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眼问道-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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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说那个年轻人有什么问题呢?我们为什么不要掺乎呀?”
听到陈珂妍细心求教,谢军的头又昂了起来。
“那个家伙应该是中了诅咒,要知道,诅咒这个东西一般都是奇门术士给下的,也就是说,那个年轻人是我们同行的目标,我们又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所以轻易不能伸手进去,别说我们不知道谁对谁错,就算你知道,要主持正义也是需要实力的。你看我们有这个实力么?”
“没有。”陈珂妍坚定的摇着头,短短的发丝飘扬起来,别有一番味道。
“对呀!所以我们尽量不掺乎江湖恩怨,再说,那个家伙眼下泛黑,主肾水虚耗,面颊带红,主犯桃花,中的应该是‘痴情咒’,这男女之间的事情,外人就更加不方便插手了。”
谢军一脸得意的给陈珂妍解释着,对自己能一眼就看出问题,谢军还是很满意的,混江湖不但要有技能,还要有丰富的见识,这些东西都是从杂书和杂记中看来的,谢军超强的记忆力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再加上他看见的HPMP数据,结合望诊术与相术推断,他相信这个结论是十拿九稳的。
“哦?什么是痴情咒呀?”
“嗯,痴情咒据说传自苗疆,还有个叫法叫‘情蛊’,因为这个咒语是需要药物配合的,据说是苗疆女子给心上人下的一种诅咒,平时一点事都没有,甚至还能帮助受术者保持精神健旺,但是如果他一旦变心移情别恋,咒语就会发作,逐渐的侵蚀中咒者的身体,直至死亡。”
“哇!好浪漫的咒语,我也想学呀。”
谢军打了个寒颤,实在想不出这个咒语到底浪漫在何处,有些无奈又奇怪的看向陈珂妍,小丫头发现了谢军的注视,脸蛋红了起来。急急的说了声‘我去看看客人出来没’就转身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跑了。
谢军糊里糊涂的看着陈珂妍的背影,搞不明白喜欢情蛊这个事情有什么地方值得害羞?所以歌都有的唱呀,‘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原因是反正你也猜不着。
谢军溜达进店里的休息区,拿出手机开始研究从网上下载的杂谈怪论,不久之后,那两个西装客终于从师傅的工作室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不停的向顾元志道谢。很显然,顾元志肯定是将年轻男子身上的问题基本上给解决了,虽然顾元志是不会出手解咒的,不过这个咒语其实是很容易解的,去广法寺花点香资就能轻易扫除,看那两个年轻人脸上不再凝重的表情,自然是已经知道了应该如何解咒了。
这些事情其实就是属于会者不难的那种,怕就怕受术者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稀里糊涂的就完蛋了,所以,从某个方面来说,顾元志算是破了人家的法了,因果啊因果!
“师傅,今天怎么犯忌讳了,您这可是破了人家的法,还是那种男女之间的恩怨,您也敢伸手?因果哦。”
谢军鬼祟的溜进师傅的工作室,顺便向门口的黑箱子投了一个充满怨念的眼神,然后坐在师傅对面的凳子上,嬉笑着看向师傅。
“嘿嘿,你以为师傅糊涂么?那咒只完成了一半,说明不是本人下的手,而且手法稚嫩得很,再说,我只是告诉那个糊涂蛋,去广法寺了解因果,又没有说具体的事情,有个屁的因果”
顾元志狡猾的笑了笑,刚才那两个年轻人手里确实没有拿到顾元志的批命纸,顾元志只是口头上解答了对方的一点疑问而已,连个生意都不算。
“师傅,您太狡猾了,给徒儿详细说说,我咋就没看出这个咒只完成了一半呢?还有手法您也能看出来?实在太牛了。。。”
风起于萍末 第五十三章 正主打上门来了
尽管顾元志当天处理痴情咒的时候已经够小心谨慎的,但是,如果人家不讲理你也没办法,广法寺人家不敢找上门去讨说法,但是长生斋这个屁大的地方还是敢来闹一闹的,这便是江湖上常说的‘势’,很遗憾,长生观现在还比较缺乏这种东西。
找上门来的两位其中一个是熟人,让谢军十分的不解,这鹏城将近两千万人口,怎么一有什么坏事,就跟这家伙有关系,难道这人就是天生的坏蛋,属于迟早要被谢军踩在脚下的踏脚石?
武枫勤看到谢军的时候到是一点也不惊讶,似乎对谢军师徒的事情已经事先了解过,鹏城地界虽然不小,但是在鹏城混生活的、正儿八经的奇门中人真的不多,顾元志的一些动静,作为鹏城数得上号的奇门势力,武枫勤自然是有些关注的,特别是一向固执的顾元志收了个弟子的事情。
“又见面了,小子!我们还是很有缘份的,嘿嘿。。。”
武枫勤还是那样阴森的笑声,让谢军十分不爽,这种笑声其实就是在压低对方抬高自己嘛,谢军立刻面无表情的回击:“这可不敢当,前辈的缘份在下哪里敢要,不知前辈今日前来有何指教呀?我们就要休息吃中午饭了,如果是找我师傅打卦可能要下午才行,不过您放心,今日我师傅那一卦的机会还没有用掉。”
谢军将两人堵在了门口,早在发现武枫勤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时,谢军就让陈珂妍去通知师傅,如果师傅不愿意见这两个人,谢军就得想方设法直接将他们挡下,谁叫他是徒弟的,师傅惹的祸徒弟义无反顾的要抗雷的。
武枫勤不屑的翻了翻他那精光四射的小眼睛,扫视了面积不大的店子一眼,眼里的不屑更浓了:“我此来是找你师傅的,你去叫他出来,我们之间有些事情需要解决。”
谢军对武枫勤的傲慢没有什么感触,因为武枫勤在他心里一直都是这么一个人,像这种脸上写着‘我是坏蛋’的人,其实不算可怕,倒是张继轩那种笑面虎才真的很危险。
谢军将两人带到休息区坐下,连茶也不给上,三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坐在面对面放置的两个沙发上,隔着一张茶几,上面还有个没下完的象棋残局,是刚才谢军与陈珂妍的留下的摊子。
谢军对武枫勤没兴趣,武枫勤对谢军也没什么兴趣,除了开始的时候仔细观察过,现在则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安心的等着谢军嘴里正在接待顾客的顾元志出头。
谢军的注意力放在跟着武枫勤的女孩身上,并非因为这个女孩有多漂亮,不过这个女孩长得还真算得上漂亮,不过穿着打扮有些问题,土了吧唧的样子像个刚来鹏城的打工妹,脸上素面朝天,头发也只是剪得整整齐齐,衣服明显有些过时,而且颜色还不搭配,脚上甚至穿的是一对运动鞋,拜托,现在连农民都知道,运动鞋不能配西裤好不好!
女孩的肤色有些黑,比小麦色还要深点,属于烤焦了的小麦,手指甲剪得很短,手指关节稍有些粗,应该是有一定的体力劳动的。在谢军的注视下,女孩的眼睛一点也不示弱,虽然眼神深处隐隐藏着些许的紧张和羞涩,但是仍然固执的与谢军对视,有些稚嫩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野性。
顾元志是不会让徒弟替自己抗雷的,更何况,顾元志虽然无权无势,但是却一点也不怵湘西言家,更何况,在他心里,他一直也没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于是,送走了工作室里的顾客之后,顾元志就在有些紧张的陈珂妍陪伴下走了出来。
两人不情不愿的见了礼,分主宾坐下,武枫勤就咄咄逼人的开口了:“在下这次来是要从顾师傅这里讨个说法,我侄女的事情顾师傅为何无端插手,我侄女与那人之间并非是生意关系,而是个人恩怨,顾师傅如此横加干涉可是有违江湖道义的啊。”
顾元志歪了嘴角,当作是一个笑容,正色答道:“武师傅,首先,本人并未插手贵侄女的私事,我既没向那个年轻人打听,他也没有主动的与我说起,当时他只是问我,像他这种不可思议的情况一般都该找什么地方解决,我只是循例告诉他,这些事情应该到广法寺之类的地方解决,这也算插手贵侄女的恩怨么?未免有些强词夺理了吧?!其次,退一万步来说,我长生斋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哪里会将生意向外推,别说本人不知道其中的因缘,就算是知道,我长生观接了这单生意也不会有违什么道义,武师傅也算是半个生意人,应该理解本人的意思,倒是武师傅,您这个‘江湖道义’的大帽子本人可是当不起呀!”
武枫勤张了张嘴,似乎有些词穷,说老实话,这次武枫勤找上门来也没打算说道理,靠的就是拳头大,江湖上始终是一个用拳头诠释真理的地方。
“可是他害死了我的姐姐,我替姐姐报仇有错么!?为何要阻止我?”
一直昂着头固执的盯着顾元志的女孩忽然亢声说道,眼里隐隐含着泪水,固执而哀伤的看着顾元志,眼神里还带着一些祈求,看来她并非是要来讨说法的,更多的是想取得对方的理解,也许她还有后续的行动吧,谢军隐约的猜测着女孩的心思。而陈珂妍眼里的愤怒已经逐渐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同情,说不定再过一会,这个丫头就会叛变都对面去了。
女孩的责问让场面忽然冷了下来,顾元志叹了口气:“我只是一个算命的,并非执法者,是非对错更与我没有关系,姑娘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过,在我们算命这个行当里,讲究一个因果,他既然种了因,自然就会有他的果,我观其命理,本不应有暴死的结局,所以才多嘴了一句,姑娘你如此勉强而为,恐有不测的命运啊!”
武枫勤严厉的瞪了一眼身边还想反驳的女孩,他们今天到这里来不是来争论这件事的对与错的,更不是来探讨奇门中人与执法者关系的。
今天武枫勤找上门来的目的有二,第一,要维护湘西言家的脸面,江湖上脸面代表着背后的实力,如果连自己的脸面都维护不住,还何谈实力,而一旦有实力,就需要无理也要三分横,这才能彰显自己的实力和决心,保证自己的地位和利益不受侵犯,不信你看看现在的米国佬是不是就是这么干的,这叫强者的尊严,俗称‘范儿’,所以武枫勤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不能让湘西言家丢了‘范儿’。
第二,武枫勤需要逼迫长生观退出这件事,方便身边的女孩继续对那个年轻人下手,那是另一个‘范儿’,对于普通人,言家的权威更加不容亵渎,必须要用血淋淋的事实来告诫那些无知的世人,顺便也给言家打个广告。
至于广法寺,言家基本上不大能影响的到,但是同样,广法寺也不大愿意与言家结缘,通过打压顾元志来对广法寺变相的提出一个告诫,这个手法叫做指桑骂槐,或者叫杀鸡给猴看,所以,不管今天顾元志如何占理儿,言家的强硬态度都是无法改变的。
“顾师傅,是非对错且不必再提,照您刚才的说法,贵门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我们言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如此咱们还是按照江湖规矩来,要不咱们直接开个法坛斗一斗,要么我们就在那个祸首身上直接斗法,如果言家侥幸赢了一阵,顾师傅以后莫要再插手此事,就是从此之后再见到我言家的事情,也莫要插手,顾师傅意下如何?”
顾元志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与谢军交换了一个眼神,顾元志心里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自己这个徒弟资质是没得说了,不到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