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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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惊惧著跑回家里求救,因此我理所当然的呆在了最靠近皇帝的地方,优雅的拈起一颗剥去外皮的葡萄放入仲孙煌!口中,我顺带附送了一记风情无限的媚眼,附在他耳畔轻声问:“皇上,还有半个月就是皇上的大寿了,不知道皇上最想要什麽礼物呢?”估计当今天下会这麽问他的也只有我了。
“呵呵……”果然,仲孙煌!贵为天子,每次别人送他礼物都是挑最贵重的送,从来不会有人去问他想要什麽,遇上我这特例,不到他不感兴趣。“爱妃有什麽可以送给朕呢?”
他咬著我的耳朵,暧昧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我不禁轻轻一颤,脸上微热。
轻轻横他一眼,我避过他几乎贴上我耳垂的薄唇,转而“以其人之道还施其身”的向他耳朵“喷气”:“臣妾连人都是皇上的了,还有什麽可以给皇上呢?”看著他眼中升起淡淡的欲望,我轻笑:“不过若皇上同意不怪罪臣妾,臣妾必可令皇上有一个小小的‘惊喜’。”话落,我借著去拿酒杯避过了他隐忍不住向我伸出的“魔爪”,也不忘转头向他露出调皮一笑。
“呃!呵呵……”无奈一笑,仲孙煌!微微摇头,用仅以我和他才能听到声音说:“朕期待你的惊喜。”
我也笑了,颠倒众生的笑容中看向座下的众妃,不意外的收获了一堆嫉妒的眼刀。
第三章 双重“惊喜”
对於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留下的记忆,我是当作一个故事来看的。
纪韵是一个出色的女人,但仅止於这个时代。在我
看来,她的生活平淡无聊,虽然是大家千金,但平日规行矩步深锁闺中根本毫无乐趣可言,好不容易长大了,却被送进皇宫,从一个小牢笼换到一个大牢笼,同样的无趣。
唯一可称之为波澜的,应该就是她在十四岁那一年──也就是入宫前一年──无
意中结识了一名陌生男子。从纪韵的记忆里,我可以看出她对那个名叫简正逾的男子的三分爱慕,可惜她自幼就被家人内定了要送入宫的,因此这段不算浪漫的邂逅注定了无法开花结果,甚至连进一步的可能都没有。
“唉!”搜索著记忆,越看越是无聊,古人的生活都这样吗?真是要闷死人了!我叹著气,不禁强烈怀念起自己的“前世”来。
“娘娘?”一直站在边上的梅儿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摆摆手,这种事是不可能对她解释的,我托著腮,看著窗外,越来越烦闷无聊。
终於,我再也坐不住了。
“梅儿,陪我出去走走。”说完,不理她有什麽反应,当先往屋外走去。
不得不说御花园确实不愧是天底最璀璨的人工建筑之一,放眼尽是奇花异卉!紫嫣红,'奇‘书‘网‘整。理。'提。供'一阵风吹过,馨香满怀畅人心肺,我一身烦闷就这样被吹走了大半。
心情一好,我就忍不住想唱歌,心思一转,想到以前看书看到那些穿越时空的人个个都带著一身才艺笑傲风云,我也突然想尝尝当个“文坛大盗”的滋味。
想到就做,我要梅儿找到古琴,迎著凉风就风雅起来:“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沙厨/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似黄花瘦……”
再次发现这具身体的得天独厚,就连歌声都这麽消魂蚀骨哀怨缠绵,真是……嫉妒!
“好!好一个‘帘卷西风,人似黄花瘦’!”
突来的陌生男音令我一怔,抬头,对上一双灿若星辰的眼,他是谁?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冒犯淑妃?”不等我问,梅儿已凛然开口,这妮子是越来越有气势了。
“淑妃?”男子惊讶看我,我心念一转,向他微微一笑。他神情一震,躬身行礼道:“在下安武侯萧邦,见过淑妃娘娘千岁。”
萧邦?还是肖邦?我寒!不过……我记得那个德妃也是姓萧,据说她有一个哥哥,好像封的就是侯爵……想到这里,我不免要怪纪韵之前太过疏懒於世事,连对手的资料都不清不楚,这不是明摆著让人构陷麽?
埋怨归埋怨,我还是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向萧邦道:“原来是安武侯,这倒是本宫失礼了。”
“娘娘何出此言,实在是微臣多有冒犯,尚请娘娘恕罪。”看来他是第一次见我,神色间有些矛盾的尴尬。
我当然知道他为什麽会这样,作为德妃的兄长,对於我这个他妹妹的最大情敌,想必德妃是不会有什麽好形容的,估计“狐狸精”之类的头衔是少不了的,连带著他对我的潜印象一定糟糕至极。但纪韵的美貌可是倾国倾城到连我自己也嫉妒不已,想他一介血气方刚的青年又怎麽挡得住这种诱惑?再加上我刚才卖弄了一首李清照的《醉花阴》,这种冲击恐怕足以令他一时半刻也没办法缓过气来。
想著,我向他点点头,站起来道:“安武侯无需多礼,本宫尚有事,先告辞了。”不等他回过神来,我带著梅儿往回走,心中暗自盘算起要怎麽善用这送上门来的“资源”,这可是名符其实的“惊喜”啊。
天子大寿,普天同庆,身为皇帝身边的女人,更是挖空了心思变著法儿向帝王献媚邀宠,一场晚宴,除了那些各有心思的臣子外,就数这後宫最为争奇斗豔了。
早在数日前,纪韵的父亲就暗中派人与纪韵取得联系,告之朝臣中有不少人都献上美女道贺,要她小心应付,免得措手不及下被人争了宠。顶著纪韵身份的秦优自然是满嘴应诺,同时也让父兄想办法为她物色心腹入宫为她所用,同时搜集关於德妃的一切资料。
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晚宴正式开始时,仲孙煌!才发现身为淑妃的纪韵竟然无故缺席!正当他微怒的要令人去传召时,晚宴的第一个表演却在未得他允许的情况下上演了。
悠扬醉人的音乐掩去了天地间的嘈杂,随之而来的是一群身著粉红色罗纱的舞姬盈盈而至并随著乐声悠然起舞。只见舞姬们神色迷离,舞姿曼妙,缎带飘飞间暗香盈室,观者无不为之痴迷。
仲孙煌!微微皱眉,正要下令停止,却听到一把可令人神魂迷醉的声音响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此时,本来聚在一起翩翩起舞的舞姬们突然散了开来,如含苞的花骨朵盛放般,露出跪坐於中间的“花蕊”。只见这女子一身红衣似火,容颜绝世,欺霜赛雪的肌肤在红衣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动人心魄的夺目,但最吸引人的却是那双流转间顾盼生姿的水眸,轻轻一转,竟令得所有人都在以为她看的是自己,无不色与魂授心神迷醉。一双水眸衬著一身如火的衣饰,近乎诡异的交织出另类中透著魔魅的诱惑力。
看到这个女子,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认识的自然是因为没想到堂堂淑妃竟会亲自下场献技,要知道以前的淑妃虽然受宠,但却从来不喜欢出风头,往往是沈默的多,但现在……到於那些不认识的,则更多的是惊豔。
随著从纪韵口中婉转吐出的歌声,纪韵缓缓站起来,长长的半透明的水袖翻飞,纤细的腰肢配合著优雅的步调行云流水般舞动著,精致的的孔雀翎长裙如带著火焰的浪涛,在空中肆意翻飞,在众人视线中划过一道又一道极致典雅的残影,破碎,却完美。
第四章 我的“第一次”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婉转如珠玉落盘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用近乎妖娆的身体跳出结合了纪韵的记忆与我前世的审美所创的舞步,我的目光在飘过众人的脸面後紧紧锁在高高在上的君王身上,他的神色平静,眼中却是异彩涟涟,我笑了,我知道自己又成功了。
苏大词人的《水调歌头》确不愧是流传千古的绝唱,连我自己都差点被那种如烟似雾的浅浅哀戚所感染,何况是这些看就知道没有抵抗力的观众?
一曲终了,我身边的舞姬们再度汇合把我遮在中间,齐向仲孙煌!俯下了娇柔的身体:“恭祝吾皇龙体安康,万寿无疆!”
“好!爱妃费心了,很精彩,重赏!”仲孙煌!大笑,声音里说不出的畅意。
“谢皇上!”众舞姬恭身行礼後退了下去,独留我一人在人群散去後再度面度满殿灯火。
我抬头迎上仲孙煌!的目光,他向我出伸手,我回他嫣然一笑,就那麽踩著优雅的就像舞蹈般的步子来到他面前,再次跪下,火色的长裙洒开,在我身畔燃起一片火的海洋。
“赐座。”
“谢皇上。”
落座後,端著一脸温文无害的笑,我看向对面的德妃,她回我一笑,却是怎麽看怎麽牵强,那眼中不时闪过的一抹怨毒与惊惧更加说明了她此刻的心思。
心底不以为意的一晒,我转头扫向殿下群臣,那里有我名义上的父兄以及爷爷,他们此刻看我的眼光充满了惊异与赞赏,特别是纪韵的父亲,眼里那个叫光芒四溢啊!纪韵的爷爷是安国公,身为三朝元老的他门生遍天下,在朝中的号召力不可谓不强大,他的儿子更是坐上了当朝左丞相这一实职,掌控著朝堂上近半的官员的身家性命,与德妃的爷爷右丞相分庭抗礼平分秋色。纪韵有三个兄长,分别出任了安西大将军、江淮巡抚、内禁军副统领三职,若再加上我这个正得宠的淑妃娘娘,真可算是满门的权贵了。
眼光再转,不意外的看到了德妃的兄长安武侯萧邦,他看我的眼光的复杂可是比他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令我几乎要忍不住笑出来了。再看其他的人,还真是什麽样的眼光都有,不过我也不在意,只是悄悄的收集起来当成资料而已。
一场晚宴下来君臣尽欢,仲孙煌!也如我所料的要我侍寝,害我即使有所准备也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我前世可还没来得及“开荤”,纪韵虽然已经是皇帝的女人,但在我还魂後皇帝一直没有碰过我,这可算是我真正的“第一次”,叫我怎麽能不紧张?
“淑妃,要不是今晚,朕还真不知道你竟有如此能耐,这个‘惊喜’还真不小呐!”
西睿宫中,烛光摇曳下我看不清这年青帝王的脸,不过听声音他还是高兴的,於是我笑笑,“不是这样如何能给皇上惊喜呢?臣妾只求皇上不要怪罪臣妾之前没有事先请奏就好。”
“呵呵……你说的不错,若你一早说了也就算不上惊喜了,朕恕你无罪,呵呵!”仲孙煌!把我拉入怀中,大掌在我腰间缓缓磨擦,惹得我一阵轻颤,他又是得意一笑。
哼,居然挑逗我?就让你看看一个现代人的真正的挑情手法吧!
我顺势靠入他怀中,隔著他的衣袍在他胸前轻轻一咬,得到他意料之内的一颤,我笑著仰头与他对视,不意外在那深暗的眼中看到欲望的光。用低沈而略带暗哑的声音问:“皇上喜欢臣妾的歌舞麽?”
“喜欢,当然喜欢。那首词,可是爱妃的佳作?”他的身体微微紧崩。
我心中一虚,微摇头说:“臣妾不才,那首词是臣妾无意中得来的,非是臣妾所作。”
“哦?那是何人所作?此人必是惊世之才,爱妃可要为朕引见。”他来了兴致,却苦了我。我总不能说出苏轼的名字吧?何况这个时空根本没有这个人,我又如何帮他“引见”?
皇上恕罪,臣妾并不知此人是谁,臣妾也只是得词而不见人。”
“嗯?”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忽而笑了,“真的不知道?”他的手突然从我腰间滑向後,挑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