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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狂诗叹江湖-第32部分

小说: 狂诗叹江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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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万重听闻便也喜笑颜开地说道:“那老夫在此先谢过大家了,大家便开吃吧。”

    此言一出,便是说明婚宴继续进行,而媒婆以及陪嫁侍女,便带了新娘回房,众人便开始吃喝起来,席间,便是有不少人来司马焯这便敬酒攀谈,倒是冷落了这次婚礼的主角楼花间,虽然楼花间脸上不觉变化,已然微笑着喝着酒水,但是心中却五味杂陈,每每喝下一杯酒,却是将那酒杯捏得崩出裂痕。

    婚宴结束,众人纷纷道别离去,虽然都喝得大醉,但是出于礼仪,楼万重依然带着司马焯以及楼花间送别了众人,随即便让二人回去休息,只是告知司马焯明日一早便来他房中有事相告,二人便各怀心思,拜别了楼万重各自回房。

    司马焯虽得了这城主之位,但他心中本没有这种念头,但他明白这是师父的一番苦心,便也不好多作意见,但是看着那楼花间摇摇晃晃远去的身影,便莫名心酸起来,此后纵然再见朦胧,便也要称一声“弟妹”了,不由得心中苦闷,没有先回房,便是又拿了几坛酒,来到后院小山坡上,以地为席,虽然寒风凛凛,却酒意正酣,浑身发热,也不觉得冷,便看着月光,又喝了起来,不知不觉也醉得不省人事,却不觉身边有一红色身影正在观瞧。

    而那楼花间则更是苦闷,他本想着今日娶得一个美丽的妻子,他日再得那城主之位,当是名利女人双收,今日不想自己父亲竟当众宣布将位子传给了司马焯,但是司马焯勤奋用功,为人正直和气,却也当真无话可说,如此想来也没有办法,既然如此,还不如好好珍惜这眼前的春宵,反正妻子是跑不了的,便回到了房中。

    见得那烛火悠悠照亮房中,佳人倩影落座床头,不由也不愿再多想自己苦恼之事,晃荡身子走到那新娘跟前,一把扯下了她的盖头,只见一张秀美容颜映入眼帘,红唇微动,不禁风情,媚眼迷人不觉销魂,随即竟一把便将朦胧扑倒,嘴中念叨:“娘子,我这便与你洞房。”随即便亲吻起朦胧的脖颈之处,朦胧也不躲避,只是随即悠悠说道:“你这便甘心吗?”

    楼花间闻言不由猛然抬头,好奇问道:“你说什么?”

    朦胧已然面无表情,问道:“我问你甘心自己本来唾手可得的城主之位就这么被别人夺取。”

    楼花间顿时被戳到自己最大痛处,不由怒道:“不甘心又如何?我能怎么样?司马焯本来就比我优秀,而且更得各位师叔伯和师兄弟的人心,我便有心,也争不过。”

    “那……”只听朦胧说道,“我帮你把那城主之位夺回来,如何?”

    楼花间不由一愣:“你?你怎么帮我?你有什么本事帮我?”

    朦胧微微一笑,说道:“你便听我的便是。”说罢对着楼花间耳语几句,听得楼花间不由惊骇万分,酒也好似醒了不少,忙说道:“不成不成,这便是要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啊!”

    朦胧则继续说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这般优柔寡断,以后待那司马焯正式成为城主,你还有什么机会?”

    听闻此言,楼花间好似也料到了将来自己的下场,虽然此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也不由害怕起来,傻坐在床上,愣神发呆,忽而问道:“你便断不会将此事说出?”

    见他好似有意答应了,朦胧也坐起身,轻轻将楼花间搂入怀中,说道:“既然已经嫁给你,我便是你的人,当然只会帮着你,绝不会害你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四章

    (全本小说网,。)

    本道喜上又添喜,一梦初醒不自惊。

    迷糊之中,司马焯睁开双眼,却瞧见眼前并不是什么天空,而是屋中的天花板,心中有些迷茫,自己该是在后院喝酒,怎地会在房中,但稍稍一想便觉头脑胀痛,定是昨晚喝酒受了风而闹的,想到此处便想起身,忽然觉得身旁还有一人,不觉大惊,转头看去,竟是一赤身裸体的女子与他同处一被窝之中,看她容貌清秀面庞圆润,竟是朦胧的那个侍女鱼儿,不由大惊失色,随即便猛地一颤,弹了起来。

    这一举动不由也把鱼儿弄醒,鱼儿揉着惺忪睡眼看去,不觉也是极为惊恐,不由大声呼喊起来,司马焯听她叫喊心中更是慌乱,不由手足无措,便去捂她嘴巴,嘴中说道:“你先别喊,你先别喊啊。”

    但鱼儿好似受到惊吓,竟不顾司马焯捂住她的嘴,而奋力挣扎,不多时,旁屋的燕子便听到这个屋中的喊声,急忙前来观瞧,这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一跳,眼见着同门的鱼儿竟与司马焯赤身在房中,不由尖叫一声,便急忙出了屋,司马焯眼见燕子跑出屋子,心中知晓事情不妙,这便急忙起身穿上衣服,而鱼儿此时已然不再叫喊,而是将身子藏于被中不住哭泣,不多时,便见那燕子将朦胧以及楼花间带入房中,随同前来的还有不少白帝城的师兄弟以及陪嫁的星垂门弟子,见此情形不由都愣在当场。

    司马焯心中惶恐,他其实根本不知道或者说是不记得昨晚到底发生何事,便倍感焦虑,不知所措,而朦胧见状,随即问道:“请问司马师兄,能否给我一个解释?”

    “是啊,司马师兄。”楼花间随即说道,“你为何会在这星垂门弟子的房中?”

    司马焯闻言不由无法回答,却听那被中哭泣声凄惨,朦胧便不等他回答,便来到床前,轻轻抚着鱼儿露出的脑袋,说道:“鱼儿别哭了,发生什么事,你先给我说说。”

    只听得鱼儿见见转哭泣为抽泣,慢慢止住,便探出头来,对着朦胧说道:“昨夜见圣女入得洞房,我与燕子便也准备回房歇息,但因多喝了几杯酒水,便又出门如厕,回来之时,只见那喝得大醉的司马焯过来,因知道他是未来的城主,便行礼问好,而他却直接将我一把推入门中,我便想喊,却被他直接点了穴道呼喊不出,然后,然后就……”说到此处,便也哭泣起来。

    此话一出,司马焯便是大惊,而更加惊讶的便是在场的众人,纷纷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只听得朦胧忽然转怒,转身对着司马焯说道:“司马师兄,这事你作何解释?”

    “我……”司马焯当真对昨夜之事没有印象,便无从解释,而朦胧见他不答随即说道:“不说你是默认此事了?”

    司马焯闻言便急忙开口要辩,只听楼花间说道:“司马师兄,你以为代城主,所言所行当为白帝城之标杆,如今却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你叫我们以后怎么面对星垂门?怎么面对江湖同道?”

    一听这话,司马焯不由当真是无言以对,只有说道:“昨夜我喝得实在太多,真想不起究竟发生何事?如果我当真冒犯了这位姑娘,我定当做出补救便是。”

    随即只听朦胧说道:“补救?怎么补救?我家鱼儿冰清玉洁,竟毁于你手,我这便去告诉父亲大人,让他定夺!”说罢便转身,离去,而楼花间也随即跟着朦胧离去,只留得鱼儿依然在哭泣,而燕子便上前安慰,司马焯便是愣在当场,面对无数投来的目光,更是无言辩解,无话可说。

    不久只见得一名弟子进门对着司马焯说道:“师兄,师父要你去他练功房问话。”

    司马焯闻言也无可奈何,只得跟着那个弟子去了,来到楼万重的练功房前,只见得门口站着楼花间以及朦胧,见司马焯来了,楼花间便说道:“父亲要单独问你话,你且记得他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不要触怒了他。”

    司马焯闻言便是微微点头,瞥见朦胧的眼睛,却好似看到一股悲凉,但见他看来,便随即将头扭至一旁不予理会,司马焯也便轻声叹息,随即入了练功房。

    关上门去,只见得房中昏暗,周边皆是刀剑木桩,四个角落更是各燃着一炉清香,而楼万重则端坐中间,默然不语,于是司马焯便走到楼万重身前,跪下说道:“师父。”

    只听得楼万重语气低沉,似是身体不适,却不听他责备,而是幽幽问道:“此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闻言司马焯便说道:“弟子只记得昨晚于后院喝酒,剩余便当真不记得了。”

    “也罢。”楼万重忽然话锋一转,随即说道,“你且上前。”

    司马焯不明其意,但是也不敢违背师命,便跪着上前,刚来到楼万重身前,便觉楼万重将手按于自己头顶,不觉一股真气涌来,不及说话,便好似体内真气膨胀,好似无数热流奔腾,霎时觉得身上的酒气也散了,转而精神,而此时只见楼万重将手收回,司马焯便问道:“师父?”

    楼万重说道:“你的为人为师一直坚信,但是此番你我恐怕都大难临头了。”

    司马焯不明其意,忙问道:“什么大难?”

    只听楼万重缓缓说道:“我自知星垂门圣母让圣女下嫁我儿,其实是为了将我白帝城吞并,所以决定尽早将城主之位转交你手以断了圣母的念头,但不想她们竟然如此决绝。”

    司马焯闻言依然不解,便问道:“她们是做了什么?”

    楼万重说道:“方才他们两个来告知我此事时,正巧这香炉的香烧尽,便由得他们帮我换了,但不想此后便觉得浑身无力动弹不得,说话也没了气力。”

    “您是说花间师弟和朦胧他们?”司马焯闻言不由大惊。

    楼万重继续说道:“这香定有古怪,而且我感觉内力在不断外泄,恐命也不久,此时他们让你单独进来,便是要将弑师之罪嫁祸与你。”

    司马焯闻言大惊,却也开始觉得身子发虚,只听的楼万重说道:“你一进门便已中了他们的计,老夫生得此等不孝之死,竟连同他人害我,如今不可连累与你,所以待你进来我便将我毕生功力传授与你,为师虽然功力浅薄,但至少也能帮你顶一阵子香毒,你这便赶紧跑下山去,不然你今日也必死无疑。”

    “我怎么能弃您不顾呢?”司马焯随即说道。

    楼万重虽然说话越来越小声,但威严依旧,说道:“你怎不明白?圣母为人阴险,她要的若遇阻碍,便随即清除,如今她应知我有抽身之念,便随即妄图加害,我中毒已深,只能先保全了你,说到底也是我自己一念之差,害得你也受牵连。”

    “师父莫要这么说,您于我如再生父亲一般。”司马焯落下泪来,哭着说道。

    只听楼万重声音越发细弱,只觉他好似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道:“跑!”随即便头一下垂,仙逝而去,司马焯见此情形,不由哀声打呼:“师父!”

    而忽然此时,只听得门户大开,楼花间与朦胧推开房门,只见楼花间见此情形,随即高呼一声:“爹!”便却也没入房中,只是高声喊道,“司马焯!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你先做此龌蹉之事,为逃避我父亲的惩罚,居然如此决绝下手害他性命!”

    此言喊罢,司马焯也是明白,果然这是早有安排,房中留有香毒,他们便不敢急切进门,而是引来众人观瞧,而此时城中弟子则纷纷围剿过来,只见楼花间拔出长剑,对着众人说道:“司马焯丧尽天良,弑杀恩施,我白帝城将与他势不两立。”

    虽然众弟子不明情况,但是看此情形,不由也往那儿联想,不觉也有不少人随了楼花间拔出长剑,而有几个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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