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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116部分

小说: 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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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来的,能出什么岔子!!”

“啊!”叶布舒大为白痴的露出了极度惊异之情,恍惚了半饷终于快速眨巴着眼吁了口气:“还真忘了有这档子事儿了!”

硕塞翻了翻眼帘,刚想开口埋汰他一把,一匹枣色马驹驮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从回廊面前的东西大道横穿而过,两人意外的抬眼瞧了瞧,叶布舒不快的正想大声询问:这是谁家的孩子跑来将军府胡闹。一串铃铛般清脆的笑声随着疾驰的马驹呼啸而过,两人顿时大为震惊:“是穆丹——!!”

这一惊将叶布舒背部急出了汗,穆丹才三岁怎么能骑着马疯跑!就算有人坐在后头扶着她,可看样子两人都是孩子而已,搞不好两人都得摔下马来。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得了。

“花容失色”的两个男人大声吆喝着朝马驹追去,一众奴仆听闻动静,纷纷从各个地方冒出来加入了“围捕”。

谁知那驾着马驹的孩子倒是奇怪,没被大人们的呼喝声吓傻,竟闻声掉转了马头转了回来,由远及近的马蹄夹着穆丹的笑声在风中散了开来,俩个孩子驾马的身影近了。

“这是谁家——查克旦,是你?!”叶布舒气急败坏的冲上前去,还没来得及训斥,先认出了查克旦那清朗的眸子,再见穆丹瘪着嘴的扫兴样儿,他那准备好了的严厉责难顿时变成了悻悻然的哑言。

“查克旦给四皇叔、五皇叔请安,二位叔叔吉祥!”查克旦笑嘻嘻的翻身下马,对叶布舒和硕塞打了个千。

硕塞故作吹胡子瞪眼的模样远远抬手指了指他,叶布舒将穆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没好气的说:“得了!起吧!穆丹可不是嘎子,别让她玩得这么疯!否则将来等她长大了,谁管得住她!”

“阿玛这马是您给穆丹的吗?”

“恩恩,是的!穆丹还中意吧?”听闻女儿的询问,叶布舒收起了不善的面孔,蹲下身来温言细语的问到。

若不是亲眼看见,硕塞怎么也不相信他这个四哥会在如此短的时间中,完美出演“变脸”的绝活。那黑沉沉的脸在面对女儿的时候,瞬间便透出了春暖花开的暖乎劲儿来。

“当然了!穆丹这下真的能骑马去找额娘了!多好啊!”说罢穆丹不太稳的蹦跶起来,叶布舒唰的白了脸,呆滞陷入了悲凉中。

查克旦快步来到穆丹身后,两手护着她的腋窝,他一抬头咧嘴冲叶布舒笑道:“既然这马驹儿是四皇叔送给穆丹的礼物!那您一定是不反对她骑马的了!作为主人她应该第一个骑它的,所以您别生侄子的气啊!”

查克旦透亮的眸子泛着清澈的水波,嘎子的眼睛长成这般水灵的还真少见,他玲珑的话语未能将叶布舒拉回现实,硕塞急忙上前轻轻拉了拉叶布舒的领子,将他愣愣的身影拉了起来:“你这宝贝疙瘩了不得,什么都知道啊!好过生个呆头呆脑的嘎子了,你好福气啊!乐昏头了怎么的?侄子在跟你说话呐!”

“啊?”叶布舒醒了神,将硕塞的话听得不明不白:“我这千金哪里像嘎子了?!她不就骑了骑马吗!!”

“”硕塞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对他说:“酒还没醒呐?我看你将来得死在酒里!”

“放屁!我还得好好的将穆丹拉扯大呢!我死了谁来照顾她?”这句不中听的话,叶布舒倒是听得明白,他立刻睁大眼反驳到。随即连哄带骗的将闹着还要骑马的穆丹抱进了怀里,招呼硕塞和查克旦俩人一起朝正殿走去。

“原来你不曾忘过这是你的责任啊?我还以为你早把穆丹给忘了。”

“你这是什么屁话!我自己的女儿能不上心吗!你就跟我扯淡吧!”

“那你既不好好奔前程,又不好好做生意,每天泡在酒里,你到底想干嘛呢?”

“你够了没有!”叶布舒扭头瞪了瞪喋喋不休的硕塞,示意他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些大人的事儿。硕塞欠了欠身,回以一个抱歉的姿势,终于闭上了“乌鸦嘴”。

一脚迈入正殿后门,济济一堂的阵势将叶布舒吓了一跳。除了硕塞这个独来独往最爱自在的人没带家眷以外。这些“不速之客”都携妻带子,甚至又是妻又是妾的,好不热闹。

将这种家庭聚会搞出这么大动静的,通常只有多尔博办得到。和以往不同的是,他将呼朋唤友换成了左妻右妾。不但带着马云和儿子,还将正室哈斯也一并带在了身边儿,看一家人和乐的模样,怕是较之从前的水火不容有了新的进展。

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想必他们之间达成了一种亲情之上,爱情之下的关系,这个过程漫长而艰辛,绝非一朝一夕得来的结局。

不过对于叶布舒这个活在三年前的人来说,一切都太为突然了,他简直有恍若隔世的感觉,似乎眨眼之间事情就发生了质变,快得让人愕然不已。

泰博儿奇身边端坐着眼神灵动的法库,看来他是大费了奏折将她从宫中接了出来,虽然俩人的神色举止并不太亲密,不过就凭他这个行为,叶布舒也能断定他的变化不比多尔博的小,也够震撼人的了。

除了苏克萨哈单薄的坐在左边的椅子中,其他人等都挤在右边唠着嗑,不过苏克萨哈是何等奇人,他既然敢大摇大摆的前来为穆丹祝贺生辰,他怎会料想不到这样的局面,此时他那泰然自若的神情简直让人感到惊异,敢情这位才是府邸的主人吧

那瞬间的审视,在众人热烈的喧哗中迫不得已的消散了。穆丹丝毫没有害羞和畏惧的样子,兴奋的在老爹怀里动来动去,两手拍着巴巴掌咯咯直笑。

硕塞趁着众人还未走近,快速附在叶布舒耳畔说到:“这宝贝疙瘩怎么跟东莪一模一样?又爱骑马又爱凑热闹。怎么着她都有得乐!”

“你他娘的有完没完?!”叶布舒恶狠狠的咬着硕塞的耳朵骂咧到。

“你别骂我娘啊!”硕塞似乎有点生气,在众人围上来将穆丹抱走后,继续附耳低语的发出了抗议。

“我骂了又怎么样,你还老拿东莪做文章呢,除了你五爷,这府邸里谁敢随便提她的名字?”

听闻叶布舒那沙沙沙的耳语,愤慨与委屈编织在一起的抱怨,硕塞“噗——”的一乐,不知死活的提醒到:“还有你的宝贝疙瘩也敢!你这个做哥哥的,偏心!有了女儿便不心疼弟弟了!”

“你——!”

二十好几的人了开这种小孩子玩笑,叶布舒怒目瞪视着百无聊赖的硕塞,那边厢两手一摊,瘪了瘪嘴逃离了他的视线追杀范围。

在热闹的正殿里,将军府的奴仆们也感染到了这久违的一丝“人气”,他们鱼贯进入,将瓜果点心等吃食层层叠叠的放置在了一张张小几上。

吃食和香茗的气味衬着众人围着穆丹又说又笑的热乎劲儿,将氛围急速提升,房内除了叶布舒以外,只有苏克萨哈依旧静静的坐在角落里,这两个男人各自想着心事,陷入了同一种悲痛里。

【第一百二十二章 闹剧】

叶布舒绝非单纯的落入了悲凉的心境,硕塞言行中的疑点再一次暴露在他的面前,他感到什么环节出了问题,可总也想不透彻,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这已不是叶布舒第一次发现硕塞不对劲了。硕塞曾在三年前东莪事发之初,极不冷静的频繁通过议会给苏克萨哈施压和难堪,此事被闹得人尽皆知,朝中上下都心知肚明五爷的难得冲动,竟然是为了东莪的死而迁怒于苏克萨哈。

为此太后大不了然,将皇上不情不愿的支出来出面调解。好一阵子之后,这场风波才平息了下来。

在叶布舒看来,硕塞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似乎有点不合情理。连他叶布舒都知道,东莪的死肯定是另有蹊跷,迁怒苏克萨哈毫无意义,难道精明的五爷还迷糊着不成?!

不管从哪方面来分析,苏克萨哈几乎和这事毫无干系。且不说围场里天天见得上他的面,从他精神抖擞的状态来看,他悄然折返行凶的可能性极小,再说他不可能将这么大的事儿,纯粹交给下属去办,这不像是他刻板谨慎的作风;仅从他大费周折将东莪弄进了府邸,堂而皇之当起了她的监管人来说,他倘若有这种企图,断然不会出此下策招来嫌疑。

每当想到围场的事,叶布舒。总是更加糊涂,苏克萨哈在围场的表现正常,偏偏倒是硕塞出乎意料的抱病在营帐里躺了几天,没陪皇上进猎区。

虽然不至于怀疑硕塞,但他对苏。克萨哈的针对性这么强烈而且又这么牵强,加之他的性格毕竟和多尔博及泰博儿奇这种冲动派,有着天差地别的差异。按理说他不应该跟着他们瞎起哄的。这就是最为让人想不通的疑点之一。

更为奇怪的是,那段时间一过,。硕塞泰然得好似根本没这回事儿一样,每次提到东莪的时候,他的眼神很柔和很轻松,好像卸下了担子一样无所顾忌。难道他在说到这个给他人生留下过极深影响的女人时,对她香消玉殒毫无感觉吗?!

她毕竟曾让懵懂的他误入了断袖的歧途,这种血。肉模糊的深刻感,怎么会这么快就消失了?就算感情淡漠了吧,在可面对黑色的死亡时,正常人都会有一些避讳和悲情的!他为什么没有?难道他真的是个冷血动物!!

所有的疑惑没有解释,叶布舒更不敢主动向硕塞。寻求这些答案,他不知道这些分析倒底是他严密的逻辑思维的结晶,还是他疯癫之后的“壮举”,他曾一度怀疑自己不再正常,有严重的妄想倾向以及被害恐惧症状。他根本就搞不清楚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已经疯了

“四哥,你愣着干嘛呀!快过来!”多尔博感觉差了点。什么,抬头一扫视,发现了呆滞在门边的叶布舒。他大大咧咧的吆喝了一声,召唤起他来。

“今日为穆丹庆。生,没带什么贵重的礼物,就给她选了这把阿玛攻克叛逃蒙古部族时得来的弓!瞧瞧、是叛军汗王给女儿准备的嫁妆!哈哈哈!!”

听罢那朗朗的笑声,再看多尔博一手抱着穆丹一手扬起手里弓箭的得瑟样儿,叶布舒后脑飞砖,被砸沉了头。最怕人多的时候多尔博会兴奋过头,让人当着众人的面儿,对他二二的行为举止,既不敢笑又不敢哭,憋得心里直难受。

“四哥你怎么还愣着啊?快过来呀!”多尔博性急的催促到,又挥了挥手里的弓,毛躁躁的拧起了眉。

叶布舒抬起了沉重的脑袋,从头到脚的打量着多尔博,旦见倚着他的腿还站着个两岁多的小嘎子,正哭丧着脸拼命拽着他的袍摆寻求注意,努力适应这幅劫后余生的团圆图,叶布舒被一屋子聒噪逼得无路可退,只好上前扯起了笑脸。

“我看穆丹有你这个舅舅,不想变成个嘎子都难!送什么不好呀!弓箭这玩意儿有意思吗?”

“怎么没意思,东莪的步射天下无敌!以后我要把她教给我的步射都统统教给穆丹,以此纪念她!!”

“查克旦!叔辈们在说话,你cha什么口!没规矩!”

正殿忽然在一清朗一粗重的话语中陷入了沉默。查克旦脸上的笑容在苏克萨哈的不善容颜中渐渐凋零,他头一低,退到了父亲身边不敢做声了。

苏克萨哈终于开了口,第一句话却是训斥自己的儿子,看来他果然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任何场合里,只要不需要他维持次序他便可以不言不语。

多尔博手里的弓箭放了下去,他的脸色在一瞬间里森冷起来,那凛冽的眼神又开始在苏克萨哈的面孔上打转。包括叶布舒在内的人忽然都紧张了起来。唯恐多尔博在今天这个好日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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