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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部分

大唐马王爷-第250部分

小说: 大唐马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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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只是江夏王个人的意思好像不大可能,因为江夏王随皇帝出征,战场上的事情多得很,有时瞬息万变。在皇帝对西州的事已有了批复的情况下,他多半不会再操这份心派人专程赶回来安排。

    正好高岷刚从白杨河回来,高审行便迫不及待地、立刻让他说说那里的情况。

    高岷说,“这次往白杨河走过一趟,看到那里形势极为严峻,阿拉山口外足足驻扎了乙毗咄陆部四千人人马,声势么。。。。。。不小!而且我们一去之时,好像浮图城阿史那薄布的一万人马也有些不安定,我们和郭都督都亲眼见他们在浮图城外操练。”

    高岷还说了山口处西州的守备兵力,以及当地恶劣的气候,把个高审行听得立刻心里又像小猫抓了相仿。他急忙问,“郭都督是怎么说的?他有没有说派个人到那边把高峻抓回来?”

    高岷不好说郭孝恪的态度,“哪里过得去人,对面的敌军大帐挤着大帐,连个缝隙都不见。再说,我们上了山口时刚刚赶上,看到高峻那三百人被乙毗咄陆部的千把号人追到西边的大漠里去了。”

    高审行立刻有了些坐立不安的架势,在那里嘀咕道,“怎么好!连王爷都来过问了……郭都督也是,怎么这样对他放任!”别驾皱了眉头不说话。

    倒是那位王府来的李大人还沉得住气,高岷知道他大约是个旅帅,于战事方面还是有些自己见解的,便问他道,“不知李大人对此是个什么看法?”

    这人也算半个军人,本来他没有到前方去,只凭了高岷的话是不该妄发议论的,但是高审行的表现让他有了说话的冲动。于是斟酌着道,“敌我力量悬殊,不大好说,若是我们这边能够派出一部人马去支援一下还不致有倾覆之危,不然……不好说。”

    高岷道,“西州在山口那里哪有什么力量去支援!只在山后有两座守捉而已,百把正规唐军不敢妄动。山顶上都是牧场和当地人凑成的在那里守着,而且郭都督严令不许出兵。”

    众人陷入了一阵无语的状态。

    这位王府来的高大人无意中说起了在鄯州所遇的柳、樊二人,便问高审行,“我见他们正在查贞观九年大唐在鄯州平吐谷浑一战时的情况,不知这事高长史可知道?”

    高审行惊道,“她们……她们两个查这个做什么?我只听说她们是去看望高畅,回来时就少了两个,我还有些纳闷儿呢!”

    这位旅帅道,“也许是两位少夫人对过去的战事感兴趣而已,因为下官看那位樊少夫人身上着了牛皮甲,果真是自古少有的不让须眉人物!”

    他说,我们来时正好路遇她们,正在探查鄯州刚刚去世的一位宋姓市令的死因,并且还找到了这位宋大人的遗孀。在乡下,两位少夫人还替这位宋夫人出头,把对方十几个惹事的人打得鬼哭狼嚎。

    高审行听了脸上越发的难看,他不好当了外人直接责怪两个儿媳,内心中却暗道,“真是一个打到外边,两个打到关里。你说你们两个女子,不好好在家安分守已,也不打听好了、便为了个已故小令的家事与别人动起了手,真是……真是惹事成精当饭吃!”

    那人看高审行脸色不好,就不往下再说,只是提醒道,“我看两位少夫人人品万里拔一,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去,替人。出头倒是应当,就怕万一有个失手,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依下官之见,高大人还是叫回她们来才是。实在不愿意回来,也该多派出些人一路上保护。”

    高审行苦笑道,“这些晚辈们!谁会在意我们的心意?我哪里派得出什么人,要是有人可派,早就派到乙毗咄陆部那里去了!”

    “我听说两位少夫人是在查一匹马的来龙去脉,在下听她们讲,九年鄯州战事时出现的一匹马,与贵公子现骑的马极为相似……长史大人可曾听说了这件事?在下不解,难道她们不远千里的出去只是为这事?”

    高审行哪知道什么马不马的事情,他无奈地道,“也许是高峻有此好奇,于是他那两个最得意的,为着小子一句褒奖便去替他查了!这些年轻人,也难怪我夫人瞧她们不上!”

    在二楼的楼梯口,李婉清、崔嫣、丽容三个正俯在那里偷听下边的谈话,她们初时是为高大人担心,正想多听听下文,不想话题却扯到柳姐姐和樊莺妹妹身上来。

    崔嫣哨声问另两位道,“姐姐有樊莺护着,再说是去的关内,却轮到他们担心,这位李大人不是来打听高大人打架的事情吗?多让高岷大哥讲两句我们也听听不是更好!”

    正说着,就听楼下李旅帅与众人告辞,说是要连夜回去向长史李弥大人复命,又是几句寒暄,这就走了。

    把崔嫣等人在二楼上恨得,“什么混账长史,会让他们这种人跑出上千里来问事,连我们都未听够,看他们如何回去复命!”

 第337章 压力太大

    这些人走时,高审行连起身送一送的礼节都忘了,坐在那里一口一口地喝酒。(全本小说网,HTTPS://。)高岷回来之前他已经陪这些人喝过一阵。此时心情烦躁难耐,只觉得酒亲,到后来别驾也陪不了他了,自已离席去睡,只有高岷在边上陪着喝。

    高审行问,“你……你认为高峻此次出去,成败各占几成?”

    “五叔,小侄不是军人,虽说《周礼》上讲君子六艺,但小侄自知于射、御二艺上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就更不要说什么成败了。不过依小侄来看,成败二八开还是往好了看。”

    看高审行听了一个劲儿地灌酒。高岷有些不忍,便劝道,“五叔不必过于担心,郭都督也说他打不过还跑得过的。”

    高审行道,“都让人家追到大漠深处去了……”

    叔侄两个对坐对饮,又喝至深夜。崔嫣这些人倚在二楼的楼梯上听了一阵,也没什么实质性的情况,倒是越听越闹心了,她们早已都回到各自的屋中去睡。

    高岷又对五叔说起兄弟在乙毗咄陆部的地盘上划设了清海县、并且委派了县令一事。高审行酒虽然高了,但还能听进去一些,他连大声吼的力气都已使不出来。

    只是说,“这事若是乙毗咄陆部有一封国书递到长安,便是我们挑起的事端了!难道郭都督就什么都不说?”

    “说了,郭大人只是说他的脖子疼。”

    “难为他了。。。。。。脑袋不疼。。。。。。”

    等高岷细说过后,高审行已经趴在桌上人事不醒。高岷看看时间不早了,就起身欲扶五叔进屋,但是高审行身子死沉,人却摇着手说不想睡,迷迷糊糊的手扶了桌上的酒杯说再想想。

    高岷无法,只好再叮嘱了侍立于一侧的丫环菊儿几句,自行回旧村去了。一路上,高岷认为自己对王府来的几人所说的话,将来就算是传回到郭都督、或别的什么人的耳朵里,也没有什么不妥。

    他一晚上都没有提都督怎么说,通篇只是自己的所见、所想罢了。但是这样的消息到了王爷或是皇帝的耳朵里,大概对西局势会有个更为明确的认识。他想起五叔那副烂醉如泥的样子,也认为高峻太不知道为高府着想了。

    直到躺在自己的床上,高岷又想起那些人所说柳玉如和樊莺在外查事、打人的事情,不由得暗暗发笑,真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看来老婆多了也不算好事,他不愿多想别人的事,借着微醺的酒意很快睡过去了。

    高审行趴了一阵子,突然感觉老迈的父亲从长安赶到西州来,手指着他的鼻子道,“这样多的烂事情,原来你却在这里喝酒,我让你干什么来了!”说着话抄起桌上的酒壶、酒杯就往地下砸。

    高审行极力去护那些酒具,一伸手抓到了一只酒壶心中暗喜,捏着直接往嘴里倒。他想要再喝一些,但是就像他对于高峻的行为不可控制一样,此时连手都有些力不从心。

    丫环菊儿早就困得要命,盼着老爷早些从桌边站起来,她也好早点回厨房里去歇歇。一见高审行酒入不了口,歪歪斜斜地扶了桌子站起来、再往高里举着酒壶做着努力。便不想再等,将错就错地搀了高审行就往他屋里走。

    她把高审行扶到床上躺好,拿了两只枕头将他头部垫高、以防夜里无人时万一吐酒了呛到,这才返身虚掩上门走出来。

    她刚要转身,忽听高审行在屋里说,“阿颖,你去取笔墨来,我要给父亲写信。”原来高审行此时才想起来,王府的人要回长安,何不就顺便带封信给父亲。他该好好把高岷在白杨河的见闻说与父亲大人听,让他知道自己的苦衷。

    丫环听老爷叫自己“阿颖”,知道他是真喝多了,是把自己当做了崔氏。崔氏还未从长安回来,既然老爷叫取笔墨,一定是有要事,她在这里就得侍候着。

    她悄悄地步上二楼,崔嫣等人早已关门睡了,楼上静悄悄的。她知道在靠墙的抽屉里有文房四宝,便走过去取了回到楼下。

    高审行在床上靠着,见有个人影儿进来恍惚的是崔氏,此刻正站在床边的书桌前研墨。他感觉满世界的人就只有自己的妻子最在意自己的感受。虽然是在醉酒中,但他看崔氏的腰身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顺眼过。

    他朦胧着向她伸出手去,说,“阿颖……这些年……苦着你了!”

    丫环正在研磨,冷不丁听老爷这样说话更是看错了人了。不过她并不想打断高审行,要听听他还要说些什么。

    高审行道,“高峻这小杂种,不害死……不害……惨我们高家他是不甘心的!只是可惜了女儿!”

    丫环一听,感觉高审行所说与崔氏私下里说给自己的那些体己话也有着出入,但一时间却想不好出入在哪里。便想悄悄地引导一二,让他再吐露一些,“老爷,女儿不是挺好吗。。。。。。”谁知高审行伸过来的手一把抓到她半身裙的裙腰。

    她想挣脱,但是已被一股大力拉跌到床上。她知道别驾大人就在隔壁屋中休息,上了年纪的人觉都轻,她绝不敢开口叫,只是急切之间把手一撑,不要压到老爷。

    而高审行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邪火,也许是这些日子他的压力太大了、也许是那些挫败感,让他急于在崔氏的身上找到些存在。他此时迫切得不得了,嘴里一边含混地呼唤着“阿颖”,一边将丫环弄翻在床。

    丫环多日来魂不守舍,尤其是崔氏回长安时一个字都没有提过要带上她,这些日子她就像个不慎陷入沼泽的人。那种感觉是四顾无人、身子慢慢地往下陷、淤泥已经没过了胸口、淹过了脖子,但她抓不到一点借力的东西。

    半推半拒之后,她不再有动作,只是担心着房门未关。但是后来,她就不在乎了,甚至还希望别驾将她和高审行捉奸在床。

    早上,屋中渐渐亮起的光线和屋外客厅中的说话声把高审行唤醒,但还感觉着有些头痛,看来是昨晚上喝得过于的多了。

    他起床,发现胳膊上枕着一个人,惊觉不记得崔氏回来,那是……他看到丫环的裙子胡乱地扔在一边,身边这个赤身的女子正是她,吓得高审行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

    门不知何时让丫环已经从内拴死了,听屋外婆子说,“要不要叫老爷起来用早饭?”

    别驾道,“长史许是喝高了,不必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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