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骄-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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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
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司徒空扫了眼隔与男宾饮宴处隔了道布幔的女宾那边,看不清韩氏的身影,却能听到韩氏轻柔的笑语声,显然那边的气氛极好。
司徒空知道建国公府还请了京都有名的戏班子,宴席中途就会开锣。今日不到申时中散不了宴,他有的是时间回家庙一趟。
更何况就算散了宴,陈氏大约也会留下韩氏母女再说说话。因此司徒空决定赶去家庙处理此事再赶回来。
司徒空以不胜酒力需要休息为由,从宴席上退出,带着林管家从建国公府的后门匆匆出了建国公府,疾风早就牵了马匹候在此处,主仆三人一路打马赶往家庙。
安宁侯府的家庙与安宁侯府后院连在一起,仿若安宁侯府的一个小偏院,内有个月亮门与安宁侯府相通。不过家庙这边自有偏门方便进出,当然自有婆子守着。
从建国公府过来,从这个偏门进家庙却极是方便。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司徒空就已经进了家庙的门。
他没让守门的婆子惊动里面的人,也没先去小林氏修行的屋子,自是沉肃着一张脸。带着林管家和疾风一路向司徒安暂住的屋子行去。
司徒安虽然是由小林氏带进家庙来。不知为何住处却并不与小林氏紧邻,却是隔了个小小的花坛,相距也有个二十来米,若非高声喧哗,两边的动静听得并不分明。
这倒是方便了司徒空,他一路行来自不会惊动小林氏,顺顺利利就进了司徒安的屋子。
屋子除了司徒安的奶娘守在司徒安的床前,居然还有个极眼生的小厮。连对府里下人极熟的林管家也不由皱紧了眉,显然林管家并不识得此小厮。
屋里的两个人没想到本应该在建国公府赴宴的司徒空怎会突然出现。乍然一见如同见了鬼怪一般,不约而同腾地跳了起来。
那奶娘仿佛想到了什么,脸上冷汗直冒,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没能出口,随即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全身抖得如筛糠一般。
看着床上白着小脸睡得并不安稳的司徒安,再看看奶娘那仿佛陷于绝境一般的反常举止,更还有莫名出现在司徒安屋里的面生小厮,司徒空脑海里闪过种种可能。
今日的家庙太不寻常了!
首先小林氏就极是反常,司徒安是小林氏的心肝,平日里哪怕司徒安有个风吹草动,就如同要了她的命一般,今日却为了替老夫人祈福,置司徒安排小命于不顾。
如此反常的行迹,没有猫腻,鬼才相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小林氏那里,必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徒空冷冽的目光盯着软倒在地飕飕发抖的奶娘,脑子里涌出一个又一个问号。
难道小林氏趁着今日府里只剩下老夫人,擅自离开家庙去回府里见老夫人去了?
不对啊,若真是去见老夫人,又怎会不顾司徒安?
虽说司徒空打心底不喜欢司徒安这个庶子,可是老夫人对司徒安却是极疼爱的!
若知道司徒安又吐又拉,就算不亲自过来探望,也必定会使人去请了大夫。
那么司徒安生病之事,并没有传到老夫人的耳里,可见小林氏也绝对没有去老夫人那里。
那么难道小林氏是擅自离开家庙,偷偷去白莲庵看望司徒锦了?
嗯,这倒是极有可能!
小林氏如今的胆子越发肥了,若真是偷偷去了白莲庵,虽情有可原,却不容她挑衅府里的规矩,自是要严加惩处。
只是面前这个小厮又是何人,出现在安宁侯府的家庙里,而且还是在司徒安的屋里,刚才进来时,这小厮还在小心翼翼的替司徒安擦拭,这种种又做何解释?
家庙里都是女人,司徒安是唯一的例外!
司徒空的脸上阴晴不定,那小厮在短暂的惊惶以后,张开嘴来就要高声呼喊。
林管家心头一跳,这人难不成是要与人报信不成?
直觉告诉他不能让这人出声,于是手一抬就准备封住此人的哑空,疾风去比他快了一步,只见他旋风般冲上前去,一指封住了那小厮的哑穴。
那小厮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张嘴闭嘴急得脸红脖子粗,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最后只得徒劳地闭上的嘴,认命地软倒在地方,任凭疾风将他捆了个结实。
无论这个小厮是什么人,又是谁家的小厮,出现在安宁侯府的家庙就该捆,所以疾风捆得没有丝毫的压力,手上的动作也极重,把那小厮疼得脸都扭曲了。
不但如此,疾风捆完以后,还重重地踢了两脚,引得那小厮恶狠狠瞪了他两眼。
哟,还敢跟小爷耍狠?!这两眼再次招来了疾风狠狠地两脚,那小厮总算看出疾风是个狠的,终于消停了下来,闭上眼睛再不看任何人一眼。(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八章 孤男寡女的能做什么?
司徒安的奶娘心头千回百转,想着要给小林氏通个风报个信,可是疾风对那小厮的一系列动作,却让奶娘吓破了胆,跪伏在地不敢出声,心知今日之事已经万不能善。
却还是在心里祈祷小林氏那里能够得到些风声,快快让那屋里的人离开,只是一切能如奶娘的愿吗?
自然是不可能的!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奶娘才听到头顶传来司徒空充满怒气却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显然司徒空并不想被小林氏察觉他来了家庙:“说,这人是谁?林淑琴人在哪里?”
奶娘迟疑不语,疾风不由心头火起,一脚踩上了她后背,后背传来的疼痛感,令她不由冷哼出声。
这一脚说不重还真不算重,可是这奶娘自从成了司徒安的奶娘,也算是养尊处优,何尝吃过这样的苦处?
这奶娘知道疾风身怀武功,知道刚才那一脚疾风留了极大的余地,只怕连一成力都不能使出来,若她再不说实话,只要疾风用上力,今日她可真没有活命的机会了,于是再不敢有半分迟疑,也不敢有所隐瞒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小厮的身份:“是,是,是表舅爷身边的长随。”
“表舅爷?哪个表舅爷?你给我放聪明点,想想你家里的那个小子!”司徒空心头一跳,用如冰般冷肃的声音沉声道。
“是,是青城的华表舅爷!”就算司徒空不拿奶娘的孩子做威胁,奶娘也不敢有丝毫的迟疑。只是心里害怕,说话就有些结巴。
司徒空身子晃了晃,身边的林管家连忙伸手扶了扶。却被司徒空轻轻推开:“华表舅爷让个小厮来家庙到底何为?林淑琴到底去了哪里?”
奶娘猛地抬起头来,眼中的惊讶丝毫不加掩饰:“没听说林姨娘外出,只是昨日有过交待,今日要为老夫人诵经祈福,没有姨娘的召唤不得打扰。”
司徒空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眼神在疾风的面上扫了过去,疾风却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没有感觉到司徒空的目光。
司徒空的心里一种极不好的感觉,冷冷飕飕的目光在奶娘、司徒安和小厮的脸上来回扫视,心头却翻滚着万丈巨浪。
他之所以不喜欢甚至厌恶司徒安。不仅仅是因为司徒安是小林氏再次对他用了下三烂的手段才得的,更因为司徒安与他没有一丝的相似之处,再加上他对司徒安早产还有小林氏怀孕前后府里隐约的流言,这些年来司徒空的心里始终有着一根叫“怀疑”的刺。
面前的小厮的身份令司徒空的脑海里涌现出那些个流言。心中这根刺已然要蓬勃而出。
这小厮安坐在司徒安的屋里。那么是不是说,那个姓华的表舅爷此刻人就在安宁侯府的家庙里,而且还是在小林氏的屋里!
小林氏吩咐不得打扰,那么他们在屋里做些什么?
呵呵呵……孤男寡女的能做什么?
司徒空心里仿佛已经笃定了那屋里可能的情形,可是没亲眼看到,到底心有不甘。
他怔忡又机械地转身向屋个走去,那踉跄的步伐,令疾风看了眼窝不由一酸。可是小林氏的事儿不揭开,只怕会带给安宁侯府更大的灾难。
如此一想疾风还是硬下心来。先将那奶娘也捆了个结实,并顺手拿过司徒安床边放着的一块帕子堵住奶娘的嘴。
林管家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来大小姐一直都让人盯着家庙盯着小林氏呢!
难怪大小姐昨日向他借用一下疾风,原来就是如此用场。
林管家不是反对司徒娇出手,可是看着司徒空那仿佛突然老了几岁的背影,林管家心疼啊!
心里就有些埋怨司徒娇,为何不先给侯爷透个底,让侯爷心里有点数呢?
林管家打小就跟在司徒空身边,虽说主仆有别,可是两人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情分不一般啊。
如今看侯爷那仿佛突然老了十岁的背影,他能不心疼吗?
虽然明知府里必须要大力整顿,那个小林氏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可是林管家心里到底还是涌起了司徒娇的埋怨。
可是事已至此,林管家只能狠狠地横了疾风一眼,然后默默地跟在司徒空身后,以防不策。
疾风则给隐在暗处的人打了个暗号,让他们将屋里的两人看好,然后跟在林管家身后默默地跟上司徒空,向小林氏居住的屋子行去。
从司徒安的屋子到小林氏的屋子,正常走起来不过分分钟的时间,可是司徒空却整整走了差不多半盏茶的时间。
可是就算再怎么拖延,路总会有走到尽头的时候,司徒空在离屋子前十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小林氏的屋前屋后,没有一个伺候的人,想必为了行事方便,都让她打发出去了。
虽然离屋子尚有十来步远,却已经能够清晰地听到屋里的动静。
此刻从屋里传来了声音,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女人细碎的吟哦声,还有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显然里面的战况相当激烈。
听着这些声音,别说是没有成亲的疾风被臊得满脸通红,狠不得拔腿逃得远远的,就连上了年纪的林管家也被里面的声音臊得老脸有些搁不住。
这小林氏也真够胆大的,偷人居然偷到了家庙,而且还是大白天的做这样的事,真是有够****。
只是下面该怎么做?难道就站在屋外听这奸夫****苟合的声音?
司徒空只觉得身上所有的鲜血直冲脑门,就算他不待见小林氏,小林氏也是他司徒空从后门抬进门的妾室,如今却给他戴了如此一顶绿绿的帽子,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忍得!
司徒空抬起脚准备上前去踹开前面紧闭的房门。
却在此时,屋里传来了娇媚又有些破碎的声音:“表哥……厉害,……爽了……”
接着是个带着粗重喘息声的男子声音:“爽就对了……想要时时爽,你就快些下手……只要没了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还有韩氏生的那小子,韩氏那个病鬼百分百就会跟了去……那个小丫头更是成不了气候,那丫头的小模样儿还不错,到时嘿嘿嘿……至于那个老的,还不是你说圆就是圆,你说扁就是扁……以后这府里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到时咱们的安儿就是侯爷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 失了灵魂的傀儡
伴随着床板激烈的咯吱声传来的话,让司徒空眼前发黑,若不是身边的林管家和疾风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