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帝临天下-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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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下官遵命!”望着鲁肃带着笑意的眼神,钟繇强忍心中激动,拱手一礼大礼,随即对麾下将士喝道:“尔等还在此做什么!随我下关!”
说罢,他转身对鲁肃说道:“大司农,那……那下官厚颜歇息去了……”
“好好歇息!”望着残存的数百守兵,鲁肃拍拍钟繇肩膀,随即,他转身对麾下将士说道:“出列五百人,随我守夜……呵呵,恐怕不能叫诸位歇息了,不过我保证,天明之时,便可叫尔等歇息……”
“我愿守夜!”
“我亦愿!”
“我方才杀了一员黄巾,当留我守夜!”
“杀敌与守夜有个干系,我亦杀一人!”
这鲁肃……望着关上两千余刘兵争先恐后愿意留下守夜,荀攸心中惊异之余,亦是极为重视此事。
鲁肃还真在两日内便抵达了汜水关……而且麾下将士且无有半分不满,仍争抢守夜之职……传闻鲁肃深入人心,为刘军上下所敬重,确实如此啊……
“大司农……”犹豫一下,荀攸上前拱手说道:“在下亦愿同大司农一道守夜……”
“嗯嗯!你还想走嘛……”
“啊?”荀攸脸色大愕。
“呵呵,玩笑玩笑……”笑呵呵说了一句,鲁肃望着荀攸说道:“我正愁长夜漫漫,既然你欲留下,那我等便弈棋至天明,如何?”
“好是好……”对于鲁肃如此诙谐对待自己,荀攸心中有些坎坷,暗忖一下小心说道:“不过此处无棋啊……”
“有!有!”旁边有一人说道,“下官有!”
“嗯?”鲁肃转首一望,见到来人,心中一叹,顿时面色一沉,低喝说道:“钟大人,是想抗命了?”
“不敢不敢,”来的正是钟繇,望着鲁肃尴尬说道:“大司农日夜兼程而来,还得劳烦大司农亲自守夜,下官实在是……实在是……”
“好了……”鲁肃呵呵一笑,上前拍拍钟繇肩膀揶揄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不饶我不尽力,若是钟大人仍是如此,那可莫要怪江某下令着人咯……”
“大司农高义!”钟繇一拱手。
“你方才说你有弈棋之物,可否借于我等?”
“大司农言重了,下官这就去取来!”
“莫急!”一把拉住钟繇,鲁肃转首对荀攸说道,“公达,遂钟大人前去!”
“是!”荀攸应道。
“啊……”显然钟繇还打着心思欲留在关上的,让日夜行军而来的大司农大人守夜,这怎么也说不出去啊。
“去吧!”鲁肃笑着说道。
“额……下官遵命!”
跟在钟繇身后,荀攸回首望了一眼鲁肃,见鲁肃复背双手站在关上望着关外,心中暗暗说道,难道他不累么?
不,方才行军路上,他还差点跌落马下,幸好为身边侍卫一把拉住,这如何说不累?
传闻这鲁肃在许都之时,处事极为懒散,自己亦是见过多次,将事务丢于那华歆,便顾自走了,然而此刻却又如此
“大人?”
“嗯?”荀攸回过神来,望了一眼疑惑的钟繇,拱手说道:“得罪得罪,下官区区一长史罢了,钟大人莫要以大人唤在下,在下荀攸,字公达!”
“大人居大司农身旁,下官又岂敢冒犯,长史大人请!”
“钟大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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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白波黄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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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农当真不累么?”望了一眼眼前倦容满面的鲁肃,荀攸小心问道。
“你觉得呢!”鲁肃望着棋盘,抬头说道:“事分轻重而已,公达请!”
“是!”荀攸捏起一黑子,随手落于棋盘,望着鲁肃由衷说道:“虽下官一路随大司农而来,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所闻,两日间急行两三百里,如此苛刻麾下将士却无半点不满,大司农之统御,下官佩服!”
“统御?”鲁肃愣了一愣,微微一笑,取起一白子落于棋盘,打了个哈欠说道:“该你了!”
“不是么?”荀攸随手下了一子,凝神问道:“我观大司农方才收拢人心之手段,的确高明至极,下官远远不及……”
“我却是明白华歆为何如此警惕你了!”望着荀攸,鲁肃微笑说道。
“唔?”荀攸面色一滞,皱眉拱手说道:“愿闻其详!”
“你……”鲁肃一面将手中棋子落于棋盘,一面淡然说道,“功利之心太重,所行之事皆求利益,我却问你,你方才难道不曾看到这间守卫将士是如何惨容么?苦战三日,从三千余人猝然减至数百人,犹奋战不已,我所做的,仅仅是叫他们下关歇息,却不是什么收敛人心之手段……”
“非是手段么?恕在下冒犯!”荀攸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鲁肃一字一顿说道:“我观大司农,亦至极限,就算行军途中,亦有数次险些跌落马下,显然亦是疲惫至极,然而此间却犹欲亲自守夜,非是手段,又是什么?”
“功利之心太重……”鲁肃摇了摇头,取过旁边茶盏轻抿一口,凝神望着荀攸说道:“此间将士浴血奋战,生死难顾,而我,不通武艺,于守关之时帮不上任何忙,些许小事,能做便做了,此乃出自本心,岂是手段?”
望着鲁肃真挚的眼神,荀攸心中有些动摇了,皱眉说道:“大司农行如此高义之事,此地守将必定是感恩戴德,莫非大司农心中不曾存着此心?”
“呵呵……”鲁肃摇头一笑,直直望着荀攸说道:“我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我!耍弄手段,终会被人识破,唯有用真心,方可收复他人,如今黄巾起兵犯境,生死攸关之际,当是要众志成城,联合抗敌,个人之利,又岂有三州之利重要?”
这鲁肃究竟是怎么做上大司农之位的?以诚待人,人必以诚待我?笑话,需知人心之事,最是难测,你如何你保证他人便会服你?我思若不是你手掌大权,将士们早早便……等等!
或许有些道理……望着鲁肃淡然面容,荀攸心中有些筹措了,犹豫一下,迟疑问道:“敢问大司农,对这乱世可是心存大志?”
“大志?”鲁肃望了一眼荀攸,笑着说道:“我只求尽我之力,早日平定这乱世,叫天下百姓早日复归安定便可……”
“那么平定乱世之后呢?”荀攸眼神一凝,如今天下丧主,这可是千载难逢……
“平定天下之后?”鲁肃托着下巴想了想,沉思说道:“应该会好好休息一会儿……”
难道他别无所求?怎么可能!
如此看来,要摸透此人,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公达?”
“嗯?”荀攸回过神来。
“该你了!”鲁肃微笑说道。
“哦……是!”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局者之所以迷,乃是因他心中执念,这鲁肃无欲无求,是故看得清、看得明,着实可怕,日后要加倍谨慎,徐徐图之……然而,两人仅仅是下了一盘,便就此罢了。
不管是鲁肃也好,荀攸也好,都已到了极限,就连举手之力,怕是也无。
幸好一夜无事。
次日,瘫坐在椅子上熟睡的荀攸缓缓睁开双目,一睁眼,便望见鲁肃站在关墙边望着外面景象,心中着实吃了一惊。
此人,当真是一夜未睡?
“大司农?”
“嗯……”鲁肃缓缓转过身来,微笑说道:“公达醒了?”
“额……是!”荀攸迟疑一下,点点头说道:“下官羞愧,不过……大司农当真一夜未合眼?不倦么?”
“如何不倦?”鲁肃白了荀攸一眼,瞥嘴说道:“我等天明是千等万等!”
“那为何……”
“我不是说了么?”望着荀攸,鲁肃微笑说道:“我守一夜,既然说了,便是要做到,公达,你觉得呢?”
“大司农乃守信之君子,下官佩服!”荀攸由衷说道,就算为自己,日后当是要除去此人,亦不妨碍自己敬佩此人,虽说此人所作所为,自己看来,迂腐幼稚,然而……
“大司农!”随着一声大喊,钟繇蹬蹬跑上关来。
“钟大人!”鲁肃微笑着欠手唤道。
“岂敢岂敢……”钟繇望了一眼疲惫不堪的大司农,急声说道:“大司农昨日言,守至天明,如今亦是天明,大司农还是下关歇息去吧,下官已是备好饭食……”
“恩……”鲁肃其实早就吃不消了,闻言说道:“好,既然如此,此关就交给你了,若是黄巾有所异动,你便唤醒我……”
说着,他转身朝荀攸说道:“公达,一道去?”
“下官遵命!”荀攸拱手道。
“张茂!”钟繇转身大喝一声说道:“还不速速引大司农下关!”
“是!”钟繇麾下爱将张茂走了过来,抱拳恭敬对鲁肃说道:“大司农请,将军已备好酒菜……”
“酒菜不必了……”鲁肃摇摇头,抱歉地望了钟繇一眼说道:“钟将军可否为我找住歇息之所,我……”
“大司农放心,下官已经准备妥当!张茂”钟繇极为恭敬。
“多谢多谢!”鲁肃拱拱手,转身那五百将士说道:“劳烦众弟兄守夜,此刻换防,众位随张将军前去吃些东西,歇息去吧!”
“诺!”五百刘军铿锵应道。
“劳烦张将军了!”
“不敢!”怀着由衷敬佩,张茂一抬手,恭敬说道,“大司农请!”
“请!”
听闻马超急报,鲁肃一万五千兵马入驻汜水关,张白骑急率十万大军赶来,不过当他赶到之时,也是两日之后了。
“什么?”坐于帐内主位,张白骑凝神望着马超,诧异道:“鲁肃两日前便到了?”
“是的,大帅!”马超一抱拳,低头说道:“那日末将正引余下将士夜袭汜水关,将及破关之际,却不想鲁肃引兵抵达,是故功亏一篑……”
“如此你便心惧了?”张白骑还不曾不说,帐内黄巾大将王当大喝道:“两日从许都赶至汜水关,可笑!就算是我等黄巾将士,亦无万全把握!”
“恐怕马将军是见不能在十日间攻下此关,是故假借此事,逃脱罪责吧!”黄巾大将孙轻喝道。
“哼!”马超冷哼一声,淡淡说道:“是真是假,大帅前去关前一探便知,再者,孙将军,末将可以告诉你,若是没有鲁肃那支兵马,末将三日便可破关!”
“大言不惭!”孙轻冷笑一声说道:“这等话谁都能说得!”
“你!”马超身后庞德、马岱大怒,被马超一手一个拉住,望着孙轻,马超皱眉说道:“汜水关破与不破,我等心知便可,既然孙将军如此自信,不妨亦给你十日期限,你前去破关,如何?”
“哟,你等还想怎得?自个兵败,还想拉上我不成?”孙轻双眉一皱,他身后心腹将领亦是按剑上前。
“放肆!”主位之上,张白骑大喝一声:“临战自乱阵脚,你等可是想试试我军法?都给我退后!”
显然张白骑在黄巾军中极具威望,一声大喝,帐内众将纷纷低头。
凝神望了眼马超,张白骑皱眉问道:“那鲁肃当真已在汜水关中?”
“是!”马超一抱拳,低头铿锵说道:“末将不敢有半分隐瞒!”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