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之阴阳鬼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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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方士天突然出手,徒手接住了范无救的勾魂链,袖中突然飞出十八根金针,直直穿过范无救的身体,范无救吃痛,闷哼一声:
“吴门鬼术,一百零八金针中的鬼针,你倒是练得最纯熟!”
阎宁坐在地上缓了几口气,这才恢复了意识,急忙又站了起来,连滚带爬地往山下冲去,骑上了停在山坡下的摩托车,一溜烟消失不见。
范无救眼见阎宁逃走,连忙做法,身后那抬轿的六个纸人纷纷站起,朝着阎宁逃走的方向追去,速度甚至比汽车还快上三分!
“给我留下!”方士天再次挥袖,整整三十六根金针飞出,刺向那六个纸人。
范无救也出手了,一条勾魂链在空中飞舞,挡下了不少金针,但金针数量过多,还是击杀了五个纸人,唯独一个纸人追向了阎宁。
方士天看着那逃走的纸人,心中微微一凛:阎宁,生死有命,但事在人为,这只是一个开始——从这只纸人开始。
随后,范无救的勾魂链便朝方士天打来,方士天躲闪不及,被勾魂链正面击中,方士天的身体都虚了三分,看起来更加透明苍白。
范无救再次举起了勾魂链,脸上露出的残忍的笑容:“阻我抓人,方士天,你我之间的恩怨,咱俩今晚慢慢算!”
……
阎宁骑着摩托,一路狂飙,好几次差点翻进山路旁的水沟,但有惊无险,总算是回到了镇里。
他倒是记得叶念春的医馆在哪儿,小时候陈为生经常抱着他去叶念春的医馆闹事。
据阎宁所知,当年母亲难产,如果不是叶念春见死不救,母亲也不会死。
已是凌晨,小镇上的街道荒无一人,阎宁飞快地在街道上行驶,最终停在了一个小巷子外头。
巷子的尽头有一医馆,门前有座牌匾,上头写着“吴门一叶”,两旁写着“药到病除妙手回春”、“掌人生死叶活阎王”。
阎宁来不及停稳摩托,便冲进巷子,一脚踹开了医馆的大门。
入眼是一座药架,上头用繁体字写着许多药名,药架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本破旧的账本,一副缺了几颗算珠的算盘。
整间医馆破旧不堪,到处都是蜘蛛网,阎宁打开药架,居然在里头看到了几只腐烂的老鼠。
看来这里已经很久很久没人光顾了,能拿走的早就被小偷带走了。
“方士天啊方士天,你赶紧过来吧!”阎宁关上大门,又搬了两张桌子顶着,这才席地而坐,满头大汗地自言自语。
医馆里陈年的药香与腐烂的老鼠味混在一起,说不出的难闻。
阎宁坐了一会儿,实在无法忍受,便起身准备去开窗,可他才抬头,就见窗台上居然有一张苍白的人脸,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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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恐怖纸人
窗台上的人脸,自然就是追着阎宁过来的纸人,阎宁发现它的时候,它的半个身子已经探进屋了。
阎宁惊慌失措,随手抓着一根断掉的桌腿就冲纸人的脑袋插去,没想到那纸人的脑袋居然无比坚硬,桌腿应声而断!
“妈的,纸人也能成精?”阎宁怒骂一声,一股脑地将手边能拿得到的东西都往窗户丢去,那纸人却毫发无损,唯一的变化只是减缓了纸人进屋的速度罢了。
很快,屋里能扔的东西都被阎宁扔得精光,只剩桌子上的破算盘和那旧账本了。
阎宁一咬牙,抓起了那破算盘,用尽浑身力气,朝纸人砸去,算盘砸在纸人身上,顿时支离破碎,但纸人却极为痛苦地惨叫一声,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
而地板上那散落的算珠,居然散发着微弱的金光。
阎宁顿时眼睛一亮,上前手忙脚乱地捡起了那些算珠:“这算珠居然能击退纸人?难不成叶念春把算珠开过光?”
阎宁把算珠全部捡了起来,略微一数,只有二十三颗,阎宁把所有算珠都放进口袋,以防还有邪祟来追杀他。
算珠这么厉害,那旁边的破账本应该也大有文章吧?
阎宁锁好窗户,赶紧回到了桌子旁,翻阅起了账本,可令他失望的是,这只是一本普通的账本,日期记载到九九年的三月,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抱着好奇心,阎宁把账本翻到了他出生的那一年,随意一翻,发现他出生的那一天的账目不见了。
那一页本该在那儿,却被人撕走了,撕口很不平整,说明当时撕走那一页的人非常匆忙。
上一代的恩怨阎宁并不懂太多,但阎宁可不相信这一切是巧合,冥冥之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否则方士天为什么会在今晚出现?那个范无救为什么又要抓自己?
阎宁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眼下门外还有一只恐怖的纸人虎视眈眈,容不得阎宁多想。
就在这时候,阎宁在账本上发现了古怪:账本的侧面,居然用红笔写了“断续”二字。
阎宁小时候跟着陈为生采药为生,对一些中药名称略懂一二,这断续就是最神秘的一味药材,传说是制作还魂丹的药引子。
阎宁放下账本,借着微弱的灯光,在药架上找寻断续二字,可里里外外找了三遍,依然不见断续。
他气馁地回到了账本旁,郁闷地一跺脚,脸上颓废的神色突然间消失不见,自言自语道:
“叶念春,果然不愧是小人一个,这屋子恐怕到处都是机关暗门吧!”
原来在阎宁的脚下,有一个暗格,阎宁粗暴地掀开木板,里面有一檀香小盒,上头正写着“断续”二字。
阎宁心中一喜,赶紧抱起盒子,又在盒子下发现了一本古籍,名为《吴门鬼术》。
“吴门鬼术?不就是刚才方士天用来对付范无救的东西吗?”阎宁放下药盒,兴奋地将古籍抱在手里,翻阅起来,但还没来得及细读,随着一声巨响,阎宁抬头看去,大门竟然已经被撞开,面目全非的纸人冲了进来!
阎宁赶紧后退,从口袋里掏出了三颗算珠,狠狠地朝纸人扔去。
纸人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灵活地躲避,三颗算珠全部扔空!
纸人的脸上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嘴角上扬到了可怕的地步,一步一步地朝阎宁走来。
阎宁慌了神,知道算珠此时不管用了,只得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手里的这本古籍上。
他随手一翻,而后莫名地自信一笑,大声道:“小王八蛋,受死吧!”
纸人不知道阎宁突然哪来的自信,居然被唬住了,顿足原地没有前进。
只听阎宁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当归……十二钱,赤芍十钱!丹参十五钱!泽兰十钱……妈的,这是治不孕不育的!”
阎宁本以为这本书里写的都是降妖除魔的法术,没想到居然翻到了一页真正的药方回目,赶紧说道:“失误,失误,你等等,我再找找!”
“喋喋……”
纸人冷笑一声,飞身朝阎宁飞去,一双苍白的手上长出了二尺长的指甲,冒着锋利的寒光,眼看就要刺穿阎宁的脑袋,却听阎宁大喊:“道法自然,乾坤无极,敕!”
忽然间,阎宁的周身散发出了一抹金光,那纸人的指甲触碰到金光,瞬间化作青烟消散。
纸人惨叫一声,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怕了吧!怕就对了!走你!”阎宁趁机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算珠,看准机会,狠狠地拍在了纸人的脑袋上。
纸人痛苦地哀嚎着,身体飞快地瘫软下来。下一刻,已经随风落地,变成了一个普通的纸人。
做完这一切,阎宁如释重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瘫坐在了地上:
“妈的,吓死我了,还好这口诀有点用处,不然今晚真得死在这纸人手上……想我阎宁一世英名,最后居然死在一张纸上,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阎宁松了口气,捡起了那两颗算珠,发现算珠已经失去了光泽,变得无比暗淡,想来是失去了驱邪的效果了,阎宁只得把算珠丢弃。
回想今晚的遭遇,是阎宁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的,但如今一切都发生在他的面前,颠覆了他之前十八年的世界观。
阎宁坐在纸人旁,愣了许久都没缓过神。
这时候,一道嘹亮的鸡鸣声响起,阎宁打开窗户,见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黎明已过,白昼将至。
他又在医馆里等了方士天半小时,但他担心有街坊邻居看到乱七八糟的医馆,所以最终带着药盒与那本古籍,悄悄离开了。
离开了医馆,他坐上了最早的班车,像是躲避瘟神一番,远离了小镇。
一路颠簸,直到下午时分他才回到自己在城里的住处,却没想到家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了。
“阎宁!你小子是不是傻了?昨天高考,你怎么没去?!你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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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受辱
为了让阎宁读书,陈为生特意在城里租了这间老房。
此时坐在房间里的,是一位身高不过一米六,体重却超过两百斤的白胖子,此人肥头大耳,又贼眉鼠眼,脸上的肥肉能捏出一把油,说话时一颤一颤的:
“大兄弟,虽然咱们平常经常逃课,但好歹终归是学生,你连高考都不去,之后准备怎么打算?”
这胖子名叫杜成,外号杜胖子,是阎宁在学校里最好的死党。
阎宁昨晚多次死里逃生,如今早就困得不行,随手将药盒与古籍扔在一边,推开杜胖子,就瘫在了床上:“你怎么知道我没去高考?我记得咱俩不在同一个考场吧。”
“你昨晚偷鸡去了?这么狼狈!”杜胖子捏着鼻子打开窗户,刺眼的阳光正好撒在阎宁的脑袋上,“李菲菲昨晚跟我说的,她和你同一个考场。”
提到李菲菲,阎宁眼里总算有了一抹光彩,随即淡去。
这李菲菲可是一个大美人,她生得一副漂亮脸蛋,由于发育较早,胸前早就波涛汹涌,身材又无比火辣,学校里不少富二代官二代都在打她的心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阎宁自然也抵抗不了李菲菲的诱惑,只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李菲菲看不上他的。
“嘿?发什么呆呢!”杜胖子推搡着阎宁,“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阎宁可没法跟杜胖子解释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自己还有些没缓过神来呢,只得叹了口气:
“行了,别问太多了,我现在就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先回去吧。对了,要是有毕业聚会的话,记得给我打个电话。”
杜胖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见阎宁确实疲惫不堪,也就离开了。
阎宁一觉睡到了晚上八点多,待的醒来,才发现杜胖子已经给他打了十几通电话。
原来毕业聚会早就开始了,他连忙冲进厕所,洗漱一番又换了干净的衣服。
临走时,他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药盒与古籍还有算珠,想了想,将古籍与几颗算珠放在了书包里,药盒和剩余的算珠则是藏在了抽屉中。
“也不知道方士天那家伙怎么样了,范无救不会再找上门吧?”阎宁看着黑夜,有些担心。
他决定整晚都与大家呆在一起,范无救应该不至于大庭广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