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第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转过身与他脸面相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悲天悯人了?”
“从认识你那一刻起。”
“呵呵……”
同样不怀好意的笑流泄自两个面面相对的人,我与司徒磊,终是同类。
竖日,我被张宝自司徒磊的被窝中强行“拎”了出来
“小宝一一”揉着眼睛,我不满的嘟哝着他的不人道,昨晚和司徒磊侃的太晚,以致于记忆中刚闭上眼睛就被弄醒了。
“主人,已经快中午了。”张宝好气又好笑的看着我,一边为我整理“门面”。
中午?半眯着眼睛看向屋外的阳光灿烂,没想到啊!“呃,老夫人呢?”起来的时候就没觉得身边有人,眼睛睁开后更加确定这房间里只有我和小宝。
“老夫人一早就起来了,现在应该是在花厅里。”
一……早?不要告诉我男人的精力比女人充沛,怎么说她现在都是顶着个女人的身体过括,还是个比我年纪大上一截的老女人,怎么可能……难道说老年人总是睡得较少?
可怜的司徒。
“主人怎么会突然跑到老夫人房里?”为我把头发理顺梳成男子的髻,他语带抱怨,“害我一早到您的房里没看见人,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
用手支着下巴继续打瞌睡,我不在意道:“会有什么事?条件都谈好了,今晚就可以启程上路,何况外有御主的人,内有你和慕容,想必也没什么人有那个本事闯进来对我不利。”
“话不是这样说的,”铜镜中的青年咬着下唇,眼神中透着不满,“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这可是您说的。”
是我说的,所以这就叫“自作自受”。弯起嘴角,我安抚的笑着,“没事没事,我对你们很有信心,何况我天生福寿双全的相,自是万无一失啦!”
话毕,不待他再有机会给我做思想工作,赶紧站起来摆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小宝,我饿了……”
抵不过我可怜兮兮的眼神,他轻轻一叹,转身往外走去。
我得逞的笑容扬起,快步跟上。
“娘……慕容?”
花厅里的气氛有点诡异,司徒磊和慕容轻云正面对面的坐着,不知道我来之前他们正在说什么,但是在我进来就之后两人就一至保持了缄默。
“小优,早啊!”慕容轻云给我一个大大的笑容,明媚如阳光般温煦的眼睛折射出可以令人心身都为之融化的暖意。
“早!”我也同样不吝啬自己的笑脸,虽然顶着一张人皮,但依然灿烂。
“还早?”司徒磊淡漠的睥了我一眼,“都快中午了,你应该说‘午安’才对。”
挑挑眉,我来了兴致。虽然不知道司徒磊想玩什么,但……我奉陪。
“没办法,昨晚为了要‘慰藉’某人以致睡得太‘早’,天快亮了才说的‘晚安’,现在时差一时半刻还没调整过来呢!”
对于我那些奇怪的用词,慕容轻云很直接的给了我一副莫明奇妙的表情,司徒磊却是脸色微沉,恨恨的瞪我一眼,却没有回话。
我正感觉奇怪,这时小宝走进来,我的注意力瞬间被他手中的食盒所吸引,再无暇顾及司徒磊的失常。
“小优,你,真的打算今晚走?”慕容轻云有点犹豫
“嗯。”我专心致致的应付着面前的食物。
“一定要走?”
“不走难道在这里等死?”
“但是那条路并不安全。”
“无妨。既然御主说了,相信他不会在路上为难我。
“你就这么相信他?”他不悦的拧起眉。
有点好笑,他这是在吃醋么?“我只是觉得他没必要在这上面玩花样,如果他想杀我,早就下手了不是?”
“你太天真了!”他紧抿着唇,眼中闪过恙怒,“无论他有什么打算,都不太可能在关西县中对你下手,可一旦你离开,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对你下手,到那时可太迟了!”
“是么?”慢条斯理的咽下一口粥,我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他,“我不知道你和御主之间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但是,”接过张宝递来的手帕抿了一下唇,“我虽然无意做救世主,却并不代表我乐于旁观异族对中原人的杀戮,因此,我就是要死,也不想留在这里。”
慕容轻云的脸色微微一变,垂眸低声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失笑,“我不认为自己有必要相信任何人又或是让任何人相信我。”何况,我相不相信你,真的那么重要?
“小优……”似叹息的声音,如当夜重逢时一般,浅浅的两个字里隐藏了太多太深的情绪,没有人,包括他自己,可以理清。
“其实,我……”
“主人!”赤霄的出现打断了慕容轻云的话和我的思绪,他先是看了四周一眼,继而俯身在我耳边低语:“人回来了。”
我脸色不变,淡然点了点头,转向慕容轻云:“我还有点事,待会再聊。”又看了看一边沉默着的司徒磊,嘴角一勾,笑道:“娘,慕容初来乍到,就麻烦您代为招待一下了。”
说完,不给两人拒绝的机会,我领先往书房而去,同时不忘吩咐张宝帮我把早点移到书房里去。
第十七章 以假乱真
是夜,自在居中一片歌舞升平,丝毫不见半分战时的紧张。
斜倚在躺椅上,我向面前端坐的男子举杯。嘴角勾起轻快的弧,此时此刻,“秦优”等人怕是已经深入关山腹地之中了,而我,自在居的主人“写意”正人如其名的待在这一片属於我的小小空间之中勾挑著面前人
不知道慕容轻云能不能看穿“秦优”的伪装呢?不过今夜风深露重,恐怕是不容易吧!
“你很高兴?”
我眼睛一转,未语先笑:“呵,当然。”
“为了什麽?”
“因为你回来了嘛──”酥软的轻语娇滴滴的渗人骨髓,面前的男人却有些僵硬。
“姑娘请不要再戏弄在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烛光摇曳太过,我竟发现他在冒汗。“曲大侠,您这是什麽话?人家可是亲心实意的!”
他回来就代表事情一切顺利正照著我的计划实行,我能不高兴麽?
曲辞云抹了一把脸,神色狼狈,“那个……先不说这个,在下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不知姑娘可否代为解惑?”
眼波浮动,我浅笑道:“曲大侠想问的也正是我所好奇的,因此,我也无能为力。”
他一怔,“姑娘知道在下想问什麽?”
“是不是想知道游大人手中何以会有可令那人听信的信物?以及那信物到底是什麽?”
“呃……正是。”
“可惜我也不知道,而且也和你一样非常好奇呢!”轻晃著碧翠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空气中酒香盈动。
曲辞云皱了皱眉,忽又展开,“既然姑娘想知道,那又为何不去问?”
“我也想,”轻耸肩,我一脸无奈:“可惜近日我一直见不到他,无处可……”
“公子!公子……”外面突然骚动起来,侍女的声音急切又无措,似在阻止什麽。“主人有客人……公子……”
门蓦然被推开,一抹身影夹杂著炫目的白踏入房中。来人一身白衣,却比同样是一身白的曲辞云平添了一分耀目,衣领和袖口处用银线细细织出繁复诡杂的图腾,似含带著某种特殊的意义。但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他那张脸,银制的雕刻精细的面具覆盖了他大半张脸,只留空了鼻子以下的部位,也让人清楚的从那张紧抿著的薄唇看出此人的冷酷无情。
御主!
“主人,这位公子他……”柔情略带紧张的看著我,生怕我不高兴。
我摆摆手示意她退下,饶有兴味的看著御主,挑起眉眼腻声道:“这位公子也未免太过急躁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公子如何称呼?”
他看了我好一会,不过我想他看的主要是我的眼睛──蓝色的眼睛,又转向一旁有点搞不清楚状况的曲辞云,冷冷道:“未知曲少侠可否暂时回避?”
“哦?”曲辞云看了我一眼,“凡事讲求个‘先来後到’,阁下难道连这道理也不懂麽?”
“君子有成人之美,我只是有些疑问想向写意姑娘求证,应该不会耽搁曲少侠的千金一宵。”
“呵!”看著曲辞云瞬间涨红的脸,我不禁轻笑出声,“说起来,今晚自在居有一段新的歌舞面世,不知曲大侠可有兴趣一观?”
又看了看我,曲辞云站起来笑道:“当然有兴趣!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打扰两位了。”
我含笑看他离去,转向御主,“公子有何见教?”
“姑娘似乎不是中原人。”他还是在看著我的眼睛。
摇摇头,“一半一半。”
“哦?”
“我娘是中原人,而我除了这双眼睛像我爹,其余的皆与我娘无大异。”
“未知令尊是何方人士?”
“Britain。”我吐出标准的英语,谅这世上没有人能听得懂。
果然,他明显的怔了一下,音差调异的重复了一遍,摇摇头,又道:“没听过这个地方,很远吗?”
“嗯,据爹爹说,他的船,足足在海上航行了一年多才来到天魄的领地。”天知道在这个航海技术并不发达的时代从英国到中国的海路要走多久,尽量扯就是,反正没人能揭穿我,不说这里不会有英国人,单只是这个时空有没有“英国”都不一定呢!
“一年?”有点不可思议,“还是走海路,陆路呢?”
“不能走陆路,因为中间相隔的主要是大海。”我一脸“神往”,“爹爹说,他的国家很富裕,那里有很多‘绅士’和‘贵妇’,每个人都是那麽的杉杉有礼,就连空气中也飘散著优雅的气息。”
“绅士?贵妇?”
“绅士是男人另一种称谓,意思和‘君子’差不多。贵妇是指那些雍容华贵的女子。”我继续掰。
“看来,令尊应该是一个贵族。”
我笑,“我也这样觉得。”只有那些不愁吃穿的贵族才会这麽讲究,也因为贵族从不接近阶级低於他们的人,所以才会认为“每一个男人都是绅士,每一个女人都是贵妇”。
“写意应该不是你的名字吧?”
“MynameisElizabethBrooke。”继续炫英文,就是喜欢看这个似乎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人困惑的表情。
“呃?”果然,他还是听不懂。
“Elizabeth是爹爹帮我起的名字,用的是他国家的语言,他说这是一个高贵的名字,而Brooke则是家族的姓氏。”Brooke是英国最古老的家族企业之一,随手拈来倒是很顺口。
银制面具下看不出表情,只听他继续问:“如此,未知令尊令堂如今何在?”
我目光一黯,想起自己孤儿的身世,漠然道:“他们过身很久了。”
“抱歉。”听不出诚意的话,他目标一转:“听闻游卿游大人是姑娘的入幕之宾,未知传言可属实?”
“不错。”我收敛情绪,嫣然一笑。
“当真?”他高深莫测的打量著我,“可据我对游大人的了解,他似乎并不可能成为姑娘的‘恩客’。”
心中暗笑,这人在试探我,可惜他刚才对我的盘诘早令他否定了我和游卿是同一人的可能,所以……
“公子何出此言?”我装著不敌他的眼光,微垂下头。
“游大人与我是知交,他的事我又怎会不清楚?”似是而非的话语,明显是要引人上钩。
我“微微一震”,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他,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你──”
《奸妃》3 第十八章 我喜欢你是我的事
他的唇角一勾,笑了,“一直听她说与写意姑娘是闺中密友,此刻看来倒是所言非虚。”
听我说?这人可比我还能吹。心底快笑到抽筋,面上却还不得不做出一副惊异的表情,“没想到公子竟与姐姐有此深交,可为何我从未听姐姐提过公子呢?”
“她大概还在生我的气。”一句话,一句暖昧到不行的话,若我真是另一个人,听了他这句话恐怕会想到十万八千里外去,真是高手!
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脸上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