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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狂诗叹江湖-第47部分

小说: 狂诗叹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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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此话,祁步雨不由激动起来,奋力想要挣脱掌门,泪水已然夺眶而出,嘴中不断念叨着:“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母亲,你让我去,你让我去。”

    “你这是怎么了?”掌门自然不知祁步雨与莫有声之间的约定,不由得心中恼怒起来,厉声喝道,“你发什么神经?我说不需要你去了,你这是做什么?”

    而祁步雨已然哭得泣不成声,嘴中支吾念叨着断断续续的话语:“他怎么,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这样,说好,说好了等的,他骗我,他骗我……”

    “你到底在说什么?”掌门是听得一头雾水,只是一直按着还在挣扎的祁步雨,心中担忧却又是惊恼,却不想祁步雨此时竟有如此气力,自己也按她不住,心中焦急,便出手向她胸口一点,将她点晕了过去,这才舒了一口气,与其他弟子一同将她安置回床上。

    祁步雨这反应确实让掌门心中疑惑,便叫来平日关系与她较好的弟子询问,其中包括一年多前与她一同前往迷蝶谷的几个弟子,从她们话语中,终于依稀探得些许蛛丝马迹,不由得叹道:“想不到这孩子竟是如此长情之人。”随后便安排自己的弟子,“你们以后辛苦一下,日夜照看她,不要让她再做出过激举动,也不要让她离开幽笙坊半步。”众弟子应了告退,而留得那掌门独自坐在椅子上叹息。

    有着多人看护,祁步雨再闹也没有他法,而且她心系门派,自然也不会做出伤害同门强行离去的行为,只是一句话也不说地躺在床上,给她吃饭就吃饭,给她喝药就喝下,完全没了生气一般,过了些时日,贺喜的弟子们都回来了,也尊了掌门的意思不去与祁步雨碰面,直到一个月后,她的内伤几近痊愈,但依然不说话,掌门期间天天都过来陪她,开导她,但是她依然不说话。

    又过了些时日,眼看已经到了晚秋,即将入冬,众人已然换上了厚的衣服,祁步雨的情绪好似也稍稍有了改善,有时会在师妹的陪同下出门走走,看着外面的花草,眼中依然迷茫忧伤。

    一日,正当她们如往常一样在外散步之时,只见得几位文人,手拿纸扇,牵着马匹在此游荡欣赏美景,正与几人擦身而过之时,祁步雨忽而一把拽开那人牵着马的手,直接跳上马,向着远方狂奔而去,众弟子见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由慌了神,有的想要再夺一匹马追去,但是那些人也反应了过来,死死护着马匹,不让她们再夺自己的马匹,并且嘴中谩骂,因为都是些不会武功的书生,众弟子也不好强行出手,便有弟子说道:“我先去马棚骑马追去,你们赶紧回去告诉掌门,让她定夺。”

    众人应允,便迅速各自行动,随手抛下几锭银子当做赔偿那人被夺马的损失,便都回了幽笙坊,有的去了马棚,骑马追去,但是这点光景,祁步雨早已不知去向,她们也是无处可寻。

    而与此同时,其他弟子也将此时告知了掌门,掌门自是大惊失色,先是震怒,而后又叹气,片刻以后方才吩咐道:“无需多想了,她便是去了迷蝶谷,你们赶紧去追吧,我怕她现在神智不轻,会做什么傻事,你们赶紧跟上,有必要时不必客气,用强的也要阻止她。”

    众弟子得令,也不敢多作耽搁,去马棚取了马,便上马朝着迷蝶谷方向奔去。(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十五章

    (全本小说网,。)

    雨落草地渐润土,泪洒花丛凄飘零。

    南方的的秋雨,分外湿冷,淋在身上,沁入骨髓,而祁步雨走在这大雨之中,抬头望着这迷蝶谷的石碑,眼神中满是凄凉与悲哀。

    门外的弟子躲在一侧的树丛下避雨,见到这么一个衣着单薄的女子淋在雨中,就这么站在门前,不由得心生好奇,上前一步便要打探,刚上前,便见那女子正抬头看向自己,这迷蝶谷弟子也是见过祁步雨的,知道她是幽笙坊很有可能的未来掌门,虽不知其如此造型所谓何由,但是礼数不能欠缺,随即便也冒着雨走出树荫,上前拜道:“是祁女侠吗?您这来我迷蝶谷是所谓何事?”

    听得有人喊自己,祁步雨不免用那空洞无神的眼睛看了看那人,随即嘴中淡淡说出几个字:“叫莫有声出来。”

    那人一听,便觉奇怪,既然是登门拜访,应该是让自己通传,而不是让自己去叫谷主出来迎客,未免太过唐突,而且如果是访客,纵使再熟悉的好友,对外也是会尊称一声“莫谷主”,如此直呼其名,便是不妥,随即便让这弟子起了防范之心,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您要见谷主,我可以为您通传。”

    谁知祁步雨毫不客气直接又开口重复道:“我让你叫他出来!没听懂吗?”

    那弟子听了这话,自然也知道来者不善,自然不会应允这无理的要求,但还是较为客气地说道:“如果女侠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找谷主,可否告诉在下一声,在下也好通报,不然的话恐怕……”

    话还未说完,那弟子只觉得胸襟一紧,竟是被祁步雨一把抓住,不等反应,只听她冷声说道:“叫你喊他出来听不懂吗?”

    那弟子也颇有骨气,大声回道:“你这便是无理取闹了,我便又如何能告知谷主?”

    “你不说,就是找死!”祁步雨此时心境已然乱了,不似曾经那般冷静,听得看门的弟子这么说话,也没有想要多说几句的意思,抬起手便要打去,那个弟子虽然有些骨气,但是毕竟吗,面对一个武功高出自己不少而且杀气腾腾的人还是有些害怕,毕竟他也不曾想到他真的会动手,不由得上下一哆嗦,本能地将双臂挡在自己面前,祁步雨也不与他多言,直接一掌拍出,却只感觉拍到一个冰冷坚硬的物体之上,抬眼瞧去,竟是一柄长长的钢叉,不由一愣,四顾一下却也不见人影,只听得目光之下一个声音传来:“祁女侠若真有事找谷主也不必如此急切,跟一个无辜的弟子较真。”

    听到这话祁步雨方才将实现向下挪去,只见得一个个子矮小却精壮的男子正手持钢叉站在她的身旁,听到这话那弟子不由得舒了一口气,慌忙说道:“钟师叔,此人大放厥词,好似要与我谷不善。”

    而却听钟越说道:“休要胡说,祁女侠乃幽笙坊掌门义女,做事自有分寸,怎会平白与我们迷蝶谷为难?我说的没错吧,祁女侠?”

    钟越这话也是给祁步雨提了个醒,警告她她真要动手的话,往大了说可不是她自己的事,弄不好引起两个门派的争斗,那便是莫大的罪过,祁步雨听了这话方才有些冷静下来,虽然脸上那愤怒中透着些许悲伤的神情没有变化,但是还是收回了手,也放开了那个弟子的衣襟,而钟越见祁步雨还是懂得分寸的,便也是舒了一口气,他虽不知到底所谓何事,但是毕竟一上来一言不合就要动手,那自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开的事,好在这女子还有些理智,随即便开口说道:“你如果要见谷主,我自让人向谷主通传一声便是。”随即便对那个看门弟子使了个眼色,那个弟子会意,一溜烟跑进了那个迷蝶谷中,见他进去了,钟越便又对着祁步雨说道:“那就劳烦祁女侠稍等片刻,这儿雨大,还请挪步到树下避雨如何?”

    祁步雨听在耳里却没有搭理,依然直直站在雨中,一声不吭,那个钟越也不多言,所幸自己穿着蓑衣斗笠,便也站在她的身旁,也不多说半句。

    一刻功夫左右,只见迷蝶阵中脚步声越来越近,转眼便能看到几个人影,打着纸伞匆匆赶来,走在最前方的,便是祁步雨朝思暮想之人,莫有声,此时莫有声身着一身青衫,远远见到了祁步雨,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转而为跑,来到她的跟前,见到祁步雨就这么淋在雨中,双眼直直地望着自己,不由得心中苦楚,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想了半天方才问道:“听说你生病了,怎么还在雨中淋着?要不我们进谷中说话吧。”说着便将手中的纸伞靠近祁步雨,想要为其挡雨,却怎料祁步雨挥手一把打落了莫有声伸过去的纸伞,怒目相视,莫有声当然知道祁步雨前来的意思,不由得不敢看她,也是停在那儿一动不动,身后的几个随从见状便要上前,却被莫有声拦住,两人就这么互相站着,淋在雨中。

    良久,莫有声方才开口:“是我负了你,误了你,如今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终于,等到了莫有声的开口,祁步雨的眼泪也终于混合着雨水从面颊滑落,她愤愤地盯着莫有声,她不想打他,也不想骂他,她一开始就想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为何两人已经表明了心意,最终却等来了这么一个消息,良久,祁步雨终于开口:“你告诉我,这一切终究是为什么?”

    莫有声听了这话不免也感苦楚,不由得说道:“有些事,只言片语说不清楚,这算是我欠你的。”

    “一句欠我的就完事了吗?”祁步雨接口道,“为了等你,我拒绝了母亲好几次婚配的要求,为了你,我拼命努力地练功,为了你,纵使一年十年的等待我都早已下定决心一直等待,而你呢?我现在甚至怀疑你当初对我说的只是哄我的谎言罢了。”

    “怎么会?”莫有声忙说道,“我那时所言出自肺腑,句句真心。”

    “那现如今又如何解释?”祁步雨忽然嘶吼起来,“我所等的人,忽然之间给我的消息,竟是要婚娶她人的消息,你叫我如何是好,你说啊?”

    “我……”莫有声一时无言以对,却又开口说道,“有时候,事不尽如人意。”

    此话甚是耳熟,好像就在昨日,莫有声一直以来,常常说的就是这话,祁步雨此刻闻言不由觉得这只是他的推脱之词罢了,转而冷笑起来:“哼,不如人意?既然不如人意,那你为何还要娶别人?”

    莫有声哑口无言,只是哀叹一声,对祁步雨说道:“事已至此,又有何法?既然我俩无缘,何必再做强求,如今要打要骂,甚至杀了我才能填补你内心的伤痛的话,我也无怨无悔。”

    祁步雨闻言,更是恼怒异常,随手抽出莫有声腰配的长剑,指向莫有声说道:“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

    见祁步雨如此,众随从以及钟越都慌乱起来,喊着:“谷主!”便要上前,而刚要跨步上前阻止,却被莫有声阻止:“都别上来,这一切,都是我欠她的,如今,这便是还了她。”

    “谷主!”钟越不由劝道,“虽不知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何事,您的决定我们也无权干涉,但是你自己想过您这一死,我们迷蝶谷将群龙无首,到时候该如何是好吗?”

    莫有声闻言不由叹了口气,没有回答,他从不在意迷蝶谷的存亡,只是因为自己想要当一个清闲浪子,游历江湖,而此时他当真还是做不到的,因为,有些责任是不可逃避以及撤手的,不由得心中哀怨,却又无言以对,钟越见他没有回答,又说道:“更何况夫人刚刚有喜,您就忍心看着孩子自小就没了爹吗?”

    这话对于莫有声来说只是又一次戳中了自己的心,而对于祁步雨来说,却是更加残酷的五雷轰顶之感,莫有声已经有了孩子,这是自己等待的这几年中自己做梦都在想的事,与莫有声双宿双栖,儿女成群,承欢膝下,却不料一朝美梦成泡影,更是心爱之人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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