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仙道-第21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李春成转身的那一刹那,变故突起,被他背在身上的月乘风,突地凭空消失不见,而后就见一道灵光一闪而过,以黑衣老者还未及反应过来的速度,一下就超过前头的月玉心,一闪而没,消失在空间同道之中。
“可恶啊!居然是破界令,是谁出手救了那孽种?到底是谁?啊!功亏一篑啊。”老者试着追了出去,可也只来的及追出去几十丈远,就再也找寻不到一丝那道灵光的任何气息,只得站在通道中,愤怒的怒吼了几声。
月玉心与李春成,一前一后,赶到他的身边,月玉心满脸的煞气,看到空手站着的伯父,他转身就给了李春成一巴掌,打得他差一点就撞在空间同道壁上,被黑衣老者给救了下来。
“真是一个废物,连一个昏迷了,全身被制的人都看不住,要你何用?没用的废物、垃圾!”
“够了!他是老夫收下的奴仆,由不得任意打骂,再者说,刚才事出突然,显然是有高人在背后助那孽种,老夫都没反应过来,凭他,那就更加不可能反应及时了,唉!既然事已至此,我们还是早些赶回月族,反正那孽种已经身在元虚境,就让家族中分布各处的探子,注意查探,找到这样一个毫无根脚的渣渣,花不了多少的时间,我们走吧!”
空间通道出现的突兀,消失的更快,月乘风在通道中消失,不知会出现在上境何方,而下界,人间界的事情,从今天起,好像和他已经没有关系。
这里与那处战斗发生的无名山脉,相隔有将近五百里的地方,一道人影,凭空出现在一条河流的上空,而后就无意识的掉落而下,哗啦一声掉进了河里,慢慢往下沉,很快!在河面上,就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看这情形,要是这人再不恢复过神智来,他就要淹死在这条宽不过两丈多的小河里。
“唔…呵啊…咳咳……”
沉下去的人,从水底一冲而起,身处半空中时,突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出来好些鲜血,身形一晃,不稳之下,他从天空中掉落而下,栽倒在河边的一块草丛里。
“凭着百里无踪符,算是捡回来一条命,可学院的那些学员们,唉!这一次的伤亡,太大了啊。”原来这人是欧阳延平,壶卢学院的副院长大人,此时的他,全身湿漉漉,胸膛凹下去一大块,一条胳膊断掉,另一条胳膊也折了,耷拉着,一双腿,也都扭曲成不正常的弧度,好像是骨头断了。
他咬紧牙关,盘坐而起,期间不知多少次弄到了伤处,痛的他的脸,煞白毫无血色,他那只耷拉着的手掌上带着的一只灰色骨戒,在他渡入一丝灵力后,吐出来一些物体,有七八个人,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副院长大人用灵魂之力拾起其中几个瓶子,给自己喂下了几枚不同的丹药后他就闭上了眼睛,开始打坐疗伤。
“唔!头好痛,这儿是?副院长大人!师父!师父您醒醒啊,您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醒来?”
被从骨戒中放出来的八个人里,落凝血第一个醒来,他受的伤,好像不怎么重,至少看来全身上下都完整无缺的,他一醒来,就看到了闭目打坐的欧阳延平,而后就看到了躺倒在他身旁的岳行云,不过此时的岳行云,已经气若游丝,任凭他怎么摇晃,也不见醒来,反倒是他的吵闹声,惊醒了旁边其他几个人。
“师父!您?呜呜呜…您不要死啊,于师兄没了,小师妹小师弟也没了,要是您再去了的话,让徒儿如何承受这伤痛啊?”李晓玲被惊醒后,见自己的师父是这样一个状况,立刻哭的那是梨花带雨的。
她这样的情绪,好像影响到了其他几个人,他们一个个,都从最初庆幸自己活了下来的喜悦中,很快转变为失去亲人同伴的痛苦之中,神情都悲苦了起来。
“好了!故人已逝,再怎么伤心也于事无补,我们现在,必须马上返回各自的门派,通知派中高层,魔道过不久,一定会攻打过来,要提前做好准备,要是再有今天那样的高阶魔头在,我们……”孙力站起身,声音洪亮的说道,完全就不像一个浑身密布伤口的重伤者。
被救下的八个人里,出了三个是岳行云和他的两个徒弟,剩下的五人,居然是孙力和四英杰他们。
直到太阳落山,天开始灰蒙蒙,欧阳延平才结束了疗伤打坐,随之叫醒了在疗伤的落凝血他们,他站起了身,可以看到,他的双腿,已经恢复了正常形状,看了一眼依然昏迷的岳行云,他大手一挥,灵云起,带起众人,飞行在半空中,疾驰向东北方。
“人间界!危矣!护道盟布置在人间界的势力,更是危矣!必须早日赶回学员,商讨对策,美丽的云图界,这场席卷整个修仙界的灾祸,难道就从这人间界,先起来了吗?”
欧阳延平不顾自身伤势还未彻底好转,把速度放到了极致,带着一行人,如夜空中的一道流星,飞快的划过天空。(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八章 痛醒
南北两境的联军,在过后的日子里,继续高歌猛进,东西两境的抵挡,好像已经不起作用,按照这样的趋势继续下去,东西两境被全面攻破,也只是时间的事情。
东西两境接连有大小国度被攻破,不止造成了修真界修士们的大量伤亡,更遭殃的是那些普通的凡人百姓,国破家亡,升仙道掌控下的南北两境大军,实行灭绝人寰的绝灭恶行,凡是他们所过之处,不留活口,如此大难之下,凡人们不得不四处逃难,整个人间界!处在一片肃杀血腥之中,犹如地狱降临。
大战的几月之间,死去的修士,超过以往千百年的总和还要多,因此而亡命的凡人,更是数之不清。浓重的肃杀气息,和着越来越深厚的血腥,好似影响了人间界三分之一区域的整体环境,东西两境的天空中,大战开始以后,天空就开始晦暗难明,整日整日的不见天日。
战争进行到第五个月的时候,南境大军,已经踏破通宇国边境,眼看就要把无边杀戮,带进这个国家。
“还没好吗?何道友!我派所掌握的远古阵基,已经在撤退到通宇前开启,西境三个古老记载中的阵基点,也已经通知开启,现在就看你派那阵法中心,仙壶炼空云壶对九极乾坤阵的掌控,是否还在?如果这阵法无法开启,人间界!将完全落入升仙道的手中,而我们这些护道盟所属的势力,想要在这场大清洗中留存下来,几无可能。”
一名穿着一身火红色衣袍的老者,一脸愁苦色,看着壶卢学院院长大人…何一名,语气十分凝重的讲到,同一时间,另外几名就坐在大厅中的老者,也都把目光,投向了何院长,齐齐等着他的回到。
“火丰国、月河国众位道友,老夫知道各位心急,其实老夫更急,只是你们都弄错了,九极乾坤阵的阵法中心,不是我派这仙壶,而是夕月派所在的那块大陆,依照我院创院院长大人留下的古籍记载,夕月派那块大陆,其名乾坤法台,本就是无上天道在布下大阵后,所留的阵基中心,所以!现在得看夕月派的动作快慢,想来不会让我们大家等太久。”
何一名的话,让整个大厅里就坐的各派高层,大为震动,几乎又要吵成一团。
嗡!
在这一天天将落黑时,天地间,突地起了一场轰动整个人间界的,巨大的震动,当有人抬头看向天空中时,看到有一层飞速蔓延的符文灵光罩,从天空中笼罩而过,等他们再眨眼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一样,好像刚才那一眼看到的,是错觉。
“好啊!太好了!九极乾坤阵,终于发动了,这一下,四境结界开启,没有远古传下的四境四枚阵符打开结界,凡斗婴期以上修为修士,都被禁止进入其他各境,如此一来,升仙道的那些高阶修士们,应该已经被排斥出我国境内,现在!该是我们收复国土宗门的时刻了。”
从这一天起,东西两境的反攻,开始!笼罩整个人间界的大阵,好像真的起了作用,原本攻势凌厉的升仙道南北两境联军,在高阶修士莫名的被传送回本土大陆后,不得不选择退兵,几乎是被追着打着退出的东西两块大陆。
人间界!从这一天起,看似渐渐恢复了平静,可是已经被打破平静的水面,在那水面之下,早已经暗潮汹涌,真的能平静下去?谁也无法说清楚。
上境!元虚境!不知名处,这里是一处河滩,一个着一身青衣的少年,就那么趴在河滩边的砂泥里,小半个身子,都被泥沙给遮掩了,这人正是被带到上境来的月乘风,此时!他依然双目紧闭,昏迷不醒。
“玲儿姐!快点过来看看啊,这儿躺着一个人,都不动,是不是死了?”
一个小男孩,手中拿着一把小木剑,满脸泥污,身上也很脏,他发现了躺泥沙中的月乘风,一脸好奇的跑到他的身边,用他手中的小木剑,试着捅了捅地上的人,不见任何的反应,小家伙的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立刻朝着身后的方向,呼唤着,他那稚嫩清脆的童声,传出去很远,很快的!不远处小河边的果林中,钻出来五六个,年龄在十岁以下的男孩女孩。
“小虎!别那么淘啊,跑那么快,姐姐怎么追的上?咦!你这个脏兮兮的小鼻涕虫,发现什么了吗?别大喊大叫的了,姐姐听到了,这就过来,啊呀!这…是个人啊,他?嗯!还没死嘛,原来是昏了过去,来!你们几个小不点,帮着姐姐一点,我们一起把他扶到那边的树旁。”
最后从果林中跑出的,是一名一身绿柳色衣裳的十多岁女孩,长相清秀,可能是追这群小孩累的,跑出来时,有些气喘吁吁的,她跑过来看过月乘风后,确定他还没有死,于是叫来身旁七个小家伙帮忙,他们一起,将月乘风从泥沙中拉了出来,还把他拉到了一棵果树下,让他靠在树干上,坐了下来。
“玲儿姐姐!他是谁啊?怎么大白天躺在河边的泥沙里头睡着了?要不我们叫醒他吧?”
“是呀是呀,你看我们这么小,都不在大白天睡觉,也不会在河边的泥沙里睡着,这个哥哥这么大个人了,比我们还调皮哦!”
“哈哈!大懒虫,以后我们就叫他大懒虫哥哥,怎么样?你看他,我们这样吵他,他都不醒,好懒啊。”
玲儿真沉思,该怎么救醒月乘风,可这些小家伙,可没她那个耐性,一个个摸鼻子掐耳朵的,在月乘风的身上,毫不吝啬的,活动着他们灰扑扑的小手,不多时,月乘风的脸,在这些小淘气的揉捏下,成了一个大花脸。
“去去去!你们几个,一刻也停不下来,都这么淘气,以后姐姐再也不带你们出来玩了,看你们把大哥哥的脸弄得,脏兮兮的,你们以为他是你们啊,不怕脏的小调皮们。这个大哥哥,他不是在睡觉,是昏过去了,是受了伤?还是被人打晕的?”说着说着,玲儿又站起身,围着这棵树,一边思考,一边喃喃自语的转着圈儿。
“受伤?被打的?像我爹娘凑我那样吗?大哥哥好可怜。”被玲儿唤作小虎的七八岁小男孩,看着月乘风衣衫破烂的样子,眼睛里光芒闪烁,想到了些什么,小脸上露出一丝害怕的神情,而后!他轻轻的摸了摸月乘风胸膛上乌红的一处伤口,向月乘风投去了同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