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功十八法 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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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驾轻就熟,他们从轻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赐给人类最原始的欢乐,于是
他们开始尽情嬉戏。
刹那之间,室内已响起了阵阵喘息之声,夹杂着男女交合的秽语春声,狂野
放肆,愈演愈烈,盛况不下。一个是年轻力壮,初尝禁果,贪得无厌,舍生忘死,
疾刺猛冲,形同疯狂。一个是婉转承欢,渐入隹境,媚态横生,抵死缠绵,龙鱼
曼衍,锲而不舍。显然,两人都已陷入了狂风暴雨的境地。
此刻的钟家信已不再是温文儒雅的小男生了,他现在像只饿狼,完全失去了
人性,不断的抽插,大起大落,狂野尽情的对桃花仙子施以蹂躏肆虐。花房的粉
肉又是翻出又是挤入,花房被插得发红发烫,但红得可爱,也热烫得撩人。一股
股的流泉继续不断的涌着,已流湿了她臀下的雪白的被单上。两人的腹部,由于
猛烈的抽送,发出“啪啪”的声响。
桃花仙子的门户大开,正方便钟家信长驱直入,直捣黄龙,英雄用武有了用
武之地,尽情发挥。已经从陌生到相识,从相识发展到肉体的接触,还有什么好
顾忌的,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尽情狂欢,尽情享受着那生春欢乐和美妙的人生吧。
于是,桃花仙子也开始放荡了,当钟家信连续重插了十几下后,心花就开了,
也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了:“好舒服喔,信弟,快快点用力,桃儿姐姐真是太舒
服了啊,世上真有这么美好的事,信事唔,太棒了,这才是真正的大男人,桃儿
姐服了你呀。”
这一阵阵的哀声,更助长了钟家信的勇猛,他毫不留情地冲刺着,他要以胜
利者的姿态让对方臣服。
蓦地,桃花仙子双手紧紧的搂着钟家信,在一阵颤抖中她泄了。
钟家信感到肉棒的龟头上被一股热流冲击着,麻痒痒的,他可搞不懂是什么,
急忙让肉棒撤退。他低头一看,一股白色的浊水夹杂着鲜红的血,正由花房流出
来。
这时,桃花仙子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由花房传送到全身,她整个身子就
像飘浮在云端上,已到了浑然忘我之境。当她正享受这种奇异快感的时候,冷不
防钟家信的肉棒临阵脱逃,全部拔了出来,那花房顿时感到空虚难耐,那极为美
好的快感犹如从云端跌入到地面似的,顿时消失,这滋味可真难受。
桃花仙子急忙睁开美眸,瞧见钟家信那肉棒仍然昂扬示威,调皮的对她摇晃,
看得她是又心欢喜,又是害羞。她赶忙闭上眼睛,粉脸上飞起红潮。但是,她的
玉手却赶紧去抓住他的肉棒,快速地往花房里塞。因为她不得不这样做,只有那
肉棒才能使她止痒,获得较为舒服的解脱。
当钟家信的肉棒再度伸入花房时,他轻声的问道:“桃花姐,你这样舒服么。”
“嗯”的桃花仙子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由于长时间的停止,钟家信觉得下面的肉棒被夹得有点既痛且胀的感觉,他
忙道:“桃花姐,我动动好吗。”
“嗯”的一声,桃花仙子回答着。于是,钟家信发动了第二波攻势,发了狂
似的接连不断的强棒出击,棒棒击出安打,次次侵袭到垒包。桃花仙子的心花朵
朵儿开了,那是谢了再开的。她开始反抗了,就像一匹没有鞍缰的野马,狂抖猛
掀,颠簸腾跃,缓转疾施,她要把身上的骑士毫不留情的掀翻下来。
顿饭光景,两个人终于从淋漓酣畅欢乐的高峰上滑落下来,彼此仍牢牢紧抱
着,不停的狂喘吁吁,放肆的狂摆嘶吼。眉梢眼角儿,那一股比酒更浓的春倩,
仍然散不掉,化不开。
烛影摇红,一片寂静,钟家信和桃花仙子没有沐浴,也没有穿衣服,他们大
概是太疲倦了,赤身裸体,紧紧相拥,就这样酣然入睡了。那白净的被单上,却
留下一片斑斑处女落红。
在鸭鸣江的中游岸上,有一片怪石嶙峋的陡斜山坡,那些布满山坡药岩石是
怪异却又嵯峨的,它们呈灰白色,有的竖立,有的平卧,有的层叠,有的斜支,
宛如一头头风化了的远古怪兽。这里就是怒汉坡,便是天马堂的老窝了。
紧接坡前,有一个全用巨石砌造起来的小湾,三条同样长短宽窄的石砌的码
头便并排伸展到湾里,岸边还有一片杂乱无章的屋舍,四周全堆满了倒翻过来的
大小斑剥的船体,破烂灰白的帆布,以及一条条的缆绳,一张张的鱼网,断裂的
木桨、船锚、撑篙等等,显得十分零乱。
现在,钟氏一家全骑在马上,遥遥控视着这个地方,陈玉卿手搭凉棚,眯着
眼望了一阵,吸着气道:“元苍的这个地盘简直乱七八糟嘛,我是头一次来,在
我想象中,这里原该是十分的威武肃煞才对。”
钟国栋笑笑道:“也曾这样说过屈元苍,你猜他怎么样说。”
陈玉卿追问道:“他怎么说。”
钟国栋模仿屈元苍的口气,说道:“娘的,又不是万岁爷的金銮殿,还用得
着这么威武肃煞作甚。”
这句话引得小一辈们都笑了,陈玉卿摇摇头,说道:“但也不能像个破落的
渔村。”
六乘铁骑泼刺刺驰向坡下岸边的房舍而去,一边奔行着,钟国栋却有些纳罕
的往周遭注视,眉宇间透露着一股似不可解的迷惑。
陈玉卿才并辔齐驰,低声问:“国栋,你好像有什么疑惑,是不是。”
微微额首,钟国栋放缓了马儿的去势,说道:“照一般的情形说,沿着鸭鸣
江流域的两侧五十里之内,全是天马堂的地盘,他们的人经常在这个范围内出没
活跃,我们算是陌生人,在平常只要踏进天马堂的势力所及,大多数都会遭到截
拦盘问,恐怕在来到怒汉坡之前,已经遇到好几次诘问了。但这一次,怎么我们
一直快要抵达他们的老窝了,还没有碰上一次呢,甚至连他们那边的人也没见着
一个。”
钟家忠接口道:“爹,沿江左右数十里的范围乃是十分辽阔的,天马堂的防
卫再是周全,他们一共才有多少人。很可能我们无意间穿过了他们的哨卡巡骑,
自空隙中走了过来也不一定。这哨卡地带,若要全面警戒,可是太不容易,天马
堂那有这么多的人手。”
摇摇头,钟国栋说道:“便算我们恰巧透过了他们的哨卡巡骑,自空隙中穿
行过来吧,那也是他们外围地面的守卫不够细。现在,我们已经接近到了天马堂
的老巢了,怎么还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呢。他们再是玩忽,也不会疏忽到这个地步。
设若我们是他们的对头,这一下,不就等于叫我们直捣黄龙了么。”
呆了呆,钟家忠呐呐地说道:“可不是这样……”
钟家孝皱皱眉头,说道:“不会出了乱子吧。”
钟国栋目注飘扬在码头边的那面红白旗帜,他又向四周打量着,一边低沉的
说道:“好像没有什么乱子,至少有乱子也不是出在这里,要不,此地不会这么
平静,也不是这么样的景象。此外,你们没有见天马堂的那面双带天马旗还好端
端挂在码头边的旗杆上飘呀飘的。”
点点头,陈玉卿说道:“嗯,也可能,要是麻烦就出在此地,恐怕他们那面
宝贝旗早就给人家扯下来了。”
钟家忠插口道:“既然如此,但为何又寂无动静。”
钟国栋说道:“要解释这个问题,只有到码头边的那些屋里去打听了。”
于是,六个人快马加鞭,顶着这条大路,响声如雷似由奔近了那片座落在岸
边的屋舍。
六人六骑便停在那些零散的房舍之前,十二只眼睛全迷惘又疑惑的往四周搜
寻着,周围却是这么静,静得宛如这个地方早就被世人所遗弃了。
咽了口唾液,家孝喃喃的说道:“乖乖,他们都跳江了么,还是乘风飞走了。”
陈玉卿叱道:“不要胡说,老二。”
钟国栋没有理会,用手指敲着马鞍的判官头,迷惑的说道:“奇怪,这里就
是屈元苍的总堂口码头了,平素船只进出极为繁杂,人们来往也相当喧嚣热闹,
为什么眼前却连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呢。莫非他们真出了大纰漏,但是看看这里的
情形,又不像呀。”
吸了口气,家孝说道:“我听说有一种迷心窍的癫狂病,这种病邪得很,而
且有传染性,只要一个人得了,马上会传给另一个,一传十,十传百,所有这个
地区的人全会得上,一旦都得上了,看吧,人人就都被头散发,乱蹦乱叫,像鬼
附着身似的东撞西闯,或是朝水里跳,或是往崖下冲。用不了多久,全上了那种
不易找的阴锚地方挺了尸,一个也回不来了。这种情形发生得十分突然,说不定
饭前大伙还好好的,饭后就都疯癫啦!想想正像眼前这个样子,喀,可不是么,
那些原孩在此地的人如今当然一个也没了,约莫真发了这种狂癫啦,可怕。”
家忠不禁嗤之以鼻:“家孝,你看你这熊样,说得活灵活现的,就好像真有
其事一样,简直一派胡言,怪起老谬之极。”
窒了空,家孝又振振有词的道:“只是听人讲,这和看见又有什么不同。你
们没发觉这里的气氛,光天化日之下,却阴惨惨、冷凄凄,不就透着有些邪么。
你们没听爹说原来这里该是十分热闹的呀,说经过了杀伐么,不像。遭到了瘟疫,
更不像。火烧了么,明摆着没烧。那么人呢,人都到哪里去了。”
怔愕着,钟国栋没有心情理念他们兄弟斗嘴,当然不会相信家孝那番怪诞的
说法,但可不是,这里的人呢,都到哪里去了。钟国栋还是平静的说道:“老二,
你不要在那里妄自猜测,鬼话连篇。现在此地没有人踪,说不定有着一桩我们暂
时所想不起来的原因,譬如说天马堂的大批人马因为某一件事的突发而全部在仓
促间出动。”
就在他的话未完,右边的一幢屋子窗口里白光倏闪,“啐”的一声,一只没
羽箭已又快又疾的射向他的咽喉。
钟国栋猛然侧身,伸手一下子硬将那只银闪闪的没羽钢箭捞住,几乎不分先
后,前面那些原本静荡的房舍里突然响起连珠强芒的机括声,“喀喀”中连声响
着,于是,一支支的钢箭便犹如飞蝗般涌射而到。
钟国栋首先行动,他右手一翻一抖,厚剑已经出鞘,舞起一团剑花,那么稳
准无比,“当当当”的一眨眼就碰落了几十支疾射面前的钢箭。数道蓝汪汪的寒
芒也匹练绕舞而起,那是钟氏几兄弟,钟氏一门每人都有付好身手,只是缺少江
湖磨练罢了,他们这一出手,那飞蝗般的箭矢便犹如泥牛入海,纷纷投入蓝光之
中作为碎屑。
钟国栋霹雳般的大喝一声,振吭大叫道:“若你们是天马堂的弟兄就马上停
手,我们是你们的朋友,否则,休怪钟某要对不住了。”
钟国栋的叱喝声一出,屋子里面的箭矢立时便停止下来,在片刻的沉默之后,
由右侧方的一间房屋中传出了一个粗厉的嗓音道:“你们是哪个码头的,先报个
万儿听听。”
钟国栋从容的回答道:“我是崂山钟家堡的钟国栋。”
清楚响起一声惊异的“噫”声,那人急忙问道:“钟国栋,钟堡主,咱们头
儿的义兄。”
向前凑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