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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帝心蛊-第53部分

小说: 帝心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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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目露希冀,颤抖着手将信封打开,仔仔细细看完,贪恋目光从纸上久久不愿离开。

    骤然,耳边响起一声似鬼魅般的言语:

    “我跟你说过玄镇瘟疫时皇上遭遇暗杀,许多人护驾身亡。我见他还有口气在好心救活他。其实是他自己说有愧皇上有愧你,一直不肯见你。其实你之前提的意见也挺好。这样你在帮我做一件事情,我就放你和你哥哥离去。”

    说完直起身,白静低眸看着女子头顶的婢女发髻,淡淡道:

    “六年了,该结束了。”

    “你是要我杀了冷姐姐?”女子浑身颤抖,目露惊愕恐惧,几个字从打颤的牙齿里破碎吐出。

    “如果要你这么做,你会做吗?”白静轻呵一笑,看的女子心底直觉一股寒意从膝盖上窜起。

    她是亲眼看着露蝉在那块宝玉下自燃而亡,火光下白静也是这样的笑,带着诡异修罗的笑,令人深深恐惧。

    那晚她躲在海棠轩的繁密绿竹后,抱着膝盖瑟瑟抖了一夜。

    “最近我都没看到苍夜影子了,我怀疑他跟皇上说的话可能被人发现问题了。你去打探打探,如果是真的,杀了他。”

    女子瞪大双眸难以置信的看着白静,只觉眼前闪过一道黑影,怀里落进了一个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小白色纸包。

    空洞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呆呆响起:她,是要我杀了苍夜哥哥……

    脑海里闪过许多小时候“皇后想多了,苍夜哥哥是暗卫,经常会离开皇宫帮皇上办事。想必现在应该在宫外……”女子急急说道,目光里满是慌乱。

    “你错了,苍夜当晚就失踪了。我猜他是被关起来了,我也曾查探过刑部大牢,根本没有此人。如今只有一个地方,可啊地方机关重重不懂里面地形的人进去十分危险。否则,你以为杀人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会用得着你?”

    白静冷冷嗤笑道,似是说起杀人十分快意。

    她慢慢俯身,看着眼前那张苍白无血的脸,目光落到她正哆嗦的白唇,声音极轻极轻:

    “我知道你从小就跟着你哥哥浥轻尘在暗卫府玩耍,很是清楚那里地形。这丹顶鹤毒性你也是清楚的,苍夜的事情务必不要让我再失望。想想你的哥哥,丹青!”

    “皇后,他不会泄露出去的。求求你,饶了苍夜哥哥好不好。奴婢在这宫里除了冷姐姐就是苍夜哥哥一个亲人了。求求你……”

    丹青身子弓成一团,拽住白静裙角,苦苦哀求,泪水早已模糊了她双眼。

    “哼,你说冷冉竹是你的亲人,那么你一次次害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呢?你知道我的个性,我是绝不会允许我大婚失踪一事有半点端倪被皇上看出的。”

    白静冷冷瞥了一眼丹青,心中冷笑鄙夷,继续道:

    “再说了只是让你去查探查探,如果真如你所说,大家自然相安无事。但是,你胆敢和苍夜合谋骗我,我绝对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还有你那可怜的哥哥。”

    “皇后……”丹青抬头低低叫道,眸中早已一片死意。

    “快去办吧。还有,下次未经我允许不许来见我!再有下次,我让你一年都见不到你哥哥的书信。”

    伴随着丹青手中裙角大力离开,白静阴狠的话语如一把尖刀刺进了丹青的胸口里。

    丹青趔趄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出门,抬头望着漫天的瓢泼大雨,绝望的闭上眼慢慢走进了雨中。

    凤仪殿外海生正撑着伞低头走路,他是来跟皇后禀报皇上今日在御书房用膳的事情,脑子里正想着冉竹事情,不想与前面的人差点撞了个满怀。

    海生气不打一出来,抬高伞怒骂道:”哪个不睁眼的撞到老奴身上……丹青?”

    看着眼前早已淋成了落汤鸡的人,大雨下她头发凌乱,面色怆然。海生诧异看着,怒气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丹青茫然抬头,待看清来人是谁,眸光里慌乱无比,嘴上却笑道:“是大总管啊,奴婢该死撞到您了。”

    “我说你怎么站在这里?冉竹一人躺在房间里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海生说道,口气里不无抱怨,目光盯在丹青脸上探究着。

    “您去看过姐姐了?”丹青问道,一开口雨水都涌进了嘴里,咸涩的味道一如她此刻心情,忽然心里紧张起来继续问道:

    “皇上可有去?”

    “你快回去吧,这伞给你。冉竹醒了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海生不动声色说道,并未回答丹青的话。

    他将手中伞塞到丹青手中,双手抱着头跑进了丹青身后的凤仪殿大门里。

    丹青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竹骨伞,垂然落下,任自己暴露在大雨下往玉兰轩方向走去。

    漫天瓢泼大雨遍及了每一个角落,将整个长安城都笼罩在一层烟雾迷蒙的如画境界里。

    “这雨下的可真大。”竹屋外疏影的声音响起,说完低头看着窝在竹藤躺椅里的绝色男子,闭目抿唇,似是正在熟睡。

    “是啊,真大。”藤椅另一侧包子的附和声紧接响起。

    包子无奈的看了一眼疏影,自莫尊景从宫里回来后除了换套衣服便一言不发的躺在躺椅里,而他们两这一来一回的对话起码不下数十遍……

    藤椅里的人自顾沉睡,视若罔闻,有雨丝轻轻落在他素白长衣上,转瞬消失不见。

    包子见状,转身回屋想取薄被给莫尊景盖上。

    “喂,莫尊景你够了。说句话行不行?”疏影对着藤椅踹了一脚,气馁道。

    莫尊景幽幽睁开了眼,闲闲道:“那十四口人藏身地你可查出来了?”

    “没有。”疏影挠了挠头,郁闷道,八尺男儿顿时矮了许多。

    “注意皇上人马,不要被跟踪了。”莫尊景开口,有些不悦:

    “冉竹养父母在何处领养她的地方你查出来了?

    本凌厉的目光望着院子里花草被大雨砸的七零八落,目光染起几分疼惜。

    “没。”声音弱了下来,刚才踹椅子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无踪。

    莫尊景闭上了眼,似是一点再谈下去的**都没有。

    “我说你,我只是负责治你的病,你把这些事情交给我办,弄得我都没时间去别的地方寻找天芒七巧花。”疏影抱怨道,想起上次他给冉竹送治疗指伤的药膏,害的他赶到迷林里眼睁睁的看着花朵枯萎落下……

    “我记得当初好像是你主动要求揽这些活的,我想想身边也没什么可信的人,只好交给你了。如今我倒是有些后悔了。”

    莫尊景闲闲道,说话一点不客气。

    “这么说,我是你唯一信任的人了?”疏影将头探到莫尊景略有些发白的脸上,满眼激动欣喜。

    “不然,你以为呢?”莫尊景偏头回望,嘴角勾起一丝淡笑,慵懒绝色面容看的疏影有些楞了,那抹笑,在他眼中开出了花。

    “那你发生事了,从宫里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也不说话。”疏影按捺住心底的一抹荡漾,用手支撑着下巴,蹲下来忧心问道。

    “没什么,一夜未睡有些累了。”莫尊景淡淡回道,在眼中破碎目光露出之前急急合上。

    他在她耳边细语一夜,均是关于宣墨的点点滴滴,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记住宣墨的那么多事情,自然这都要拜他那父亲所赐。

    是的,只是有些累了。

    一阵风卷着雨花飘进竹屋屋檐下,疏影严肃话语低低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昨夜你那老头子从府里调派了十来个高手去了宫里,我跟了过去,却发现他们都埋伏在玉兰轩附近。昨晚你在玉兰轩干嘛了?”

    莫尊景眼皮动了动,面色淡淡并未作答。身子却往里缩了缩,随即身上覆上一层软物,隔断了冷意。

    “公子,秋雨凉,莫伤了身子。”

第七十七章 凝眸回首步步殇(十二)

    皇宫里最近的日子安静如云,让人踩在上面软而舒服,可心底里总是不踏实,生怕下一刻会跌落云端粉身碎骨。

    白静此刻便是这样的心情,听说冉竹在合卺礼当场泣血她心里很是痛快。

    可事后她也没少受苦,暗处的那人在事后的第二个夜里让她尝遍了体肤针扎剧痛。

    越是这样,她心里就恨,越恨想到冉竹双目泣血她心里就越痛快。这般想着,身上那看不见的针扎刺痛似是也减轻了许多。

    天空一蓝如洗,成排秋雁南飞,在空中划出一道别样的悲壮风景。

    白静慵懒靠在轿撵里,面无表情的抬头望着天,看累了她将头低下来,泪水滚滚滑落间她极快长袖一挥掩去。同时瞥见了远处走过来的女子,她的眸光顿时冷了下来同时射出恨意。

    远处女子身着碧婉素裙,长发被一根发带随意围拢垂在腰间,贴墙缓缓行走,她眼上的白布特别惹人注意,不是冉竹还能是谁。

    这时从门处跑出来一个身影,跑向冉竹,口中急叫道:“姐姐,你怎么跑出来了?”

    “在屋中待的乏闷了,所以出来走走。”冉竹闻声回头笑笑,摩挲着墙壁的手放了下来。

    其实冉竹是对屋中多了几个不认识的下人感到十分不习惯,加上看不见耳朵就敏锐了,老是听到些闲言碎语,与其说是乏闷不如说郁闷才出来走走。

    逮着机会还是跟宣墨说让这些人回去,好好的扰了自己清净。

    “那也该让我陪着你啊,你一个人又看不见路,摔着怎么办……”丹青嗔道,话还未说完就听一声冷笑响起:

    “冉竹徒儿和你的奴婢倒是姐妹情深啊,听的人好生羡慕。”

    “奴婢参见皇后。”冉竹就觉自己手臂一空,身旁慌忙声响起。

    冉竹闲闲靠在墙壁上,不置可否。

    “本惦念着徒儿受苦了,是故过来瞧瞧。如今见你行步自如还能一个人出门,我也放心了。”

    未等冉竹回话,清冷声音再度响起:

    “这下人就是下人,切不可忘了本分。在屋子里你们怎么胡来别人管不着,在大庭广众之下还尊卑不分叫主子姐姐,当我后宫没人管了吗?”

    白静轻拍了扶手,冷厉目光扫过丹青身上,吓得地上人一阵哆嗦连连磕头认罪求饶。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师姑何时也开始计较起这虚浮名利的东西了。以前,我记得师姑也曾与师傅开玩笑,称他为郎君呢,说起来怕是比这更严重。”

    冉竹回应道,她的嘴角狐起一丝笑,浅浅淡淡似有一丝惆怅。丹青跪在地上,惊愕的连头都忘记继续嗑了。

    不知是哪句话似是刺中了白静软肋,她半靠在轿撵里久久不说话,未了一声嗤笑从轿撵里低低响起:

    “那都是过去的玩笑话了,谁还去当真。如今我身居皇后高位,荣华富贵应有尽有,皇上也疼我的紧,你觉得谁还会去想?”

    冉竹听到这话亦是笑了起来:“师姑真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么?罢了,你爱这么想就这么想吧。只是师父若是知道了,当年的玩笑可真的就是玩笑了。不对,已经是个玩笑话了。”

    两处笑声,两种心情,彼时云端大雁悲鸣阵阵,扰的人心不胜烦扰。

    “哼,是吗?那又如何?”白静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盖住眼底异样情愫。后背隐隐感觉出一阵阵刺痛,虽然已是前几天的事情,可一旦想起便有痛感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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