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诗叹江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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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思祁却还是流下了眼泪,虽然听到了查尽好似有办法,却泪水止不住往下涌出,查尽忙帮她擦拭,只听莫思祁问道:“什么方法?”
查尽帮她擦干了眼泪,见得莫思祁双眼红肿如同两个杏核一般,不由心生不忍,随即四下张望了一番,见附近好似没人,便依然觉得不保险,便对着莫思祁耳语了一番,莫思祁闻言不由有些惊愕,但是又好似不太放心,随即问道:“这个方法可行吗?”
查尽说道:“岳父心意已决,我们便是如何也劝不动问不出的,如今之计,只能如此。”见莫思祁好似依然不放心,查尽便说道,“我这便是希望你能信我,这却也是我唯一能想到的方法了。”
听查尽这么说,莫思祁只有点头说道:“那好吧,既然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查尽见莫思祁终于同意,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于是便领她拜了迷蝶谷的列祖列宗,临走却打眼望去祠堂中莫思祁母亲的牌位,只见上面写着“迷蝶谷第十代谷主夫人徐氏之灵位”,便心道:“岳母大人放心,小婿定尽力保护祁儿以及岳父大人性命安全。”
随即便又来到莫有声书房,告知自己哄得莫思祁相信这只是莫有声对于妻子的思念有感而发罢了,也告知她自己明日便要启程去往东京,她也同意了,闻言莫有声也没有多少高兴,确是对着查尽拱手拜谢,查尽便慌忙回礼,只道是尽了自己为人子女的绵薄之力罢了。
回到房中,查尽便去了司马焯的房间,告知他如今时候差不多了,他们也是时候告辞了,明日便启程去东京,先把自己父亲的死因查明,再想办法去为他们二人洗刷冤屈,司马焯顿时便也同意。
第二日,查尽与莫思祁以及司马焯三人收拾了行囊,便要离去,临行前摆脱莫有声再带着自己去了自己父亲的坟前,便下跪拜道:“爹爹,孩儿这便走了,此次回去,定要查出你的死因,必然为你洗刷冤屈。”随后便与莫思祁三叩头拜别自己父亲。
莫有声将他们三个一路送到渡口,临行依然不住嘱托查尽道:“定要照顾好祁儿。”
查尽闻言也不由说道:“小婿必然竭尽所能,保得祁儿安全。”
莫思祁却更是依依不舍,不由扑入莫有声的怀中,好似有些哭腔说道:“爹爹,女儿此去,希望到时候能够平安再见。”
莫有声闻言不由也心中有些悲凉,却是不能哭出来,而是说道:“傻孩子,当然能再见了。”
迷蝶谷本身在渡口就安放几条小船以供出入,一番道别之后,三人便上了小船,南湖冬日水凄凄,挥别家人泪盈盈,心中再难以平复,只求安康伴终老。
三人也知道对岸南湖帮的施礼可能一直在搜寻司马焯,便让划船的弟子往边上郊外划船而去,不多时便来到对岸的郊外,随即谢过了那个弟子,三人便离去了。
走了不远,便见一个郊外驿站,查尽上前要了些茶水,并且买了三匹马用以代步,而此时司马焯便抱着歉意说道:“现在我有诸多不便,也辛苦二人与我抄小路了。”
而查尽这随即一阵尴尬地说道:“我却要向司马兄致歉。”
司马焯闻言不由一愣,便问道:“查兄何出此言?”
查尽说道:“因为我们这要去的便不是东京,而是幽笙坊。”
司马焯闻言不由一愣,随即问道:“幽笙坊?这是何故?”
查尽此时才将事情前因说出,便依然向司马焯致歉道:“我只道是岳父如此这般执拗,便也没了办法,既然信上要他去幽笙坊,他这将我们支开,必然也会随即动身前往,我只好将计就计,先以此唯有,动身离开,便先去那幽笙坊,一来可以打听到事情真相,二来也能在岳父到时,助他一臂之力,只是怕他起疑心,所以昨日一直未曾告知,还请见谅。”
司马焯便不是什么不通情理的人,闻言便忙说道:“哪儿的话,莫谷主也算于我有恩,如今忽地出此事,我便也当尽点绵薄之力。”说到这儿不由又担心起来,说道,“只是,幽笙坊与星垂门速来有交集,此时怕是也知道你我二人身份,到时可能会有诸多不便啊。”
查尽见司马焯此番神情,莫思祁好似也方才想起这回事,不由得也担心起来,便笑着说道:“你我便稍稍改头换面一些,再换个名字便是,他们又没见过我们本人,而且我们两个现在学了别的武功,届时别露了破绽便是。”说到这儿见二人好似还是有些担忧,查尽不由说道,“岳父的性命比较重要,作为晚辈,我也觉得当冒此险,只是连累了司马兄了。”
“这哪儿的话?”司马焯闻言不由有些不乐意,“我说了,此事我自是义不容辞的,莫要再说连累之话了,那便是小瞧了我了。”
查尽闻言不由感动,也知此友并非白交,随即以茶代酒,与莫思祁一同敬了司马焯一杯。(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十章
(全本小说网,。)
人生为人孝当先,江湖为人义打头。
其实五大门派之间的距离本来也不是很远,幽笙坊便是在邵州城边的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三人从嘉兴出发,虽走偏僻小道,但日夜兼程,不由便已经到了邵州。
三人来到了幽笙坊附近,此时查尽已然将一只眼睛遮挡,还在嘴唇上粘上了胡须,而司马焯则更是夸张,不但粘得一个络腮胡的样子,更是还在脸上做了一条刀疤,从左边额头跨过鼻子直到右边下颚,看上去甚是凶神恶煞,查尽不由也嘲笑道:“司马兄,你这好似山林劫匪一般的造型让人便已然忘了你本来面目啊。”
司马焯闻言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毕竟我的容貌很多人都见过,这还是慎重得为好。”
查尽闻言其实也是同意的,只是不由想笑,但又随即说道:“还有便记得,我现在姓戚,名寒。”
莫思祁闻言说道:“你为什么用这个化名啊?”
查尽便微微一笑说道:“我母亲名字叫做戚雪,那我便也是随了她叫做戚寒,也是贴切,那你呢,司马兄?”
司马焯闻言,挠了挠自己那个络腮胡,看似还是不是很适应,随即说道:“我刚才一直没想好,倒是查兄你这个想法对我有些许其法,但我只记得我母亲姓谢,名字嘛……”随即看了看这片山清水秀,便说道,“就叫谢青山吧,简单好记。”
查尽闻言也不作多说,随即说道:“那么谢兄,有礼了。”
司马焯随即也对查尽说道:“那,那戚兄,你也多多指教了。”
莫思祁见得二人不由捂嘴笑道:“好了你们,这便要到了,我们还是小心点好。”
查尽与司马焯随即点头不再多言,此时已然走到了一片山水之间,只见这地方竟然也如迷蝶谷一般,虽已是冬天却依然碧草青青,花繁叶茂,好似一处世外桃源,但是却不似迷蝶谷一般的封闭,外人无法观赏到这冬春貌,这便有不少文人雅士,在此驻足观赏。
查尽不由好奇地问道:“你们确定这就是幽笙坊的地方?”
莫思祁不曾来过此处,便也摇摇头,而司马焯也是挠了挠头,说道:“我也只是听师父说起过,却是如此景象,但此处地阔无房屋之类,却有如此多的赏风景之人,便也奇怪。”
查尽这便没了方寸:“不会走错了吧?”
莫思祁不由说道:“但我记得爹爹以前告知我五大门派的方位之时也是说是此处没错啊。”
听得这话查尽也不知所措了,便四下张望,一片秀丽风景,不由也见几个文人正摇着扇子漫步在草丛边,其中有两个好似挺有兴致地正在欣赏这这冬日里的鲜花,不由得心道:“这让这些人装的,如此冷的天还居然摇着扇子,不怕到时受了风寒?”
想到此处便不由得摇摇头自顾自笑着,笑中便是对这些附庸风雅、自作清高的人的不屑,但见他们忽然好似耳语几句,便往一处花开得正茂盛的地方走去,只见那儿正有一个年岁好似与莫思祁差不了多少的少女,穿着一身淡粉花裙,提着篮子在花丛中采花,查尽见这几个人向她走去,不由得心忖这几人是要做什么,便一直看着那几个人向少女走去。
莫思祁看查尽一直盯着一处看,便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了过去,不由得也是好奇,只见那个少女刚采完花起身,忽而便看到面前正有两个打扮斯文的男子手持着扇子把她拦住,只听他们笑盈盈地问道:“小妹妹,你这是在干嘛呢?”
那个少女面庞娇小,一眼看去甚是柔弱,听他们问她,不由脸颊顿时红了起来,随即说道:“我,我采花。”
“采花?”其中一个人说道,“那便是不对哦,这花儿开得如此美丽,更是在这冬日里也好似黑夜中的一颗明星一般,你怎如此忍心,把它摘了?”
那少女不由面色更是红润,随即把头低了下去说道:“这是我家婆婆要喝茶用的。”
“婆婆?看你年纪不小,这便嫁人了?”只听另一个嬉笑着调侃道。
听到这话,这个少女已然羞得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却也是急着说道:“我说的婆婆是我们的大奶奶。”
两人一听,随即哦了一声,语气极为戏谑,其中一个便说道:“既然还未曾成亲,那不如如我们一同欣赏这美景,品一下茶水啊?”
那少女忙说道:“不用,我要回去了。”说罢便转身要走,只见另一人忙一步跨到那个少女身后,说道:“别呀,我们好心邀请你喝杯茶水,小妹妹你难道不赏脸吗?”
那少女见前后被堵住,不由有些惊慌,忙说道:“你们不要这样,我姐姐来了可就不好了。”
两人一听,便更来了兴趣,不由说道:“你还有姐姐啊?那不更好?叫上与我们一起去啊!”
那少女听得这两个人如此无赖,便想要走,却迈一步,那人便在她身前拦一步,弄得不知所措,查尽看在眼里不由得有些气愤,但还不及开口,只听莫思祁说道:“太过分了,这群衣冠禽兽!”
“就是!”司马焯也眼见此景,又扫了一眼周围零星走过的人,随即说道,“这些又是些什么人,如此禽兽之行,却没有人管?”
查尽想了想便说道:“看他们的打扮,非富即贵的,当是这个城里响当当的公子哥,怕是一般人还不敢惹他们。”
莫思祁闻言不由冷哼一声,说道:“不敢惹?我倒是要惹惹看。”随即便要上前,而查尽与司马焯也是路见不平之人,便也随即要与莫思祁一同上前,却在此时忽然见到另一处较高的花丛中出现一个女子,样貌清秀,年龄好似比正被调戏的那个少女略微大些,只听她起身看到那个少女,也不管她现在处于什么境地,用着一种好似斥责的口气说道:“小柔!干什么呢?”
那个叫小柔的少女眼见着不远处的女子,便喊道:“小林姐姐!”
只见那个叫做小林的女子便也不含糊,大摇大摆走向三人,打量了两个男子后,随即用一种不太客气的语气说道:“你这小妮子,出来一趟倒挺能耐啊,这就勾搭上两个男人了?”
那个小柔本来看到姐姐心中挺开心的,但是这被她这么一说,不由得甚是委屈,忙说道:“小林姐姐,我,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