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诗叹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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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父亲虽未尽全力,但他已然动起真格,查尽纵使练得神功,内力大增,却还是敌不过已然修炼三四十年的父亲,不由大喊道。
而莫有声收了掌,看那查尽,高傲一笑,说道:“我当是有多大本事,就这么点水平吗?”
查尽闻言不由心中惊骇:“真没想到莫谷主竟比那圣女,不,比那展昭都要厉害,想他武功,应该已经登峰造极了吧,相较于那醉侠狂生也差不了多少了。”担心中这么想,却也不太服气,这算是第一次正式面对面与高手过招,绝技要全力以赴,随即便爬起了身,运气了《叹辞赋》的内力。
莫有声顿觉对面这个少年的内力好似又有提高,绵延不绝,但绝不是落霞派的内功,不由心中暗忖:“这小子实在诡异,这内力浑然于身,竟绵延不绝,比之前又提高好许。”随即便也运起内功,将功力又提升一层,一掌打了过去,而查尽也不落后紧跟着也一掌相迎。
双掌相交,查尽只觉好似惊涛骇浪更加澎湃,而莫有声则绝对刚一对掌,还觉得自己稳压这少年,想他也不过如此,但不想他的掌力好似绵延不绝,竟层层递进,越来越强,不由也逐渐提升自己的功力起来。
而查尽则心中疲累,他这一路硬闯也消耗不少功力,现如今强行运足功力,却也只是旗鼓相当,若而且莫有声掌力随内力增加,自己这掌法讲求循序渐进层层渗透,却也是极限,再撑下去便要败了,随即便施展内力,让自身再成流沙一般,将莫有声不断递增的掌力逐渐卸去,莫有声也顿觉自己分明提高了掌力,却好似打在了一个无底洞中,掌力竟开始被逐渐卸去,不由吃惊,随即便又慢慢提升掌力。
这一来一去两人便僵在原地,众人看得无不吃惊,莫思祁也心中暗喜,想那初遇查尽仅是个愣头青年,而如今已然成一个高手姿态,不由暗自叫好。
而谁又想查尽内力毕竟火候欠佳,此时已达极限,心力交瘁,而莫有声则游刃有余,依然不断增强功力,只觉得那种功力被无故卸去的感觉逐渐减小也知道是这少年已达极限,但是他这武功确实匪夷所思,要是假以时日,必然成为一代宗师,想到此处,便逐渐收了掌力,查尽顿觉一身轻松,自知莫有声已然收手,便也慢慢散了功力,二人逐渐散尽功力,双掌分开,查尽随即便拱手施礼道:“莫谷主武功高强,晚辈认输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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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山又是一山高,一水又是一水深。无穷无尽竟相较,怎知天上九重九?
众人看这两人斗了一轮内力,竟然斗了个平手,但其实不然,看似平手,实则查尽已然气虚,体内真气几乎耗尽,而那莫有声则游刃有余,内力浑厚稳固,面不改色,随即便对查尽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查尽觉得有些气虚,但是却也能勉强站稳身子,便回答道:“晚辈名叫查尽。”
莫有声听了名字后便稍稍思忖了一下,这些年他也不少出谷游历,但是也不曾听说有这么一号年轻侠士,但却也心生疑惑,不免让他想起某人,却倒是纯属巧合,此人说自己身在东京,应该不是吧,随即便问道:“你是如何认得我女儿的?”
听他这么问,查尽随即将自己如何遇到莫思祁以及拜师之事大致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梅落花的名号,以及自己那离奇被嫁祸的遭遇。
只听得那静心道人说道:“这位查少侠年纪轻轻却经历离奇,武功更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也难怪令爱对其倾心。”
而其实此时莫有声对于查尽倒是也有些好感,毕竟他武功不差,只是这次盛请好友来谷中做客,为的是自己这女儿的婚事,如今被这一莫名其妙的晚生搅了局,不免在好友面前面子上还是挂不住的,随即便说道:“查少侠,不瞒你说,本来老夫邀请众位好友相聚,所谈之事便是我女儿的婚事。”
查尽不由一愣,不明所以,而莫思祁也不想父亲还提此事,看着那查尽不解的神情,便告知他道:“没想到我父亲与这几位叔伯说是早给我定下亲事,说是要在这两位世兄中选一位,但是我却毫不知情,而且我压根不认得他们啊。”
查尽虽不是什么名门出身,但身在读书人中,不免对于礼教还是熟知,但如果真按照礼教上的父母媒妁的言语,便是自扇耳光,万不能说,想了想便说道:“莫谷主,在下虽知婚姻大事当遵从父母,但是身为江湖中人却也是豪情侠义危险,为的便是自在逍遥,也正因如此,晚辈才求学于授业先生,习得一星半点武艺,可投身江湖,为的也是那不为世俗所拘束的自由,而且在下与令千金相识也有些时日,更是共同换难过,还请莫谷主相信在下,成全晚辈与令千金的婚事。”
这话说得婉转大气,莫有声也不禁赞同,但是朋友的面子还是有点不能背,便说道:“你这番话倒也叫人听得舒心,这样吧,既是择婿,便也是这一择字为主,既然祁儿却也倾心于你,我莫有声便也不能多为难。”说道此处,莫思祁和查尽皆是一喜,查尽忙说道:“多谢莫谷主。”
“且慢。”莫有声打断道,“我话没说完,我的意思只是把你也列入择婿的行列之中而已,既是择婿,必然也要挑选一下,这也是我们的本意。”
“爹爹,你……”莫思祁不免有些生气,而查尽自知这应该也是莫有声最大的让步了,他虽说不自负,但看这二人装束应当不是宋人,便觉得若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必然也不会专精,论武功现在更是饶有把握,便也觉得不如应下来为好,便阻了莫思祁。
但是西夏以及大辽的人也却是性情豪爽,那萧成不免说道:“我看算了吧,莫谷主,令千金既然心有所属,何必再为难与她?”
而那赏月明也说道:“是啊,莫兄,我看这个少侠说话耿直,为人也聪明,武功又好,将来必成大器,比我这个儿子我看都要强上十倍,你又何必如此呢?”
“诶!”莫有声打断二人说道,“两位兄弟,莫某今日是为女择夫,这少年武功虽好,但毕竟不是比武论高低,还需看其才学人品,缺一不可,再说,莫某早与两位缔结诺言,怎能就此不算?”说罢也不让他们再做推辞,而是问查尽,“小兄弟觉得意下如何呢?”
查尽早已决定,便不由分说便说道:“晚辈尽听莫谷主安排。”
而那莫思祁不由心中气恼,但是查尽随即笑着示意她不要担心,又轻声说道:“放心,我定会全力赢下任何测验的。”
莫思祁闻言心中宽慰,便也不做多说,而莫有声也长笑一声,说道:“那众位,我们里屋继续高谈,稍后便用晚膳。”
说罢便招呼众人入得里屋,查尽自知自己突然到访很煞风景,既然莫有声现在对他还是以礼相待,并且让他入席,便是知道有门,便也随即在厅中最后一个位子坐下,而莫思祁见查尽没有任何意见,便也在他身边的位子坐下了。
入了座,莫有声也不顾之前之事,与众人又闲聊起来,说道:“记得刚刚与几位兄弟抚琴一曲,甚是感慨。”
入了席后大家也恢复了之前的轻松气氛,那静心道人说道:“还记得当年游历之时与莫兄相遇,还识得几位志同道合的雅诗,那时记得在黄山一带,我们更是高谈阔论足足三天方才告别,一想却也二十余年了,如今我们都已过不惑之年。”
莫有声想到了以往,不由也心生感慨,说道:“是啊,那次我记得是我们四个,如今一个在京中为官,一个却早已不在人世了。”
静心道人不免也心生伤感,不由又苦笑道:“但我们之中,现在活得最快活的恐怕还是三变老哥吧,如今年入花甲却终能实现他报效朝廷的大致,想必也别无遗憾了。”
“三变?”查尽闻言一愣,不由赶紧问道,“莫谷主,晚辈失礼了,敢问二位口中的三变是否是京中那著作郎柳永柳大人?”
那静心道人不由答道:“除了那柳永,还有谁会叫三变啊?怎么,你认得?”
查尽闻言施礼回道:“晚辈不才,便是在那柳大人府中做得一个小小客卿。”
“哦?”静心道人闻言大喜,说道,“竟如此巧合?三变兄长现如今身体可好?”
查尽闻言不由笑道:“晚辈自幼无父无母,便是那柳大人抚养晚辈成人,但如今晚辈出来一年有余不曾得见,最近也才得知,他正在苏州一带游园赏乐,身体当是还好。”
静心道人闻言也是大乐,笑道:“看来他正是春风得意啊,还有心情从东京一路赶到苏州去游玩。”
莫有声听了这些话想来也对查尽是客卿的身份不再怀疑,随即说道:“你既然如此,便也是我们老友之府上的人,你且不要坐在那么后面了,坐得近些,一同谈论。”
查尽也明白这莫有声对他的好感是越来越足,不由也谢过便又坐得近了些,而听那萧成说道:“我也听过这个名号,柳永柳三变,是个文笔功底颇佳的人士,可惜我长居大辽,不成得见。”
那赏月明也说道:“我也曾对此人略有耳闻,但却听得他些许不好的传闻。”
查尽不由笑着插嘴说道:“前辈所说想必是他那些风流趣事的传闻吧?”
那赏月明不由尴尬一笑,而却引得众人也哄堂大笑,莫有声说道:“这也便不尽是流言蜚语,他早年失意,但有这一手好诗词,便也场出入烟花巷柳,为那些歌舞名妓作词吟唱,但是却又无不透露着他那怀才不遇的心情。”
而那查尽听闻他们这么说,却又暗自偷笑起来,不免引来侧目,莫有声责问道:“小兄弟为何偷笑?”
查尽说道:“其实也不全然,柳大人那时确实心有不忿,但选择为歌姬作词,却是他发泄的手段,一般高贵有身份的人士才会出入这些风月场所,他便也是想靠这些诗词表达情怀,也来讽刺这些人,但大家也只得他是发发牢骚罢了。”
静心道人闻言一笑:“小兄弟自幼跟随三变兄长,看来确实也对他是了如指掌啊。”
查尽则回道:“这倒还好,不过他这人为人宽厚,却也颇具女人缘也是不假。”
说到此处,众人便又是一笑,谈笑间,便已至夜,用完晚膳,莫有声也安排了他们客房,说道:“明日便是择婿之日,还请各位好些休息。”众人拜别,莫有声便让弟子们领他们去了,而等走了几步莫思祁忽然想起什么,忙说道:“我尽然忘了发信号告知钟叔叔我已找到查尽了。”
莫有声闻言一愣,忙说道:“你这孩子,怎如此玩闹?还不快去告知三十六眼线!”
莫思祁自知做错了,而且父亲也没再过分言语,便也就吐了吐舌头,到门外对着天空放了一个信号,随即转身拉着查尽说道:“我要去拜见我娘,走,我也带你去见见。”
说着便拉着查尽去了。
辗转楼台,便来到一处祠堂,里面供奉各位迷蝶谷先辈,其中有个排位上书“迷蝶谷第十代谷主夫人徐氏之灵位”,见了牌位,莫思祁便跪下,查尽见状也立即跪下,莫思祁取了六根长寿香,又分得查尽三根,从烛台点燃后便拜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