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全-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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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喂,还有没有空位。”
一位小弟闻言跑了过来,说道:“大爷想玩麻将,不知玩十三张还是十六张
的呢。”
十六张是推倒糊,只要糊下来就是,谁放炮谁出钱。而十三张就不同了,是
以番数计算法,名堂多得很,有什么缺一门、门前清、一条龙、一般高、老少碰、
姐妹花、全带、三序等等,说也说不完。老伙仔一听,忙道:“当然打十六张,
十三张名堂太多,老子脑筋转不过来,还是打十六张的顺手。”
说完,小弟应了声“请”,立刻把他带到十六张麻雀区,正巧第三桌左边的
一位赌客不玩,刚补上去,凑一脚。
四人又重新搬风,一切从头再来。在麻将区里,四人一桌,全都付现,每圈
下来,抽二十两银子,东家提供茶水工具,按圈抽头。那四人掷过骰子搬过风,
依东西南北四方坐定,然后“哗啦哗啦”地洗牌,重新将牌砌好。
东风位的那家先撒庄,只见他将三粒骰子一把抓起,紧紧握住,向手中的骰
子吹了吹,然后往桌里一掷。
“七对门。”四位依序拿牌,这四圈牌,正由刚上桌的老伙子起庄。等四人
拿玩十六张牌后,老伙仔先开门,然后说道:“请补,西风。”
其他三人,依序补了牌后,这扬麻将正式开始。坐在老伙仔右手边的,说道
:“大家先自我介绍如何。”
老伙仔首先道:“我姓李,喊我阿雄就行了。”
这桌的其他三位,从阿雄右边,依次为黑龙,水鸡和马沙,这些都是他们四
位的绰号,叫起来也顺口。
游子作庄,先出了一张西风,接由黑龙摸牌,他也打出了一张西风,小鸡跟
进,不过马沙竟意外打出了一张一饼。
“马沙,你想死了,老子牌好得嗄嗄叫,干,你没牌出啦。”阿雄不高兴地
叫道。
按照麻将的规矩,如果三家打西风,其中一家打一饼的话,这局牌即要重来,
因为一饼又叫一筒。打牌是有忌讳的,一筒之音与一同相近,所以牌面即变成一
同归西,按规矩又得重新撒骰子,再抓一次牌。
“他妈的,死马沙,也不避点忌讳,你再捣蛋胡搞,老子可不饶你。”阿雄
边扔骰边骂道。
“好啦,九点,抓牌吧。”黑龙客气地说道。
“哇,九点,哈哈,这叫做狗头落地,看来你要挂啦,嘻嘻……”马沙故意
刺激阿雄。
“他妈的,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老子是越咒越发。”阿雄反顶了回去。
马沙听了,又顶了回去,说道:“一个嘴,恰若鸡母的屁股,有本事就使出
来,别光说不练,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哼。”
这一来一往的斗嘴之后,四人开始聚精会神地打牌,个个沉默不语,屏息作
战,想必是想得到头筹。
此刻,钟家信走到推三官的一张赌桌,一双眼睛紧紧盯在一个人的身上,这
个人是个女的。她穿着件轻飘飘的,粉红色、柔软的丝袍,柔软得就像贴纸一般,
粘贴在那标准而又匀称的胴体上。那件丝袍薄得几乎透明,从外往里望,你可见
到那光滑如白玉的诱人皮肤,真是挺引人注目的。
她那张脸蛋上未施一丝脂粉,尤其是那对明亮又圆大的眸子,水汪汪地,正
是上苍赋予她最好的东西了。
钟家信属于美男子,但这女人连眼都没眨一下,别说滑动那两颗大眼珠了。
钟家信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很普通的男人。
不过,钟家信却把两眼一动也不动地死盯着她。
“这场子里好看的娘们多的是,公子爷为什么偏偏盯着她。”一位中年赌徒
在一旁低声对钟家信说,钟家信回答道:“因为她没理我。”
那位仁兄又道:“公子爷,你难道想叫所有的娘们一见到你,就趴着吻着你
的脚尖啊。”
钟家信叹了口气道:“没那么严重,她至少可以看我一眼的,至少我也不是
个很难看的人呀。”
那中年人又道:“就算你想和她怎样,最好也要离她远一点,最好别来第三
类接触搞第四台,否则……”
“否则怎样,哼,我就不信邪,难道她会吃人。”
“吃人倒不会,我知道她是个火山口,当心被烧成木炭,我看还是保持距离,
以策安全。”
钟家信从脸上露出一股傲容,嘴角微勾,一笑置之。他微笑着走过去,笔直
的向那座活火山走了过去,无论是龙潭还是虎穴,他都要闯她一闯,现在他只想
征服这座火山,这就是年轻人不服输的性格。
这女子名叫盈盈,外号小辣椒。盈盈很有味道,那当然不是脂粉的味道,也
不是汗水的味道,更不是酒味。有种女人就像一株水仙,清香而又成熟,无疑地,
她就是这种这种女人。
两天前,钟家信或许不会这样。但自从与桃花仙子有了一层密切关系后,就
变成了一个探险家,他想探探这座火山。幸好他没鲁莽,冷静地走到她的身后停
了下来。
盈盈没有回头,嫩而白的纤纤玉手上拿着一叠筹码,正在考虑着不知该押几
道。因为她今天手气背,心想着该下还是不该下。
她还在思索着,钟家信眨了眨眼,偏过头去,在她耳畔轻轻说道:“这一道,
应该押上三道赌。”
盈盈没理他,从手中拿了一个筹码,放在自己面前。庄家开始发牌,一明两
暗。她随手拿起那两张,用手慢慢地掀开,眯了眯眼一瞧。
“三公,哼,倒霉。”原本可以赢三道赌的,可是她竟押上一个筹码,她虽
然赢了,但心中却是不甘,回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钟家信一跟,扭头就走。
钟家信耸耸肩,发出一声无奈的苦笑。有些女人就是这样,天生就有一种叛
逆性,尤其是反叛男人。钟家信究竟经验不够,不了解女人的心理。
盈盈已穿过人丛往外走,她走路的时侯,也有一种特别迷人的韵味和风姿。
“像这种有味道有气质的女人,一万个人里面也难找到一个,错过了实在可
惜。你若不追上去,一定会后悔的。”钟家信暗忖着。年轻人谁没有好奇心和好
胜心,所以他立刻就追了上去。
这时,那位中年人又追上来说道:“公子爷,你真要去探险不成。”
钟家信道:“是啦,我不但喜欢冒险,我还喜欢吃辣椒,尤其是小辣椒。”
那中年人拍了拍他的肩道:“好家伙,有胆识,有气愧,可是你得小心才是,
火山固然危险,可是里面更可怕,随时都会爆发的。”
钟家信道:“你有爬过吗。”
中年人笑了,当然是苦笑,直到钟家信走出了门,他才叹息着喃喃说道:
“火山不发则已,如果真爆发了,最多也只能被岩浆烧一次,因为一次已经可以
将人烧死。看来,得赶紧通知柳长老。”
原来这中年人是丐帮的人,受桃花仙子之命派来暗中保护钟家信的。
稀疏的星月依旧,淡月依然惨淡。夜己深,深得平静如水。人车都静止了,
外面的一切,就好像被冻结一般,冷淡黑漆,宁静无声,这使得一切增添了几许
的神秘和刺激。夜色昏淡,微风徐徐,偶尔也有稀疏烛火摇晃着。小辣椒盈盈在
前面走着,身上依旧薄纱披身。钟家信在后头跟着,轻纱随风飘动,更增加了她
的风采和韵昧。
暗夜冷寂,黑街没有别人,此刻显得长又长,就像没有终点的道路。盈盈突
然回过身,瞪着钟家信,一双眸子看来冷如冰霜,毫无感情。
钟家信也只好停下脚步,朝着她傻笑,盈盈忽然道:“你跟着我,到底有什
么企图。”
“企图倒没有,不过,我害你没赢够,心里难受,所以……”
“所以你想赔我。”
“对,在下正想陪你。”
“不知阁下想如何赔我。”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找个地方陪你罗,你住的客栈如何。”
“哼,下流。你有没有搞错,我说的不是陪伴的陪,而是赔偿的赔,哼。”
钟家信俊面一红,好在黑夜看不清楚,否则可糗大了。他本来面皮就薄,碰
一个钉子后,再也厚不起脸皮纠缠了,于是扭头就走。
街道很长,虽然双方走的都不快,但背道而驰,距离就越拉越远了。
陡地,黑暗中冲出四条猛汉,两人扭住她的手,另两人抓住她的脚。
“你、你们想干什么。”她惊呼了一声,真想给这些人每人一巴掌,但是力
不从心,瞬间已被四人硬生生的抬了起来。
这一声惊呼惊动了钟家信,他本来不想多管闲事,只可惜他天生就是多事的
人,要他眼睁睁看着四名大汉欺负一个女人,那简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四名猛汉刚刚得手,前行未出数步,就发现一位英俊公子哥儿的人忽然闪到
他们面前,只听得冷冷地道:“兄弟,先放下她,再爬出去,谁敢不从,我就把
他的下巴打碎。”
这四位猛汉自然不是乖乖听话的角色,可是等到有两人的下巴真的被打碎之
后,不听话也不行了。于是四个人都乖乖地趴在地上,爬出了街道,向黑巷里逃
命。
这时侯火山仿佛已经静止了下来,因为她整个人都已被吓软了,居然在求钟
家信:“我就住在附近,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她住得并不近,钟家信却一点也没埋怨,他只希望她住得越远越好,这样就
越有亲近的机会。
坐了街角处一辆马车,盈盈招呼车向西行。她一直都倒在钟家信的怀里,好
像连坐都坐不直似的,幸好他们坐的是马车,否则钟家信不把手抱麻了才怪。
马车“嘀达嘀达”地向前跑着,盈盈笑了,这次是真的在笑,自然地笑,发
自内心的笑。
“你认识刚刚绑你的四人吗。”盈盈摇摇头。
“他们为什么要绑架你呢。”钟家信又问着,盈盈想开口,可是却又红着脸
垂下头,一句话也没讲。
钟家信没有再问,男人欺负女人,有时候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何况,一
个像她这种动人的少女,本身就已经是个很好的理由,足够让很多男人想来欺负
她。
马车走得并不快,车厢里很舒适,坐在里面就好像坐在摇篮里一般。盈盈身
上的香气,仿佛幽兰,清雅而迷人。这段路就算走上个一年半载的,钟家信也不
会嫌它太长太久。
盈盈忽然道:“我的家就住在雅音小筑。”
“雅音小筑是什么地方。”
“刚才我们已经走过了。”
“可是你……”
“我、我没叫车子停下来,因为我今天晚上不想回家去。”
钟家信忽然发觉自己的心在跳,跳得非常厉害,就好像跟跑完百米之后一样。
若是有个像她这么样的女子,依偎在你的身旁,告诉你今夜不回家,我敢说你的
心一定跳得比钟家信还快。由于刚才的软钉子,钟家信一再告诉自己千万别自作
多情,自我陶醉,但是他的手却不听指挥的去多情了。
也许是刚才钟家信从四个凶猛大汉手中把她救了下来,她对这个人改变了观
念。火山品爆发了,她猛地回过头来,抱住钟家信就是一个长长的吻。是感激,
是报答,抑是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