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诗叹江湖-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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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与双口被蒙住,只有惊恐地肆意挣扎,嘴中发出呜呜的声响。
查尽听得声音,不由眼珠一转,便一把从司马焯手中夺过长剑,一步上前竟直接一剑划过那辽人的咽喉,血顿时从他的脖颈之处喷涌而出,那人便好似及其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便随即腿上抽搐一阵,便头颅向下一耷拉,俨然已经气绝。
在场众人虽然面色有异样,但是也都没有多大反应,毕竟也都是经历过生死的江湖中人,纵使花小柔也曾无数次见过死亡了,在她心中,只怕那被祁步雨下毒之时的痛苦与挣扎还比如此简单利落地死亡来得更为可怕,便也之时微微皱眉,垂眼不再多看而已。
在场其他人也是明白,查尽杀的是辽人,虽然不能确定他们是否是细作,但是带着剧毒入中原,也绝非善类,查尽杀了便也就随他杀了,也算是为国除患,便多没有过多反应,而那个萧俊也扭头看到了这一幕,却是无比的惊恐起来,他怎能想到查尽竟毫不犹豫地挥剑杀了一人,便又见查尽又头也不回走回自己身边,将剑锋抵在自己喉间说道:“萧兄,这可不是玩笑啊,你如果老实交代,我便还能留你一条生路。”
此时的萧俊当真是怕极了,眼中竟出现点点泪光,说道:“我,我说,是,是星垂门的圣女要。”
听闻此言,查尽与司马焯不由互相对视了一下,他们自然明白这个圣女是谁,便是那个曾经将二人逼入过绝境的如今成为白帝城城主妇人的朦胧了,司马焯顿时怒道:“接着说!你这是第几次给他们这个药了?”
那个萧俊此刻已经问无不答:“这,这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在去年,她们向我们买了些许这种毒药。”
“去年?去年什么时候。”查尽便知要问便要问个清楚,随即便如是问道。
只听萧俊说道:“去年秋天,就是去嘉兴之前,我与父亲去过一趟庐州,那时候圣女不在,我们直接给了圣母手底下的人,查兄,我所说的都是真的。”
查尽自是知道萧俊此时不敢再说假话,而看了司马焯,司马焯也明白,这个毒随后就被朦胧带去了白帝城,而后便是用它毒死了自己的师父,并嫁祸给自己,想到此处,心中不由得悲愤异常,当真已然坐不住了,忽而起身,竟一掌拍碎了桌子。
查尽见得司马焯情绪激动,也不劝阻,而是继续问萧俊:“你是怎么与星垂门扯上关系的?”
只听萧俊继续颤颤巍巍说道:“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啊,好似父亲很早之前便与圣母认识,他年轻时便与岳州的一个姓贺的商人做生意,好像是通过他认识圣母的。”
查尽闻言,不由一愣,随即看向储昭阳,而储昭阳便也是一脸惊愕,上前问道:“你说你们与姓贺的商人做生意?他叫贺什么?”
“贺,贺州城。”萧俊随即便说出了这个名字。
储昭阳闻言便是大喜,随即问道:“你们做的是什么生意,从实招来!”
萧俊也是一愣,心道怎么忽然之间话锋又转向了贺家了,随即说道:“就是一般的买卖啊。”
可储昭阳依然不依不饶,一把拉过那萧俊的衣领怒道:“一般的买卖?可有有关大宋的一些情报买卖?”
只见得萧俊闻言双眼游离,不由说道:“没,没有啊,这便是细作谍报的买卖,父亲可不敢做这等生意,这可是要出人命的买卖。”
只见得司马焯顿时也上前一把抓住他说道:“你们现在做的这个,难道就不是要人命的买卖吗?”
此时查尽方才上前阻止司马焯道:“行了,司马兄,虽然药是他们卖的,但是毕竟下手的是星垂门,如今要做的,便是要找到她们下毒的证据。”
司马焯也明白这知道毒的来源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心中的愤怒溢于言表,不由得一把撒手,背过身去,好似正试图平复自己愤怒的心绪。
“你敢说贺家没有买卖大宋的情报?那么近些日子出入贺府的那些辽人是谁?他们又是做什么的?”查尽不想刚刚劝得了司马焯,但是储昭阳依然还是那那儿不依不饶。
只听得萧俊怯声说道:“又不止我们与贺家做生意,我们当真只是一些普通生意往来罢了,你这便要我从何说起?”
见萧俊如此说了,查尽看他神色也明白是确实好似知道什么,但是当真好像这事说了要比此刻杀了他来得更为可怕,也明白看来萧俊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了的,便上前一把拉开储昭阳的手说道:“别着急,想来他是与贺家没有这类交易,但是毕竟也是一个突破口了,你便不要这么心急,早晚有一天你会查出真相的。”
而此时的储昭阳方才冷静些许,将手一甩,说道:“这我当然也是明白,只是心中当真有些不忿罢了,对不住了师父。”
查尽闻言便拍了拍储昭阳的肩膀,他知道,这个孩子与自己实在太像了,有时候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故而便也特别在意他的心情,而正当此时,忽闻司马焯回身说道:“查兄!”
查尽闻言不由问道:“请讲。”
只见得司马焯随即双手抱拳恭敬说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恐自己不能同你一起前往嘉兴了。”
查尽闻言,也仅是愣了片刻,随即忽而微微一笑,说道:“你这便太不当我是朋友了。”随即也不顾储昭阳与花小柔的没有明白那疑惑的神情,继续说道,“我这般任性妄为之时,你却一直在我身旁,而你此番却要独自去面对,却又是何意?”
司马焯当知自己与查尽便已然是心有灵犀一般,但是此番便是冒险的决定,当知比去天牢救人更加危险,随即说道:“我本来就是被缉拿之人,而且他们现在都在星垂门的控制之下,怕知道你也去了,便也不会放过你啊。”
查尽随即拍了一下萧俊的肩膀对着司马焯说道:“我说了,既然你要冒险,我便也随你冒险一把便是,况且有萧兄在,我们也可不为人查地明目张胆进去。”
司马焯闻言,当即一愣:“难不成?”
只见得查尽微微点头说道:“我们不是在去幽笙坊时已然做过这事吗,青山兄弟?”
司马焯当即明白了查尽的用意,这个名字,便是司马焯当时与查尽易容入幽笙坊之时用的化名,之时当时幽笙坊并未得知两人之事,也更是没有在意他二人的名讳,现如今,查尽倒是想要再用一次这个名讳了,但是心中不免还是有些焦虑:“但是这个人会如此配合吗?”
只听得查尽微微一笑说道:“小柔,你能办到吗?”
只见得花小柔闻言,也明白了查尽的意思,不由点头说道:“虽然我不会做‘汉宫斜’这类的毒药,但是一些类似的毒药还是会做的,只是,那些材料……”
“只要材料不偏门,我们大可让这店家明日入得城中帮我们置办便是。”查尽随即说道。
此言一出,只见花小柔便点了点头说道:“那便可以了,我学过一种毒药,吃下去后便是十日之后方才会发作,届时便全身痛痒难耐至死,材料倒也不难配。”
查尽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便最好,小柔啊,现如今倒真是庆幸有你在身边了。”
只见花小柔闻言便又羞红了双颊低头不语,而查尽并未注意到花小柔这个神情,而是转而对司马焯说道:“无论成败,我愿与司马兄就此一搏。”
既然查尽话已至此,司马焯便知不好再做拒绝,虽然感激,但是他也知若是说出,查尽便也会不乐意,随即只是忍着泪水,奋力点了点头。(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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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惊喜一时愁,化作毅然不知休。
殊不知,停停落落已然过了春节,悠悠城中依然不减春节的喜庆,人们正张灯结彩,等着元宵节的到来,星垂门中便也是如此。
看得一张又一张的“春”字与“福”字贴的到处都是,不止红色,更是五彩缤纷的灯笼已经纷纷挂到墙上,竟觉得与那个做事狠毒、毫无人情可言的星垂门有些格格不入。
此时忽而听得一个女弟子跑入正厅,对着那些正在装点着正厅的弟子们说道:“大家先停一停吧,圣母出关了。”
刚说罢此言,只见她身后已然出现一个窈窕倩影,便是那个圣母身着一身灰色长衫飘飘然跟着几名身着白衣的女子便进了门,众人眼见圣母进门,纷纷放下手中正忙的活计,站立两排对着圣母行礼道:“参见圣母。”
而圣母好似充耳不闻一般,径直进了正厅,在那正上的长椅上轻轻坐下,方才开口说道:“既是过节,便也不用那么多的拘谨。”
此时只听得一个娇柔声音说道:“圣母,您闭关已有大半年了,可能不知现如今的江湖局势。”
圣母些看了一眼身边说话的黄鹂,不由得也是点了点头说道:“但是,如今我终于练成‘众山小’了,这便是有敌敢来犯进,也无人是我敌手。”
“恭喜圣母,终于练成无上神功。”众位弟子便随即恭喜道,随后另一旁的白鹭忙说道:“那便是之前,也没人胆敢与我们星垂门为敌啊,如今您练成神功,那便是如虎添翼,届时星垂门称霸江湖,夺取《叹辞赋》便也指日可待。”
圣母闻言,却没有笑,而是说道:“说起《叹辞赋》,这段时间,那个查尽是否有捉到。”
白鹭闻言当觉自己失口,为何偏偏要提及《叹辞赋》,但圣母开口询问,便只好如实回答:“这段时日,我们便四下寻访,却仅是在去年秋天,于幽笙坊碰得他过。”
“碰得过,然后呢?”只听圣母闻言目光转而伶俐,瞥向白鹭。
白鹭便自知又是说错了话,忙跪倒在地说道:“我们本想让幽笙坊联手抓他,但不想幽笙坊竟然敢违背圣母意思,公然保护查尽,于是我们便出动杀手行次,虽然未能捉得查尽,但是已然将背叛我们的幽笙坊一举覆灭。”
圣母闻言不由语气微沉,说道:“怎么?幽笙坊被灭了?你们谁出的主意?”
一言已出,便见得一个身着橙黄一副面容细长的女子上前拜道:“是属下下的令,犹豫当时圣母还未出关,属下便擅作决定想要一举把他们都消灭,以除后患。”
圣母闻言不由怒斥道:“谁让你动手去刺杀查尽的?如果他死了,那么我们就休想找到那《叹辞赋》了,橙英你作为分舵舵主,竟然做出如此不计后果的决定!”
那个橙黄色衣服名叫橙英的舵主闻言,竟不觉磕头说道:“是属下鲁莽了,请圣母恕罪。”
却听圣母忽而语气转为平和说道:“算了,幽笙坊叛我们,也是咎由自取,你便这个决定是对的,以免成了日后大患,祁步雨那个女人可不简单啊。”
言下之意,便是绕过了橙英舵主,只见她好似万分感激地磕头谢道:“多谢圣母,多谢圣母。”随即便随着圣母的手势,便又站回一旁。
圣母便又开口说道:“那么,还有什么消息?”
此时只见黄鹂有拿出两个信封交给圣母,圣母便抬手接过查阅,脸上神情喜胜于哀,但依然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想不到当年五大门派鼎力之时,中原武林谁人不让我们三分,现如今居然都成了这般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