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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儒道之天下霸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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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身后,当日亲眼看到姑娘一剑斩杀在江湖上至少已是二流的“满袖竹花”,虽然有老爷文气支持,但是对上两位一流高手而不败的秦小丫儿,见姑娘对着一个刚入流的“三流高手”,又是羡慕,又是赞叹,双手往两侧一摊,长长的叹了口气……

    ***

    “胡闹,胡闹,《季路侍》这一章‘车马衣轻裘’,这‘衣’字一向读作去声,你竟将它读作平声,如此不学无术,当日将你点中解元的考官,莫不是瞎了眼么?”国子学府里,一名老者的怒骂声响起。

    “大人!”一个少年立在诸生之中,道,“若是‘子华使于齐,乘肥马,衣轻裘’这句,‘衣’字作动词解,表示穿着轻裘,确实该用去声。然而论语《季路侍》这章,‘车马衣轻裘’说的分明是车、马、衣、裘四物,这里的‘衣’字当作名词解,如何该用去声?况且这一句,全句是‘愿车马衣轻裘与朋友共’,如果将‘衣’字解成动词,难道是车、马、裘都与朋友共,衣却不与朋友共?”

    那老者滞了一滞。

    所有学生都看着他来。

    滞了半晌,拿着教鞭使劲拍着桌子,怒道:“此章‘衣’字一向读作去声,孔夫子微言大义,半部论语治天下,为何此处当用去声而不用平声,自有圣人的道理!”

    少年道:“敢问大人,是何道理?”

    老者面红耳赤,教鞭敲得更厉:“是何道理,自己想!你要质疑圣人不成?”

    “可是大人,圣人微言大义,此话不假,”少年道,“然学生翻遍书籍,也没看到圣人留下话来,说这里的‘衣’字该用去声?如果有,还请大人示之。”

    “你的意思是历代的大儒全读错了?”

    “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圣人微言大义,绝不会错,大儒们要是也微言大义绝不会错,那他们岂不也是圣人了?”

    “出去,给我出去站着,给我出去站到下课。”老者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然后少年就出去站着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章 流霞剑阁

    (全本小说网,。)

    宁江站在广场上,远处书声琅琅。

    其它窗口,一双双眼睛向他看来,大约是想着,这小子怎的又被赶出来了?

    宁江叹气……这一次真的真的,不是他的错。

    刚才,律博士处处刁难,当着众人的面,有心让他出丑,问他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谁知宁江一一解答。

    结果在那句“车马衣轻裘”时,对那个“衣”字的读音发出争执,宁江觉得自己的读法并没有错,然而律博士明明说不过他,却还是将他赶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另一边,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也走了过来,在他身边,低着脑袋,与他并排站着。

    两个人并肩站了一会,宁江扭头道:“孙山兄,你也出来了啊?”

    那青年侧着身子,拱手道:“是、是……是啊!宁、宁江兄也、也、也出来了啊?”

    两个人对望一眼,一同叹一口气。

    这青年名唤孙山,在上一届的会试中,其实已经过了会试,在殿试的笔试中,也发挥不错,最后却被黜落,没能够金榜题名。而没有能够金榜题名的原因,跟才学无关,而是因为……他口吃。

    因为口吃,在君前奏对时,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最终被天子黜落……当然,这也不能算是最倒霉的,毕竟历史上还有因为长得丑而被黜落的。

    相比起宁江被律博士刻意针对,孙山一次次的被赶出来,与他同病相怜,主要原因,倒不是内舍博士的刁难,而更多的是怒其不争。内舍博士知道,孙山最大的问题不在学问,毕竟也是过了会试的人,他最大的问题还是在口才,只要他还要继续参加科考,君前奏对这最后一关就一定要过,于是,每每在课堂上对孙山进行提问,有意培养他的口才,谁知孙山却是怎么也改不过来。

    两人就在这里站了许久,直到远处,有一老者,慢慢的往这边踱了过来,那老者白发白须。踱到两人面前,看了他们一眼。

    孙山赶紧束手弯腰:“大、大……大人!”

    那老者点了点头,看向宁江,想了想,道:“车马衣轻裘……历来大家都是将这‘衣’字读作去声,你为何偏要读成平声?”

    宁江束手道:“历来大家都是读作去声,却又说不出个道理来。然而《论语》是不会错的,既然《论语》不会错,那要么是众人不解其中微言大义,要么是大家错了。既然众人未能说出其中微言大义,那学生只能认为是大家错了。”

    白须老者笑道:“大家都错了,你是对的?”

    宁江道:“未尝不可!”

    白须老者忍不住大笑道:“狂妄!狂妄!”

    宁江道:“此句中若有微言大义,那便说出,学生自然敬服。若是没有,又或者是其实谁也不知其中是否真有微言大义,只因为‘历来’二字,便强说它有,岂非犯了孔圣人‘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至理名言?律博士若真不知此处到底该读去声,该读平声,那便说出,学生绝不会笑他。然而他既然不知,却又强行说知,难道圣人这‘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的教诲竟然是错的?”

    白须老者更笑道:“圣人如何会错?圣人若是会错,那如何还是圣人?所以这必是后人错了。”

    宁江道:“大人所言极是!这肯定……是后人错了!”

    白须老者道:“罢了,罢了!”又道:“听闻铜州宁解元能诗会词,一首《长歌行》,惊动天下,一曲‘天接云涛连晓雾’,传遍九州,际此境遇,可有诗作?”

    宁江略一沉吟,道:“得诗一首!”

    白须老者拂须道:“念来听听?”

    宁江踏前两边,听着周围的读书声,吟道:“江南有丹橘,经冬犹绿林;岂伊地气暖,自有岁寒心。可以荐佳客,奈何阻重深;运命唯所遇,循环不可寻。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

    白须老者左手负后,右手拂须,沉思片刻,忍不住笑道:“看来,你这几日,日日罚站,颇不甘心啊!哈哈,徒言树桃李,此木岂无阴……然而丹橘虽然不输桃李,但满山尽是桃李,你一棵丹橘置于其中,特立独行,怎不招风?”

    又道:“律博士罚你,你也不要不甘心!圣人微言大义,绝不会错;半部论语治天下,《论语》也绝不会错。然而日后改你卷子的,终究不是圣人,也不是《论语》,而是大儒。我再问你,这‘车马衣轻裘’,到底是该读去声,该读平声?”

    宁江道:“果然是学生错了,当读去声!”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白须老者拂须笑道,“圣人不再,《论语》不会说话!等你日后成了大儒,你说这‘衣’字当读平声,自然无人敢轻易质疑,但是现在,它便是读作去声!回去上课吧!”

    宁江道:“学生知晓了!”拱手弯腰,往课堂走去,心中想着,等我日后成了王者,便将这《论语》全都烧了,让子孙后代再也不用管它读去声还是读平声。

    走回课堂,律博士看到他,文气一卷,怒道:“我不是让你站到下课么?”

    宁江在海一般的文气中凛然而立,拱手道:“是外头那位大人让我回来上课的!”

    律博士踏了几步,走到门口,往外头看去,看到那白发白须的老者,文气一弱,脸色微变。

    宁江道:“大人……学生是该继续站去,还是该回座位去?”

    律博士脸一阵红一阵白,过了一会,低声道:“哼……回座位去吧!”

    宁江道:“谢大人!”在诸生的众目睽睽中,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

    ***

    宁小梦带着秦小丫儿,随着岳铭媚,来到西浮桥边的流霞剑阁。

    流霞剑阁,八排灯笼从外墙往三层高的楼阁的檐顶挂去,檐顶处,雕凤盘桓,外涂金漆,屋檐的四角向上弯起,构造精巧、华丽。

    那串串灯笼下,二十多名女孩排成四队,在一名青年女子的带领下,一招一式的舞着剑器,这些剑器细而轻巧,全都是未开刃的。她们梳的是同一式的双丫髻,腰肢扭动,手臂轻摆,动作整齐划一。

    进入楼阁,几名女子正在这里说着话,看到岳铭媚,纷纷起身道:“铭媚师姐!”

    岳铭媚微笑额首,道:“师父可在?”

    其中一女道:“师父正在后边的飞凤阁中。”

    岳铭媚便带着宁小梦,穿过楼阁,进入后园,周围奇峰怪石,流水小桥,虽在京城,却是江南园林的风格。

    她们走了一阵,忽的有一人叫道:“站住!”

    岳铭媚皱了皱眉头,停在哪里。小梦看去,只见对面,有一青年女子,神情倨傲,带着两名少女缓缓走来,看了小梦一眼,冷冷的问:“铭媚师妹,这是何人?”

    岳铭媚道:“雪槐师姐,这位是铜州解元宁江之妹,姓宁名小梦,初学剑技,心慕师父声名,前来请师父指点教诲。”

    那女子冷笑道:“铭媚师妹,你真是好不晓事,元宵夜宴在即,师父在金凤院中,带着众位师妹练习元宵夜宴中所用的剑舞,你竟然就这般带着外人擅自闯入,你怎知她就不是眉妩台那边派来打探我阁情报的奸细?若是她将我们辛苦准备的剑舞探听了去,暗中告诉了眉妩台那边,你可当得起这个责任?”

    岳铭媚面现愠怒:“师姐这话严重了,小梦妹妹来自铜州,初次入京,与眉妩台那边如何会有牵连?何况,我只是带她前往飞凤阁,既知师父在阁中与众师妹练舞,自然会带她在阁外等着,岂会随便闯入?”

    那女子傲慢地哼了一声:“你自己知道就好!”带着身边两名少女,往外头走去。

    等她们三人离去后,小梦扭头看着岳铭媚:“铭媚姐姐,刚才那人是……”

    “不要管她!”岳铭媚哼了一声,“她是我们的大师姐赵雪槐,总以为整个流霞剑阁,就她一人真正得了师父衣钵,平日里就看不起我们这些师妹,总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带着小梦,继续往内头走去。

    路上,小梦好奇的问道:“铭媚姐姐,那眉妩台又是什么地方?”

    岳铭媚笑道:“你果然是初次入京,连眉妩台都不知道么?”解释道:“京城里,这十多年间,论起剑舞,无人超过我师父段十三娘,就连我们流霞剑阁的众位师姐妹,亦常常受到王公贵人的邀请,表演剑器之舞。然而这两年,却出了一个眉妩台,眉妩台的台柱唤作春笺丽,同样擅长剑器之舞,且比我们的师父更为年轻。虽然目前,若是那些王公同时请了流霞剑阁与眉妩台,仍是以我们流霞剑阁为压轴,但也有风声,说眉妩台的春笺丽已开始取代家师,成为京城第一剑舞大家。”

    轻叹一声:“这一次的元宵夜宴,是由鲁仲老郡王和老郡王妃宴请宾客,京城里的众多贵人、浩命都会参与,长公主与京城里的好多位郡主、县主也都会赴会。我们流霞剑阁与眉妩台都受到邀请,自然是要一争短长,一年之计在于春,如果在今年的元宵之夜,被那春笺丽压了下去,以后怕是再也别想压过眉妩台。”

    小梦没有想到,京城这种地方,连一场剑舞都有这般多的明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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