没有直接发生撞车事故,她们的马车却散了架。
虽然此事的起因与司徒娇毫无关系,偏偏当时司徒娇一心只关心躺在地上晕厥过去的车夫,对她们母女却视若无睹,顿时引起了司徒颖深深的不满。
母女俩二话不说,一身狼狈地就去了梅苑,向韩氏讨说法,结果却被随后赶来的被司徒娇用顺平县主的身份压制住不得翻身。
母女俩不情不愿地回到青凌阁,合计了半夜,也没想出好的办法来,最后只得将希望寄托在老夫人身上。
于是一大清早就赶来慈安苑,希望老夫人能有片刻的清醒,求得老夫人同意让她们母女以侍疾为由留在安宁侯府。
可是老夫人的情况,令她们母女大失所望。
除了她们刚刚回京都的时候,老夫人有过片刻的清醒,其他时候别说是神志清醒,就算糊涂的醒着都不曾有过。
如今司徒娇步步紧逼,却句句无可辩驳。
作为出嫁女,特别是婆家就在京都的出嫁女,司徒颖回京都本就不该直接来安宁侯府,并且还住下不走,这完全是件极失礼数的事儿。
眼看明日就是除夕,若没有特殊的情况,万没有继续再在安宁侯府住下去的道理。
而且若是满足了许茹云的要求,让许茹云在安宁侯府住下去,先不说许府那边会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单说许明辉就不会饶过她。
如此一想司徒颖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今日许茹云愿意回许府是最好,她不愿意回去就算拖也得将她拖去许府,切不能因小失大。
“侄女说得极是,的确没有出嫁女在娘家过年的理!我今日就是想等着你祖母醒来,与你祖母说上几句,然后就带着云儿回许府。”此时的司徒颖可算是咬碎牙齿各血吞,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木然地盯着床榻上睡着的老夫人。
“娘!”许茹云没想到司徒娇不过那么一说,自个的娘就全线溃败了,不由跺着脚气恼地对着司徒颖喊道。
“这事儿娘已经做好决定,云儿别再胡闹。一会且与娘亲回许府。可不能给你爹爹惹麻烦。”司徒颖有些严厉地盯着许茹云,说到最后那句的时候,更是加重了语气。
听到司徒颖将许明辉抬了出来,许茹云的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缩了缩脖子,极不情愿地闭上了嘴巴,只不过那嘴儿撅得可以挂上只油瓶了。
如此看来许茹云虽深得司徒颖宠爱,却并不得许明辉的意。
“不知今日你祖母何时能醒?”大概是有求与司徒娇,这次司徒颖的问话显得温和了许多。
“大姑母方才应该也听到李妈妈说的话了,若强行将祖母唤醒只怕伤了祖母。侄女着实不敢造次。
不如大姑母再等等,今日祝太医会上门来替祖母请脉,届时大姑母不如问问祝太医。”既然司徒颖放下身段主动求和,司徒娇自然不会再针锋相对。
“啊,今日还有太医过来请脉?”司徒颖有些惊讶地问道。
她以为老夫人一向都只是由司徒娇主仆在诊治,所以私心里还以为司徒娇在老夫人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才会让老夫人总是睡着不醒,就算醒来也是糊涂得紧。
没想到还有太医过府来请脉一说。
“大姑母不会以为,平日里只我和李妈妈替祖母诊疗吧!”司徒娇心里对司徒颖的想法清楚得很,却故作不知。
“呵呵,不都说你医术好,既给太皇太后和太上皇针灸,还治好了不少老夫人的头疼失眠之症嘛。姑母我呢,这不就先入为主了。”司徒颖尴尬地笑道。
“术有专攻,大姑母有所不知,我精于针灸和医治妇人的毛病,李妈妈则精于儿科,对祖母的中风症和哀老症并无太多的研究。
自祖母中风以后,就一直延请太医院的祝太医替祖母诊疗,祖母所用的方子皆出自祝太医之手,侄女和李妈妈只负责日常的护理和照顾。”司徒娇只当没看到司徒颖尴尬的笑容,索性将事情彻底摊开。
“不对吧,刚才表妹明明与这位妈妈商量着要更改外祖母的方子,这会怎地又说全都是出自太医之手?”许茹云突然插嘴道。
仿佛抓到了司徒娇暗害老夫人的把柄,司徒颖母女目光中露出凶恶之色。
“表姐怎可断章取义?
方才我与李妈妈只是在商量给祖母换个方子的可能性。
就算真有那样的可能,新方子要用在祖母身上,也得先与祝太医商议,得了祝太医同意方可更改。”司徒娇仿佛像看傻子般地看着许茹云,说出的话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只将许茹云噎得跳起脚来又要与司徒娇争辩出个子丑寅卯来。
只不过还没等许茹云发飙,从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顺平县主可是有了什么新的方子,快快拿出来与老夫好生参详参详。”
大家循着声音回头望去,只见大管家林海恭敬地引着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进了屋子。
此人精神矍铄,声如洪钟。
不需多想,从此人说的话中,就能知道来人必定就是司徒娇嘴里所说的祝太医。
而祝太医的话,恰好证明了司徒娇方才所言,原来跳着脚要与司徒娇分辩的许茹云,如戳破的皮球顿时泄了气。
“倒也不算什么精妙的方子,不过只想着法子,加那么一两味刺激神经的药材,让祖母能够清醒片刻,也好让祖母与大姑母叙叙母女之情,以解大姑母心中郁结。
只不过这法子有风险,用得不好只怕适得其反,故而想请祝太医定夺。”司徒娇笑道。
“且让老夫先替老夫人诊脉,看看她的脉相如何,咱们再作商讨。”祝太医一听顿时慎重起来,先在老夫人的床榻前坐下,伸手细细替老夫人把起脉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八章 着实羞煞人了
大约盏茶时间,祝太医收了手从床榻前退开,与司徒娇小声讨论起来,最终还是否决了司徒娇的提议:“为慎重稳妥起见,老夫不赞同给老夫人的药方里加刺激神经的药材。”
有了祝太医的最终判决,司徒娇无奈地看了看司徒颖。
司徒颖目光沉沉地看着老夫人,半晌没有说话。
倒是许茹云轻声嘀咕了一句:“如此说来外祖母只能这样睡着,这与死人有啥区别?”
此言一出,别说是安嬷嬷对许茹云投去了怨愤的目光,就连祝太医也不由惊讶地看向许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