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魔祭-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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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小姐,不要再发脾气了好吗?”此时,一个年纪几乎可以当做自己奶奶的金发仆人哀求道。这简直是在造孽啊,都快当自己奶奶的人了却还在自己的面前跪着,这不是造孽是什么?柴舒怡感到万分的厌恶,却又是真的没有办法去接受这件事。
“你们都给我滚起来。”柴舒怡无法控制地大喝着,她觉得她现在不是在说话,而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这话给吼出来,只是吼的力气真的是好像要震裂了浑身的经脉。
所有仆人们更是吓得不知该说什么,可怜地低着头成一排,好像要上刑场一样,又好像是到世界末日一样,其实他们现在的生活又和在末日下有什么区别呢?现在在柴舒怡这里工作,简直不是叫做工作,简直就是不知在接受谁的双重的,精神的,生理上的虐待,可是对于这种虐待还会有选择吗?当然是没有任何的选择的要无条件接受了,只是在接受的背后,这些仆人们早已丧失了做人的最基本的意义,他们不过是一个能说话的干活机器,而这些正是有钱人所需要的。
在这个肉弱强食的世界里,能说依靠什么呢?可能这就是每个人的命不同,可是现在的柴舒怡就像脑袋中了邪一样,非但没有半点的同情心,反而是因为这些人的太过温顺而激怒了自己的内心的,原始的那种爆炸的欲望。
所有一切都像是在爆炸的瞬间开始一样,柴舒怡像疯了一样地拼命地砸打着自己的所有房间和物品,反正房间她柴舒怡有得是,她所有房间就算是轮流着去睡,也要睡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不过柴舒怡还算是有一点理智,那就是她绝对不会去伤人,因为在内心里,她还是相当地可怜这些仆人们的,所以在心情好的时候,她也会去打赏这些仆人们,不过仍旧在很多时候,她仍然是无法控制情绪,不自觉得就像今天这样只因为不知为什么又惹得自己不高兴的心情而又开始发作起来。
而至于这些发作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没有人知道,而这种情绪也不是柴舒怡能够掌控得了的,因为只有她累的时候,当她彻底的真正地累了的时候,她才会真的会好好地睡上一觉。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她的内心或许才是真正的走向了宁静,而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她的一切的发狂才真的算是走上了平静,只是在大多数的时候,她依旧还是会去傻傻地去想着自己所需要的一切,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太过遥远。
此时,柴舒怡终于睡着了,已不知跪了多久的仆人们此时终于是可以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了,可是却忽然觉得一个个的腿都断了一样的,却怎么都爬不起来,可是他们的内心却是没有什么怨恨,毕竟同情是这个世界上比较泛滥而又廉价的感情,可是现在所有一切都是这样的,但是所有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他们早该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却又怎么都明白不过来,这样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他们为柴舒怡担心受累,却又有时候会去心疼她,但此时,所有一切都已无须多言,但所有一切好像也都是多余的,只见柴舒怡那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可当他们准备要将柴舒怡脸上的泪痕擦掉的时候,柴舒怡却像是一个大狮子一样的爆炸地跳起来,这个跳的动作简直是要把所有人都吓一跳。
而这一幕正好就被柴富看到了,只见他拉起一个仆人,那动作简直就像是老鹰在抓小鸡一样,只见那个可怜的仆人的脸瞬间就撞到了门上,一下子满面都是血。
还未等惊恐的仆人们反应过来,只见柴富一下子掏出了枪:“你们在干什么?”
所有仆人们更是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一片,在这种生命转瞬即逝的时候,谁不害怕呢?可是害怕就有用吗?善良的仆人们永远不会知道,害怕不过是所有感觉中最脆弱的一种,也是世界上最没有用的感情,与其害怕,不如想着某种办法去作某种斗争,可是这一切都是无用的,现在站在柴富的面前,只需看一眼柴富手中的枪,就害怕得连呼吸都要停止的样子。
“你们在干什么?”只听柴富的一声大喝,一个枪响的声音,一个仆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之所以柴富会这么紧张,当然是因为他的仇人太多,而什么事又有比柴舒怡的安危更重要的事呢?所以他是理所当然的担心。
“爹地,你干什么?”柴舒怡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目光似火一样地说着。
柴富显然没有料到此时柴舒怡会突然醒过来,看来他的脑袋也是有点不正常了,这么大的枪响声,柴舒怡能够不醒吗?
“你难道是要连着我一起杀了吗?”柴舒怡的眼中充满了愤怒。
“我该说什么?天哪!”此时,柴富真的是痛苦万分,该说些什么呢?“真的对不起,希望你能够开心一点。”
“开心?”柴舒怡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天大的一个笑话:“你把我像囚徒一样地关在这里,现在却拿着枪在这冰冷的血泊里告诉我,啊,柴舒怡,你要开心。”
可是,现在的事真的是郁闷到了极点,只是,可以挽回吗?一切顺着即有轨道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进行着。
现在终于又可以过回到原来的日子了,一想到这一点,展风全身都感觉好像要热血沸腾一样地跳起来,别说,这世界上最好过的也就是学生,学生不会被别人关注,当然对于这样身份的人来说这当然是相当的重要的。
其次当学生有些有意思的活动,而关键是还有一大帮白痴是那么地一呼百应,只要是稍微好玩一点的事情,真的是不愁没有人跟,只要是有个人拉起一个旗帜,马上就有一大帮的人跟了过来。
想来这寂寞的日子也真的是有点过够了,而展风仿佛突然觉得好像追杀自己的那些杀手难不成回去一个个修炼武功了呢?嗯,真的是有这点可能,所以展风也是在不断的潜意识里不停地增长自己的内功,别说这看起来好像很轻松的一个学生,其实内心是非常沉重的,一大堆的事都是要等着自己做的,可是却在不知不觉中总是觉得好像亏空掉一样,却总是找不到好玩的东西,想来还是和柴舒怡在一起的日子真的是非常的开心啊,可是自己虽说知道柴舒怡这个小姑娘的地方,可再去找?哈,天知道会不会是去把自己的命给找没了,也真是的,自己的手机也掉了,最关键的是,自己的那个臭记性,连自己原来的号码都记不住,不过他展风真的想要找到原来的号码,想她跟自己打电话也是不难办到的,可是内心深处,不知为何却总是忐忑不安地等待着什么,总觉得有一场什么恶战在等着自己,而那一个无形中的黑手却真的不知在哪里,但是不论在哪里,自己一定是要把他给揪出来的。
说干就干,当然最高兴的是张福那小子了。
“师父,我们真的要弄武术社团啊。”张福在校园里兴冲冲地说着,高兴得手中的大旗可是兴奋得恨不得要跳起来,这一天真的是可以划到人生的里程碑里啊。这是何等可喜可贺的一件事,想当年,自己是什么角色,天天受人欺负啊,没想到,现在自己竟然也能够去弄起一个社团,简直可以说是世界一大奇迹了。
一想到这里,张福可是更是高兴得牙齿都合不拢了。
“学校里还叫我师父啊,不怕穿帮啊。”展风又是白了一眼,现在在张福面前,这简直是一个标准性的习惯动作。
“嘿嘿!师父。”刚准备说下去的张福马上就改了口:“展风教训得对,哎呀呀,真的是叫惯了的,这样的没大没小还真的是很不习惯啊。”
“嘿,没想到你假模假样的样子还装得挺像,好了,看在你这个讨好的面子上,你就当社长吧。”展风无比爽快地说着,而在内心,他确实也就是这样打算的,可想的是,枪打出头鸟,自己才不做这个甩得要死的职位了。
可是给给某个人就不一样喽,只见张福就像掉在了蜜罐子里一样,可突然间觉得,自己恐怕是表现得太过明显了,也就假装地推辞了下:“嘿嘿,您看,我要是做了社长,那你做什么啊?”
“我?”展风当然是给自己找好了职位的,只见他无不得意而又分外自豪地说道:“我当然是发起人了。”
“呵呵!”张福真的是佩服死了师父,这个展风啊,真的可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这个职位简直就是出奇了的高。
在旁边以飞快速记的速度来记的这些新鲜词汇的塔尔斯不禁问题一起发了出来:“什么叫社团?又什么叫做发起人,还有啊,我们做这个社团是干什么的?我们做了这个社团以后,最大的收获是什么?还有啊,好像钱是很重要的啊。”
展风早已是习惯地退到一边了,可是留下来继续忍受的张福终于忍不住了,一下子就拍到了塔尔斯的脑门上:“从此以后,武术社里我就是社长,而你呢?自然就是打杂的,如果混得好的话,你就可以当个副社长,嘿嘿,希望你可以加油的啊。”
可是还未等他们俩反应过来,这时只见一帮子的女生一下子都扑上来:“你敢打我们的偶像?”
只见还未等展风反应过来,又发现了那日在机场的一幕,张福又被一帮女生幸福地没在花丛中,毫无反抗的能力。
等出来的时候,自然是和上回的惨相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时只见一个非常漂亮的女生说道:“你要是敢再欺负蓝袄,我就让我哥来收拾你,我哥是阿连帮的。”
嗯?阿连?好大的来头,张福一瞪,可是嘴巴却真的是被揍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真的是不幸,太不幸了,满以为身边跟着个拉风的帅哥会有不少好处的,现在看来也确实是有不少好处,不过就是挨打的好处,确实是不少的。可是现在却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张福正准备忍着剧痛开始狡辩的时候,却看见一个分外漂亮的女生以着一步三扭的姿势走到斯诺尔面前,简直和刚才的那个样子判若两人。
“斯诺尔,我知道你叫塔尔斯,我们都知道你叫塔尔斯,可是,我们更愿意把你叫做我心目中的蓝袄。我们心中的蓝袄。”随着那女孩的话音一落,就听见一帮的女声震耳欲聋地大叫着:“是,蓝袄,你是我们的偶像,我们情愿叫你蓝袄。”
蓝袄,蓝袄,只怕现在蓝袄这个人就是展风和张福的最大敌人。
还未等塔尔斯要说什么的时候,只见那帮女孩子都围了过来,此时塔尔斯是内心万分地对不起张福啊,这已他为了自己第二次挨打了,可见这个社会是多么的混乱。
“塔尔斯,你要举办社团吗?”只听见一个女生这样问着。还未等塔尔斯这个愣小子反应过来,只听见这帮炸风的女生又叫起来:“我们要加入,我们要加入。”
“好啊!“听到这声叫声最高兴的当然是属张福,因为他是社长啊,只要想象一下,今后每天领着这帮漂亮女生每天练工的情形,张福都觉得浑身都要颤抖,浑身更是忍不住地跳动起来,好像未来的美好幸福生活马上就要来到眼前。
展风在远处远远喊着:“张福,你不要这么夸张好不好。”真是丢人,看来还是师父教导不够啊,今后一定要带张福出去见识见识一下真正的美女,可好像张福这个女的不太长眼睛,也不是太分得清美不美的,只要是个女的,两三句话总是能够把他给搞定。
只听那帮女的扭头就对张福大喊道:“我们要重新选举社长。”
张福一看美梦就要破灭,大叫着:“不行,我是发起人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