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诗叹江湖-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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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只见黄鹂有拿出两个信封交给圣母,圣母便抬手接过查阅,脸上神情喜胜于哀,但依然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当年五大门派鼎力之时,中原武林谁人不让我们三分,现如今居然都成了这般境地。”说着便放下了手中的信笺,问黄鹂道,“朦胧得子,我本该亲自去道贺,但是现如今怕是也已经晚了吧。”
只听得黄鹂说道:“回圣母,由于您还不曾出关,故而我们也不敢妄自行动,这便托了镖局送了些贺礼去了。”
圣母闻言想了一想说道:“那样也罢了,但好歹朦胧是我门圣女,未来的圣母,礼自当不可备薄了。”
黄鹂随即回道:“弟子明白,贺礼必然都是些名贵的奇珍异宝,定为所有前去道贺的礼物中最为贵重的。”
圣母闻言便稍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还有,辽国那便的人怎么样了?我的大会开办在即,切记要一切安排妥当。”
“圣母放心。”黄鹂接着说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英雄帖已然尽数发出。”
圣母闻言不由得微微点头,挥手示意黄鹂退到一旁,便又随手拿出一条绢帕来,对着绢帕说道:“你看到了吧,武林终将统一,这不也是你向往的和平相处吗?我说的没错吧,公伯?”
这便又是一日过后,江宁府城郊的客栈当中,花小柔将制好的药交给查尽说道:“查大哥,药已经做好,这个我也是第一次做,但你放心,绝对不会有偏差的。”
查尽闻言,不由得冲花小柔微微一笑,说道:“你办事,我便放心,对了,解药也做了吧,不要到时候当真想要救他,反而没得救啊?”
花小柔闻言微微一笑,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查尽说道:“我当然也做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查尽接过瓶子,随即对着储昭阳说道:“来,把他嘴掰开!”
查尽所说之人,便正是已然被绑在凳子上一天一夜的萧俊,此时他正满脸惊恐地望着被绑的三个同伴,此时他们尽都脖子上留有一道已然发黑的血印,尽数气绝而亡,听闻查尽说话,便刚回头,便被储昭阳一把抓住了他的两腮,用力一捏,便将他的嘴巴捏开,也不等他挣扎,便已然把那粒药塞入他的口中,随着储昭阳的力道,便顺势从喉咙滑落,吞到腹中,方才见到储昭阳笑着把手松开,这才惊恐喊道:“查兄,查兄,我什么都说了啊,你就放我一命吧。”
只见查尽来到他的面前,微微一笑说道:“不用担心,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带我们入那白帝城,一同去给他们道贺,你也听到了小柔说的,这个药十日之后方才发作,只要这十日之中你乖乖听我们的话,我保证,绝对不会害你性命。”
萧俊闻言不置可否,慌慌张张问道:“当真?”
查尽望着萧俊那恐惧的神情,也知他是当真的怕了,随即便露出好似比较真诚的笑容说道:“怎么会骗你呢?如果要骗你,我这便杀了你便是,何需多此一举呢?”
眼见着查尽竟然笑着对自己说出这句话,萧俊顿时觉得这般笑容不似善意而越加觉得发毛,但此时此刻便由不得他信不信了,也只好说道:“那,那你可要保证啊。”
终于见萧俊答应了下来,查尽便对着储昭阳说道:“把他绳子解开吧。”
储昭阳闻言便解了萧俊的绳子,刚被解开,萧俊只觉得浑身酸疼,被绑了一天一夜的感受是如何也只有自己能够体会,不由便往门外走去,储昭阳见状忙拦住他说道:“你要去哪儿?”
却见萧俊一脸凄苦地对着他说道:“小哥,我这整整忍了一夜的屎尿,如今终于得以解脱,你总得放我过去吧。”
储昭阳也是知道这个萧俊确实这一夜没有如厕,但竟还能忍住,也是觉得新奇,但是又生怕他借此机会跑了,不由得也不敢就这么放他出去,却听身后查尽说道:“不碍事,你就让他去吧,反正他若跑了,到时候死的是自己。”
储昭阳闻言便也觉得在理,便也没有再度阻拦,而是放得那个萧俊跌跌撞撞奔向茅房,只听查尽在他身后用带有戏谑的语气喊道:“萧兄弟,我这便在楼下叫上一桌好菜,如厕完了记得来吃啊,对了,可别忘了要先净手。”话一说完,便听得身后传来男男女女一阵笑声,萧俊虽然羞愤难当,但如今这般,也只好强忍下去了。
见了萧俊出门,查尽便看了看那死的三个辽人尸体,随即说道:“今晚找个没人的时候,把这三个人处理掉。”
储昭阳闻言便是一拍胸脯说道:“自包在徒弟身上。”话音刚落,却见得查尽挎着司马焯的肩膀已然往门外走去,不由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是说了吃饭啊?”查尽头也不回地说道,“小柔,快跟上啊。”
小柔闻言便快步跟了上去,只留储昭阳一人留在原地愣神,少顷方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上:“师父,你也等等我啊。”
这便下得楼去,此时不是用饭时刻,人也不多,但查尽依然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点了几桌好菜,便开始与司马焯探讨起来:“司马兄,到时候到了里面,朦胧定然会找萧俊拿蚀络草,我会让萧俊要求不要在朦胧房中交易,届时我就趁此机会去她房中,我想,朦胧的行径,必然是圣母的指示,虽然可能留下证据的概率很低,但是肯定还是要寻找一番的,你呢就去楼花间的书房查看,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那我们呢?”储昭阳随即问道。
查尽不由打量了一眼好似异常兴奋的储昭阳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没打算带你们啊,你们在楼下找个客栈歇脚,等我们回来便是。”
“怎么能这样?”储昭阳闻言便不太乐意,“师父,我也能帮很多忙的。”
“我也可以帮忙的。”花小柔则也是不太乐意。
查尽闻言不由眉头一皱,严肃说道:“你们忘了你们答应我什么过了?此番便是入了九死一生之地,我便不会带你们去。”
储昭阳闻言虽然心中不快,但是确实他也知道此次冒险的危险性,若是带着自己与花小柔,可能到时候还要他们两个来照顾自己,但是又看看花小柔,好似她已依然不太乐意,可也如自己一般,因为先前已然说好,便不得不答应。
而司马焯却心中思量一会儿说道:“恐怕还真得带着他们两个。”
储昭阳与花小柔闻言顿时心中大喜,转而为笑看着司马焯,却见查尽眉头紧锁问道:“此话怎讲?”
只听司马焯娓娓道来:“查兄是否还记得朦胧身边的两个侍女,鱼儿和燕儿?”
查尽闻言不由得微微点头:“怎能忘记,她们武功也不弱。”
司马焯点头说道:“但在我眼里,不知为何,好似她们的言行举止,虽然似是朦胧的侍女,但是更像是在监督一般。”
“何出此言?”查尽听得不免觉得好奇。
司马焯随即说道:“我虽然与朦胧相处时间不长,但是不知为何,却发现她无论做事还是说话,好像有意装得那么冰冷一般,而且有时候有些决定都是她身边那些侍女在提点,而不是她自己的意思一般。”
查尽闻言不觉依然皱眉回忆,可是怎么想来不由觉得好似不觉得有什么异样,便说道:“我倒是没觉得,哎,司马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帮着这个朦胧说话了,别忘了,她当初打伤过你和祁儿,而且还是杀害楼老城主的罪魁祸首。”
司马焯自是明白这个朦胧对于自己来说,便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是这便又回想起自己当时在白帝城杀出重围之时,依稀有觉得她好似帮过自己,但是不有多想,便又切回正题说道:“无论如何,她身边那两个侍女一定要盯紧,而我们分头去找线索,难免会有些疏忽,我就想是否可以让他们两个一起去,也好盯紧那两个侍女。”
听得司马焯这么说来,查尽不免心中顾虑,却听得储昭阳说道:“那便当然好了,还是司马大哥明白,我和小柔也是很有作用的。”
其实查尽也很同意司马焯的意见,担心也归担心,但依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疑惑,想来想去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妥,随即便叹了一口气,说道:“若发现危险,昭阳,你就亮明自己身份,说你与小柔是为了查辽国细作一事潜入,务必撇清你我之间的关系,知道吗?”眼见得储昭阳和花小柔都好似想要有拒绝之意,查尽便随即说道,“不答应就别去了。”
既然查尽言下之意,还是可以让自己去的,储昭阳便觉得还是先答应下来为好,届时当真发生什么意外,再想对策救得二人便是,想到此处,便说道:“好,我答应。”
听得储昭阳答应了,花小柔便也只好点点头,却又听查尽说道:“储昭阳,你别到时候将什么义气又临阵变卦,我要你以自己父母名义以军人名义发誓。”
这一言,储昭阳便知自己心中算盘已然被师父查尽看穿,也只好不再想那些取巧的想法,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发誓便发誓,我,储昭阳以父母及军人名义发誓,若不遵从师父的交代,必然,必然不得好死,屡战屡败。”
语气虽然有些不快,但好歹当真发了誓,查尽便也不再多言,而此时,菜也都上齐,而见不远处,萧俊竟一瘸一拐地向这边走来,众人见了不由又是一阵哄笑,储昭阳顿时又从刚才不快的情绪当中跳脱,笑道:“萧老哥,你这是怎么了?如厕都能把自己摔着?”
只听萧俊满脸尴尬说道:“蹲得太久,腿麻了而已。”
此言一出,便又是引来一阵哄笑,只听查尽随即说道:“来来来,快坐快坐,一日未吃东西,定是饿了,这里不够尽管再要便是。”
萧俊现如今对于查尽当真是怕极了,一会儿能毫不犹豫将自己的同伴杀害,一会儿又喜笑颜开招呼自己吃饭,真不知其心中所想,便也不敢多言,但是自己也是当真饿了,看得满桌的菜,却又怕查尽又在里面使坏,便久久没有动筷,查尽也知道他心中顾虑,便也没有理会,便与众人自顾吃了起来,见他们吃得安稳,萧俊这才放心,便提起筷子,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夜里,储昭阳与查尽一同处理了那三个辽人的尸首,便待到第二日,与查尽等人启程前往唐州,唐州离江宁府也不算太远,又有储昭阳在,可以行官道之便捷,不出两日,便来到了唐州城外,未及入城,查尽与司马焯便已换上那满脸络腮胡与刀疤的草莽装束,只是为了更像辽人,还特意穿上了从那几个尸身上扒下来的辽靴。
而于城外,查尽见有一个茶摊,好似专门为过路人而立,便也就唤众人停下说道:“等下就要入城径直往白帝城而去,大家先喝口茶水吧。”
司马焯也知道查尽是为了让储昭阳以及花小柔定一定神,因为二人从进城开始,便好似显得紧张,起来,查尽这便是怕他们一开始便露了破绽,而让他们先行休息,于是也不动声色坐下,轻轻拍拍储昭阳以示安慰,储昭阳自也是明白司马焯的意思,也微微点头回礼,表示自己已然平复。
而正此时,忽而见得一个都带遮纱斗笠之人,也坐到他们边上一桌,随即把手中长剑往桌上一放,对着店家说道:“店家,来壶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