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都-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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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某个弟子在出师之后被人宰了,那是怪他自己学艺不精,平素又不知上进的缘故,自然是死不足惜,师门也没有必须要替他出头讨回公道的义务奇Qisuu書网。然而杨慎却是当真是刚拜入魏无涯门下。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得到“元智门”传授下的修行法门。因此庇护的责任完全在于他的师父魏无涯,这也是修行者所信守不成文的惯例之一。
在蛮荒的远古时代,各个流派的修行者由于对大道的见解不同,信守的法则亦是彼此冲突,长时间积累之下,终于演变成一场规模浩大的战事。
凡人眼中犹如神明一般的修行者,血腥屠戮起异己。半点都不逊色于那些蛮族。随着冲突烈度的逐步升级,各方采取的手段更是无所不用其极。许多原本实力十分雄厚的宗门,就是因为一时不慎被对手杀光了门派内未出师的弟子,导致后继无人而趋于沦亡。
正所谓,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当波及了几乎整个世界的纷争消弭以后,幸存下来的修行者们开始痛定思痛。由此在修行界之中,默契形成了一系列不成文的规矩,其中便包括了敌对势力伤害门派新晋弟子,视作对整个宗门的挑衅。
每逢一个门派遭遇这种无可辩驳的恶意挑衅,处理结果往往只有给以迎头痛击,然后大家不死不休这一种。总而言之,不管魏无涯的主观愿望如何,这次的问题都大条了!
翻出华夏西部的地图,魏无涯拿着一支荧光笔,在上面画出了一个面积相当于几个东部省份总和的圆圈。
忧心忡忡的徐可儿和尹千蕙在旁边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口说道:
“不如我陪你一块去吧!”
闻声,魏无涯连头都没抬一下,直截了当地拒绝说道:
“不必了,这点小事,我一个人能解决。”
“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尹千蕙见徐可儿正面出击不成,采取了迂回战术,希望能让魏无涯尽量冷静下来。可惜她的一番良苦用心,却也悉数落空。圈定了大致的搜索范围,魏无涯随即起身,冲着两女一笑,说道:
“呵呵呵呵,现在就出发了,你们多保重!”
说罢,决心已定的魏无涯不愿再给她们留下一点劝阻的机会,抬手抓起了地图塞进乾坤袋内。脸上泛起惯常的和煦微笑,魏无涯左手一掐法诀,整个人在瞬间化作一道白光,融入一阵吹过的晚风之中,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徐可儿摇着头,苦笑起来,跟尹千蕙说道:
“唉,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就安心的等消息吧!希望他能一路平安。。。。。。”
愈发感到无能为力,尹千蕙也只有微微闭上眼睛,红唇微动,不知正在向哪位神祗祈祷着。
滨海郊外的一栋小楼,再次传来了似乎相识的怒吼声,一个男人粗鲁的扯着嗓子吼道:
“脱离监控?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华联到底是干什么吃的,现在才告诉我重要监控对象居然脱离了监控范围,而且去向不明?”
在电话的另一端,华联海滨总负责人刘铁,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位合作共事者的火爆脾气,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
“唉!你不要太激动,对身体不好的。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一早就说过了嘛!人家平常肯让我们监控是给华联面子,也是给我们刘某人三分薄面。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人家火烧眉毛了,不肯再给这个面子,我也没辙啊!如果你觉得不满意,请向帝都打报告调一队A组队精兵强将过来支援好了,反正我们华联是已经无能为力了。抱歉!”
讲完了自己的理由,刘铁笑眯眯地挂断了电话,哪怕此刻听筒里仍然在传来某人的怒吼声。
“喂?我是王东海。。。。。。是!保证调动一切力量,查明事态发展,务必保证国家和人民的财产、生命安全。”
享受了一把受夹板气的待遇,某机构驻魔都办事处的王主任平抑一下怒气,叫来了几个战战兢兢的下属,吩咐说道:
“立刻把魏无涯这个混球的照片和资料。传真到各地安全部门和各大军区情报部门,告诉他们务必争取不要跟这个家伙发生正面冲突。”
轰走了一帮下属,王主任愤恨地撕扯着他那本就不多的头发,神情懊恼地坐在椅子上,嘴里嘟囔着说道:
“连个年都不让人过好,魏无涯!你真TMD。。。。。。”
第十五卷 第十节 擦枪走火
自从南疆边境与号称世界第三大军事强国的某小霸冲突结束以来,华夏帝国承传已有近三十年代岁月,战争这个曾经真切的概念,业已退缩成了平民百姓口中的聊天谈资。
或许是正应了那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老话,就连华夏帝国那支曾经以刺刀见红为荣,让世界霸主苦恼的直掉头发的强横军队,也免不了在一天天一切向钱看的主流观念中,沦为了受人嘲笑讥讽的傻大兵。
时至今日,大多数士兵抱着解决日后就业问题的现实想法,才选择加入军队,基层军官们则更多的考虑着自己将来的晋升提拔,以及退伍后的生计问题,终日里奔忙于上下活动疏通关系,极尽钻营之能事。上行下效,军队已然疏于武备。
尽管在此期间,华夏帝国的武器装备已经更新了N代,但这支军队如今的战斗力是否还能与昔日的那支靠小米加步枪,就打下来帝国天下的强兵相比,答案实在令人生疑。
当滨海火速发往全国的一级警戒通报,传递到华夏西部某秘密军事基地。在这个春节气氛尚未过去的时间段,毫无意外的被值班军官彻底无视了。
莫非一座驻军近万吨军事基地,会被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轻松侵入吗?倘若果真如此,那国家还需要军队干吗?
如果以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滨海有关部门如此说法,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可靠指数连那些三流娱乐小报都不如。
勉强把滨海传来的十万火急的通报当笑话读了一遍,担负通讯执勤的这位少校军官,打着哈欠把滨海传真过来的资料塞进档案柜的最下层。完全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要知道,在这个充满了意外和偶然性的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用常识来判断其威胁性,尤其是对于魏无涯这种危险分子来说。一点点的疏忽就会引发满意收拾的后果。
顶着强烈的罡风,魏无涯驾着遁光在雪山和深谷之间来回寻觅着,他知道雪鹿妖族的聚居地就在这方圆千里之内,但其具体地点无法在短时间内判定。
绕过一座突兀耸立的雪山,前方出现了一片开阔的雪原。魏无涯降低遁光,落到了地面上,他准备施展一些手段,缩短寻找的过程。
“该死的,雪鹿妖族到底猪猪哪里?我怎么就完了提前跟小鹿妖问一声呢?失策呀!”
双脚踏上坚硬的积雪,魏无涯恨恨地骂了一句,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只是走开一步,就被钻了空子,心里积郁的这口窝囊气着实不易排遣。
正当魏无涯取出罗庚和地图,打算循着地脉走向有的放矢之地,百米开外的一座小丘突然发出异响。闻声,魏无涯扭过头,却只见几个身着雪地防寒迷彩服,全副武装的士兵从伪装成小丘的暗堡中窜了出来。
为首的一人,干净利落的拉动枪栓,而后将枪口指向魏无涯,同时大声喝道:
“喀喇!站住,什么人?”
雪地中阳光下的强烈反射让魏无涯看不清这些人的装扮,不过这种拉动枪栓的清脆声音,以及声嘶力竭地叫喊都足以表明来者的身份。他们是隶属于国家的武装力量。
是人总有三亲六故,修行者也不愿意随便轻易开罪国家,给自己找麻烦。换言之,如非有必要,即使是魏无涯也不想和这些暴力机关闹翻,闻声他眯起眼睛,笑道:
“呵呵,我过路的,诸位行个方便吧!无端生出是非来,我很麻烦,你们也好过不了。”
这几个士兵显然不能理解魏无涯这番话的用意何在,长久以来,他们接受的命令是严禁任何人靠近这片区域,如果对方不听指挥,可以格杀勿论。
为首的那士兵示意左右的袍泽向两翼散开,对魏无涯形成包夹的态势,然后大声呵斥说道:
“前面的人听着,你已经闯入了军事禁区,立刻举起双手,接受我们的检查,否则一切后果自负。”
见状,魏无涯沉下脸来,语气冰冷地说道:
“你难道耳聋了吗?我不是告诉你只是过路,别找不自在。”
说罢,魏无涯开始移动脚步,他不想跟这些四六不懂的家伙继续纠缠下去。
惦记着杨慎生死未卜,魏无涯不愿横生枝节,可是几个士兵又岂肯放过可疑人物,虽说他只是在基地外围徘徊,但这年头科技进步,天晓得他是不是已经窥探到了基地的秘密。一般来说,感觉暴力机器对这种高度保密单位的要求只有一个准则: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立刻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
闻声,魏无涯转回身,好气又好笑地打量了几个士兵手中的AK系列华夏盗版自动步枪,说道:
“开枪?呵呵呵呵,吓唬谁呀?老子当年开始玩枪的时候,估计你们这帮小子还没断奶呢!”
“砰!我再说一遍,立刻跪下,举高双手,接受我们的检查。”
一名士兵抬手朝天放了一枪,而后将枪口重新对着魏无涯,厉声叫喊着。魏无涯不以为然的瞥了撇嘴,说道:
“那要是我说不呢?”
正在这个双方互不相让的当口,后面的暗堡里又冲出一队人马,一个军官装扮的人说道:
“是谁开得枪?出了什么事?”
前面现身的几个士兵明显是属于被领导的螺丝钉,这边军官一发话,为首的那个大兵立刻打立正敬礼说道:
“报告!这个人突然出现在基地门口,形迹十分可疑,而且他拒绝接受我们的检查,想要离开。”
军官用一种温度低于雪山千年冰雪的冷峻目光扫了一眼魏无涯,冷冷的说道:
“前面的人听着,你进入了军事禁区,立刻接受我们的检查,否则一切后果都将由你们自己承担。”
癞蛤蟆上脚面!这些大兵不依不饶的举动,终于让魏无涯忍不住皱起眉头,说道:
“有种的你先调几个装甲军来,兴许我看着高兴,还能给点面子。”
军官也不再跟魏无涯废话,一挥手说道:
“二排长,带几个人抓住他。如果敢抵抗,或者逃跑,格杀勿论。”
弟子杨慎被掳走,至今音讯全无,魏无涯心中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气,哪里还禁得起外力撩拨。闻言,魏无涯的脸上立时泛起一丝冷笑,锋利如刀锋的眼神更像是屠夫打量着待宰羔羊,直视着逼近中的士兵。大约那些比较熟悉魏无涯的人都能看出,他此刻那貌似和煦的笑容背后,潜藏着何等浓重的杀意。
第十五卷 第十一节 力破千军
“古话说不教而诛,谓之暴!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个选择机会,马上转身离开,我就当没有这件事发生过,或者是留下。。。。。。死!”
常言道:穷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无论奉行哪一种社会制度,军队始终是维护国家存在的基石,同时军队本身也是一架纯粹的杀戮机器。
对外侵略,对内镇压。军人这个毫无建设性的职业之所以存在,其目的就在于杀人。或许唯一的区别仅在于,某些军人喜欢杀其他国家的人,用别人的鲜血和生命为自己换取荣誉和金钱,而另外一些更为不堪的军人,则全然不介意杀戮的对象是谁,职业有好处拿就一切都无所谓。
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