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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奸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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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点不好意思被他看穿了心事,我移开眼,平静的扔下一枚炸弹:“其实我曾经是仲孙煌铘的妃子
他一愣,开口说出来的话却令我哭笑不得:“不对啊!慕容轻云并不是大监。”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我说的是曾经,现在已经不是了。”
“不是?我记得天魄皇朝好像没有遣散宫妃的先例呀?你.....’’
“我是逃出来的。”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轻轻一笑,“一把火烧了行宫,我就这么在仲孙煌铘的眼皮底下逃出来,逍遥自在。”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大概他这辈子也没见过如此胆大包天的女人吧。
“出宫之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被老头给救……”
“老头?!”
“嗯,就是一个全身灰色的老头,你不是说他是什么‘天机子’吗?不过他没有告诉我,所以我一直都叫他老头。”故意无视他的惊讶,我继续编:“老头一见我就说我是什么天生福贵的长寿之相,唯一不足的就是我的冷情令我在情感事上总是不尽如意,还说我天生与花有缘,要我切记。最后,他说了两句我不大明白的话,也就是我之前告诉你的那两句,以及说了一个故事给我听。”
“故事?”他的眼睛一亮。
我点点头,清了一下嗓子,用一种深沉而沧桑的声音道:“昔者庄周梦为蝴蝶,翱翱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话落,我静静的看向他,只见他一脸茫然的喃念着:“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暗暗一笑,我轻声说:“我曾问他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他却只是笑着飘然而去,不过我想了很久,却觉得这个故事着重在于……‘梦’。”
“梦?”他看向我,似乎还没从这个故事里醒转过来,眼神茫然,却更透出一股惹人怜惜的美丽。
“人生若梦,醉梦人生。庄周不知是自己食化蝶抑是蝶化自身,其实不外是因为醒醒梦梦,世间万物本无道而己
“世间万物本无道……”他低着头,细细思索着,我笑笑,转身离开。
庄周梦蝶,这样一个流传千古的寓言,比之外国的伊索寓言什么的有着更深奥含蓄的意义,可惜现代的孩子们媚外严重,把老祖宗们留下来的瑰宝弃若糟粕,真是可惜啊!日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
坐在床上静看旭日初升,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自由的空气是如此的美好,特别是当我想到自己可以活着享受这一切的时候,感觉更是舒畅。
“叩叩!”敲门声响起,我一笑:“进来。”
推门而入的人是谷雨,当他看到我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时,眉宇间竟露出一丝笑意来:“还不起来?今天要为你疗伤了。”
我眼前一亮,看他的样子似乎想通了很多事,冷漠的神色不再,反尔平添了几许醉人的风姿。
“马上来!”从床上“跳”下,很快的整理好一切,我随着他来到一间没有窗只有门的石室。
石室中并没有太多的杂物,一张石床摆放在石室正中,旁边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摆放了一个小箱子,他让我躺到石床上,然后打开箱子,拿出几支银针向我走来。
“现在先为你施针,施针后可以减少你疗伤时的痛苦
我点点头,又皱眉问道:“可不可以干脆让我昏迷,什么都不知道好了。”不是我害怕,只不过看别人为自己疗伤并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相反会有一定的心理压力,也很无聊。
他想了一下,点头道:“好吧。”话落,手一扬,我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当我恢复知觉醒来时,我知道自己已经没事了。
很奇怪,当“七情二欲针”还在我身体里的时候,我毫无知觉,但现在它们收取出来了,我反而感觉到了。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像是失去了什么一样,因此我的神色也显得有点怪异起来一一这是慕容轻云的说法。
“小优?你没事吧?觉得哪里不舒服?”
一转头,我就看到慕容轻云,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眼中浓浓的关心没有一丝改变。
“慕容?”我一怔,发现他的气色比之前一晚好了许多,“我没事,你好了?”
“早就好了。倒是你,脸色不太好,真的没事?”他还是不放心的问,我却听的有点不对劲。
“你……”刚想问,一旁却传来谷雨的声音:“慕容轻云,你要是再敢怀疑我的医术就别怪我不客气。”
慕容轻云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的握住我的手。
“那个……可不可以告诉我,我昏迷多久了?”慕容轻云的伤绝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好起来的,可按他现在的状况……我怎么有不太好的预感?
“不多不少,刚好一个月。”谷雨的声音中有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
“小优?”慕容轻云似是感觉到了我的异样,担心的捏了一下我的手。
“呃……没,没事,我很好……”才怪!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一下子昏了一个月,偏偏身体上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令我总有一种几疑梦中的恍惚,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人!那个从京城里出来的男人!

第四十章解脱

“慕容。”我敲开慕容轻云的门,准备索要我的“报酬”。
“小优?怎么不好好休息?出来干什么?”他把我让进房间里,为我倒了一杯茶。
端着茶杯,我微一沉吟,道:“慕容,还记得之前我说过,有一件事想你帮我吗?”
他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一笑:“当然,我随时都在等待你的差遣。”
心中微微一愕,他似乎已经从负面情绪中走出来了,稍觉安心的同时,我竟有了一丝自己也不明白的不满悄悄升起,啜了一口茶安定了心神后我才说:“我想你回去,告诉他们我的死讯。”
他一怔,接着很快就露出一个恍然的表情:“你是想......''
点点头,他果然很聪明。“你只要告诉他们,我们在沙漠中迷路,遇到了沙暴,而后两人失散,最后你虽然找到了神医,但是却无法找到我,在沙漠中勾留了一个多月后,你才死心离开,其他的就随你编了。”
“但这样说你也只是失踪而己,怎么称得上是‘死’?”我但笑不语,他却又明了的笑道:“原来如此!”
“不错。”我轻笑,“你若坚持说我死了,但由于: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何况还有我的前车之鉴,因此他们非但不会轻信,反而会怀疑你是否与我窜通了,又或是你把我私藏了。”他的眼睛一瞪,我又是一笑,续道:“但你只是说我失踪,却表示不愿相信我死了,反而更加容易取信他们,而且任谁也知道,一个人在沙暴中失踪,生存的机率几乎是毫无可能,所以……呵呵!”
“是呀,而且在沙漠里失踪,就算没死,要找回来也近乎不可能,就算退一步真的让他们找到了,你还可以借伤装失忆什么的,一举数得,对不对?”笑嘻嘻的用眼角睨着我,他又说:“但我不明白的是,你瞒仲孙煌铘情有可原,可是你身边的那些人呢?也要一并瞒吗?还有你的儿子,你就不怕他们伤心?”
“伤心?”寂然一笑,我带点自嘲的说:“也许吧!不过若不瞒他们,那么伤心的恐怕就是我?。”
慕容轻云脸色一变:“你……你知道了什么?!”
“知道了什么?我倒情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无奈的笑着,“慕容,你知道天底最黑暗的是什么吗?不是深海之渊,不是黎明前的瞬间,而是人心,世上最深不可测的人心啊!”
“你是说……梅儿和兰儿他们都……”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当初会随着我离宫并誓言忠诚么?”慕容轻云勉力摇了摇头,我笑道:“世人无所谓忠诚,所谓的忠诚也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而己。当初仲孙煌铘不可以给姑他们的,睿儿却可以,所以他们也很识时务
“小优……你,难道连你的儿子也……”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而通过他的眼,我发现原来自己的脸色竟是如此的平静。
“睿儿呀,他是我最信任的人呢!”不可抑止的笑了笑,“相信他的能力,相信他会成为比仲孙煌铘更加圣明的帝王,更相信他言出必践……就像他曾经对我说,不会
让任何人伤害我……你明白他的意思么?”我看向他,也透过他看向不知名的远方,无意等他回答,我继续说:“这意味着,为了实现自己的誓言,他将会用最万无一失的方法来保护我,而那个方法就是……把我永远的囚禁在深宫里!”
慕容轻云全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却又笑了:“现在你明白了吧,若非是我中了毒,他是断不会放我走的,因为就像我了解他一样,他也同样的了解我,也因此我们才会在路上遇到莫家的人,也之所以我会让你带着我甩掉他们,呵呵……”明明应该是自得自满的笑,却意外的夹带着酸楚与落寞,我缓缓垂头,闭起眼睑的瞬间感觉有什么飞快的坠落了。
突然,慕容轻云抱住了我,紧紧的,而我竟然没有推开他的想法,只觉得全身的气力似己用尽一般的虚弱,软软的倚在他怀里,我暗暗告诉自己:放纵一次,就这一次
良久,我自他怀中直起身体,情绪沉淀过后我只感到无比的轻松,我知道自己已经放下了,连最后的一丝牵挂也已经彻底的放下,自今而后,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束缚我了。
“谢谢你,慕容。”优雅一笑,我又是那个淡漠冷情的秦优。
他略带失落的看了我一眼,浅笑道:“你没事就好,明天我就上路,你先在这里暂住一段时日,等情况稳定下来我就来接你。”
摇摇头,我说:“不用了,自你离开之日起,你就再也不要回来了,而且你最好是当我真的死在大漠里了。”
他一怔:“为什么?难道你连我也信不过?还是你担心他们不死心?”
“不是。”云淡风清的笑着,我站起来走到窗边,“
没有一年半载,你断不可轻举妄动,而我是绝不会在这里呆这么久的,固此,你来也只是白来而已,若因此而惹得他们怀疑则更加是得不偿失。”
他索然一叹,声音有点悠然:“如此说来,这很可能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我也是轻轻叹息,这个男人,我亏欠他大多了,但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翌日,我站在漫漫黄沙之中为慕容轻云送行。
“这是你的笛子。”把寒玉笛递给他,我犹自眷恋着那一丝冰寒。
他摇摇头,没有接,“送给你。”
我微愕,心情复杂起来,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哪怕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地。
“见笛如见人,我不希望你忘了我。”他戏谑的笑着,我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这样油滑的他,明明是令人又恨又恼的,可现在为什么会令我感到抑郁?“不过,既然是送别,你不准备为我弹一曲么?”
我迎视他略带渴望的眼,微微一笑,拿起从谷雨那借来的琴,缓缓拨动:“看遍了冷冷清风吹飘雪渐厚/鞋踏破路湿透/再看遍远远青山吹飞絮弱柳/曾独醉病消瘦……听遍那渺渺世间轻飘送乐韵/人独舞乱衣鬓/一心把思绪抛却似虚如真/深院内旧梦复浮沉/一心把生关死结与酒同饮/焉知那笑魇库藏泪印……”抬眼看他痴迷的笑眼,
我嘴角的弧度更大:“丝丝点点计算/偏偏相差太远/兜兜转转/化作段段尘缘/纷纷扰扰作嫁/春宵恋恋变挂/真真假假/悉悲欢恩怨原是诈……花色香皆看化……”
一阵风沙掩过,我站起来转过身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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