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祭-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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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的手足无措。
斯诺尔终于能够和柴舒怡漫步在舞池中了,斯诺尔的眼神几乎好像是要把柴舒怡熔化掉,但柴舒怡为了自己的计划的顺利实现,当然只有一个忍字。
“不知您可知我对您已是倾慕已久。”斯诺尔竟是这样的一个开头。
柴舒怡也料不知道这个斯诺尔怎么会是这样的没有礼貌,突然脸一下冷了下来,甚至想要去停止舞步。
斯诺尔瞬间也认识到自己的冒昧:“真的对不起,柴舒怡小姐,我实在不该这样做,但自从上次在贵府一见小姐芳容,就……”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谁都要起上鸡皮疙瘩。
柴舒怡实在忍不了了,只见她冰冷地说着:“请您不要再背台词了。”
这句话真是让男人们丢尽了脸面,明明是挖空心思的殷勤讨好之语,却被别人直接说成了请不要去背台词,斯诺尔觉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发汗,真的是很汗啊,这个女孩太厉害了,可是下一句该说什么呢?难道是谈商业吗?现在柴氏集团的情况可不太好,显然谈这个肯定是不妥的,就在斯诺尔还想着在谈什么的时候,却是一曲完了,怎么这曲子这么快啊,将柴舒怡送回位置的时候,斯诺尔一面恼怒地看了一眼那个所谓的歌唱家,一面依恋不舍看着柴舒怡。
可是还未等柴舒怡在椅子上坐定,就在忽然间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一大帮青才俊,红头发,黑皮肤,黄皮肤,真的是要什么人就有什么人,不过这些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显耀的特点,那就是大富大贵族,随便接上哪一只手,都是一辈子可以不用愁了,可是这些当然是对普通人家的小姐。
她柴舒怡永远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但现在为了计划的成功,她不得不一支支地接着跳下去,她甚至都忘记了拒绝,按照韦尔德的调侃,现在就当自己是一个跳舞机器。
现在柴舒怡的表现让柴富都感到分外的吃惊了,柴舒怡怎么会是这样的来者不拒?这样可不好,他觉得此时非常有必要地去提醒一下女儿。
在一曲终毕的时候,面对众多青年的邀请,柴富很抱歉地说了句:“小女需要休息一下了。”
在休息室里,柴富问道:“今天为什么你不会拒绝每一个人?”
“不是您说,让我接受他们的邀请吗?”柴舒怡假装很听话地说着。
“可是也不是让你这样来者不拒。”柴富焦急地说着,“一个女人要懂得矜持,对待男人是要有着一种非常挑剔而高贵的眼光,而不是现在,谁伸出手都可以把你带到舞池。”
如果说先前柴舒怡为自己的出逃还有着一丝愧疚的话,那么现在柴富的这番话,让她这种感觉瞬间荡然无存,不过现在她怎么会马上发作呢?她一副很听话的样子:“是的,爹地,你说我跟哪些人跳我就跟哪些人跳。”
本以为会迎来柴舒怡一阵暴风雨的却没有想到女儿竟会是如此的温顺,不觉又是难过又是自责:“跟谁跳舞是你的权利,我竟然为了自己的面子来指责你。”
说着柴富竟是一阵的语无伦次:“那你就跟瑞士爱森因集团的爱兵半导跳吧。”
“好的。”柴舒怡轻轻地点点头,这简直是一个实足的假象,但她知道,唯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的计划成功。
再次回到舞池,面对一个个青少的邀请,柴舒怡都是矜持而高贵地摇着头。终于那个叫什么爱兵半导的人来了,好一个奇怪的名字,却是一个非常帅气的男子,深蓝眼睛,金黄的卷发,一身合理的燕尾服更是让他显得修长而气质迷人。
遵照柴富的叮嘱,柴舒怡自然是再次旋转到舞池。
“非常谢谢您可以接受我的邀请,能够跟您跳舞是我的荣幸。”爱兵半导说话倒是非常地体贴,这些当然是必须的礼仪,所有人说话的语气都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平日里,柴舒怡当然是非常讨厌这些的语气,但是现在却是不一样,她认为她自己今天晚上就要是一个出色的演员,只有演好了自己的角色,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报酬,当然她的报酬只是一个韦尔德和她知道的秘密。
“哦,是吗?那非常谢谢你了。”柴舒怡拘谨地说着。
爱兵半导很想找些话题,可是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太美了,美得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最终,才说了句:“今后您有什么事,我非常乐意地为您效劳。”
而正在此时,演戏的高潮就要来临了,因为柴舒怡已经看到柴富和那些财团巨首已进入旁边的小会厅,而只等他们一行人进去,柴舒怡一下子就晕倒了在的爱兵半导怀里。
“啊?”还未等爱兵半导反应过来,一直盯着柴舒怡的韦尔德马上跑了过来,“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啊?大家放开,我是柴小姐的家庭医生。”
韦尔德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勇气,几乎是一把从爱兵半导怀里把柴舒怡给抢到了自己怀里:“这两天小姐身体不太舒服,今天又太劳累了,马上让开,我们要回房车休息。”
这时只见一个老者冲了出来,伸开双臂,拦住了韦尔德的去路:“你这样不行,柴小姐还没醒,不能就这样在昏迷的状态中抱来抱去。”
“我是她的家庭医生,她的情况我最了解。”韦尔德急吼吼地说着。
这个该死的老头,柴舒怡有那么脆弱吗?假装昏迷的柴舒怡在心里狠狠叫着,赶紧让开,可是她如果能叫出声来,她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了,这时,柴舒怡才知道,演员辛苦,可是演哑巴更是辛苦啊。
“他是我的家庭医生。”偏偏是这个爱兵半导走上前来。
眼看着老头一脸的权威模样,韦尔德算是不管不顾,反正既然做了就要走的彻底:“她的情况我最了解,我的药在房车上。”说完,不顾那老者要杀人的眼光,就甩掉众人像风一样地跑到外面去了。
当韦尔德终于踏上油门时,才发现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夸张呢!”柴舒怡竟是在车后撒娇地叫起来,是的,自由了,开出了这个宴会的大门,她就是自由的人了,可是,至于自由后干什么呢?她当然是有明确的目的了,那就是到Z国的一个叫香海的城市,去找一个名字叫做展风的人。
一想到这,她恨不得马上就插上翅膀。 “马上封锁所有交通运输枢纽。”瞬间,随着这一道密令,整个世界都仿佛是被炸开了锅,不错,柴氏集团固然是缩水,可毕竟它的影响力是无边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柴富仍旧不相信这是个事实,绝对不相信,可是整个柴府却是根本没有一点柴舒怡的影子。难道她会逃跑?柴富想都不敢想,当然更是不愿相信,可是一想到柴舒怡近来的反常,不是逃跑会是什么?再笨的人也应该可以想象得到,都怪自己,太麻痹了,真是悔恨啊。
现在的这一切却只能在死去的妻子遗像前有所流露,真的正是这样的。这是他最后的一个屏障,在妻子活着的时候是他最知心的人,现在虽然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可固然依旧是这样。
“马上找到展风这个人,马上。”柴富几乎是暴跳如雷,他是真的无法控制这个情绪了,“至于青田的真正幕后是谁暂时放在第二位。”
刀哥自然是马上接受任务。
“还有。”柴富急吼吼地说着,“马上把有关韦尔德所有人都抓起来,全部抓起来,直到找到韦尔德为止,他竟然敢骗我。”是的,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柴舒怡,有谁敢去骗自己呢?而这个韦尔德竟然在自己眼底下欺骗了自己这么久,这是一件让人无法容忍的事情,这几乎是让柴富一想起来恨不得就让地球毁灭的一件事,他当然无从做到,但他至少可以把有关韦尔德的人全部抓起来。
如果韦尔德知道有这样的后果的话,估计他是不会就这样被柴舒怡的可怜所感动的,但是,现在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了,该逃得在逃,该抓得就抓。
“是!”刀哥当然是马上执行任务,他这一生说得最多的话自然就是这个了,而他从来也没感到这有任何的不妥,在他认为的世界里,让柴富动怒的人就是该死的人。
突然,柴富的手机响起了。
一接听,柴富的脸色瞬时就变白了,突然他像疯了一样地跑了出去:“女儿,我的女儿。”
随着一队高级轿车疯狂地奔驰到一个山坳,那辆世界顶级的最高级的房车赫然就停在面前。
柴富拼命地跑下车,疯狂地跑到房车前,打开车门:“女儿,女儿。”
可是,房车里什么都没有。
“在哪,你在哪?”柴富急地浑身不停地抖动起来,他终于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慌乱起来,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他们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把车丢在这里呢?这荒山野岭的,她会到哪里去呢?还有那个韦尔德,会不会谋害我的女儿?”
面对柴富的疯狂,所有人都感犹如面临灭顶之灾。
刀哥来回在车前仔细地查看着,又从地面四周分析地看着,毕竟他有多年的实战经验,分析这个车的原因,对他而言,还是不难。
立敏安慰着:“先生,您不要着急,第一,韦尔德没有加害柴舒怡的必要,您的势力他不是不清楚的,除非他想让他的家族灭亡。”这样一个清秀的男人嘴里也竟是能够轻松地说出这样血腥的话来,不过在这样一个集团里,一点都不奇怪。
但是让柴富怎么冷静,柴舒怡可是他的命根子,除去自己的理想,柴舒怡肯定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可是现在柴舒怡在哪?
立敏接着分析道:“第二,依据判断,我敢肯定,这是小姐和韦尔德事先早就谋划好的,至于原因,恐怕就应该是小姐的自由了。”
这话犹如一语惊醒梦中人,柴富瞬时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更明白为什么柴舒怡一见到韦尔德就可以看到笑脸的原因,更知道了后来柴舒怡变得温顺的所有原因,假像,这一切全是假像,柴富无法容忍的血液好像是火焰一样在奔腾,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可以让他感到顺畅的地方,他像是一个浑身要爆炸的一个气球,只等着谁来做这个倒霉的点引种类,除了他的左右臂膀没有一个人敢在现在这个时候去接近他,除非这个人真的不想活了。
他无法明白柴舒怡的内心世界,是的,他怎么可能去了解,他的世界观和她的世界观是截然不同的,可是他却错误地认为,柴舒怡身上流着的是他的血液,她怎么会和自己如此对立呢?就算是叛逆,但也不能到这种程度吧,一点不可理解,是自己教育的失败还是自己的错,还是根本就不该这样把女儿给束缚回来?难道这所有一切都没有可以解释的理由吗?怎么也想不通,世界上多少人奋斗一辈子的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是在摆放在她的面前,她却是无动于衷,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样了?
柴富只觉得自己即将就要站不稳,第一次他感到了一种无能为力,他永远也不会谅解这所有一切,当然是除了他的柴舒怡,与之相关的所有人他都要报复,他都要狠狠地报复。
“先生。”这时刀哥判断完毕走了过来,声音平静下来,“您放心,小姐绝对没有危险,按照现场来看,他们是很友好地分头而散。”
第十四章 名优舞会 (2)
“分头而散?”柴富几乎是怒不可竭,不过一想到柴舒怡没有危险,顿时马上又放下心来,“马上把那个韦尔德找出来,就算把全地球挖个窟窿也要把他找出来。”
把地球挖个窟窿当然是一件太过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