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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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是奇异的,其妙趣随着陶醉的人而产生的,华凝萼不是性饥渴而是性的
挑选,她有丈夫,也会夜夜春宵,但刚才那一阵实况表演已给她深深的刻入脑内。
青衫游龙任顾的肉棒拿来与佟三泰一比,那是一只麻雀睡在鹰巢里,每次工作时
都不能满足她的浪劲,当然也比不上佟三泰这样有劲,而佟三泰的肉棒更使自己
爱煞,当她还未看到这一幕实况表演之前,她的心是彷徨的,现在心中感到一阵
光辉的照耀。
这时,佟三泰的掌心停在华凝萼的酥胸上,觉得她心脏狂跳,脸上红粉发光,
像一朵开放的玫瑰花,他知道她的欲焰已在燃烧了。
华凝萼欲火高炽,血液沸腾,浑身酥麻,六神飘荡,早就将一切抛去九霄之
外,心里痒得难受。
“冤家,快快来呀,我受不了了呀,我极需要你,我也愿意死于你的凶猛摧
残之下,啊……”
这只是她内心的暗呼,什么是荣誉,什么是尊严,人生也只有欢乐,生命才
能存在。华凝萼还是不敢呼出声来,但已被逗得血管都要爆炸了。在佟三泰的挑
逗下的华凝萼抖颤着,寒颤着,芳心乱跳,可是她就是不敢睁天双目,不敢呻吟
出声,淫液如泉水般涌出,春情之火继续窜升。
佟三泰见其欲火已是烧得不能再烧了,终于扑向她的玉体上。这时华凝萼已
不再去想一切了,她双手环抱着佟三泰的粗臂,玉腿自行分开,热情狂热的接吻,
将整个肉体寄托在紧紧的拥抱中,又将一腔深情的舌尖传达给他。
他们这样无比热情的纠缠着,情深意长的长吻着,尽情的发泄心中的欲火,
吻得两人呼吸都感到困难,他们满床乱滚,拥挤压的纠缠不停,久久后才恋恋不
舍的分开。
“令主,不,情哥哥,我爱……”华凝萼这次真的说出声来了。
“内总管,不,我的小情人,呵呵……”
“亲爱的,我的心肝,我的亲汉子,我的……”
佟三泰尽情的揉掐着她的玉乳,凝视她的全身嫩肉,她的肌肤是芳香的,她
的神情是喜悦的,含情媚笑,呈出无限的深情。尤其,那肉香阵阵娇媚无比,更
增加其迷人的姿态,令人接近她如同沐浴在春风里。
华凝萼完全沉醉了,那宝蛤一开一合的动着,喷泉滴滴的向外流着,她急抬
粉臀,摇摆不停,可见她已急不可忍了。
佟三泰将玉杵紧紧顶住肥厚的蚌肉,将龟头轻轻磨碾着。
“情哥哥啊,你不要再挑逗我了吧,可怜可怜我吧。”华凝萼媚声娇气地哀
求着,她骚得抬起粉臀急速往上迎合着,玉杵渐渐的深入了,使浅沟四周隆起,
龟头烫得使花心美死了。不过,她觉得也有点难过,于是她急急摇动肥臀迎合着。
一个急抬,一个猛插,“噗滋噗滋”的玉杵直往里伸,她的甬道好像是无底
洞,将整个玉杵完全吞没了。华凝萼这回可满足了,因为能达到她的花芯的玉杵
只有这么一根。
佟三泰在自己玩过的女人中虽说都是天生绝色,而能够像华凝萼这种尤物这
是第一次接触,内心的畅快是难以形容的,觉得今日可以大展身手了,乐得他抱
着华凝萼一阵狂吻猛干。
凡是贪欲寻欢的人,在发现和他旗鼓相当的对手时,那能不喜上眉梢,他们
都有恨不得将对方吞下肚里去的心理。佟三泰紧紧抱着华凝萼的娇躯,玉杵被包
在花房里,享受这美艳尤物的天生媚功。这销魂蚀骨的乐趣,他乐得已达到了顶
点。
两人心心相悦,可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乐得都快要发疯了。华凝
萼娇喘的呻吟着,舒服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乐的终至身疲力尽,她的淫水就像工
厂的下水道,汩汩不绝,由剧烈的抖颤渐至停止,终于昏迷了。
佟三泰飞快的抽送着,浅沟紧缩,玉杵暴涨,龟头埋在花房,花芯舔着独眼,
不由自主的颤抖,全身打着寒颤。他开始开柜验货了,于是放松四肢,伏在她的
娇躯上喘息着。
华凝萼的确昏迷了,她玉容惨淡,口唇发白,呼吸微弱,她是乐虚脱了。所
以,佟三泰急得嘴唇紧合,玉杵紧抵花芯,上下为其渡气。阴阳互合,使过度消
耗元气的她渐渐得以恢复。佟三泰将玉杵轻轻的旋转数下,她才渐渐恢复神智。
“亲汉子,你真是女人的恩物,功夫又那么好,今后我的肉心都是你的了,
你要怎么玩就怎么玩好,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不能抛弃我。”
由于华凝萼得到宠幸,所以在以后佟三泰清除异己时,青衫游龙任顾得以幸
免于难。
闲言表过,且说锦带会对付天马堂前夕,佟三泰为了激励士气,在出击前特
举办了一次营火会,让他的部属尽情的饮酒作乐,尽情的欢畅。
酒过三味,菜过五巡,余兴节目开始了,立刻传出一串凄切的琵琶声音,后
面突然传来一声长呼:“君王……”
声音悠扬,清晰的传遍全场,现场立即一阵沉寂。正在饮酒的群豪莫不因此
一声长呼,而感到内心一阵颤动。
琵琶声音流动了一阵子后,一个女高音扬声唱完“王昭君”之后,立即走出
一个俏丽的女人。
现场立即响起一阵掌声及喝彩,只见那黑压压的脑袋瓜子,随着女郎的舞姿
不停的移动着,几十只眼睛更似雷达般的紧紧的盯着这女郎的身子。
只见这女郎边歌边舞,细腰款摆之中,散发着无穷的诱惑。
随着时光的飞逝,琵琶声音轻颤转尖,只听女郎唱完“一曲琵琶恨正长”之
后,立即摔倒在地。白色纱缕下摆被她在落地之时用右脚跟一挑,向上一卷,立
即露出两块又圆又白的粉臀。股中央及双臀内侧仅有一块三指宽的布条包着,由
于她是将臀部朝上,因此立即有人起立,以“探照灯”搜视着。人头晃动之际,
每双眼光皆亮过火炬了。
琵琶声音渐歇,立即响起笛箫合奏,音调是快节奏的。在笛箫和鸣声中,一
大批身披薄纱里面仅有三点遮体的少女,就在同盘丝洞放出来的妖精一样,以曼
妙的舞姿走了出来。
妙舞正极,笛箫细细,极尽柔和。在舞蹈中的这些女郎,在烛光火炬下妙相
毕裎。只听得笛箫忽然低沉下去,那些歌舞的少女忽然娇喘吁吁起来,接着一个
大旋身,粉红色的薄纱突然滑落,原先如隐似现的香肤玉肌竟一起暴露在外,一
场人肉秀开始上演了。
一声声微微的呻吟,美妙娇躯,软洋洋地侧倒在地上,玉体立即横陈。偏偏
那条丰满圆润的玉腿高高的翘起,宝蛤微合,红桃欲绽,令人见之不由心神大震,
欲念横生。那些裸体美女一个个玉面生春,目射欲焰,似是不胜饥渴,仰首求欢,
期待雨路滋润。
这在名门正派人士眼中看来是违反道德的,但在这群三山五岳的群豪看来,
则以为是艳福从天降。
物以类聚,佟三泰是何等人,他招来的人马自然是一堆咸虫,何况出来的这
群女郎个个都是妖媚入骨,人间尤物。不知不觉间,他们已逐步走向这群女郎。
其中有迫不及待的,竟然不顾令主当前,竟抱起一个女郎走了。
什么事情都是一样,只要有人带头就有人跟进,于是,大家争先恐后的人人
抱减一个走到人看不到的地方去了。但见,在暗淡的灯光下,每一对男女都纠缠
在一起,刹时浪语春声处处,娇喘呻吟之声不绝。真是饮食男女,人之和饮大欲,
逍遥快乐,狂欢放荡。
拂晓,朦朦三十丈外,两百余名身着蓝色劲装的大汉正排行倒八字阵形列展
开来,两排人之前各有五个为首指挥模样人物挺立着。右边一个即是那人面狒陈
隆,陈隆身旁是一个斜眼歪嘴、相貌奇丑的疤面大汉。大汉后面,居然是个蓝巾
束发、风姿绰绰的妖娆女子。另外,靠着那女子的是一个又黑又瘦的高个子,押
后的一个生像颇见忠厚的生人。
左边那一排的五个,为首者当先为一个丰神玉貌、气宇轩昂的青衫书生,紧
偎着他的却又及一个美丽端庄,宛如大家闺秀的少女。这一对的后面,是位凶神
恶煞、满脸横肉的粗汉;粗汉的右边站个细眉小眼的胖子,左侧立着一个枯干的
老头,就是这样,他们排下了阵势。
屈元苍喉咙“咕噜”直响,他粗厉的吼道:“可好,来齐了,锦带会的十名
好手全来齐了。”
钟国栋缓慢的说道:“我认出来了,从许波的描述中,右边第一个是人面狒
陈隆。”
屈元苍哼了哼,指着道:“陈隆一边的那个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鬼的斜眼
歪鼻疤顶杂种,是怪魅仇九亭;那个骚得叫人掩鼻的臭婊子是九尾狐花小倩;又
黑又瘦活脱像是驼鸟的家伙是鬼影贾奇,贾奇后头的愣小子是一阵风邵贵,这五
个狗操人不爱的东西全是他们百字行的硬把子。”
咽了口唾沫,又指着左边那排人道:“左边那排人的五个带头的,那表面似
模似样,其实却一肚子草的俊秀书生,和偎着他把肉麻当有趣的贱人便是青衫游
龙任顾与华凝萼这一对狗夫妇,他们后面的那个屠夫型的王八蛋是雷掌牛恕,牛
恕旁边的猪罗是横心虎宝福;那个老头最是难缠,人称鬼见愁刁荣,他们是千字
行的,这两个行人物的地位却完全平等,没有高下之分;实则以那鬼见愁刁荣为
首脑的。”
钟国栋淡淡的说道:“我看也像是他比较有点名堂,咦,他们的瓢把子肘刀
无情佟三泰怎的未见露面。”
屈元苍重重的回答道:“他会来的,这种现成的便宜,他岂舍不得不凑上来
插一腿。娘的皮,这才显得出他的颜色啊。”
陈玉卿插嘴道:“未见那什么丝锦门的人出现,不知会不会也跟着来了。”
钟国栋道:“我想可能不会。”
屈元苍问道:“何以见得不会。”
钟国栋吁了口气,说道:“很简单,锦带会的主力尽出,意图打我们背后空
虚,但他们却绝不可能把自己的老窝抽干了,他们同样也防我们一手。锦带会的
主力既已在此,他们的地盘里便必有丝锦门的同伙把守防卫着,这是最明显不过
的事。”
屈元苍点点头道:“很有道理。”
一直未曾开口的钟家孝忽然插嘴道:“据我看,他们绝不知道这里竟有我们
钟家的人,甚至他们可能还不知道元苍叔也正好回到这里来了,他们大概以为此
地只有许波、甄达两位叔叔率领几十名弟兄而已。他们一定早已算计好了,凭他
们如今的阵势,稳笃笃的可以吃掉许、甄二位叔叔及几十个弟兄。”
家忠若有所思的道:“老二的判断大约不会错,否则设若对方明知我们虚实
的话,光凭眼前这点阵仗……”
钟国栋以嘉许的眼光朝他们兄弟看了一眼,笑笑道:“这一点,我也同意。
忠儿,主要的是我们不涉足江湖,不易引起他们注意罢了。”
屈元苍握拳擦掌,杀气腾腾,咧嘴呲齿地说道:“好极了好极了,看我们怎
么消遣这群狗杂碎吧,老子要不一个个活剐了他们,就算他们八字生得巧。”
钟国栋正色道:“不可鲁莽,元苍。”
屈元苍呐呐道:“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