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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婉儿的后宫日记-第25部分

小说: 婉儿的后宫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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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纳贵人屋里的宫女、太监呢?他们主子病了,怎么也不在跟前服侍?”我问,当奴才的怎敢嫌弃主子,况延禧宫内还有惠嫔当家。

“这是我的主意。”惠嫔不慌不忙的说,我诧异了,她便又解释:“妹妹你不知道,纳贵人病后,精神恍惚,每天都命宫女去各宫各院请人来看她。宫女们都怕了,出去走动,不是畏手畏脚,就是听见冷言冷语。更有甚者,僖嫔关闭了长春宫的大门,就是不准她宫里的明格格来瞧纳贵人,也不准纳贵人的宫女踏进去半步。”说着惠嫔露出了鄙视,扬了丝讥笑:“我心里在想,僖嫔她宫里又没一个阿哥、格格,起什么哄?没得讨人厌!”

“所以,我就叫纳贵人身边的人都暂时到我这边来侍候,免得外面那一班奴才风言风语,说什么纳贵人身边的人也带了病气,勿要靠近。若是这样还有人说,那岂不是在说我?我可就要和那些奴才的主子们理论去了!”

一番话,惠嫔说得极在理,我也暗自心服。她又拉住我的手,软语轻言:“所以,德妹妹想着两个小阿哥,还是暂时先别去纳贵人屋里了。那些衣物终不能留,贵妃娘娘发愁,不敢用强,但若是回明了皇上,烧了彼此也安心了。”

最后那句话,虽然狠心,但也无法。我沉默着,没有做任何回应,因想着宫里还有事,便向惠嫔颔首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所迷者,《一年天下》、《皇后策》也。

好文,真真好文。

番外

作者有话要说:从2006到2009

已经走过了太多太多从看细雨落杨花的《德妃》到王一一的《清宫遗恨》(又名《德妃传》)

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我早该来将此处的“连续”改为“暂停”。

而今想来,改改,也不晚。

片片,最后再YY一段故事吧。

这段之后,还有一段。

如此而已。静夜,无风,有月。

皇帝朦朦的翻身,他的内侧睡着他新纳的贵人。原以为自己已经做到雨露均沾,不会偏宠,也不会冷落任何一个女人,但寂静的夜,总是如此冰凉。即便是用燕好的热度,却的确也遮盖不了他心中有所念想。

轻轻的,皇帝听到了细细的脚步声。

他睁眼,便映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你?你,你怎么来了?”他支身坐起,有些兴奋,又有些犹豫。在他身后,正躺着他们冷战的原因——另一个女人。

她笑了,不言不语,默默而视。

他奇怪了,半夜三更,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有事吗?”他急促着,心跳如鼓,她从来不曾主动妥协过。

她仍笑,眼里含痴,全定格在他脸上。

他有些不自在,下床走到她面前:“深更半夜的,你到底来干什么?”

她开了口,幽幽的:“我来看看爷。” 那眼神,是那样的痴迷,就好像停留在他们的初见。

他一下觉愧了,想起身后还躺着一个女人,他突然害怕她发现那个女人,害怕痴迷从她的眼中消失,害怕她又用泪水及埋怨来替代。 于是他赶紧握住她的手,赶紧的,将她拉到了另一间屋子。

她跟着他走,柔顺的,让他心情大好。他以为她妥协了,为他们前几日的争执。

“你来看我,怎么这个时候来?”

她不回答,盈盈的看他,好似渗出了水。真的有水,是泪水。

一滴,一滴,开始滑下,无声,默然。

他转而恼怒了:“你原来还在怨朕,三更半夜的,来指责朕吗?”他甩开她的手,冷冽着眼:“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的,不要得寸进尺,见好不收。”

她缓缓摇头,唇角尝到了泪水的咸味,自顾的说:“我要走了,爷。”

“去哪?”她突然的说,他怒气未消,但心中猛然一个抓紧。

她又摇了摇头,身子往后退。他发觉了,立刻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他心中突然有一股说不明的恐惧。

“朕不明白,朕只是选了你的亲戚纳入后宫,你就如此的要跟朕决裂。那宜妃呢?宜妃的妹妹也在后宫,贵妃也是孝昭皇后的妹妹。当年的大、小周后也是共侍一夫,娥皇、女英,也是共侍帝舜。你怎么就不能和她们一样?”

她轻轻的叹气:“我的爷,您错了。当年昭惠周后得知丈夫与自己的妹妹有私,至死面不外向。一个是至亲的丈夫,一个是至亲的妹妹,她就是死,也不想再见这两个至亲一面。为什么?”

他知而不语,她接着言:“是因为背叛,两个至亲的背叛,是姐夫与小姨子的通奸。”

“你这是一派胡言”他压抑着,在她耳边低吼。

她哽咽:“我是胡言,所以我要走了。”

他闻言惊慌失措,紧紧抱住:“你敢走,你的两个阿哥怎么办?”

泪,越来越多,哽咽,也再咽不住,哭出了声。

“我的阿哥?你都不让我自己养,我自己生的阿哥,你都不让我养。我没有阿哥,那是别人的,我没有。”撕哑的嗓声,她积满了哀怨,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发泄这钻心的痛楚。

他亦心痛不已,仿佛天地间,绝不能松手的,就在这紧抱的怀中。“你有!六阿哥不是你养的?四阿哥难道不是?”看她如此恚怨,他愿意不顾一切的救赎:“四阿哥是你的儿子,你不要走,朕命佟妃把四阿哥还给你,马上就还给你。”

“我不要他,他不是我的……”

“你敢不要!天一亮朕就下旨。”

他异样的坚决,她信了。终于,不顾一切的,她圈住他的颈项,放声大哭。很伤心,为了很多事情。

“已经晚了……”

他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不晚的,天马上就亮了。”他为她的不安,下了定心丸。“乖,别哭了,你留下来,朕答应你,以后再不选你家的亲戚了,你本家的,姑舅姨家的,都不选。”

她挂着泪,抬头看他。

“那文宓呢?”

“你……”他语塞,顿觉头大:“朕说了这么多,你就不能让一步吗?文宓已封了贵人,你说她怎么办?”他突感圣人所言极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甚为有理,甚为有理。

“那怎么办呢?”她听罢喃喃自语,情绪平静了不少。

他亲昵的啄唇:“你乖,朕承认是朕做错了,你也让朕一步吧。”趁此,他决定柔情攻陷。

“呀!”她突然一叫,道:“天亮了,我得走了,爷要保重。”

他大为不解,又听到守夜太监急促唤道:“万岁爷,万岁爷。”

他转眼看向窗外,天空已开始泛白,想是叫起。再回过眼时,却不见了怀中的佳人。

“皇上,皇上。”甜软的声音有些焦急。

他动了一下,睁开了眼,原来是一场梦。再坐了起来,床内,依偎在他肩上的盈盈纤姿,是他的新贵人。

总管大太监跪在帘帐外,俯伏在地,语带泪腔。

“回万岁爷,永和宫德主子薨了…………”

什么!他顿时觉得心脏停止了跳动,窒息得令他什么也看不到了。

模模糊糊中,好似又到了那夏日的傍晚,那座仙岛瀛台,青青幄幄的垂柳,风拂摇曳,百态生姿。

皇帝携了宫眷泛舟在南海子上,那里,还有一片极其繁盛的荷花。皇帝记不得什么时候种下的荷花,只觉得这很重要,但想了半天,怎么也没想起。

文贵人乖巧的奉上了一杯莲心茶,皇帝微微愣了下,他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好似不久前,也有人这样做过。可他寻遍记忆,却记不得那是谁了。

他抬头环顾陪他游湖的女人,她们虔诚如圣女般端坐在舱内,当发觉皇帝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徘徊时,脸上都不禁泛起了喜悦的红晕。而他,只是在一个一个的寻找,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那是谁呢?

皇帝暗暗叹了口气,满脸失落的走到船舷上。放眼这凌涟波光的御苑南海,那岸边的楼台亭宇、黄瓦红墙,这集万千灵瑞、鬼匠神功的人间仙境,他皱了眉头。皇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船行至荷花塘时打了个转,尾橹划过落霞斑斓的湖面,堤畔临水榭隔断一路垂柳,映入眼帘的,便又是另一番景色。

皇帝恍忽记得,那水榭后有一处亭阁,甚是清幽。船慢慢的行至,果然见得。不同的是,那亭阁里多了一个纳凉的身影,斜靠的依着阁栏,一手微微摇扇。

他突然一惊,睁大了眼睛,这身段、这姿态、这背影,是何其的熟悉。皇帝心如鼓击,迈开两步走到船首,定眼直直望去,急切的想确定那身影的真实性。然后他笑了,掩不了内心的兴奋——没错,是她!

皇帝觉得心中蓦然明朗起来,那荷花与奉茶人的记忆,也立刻清晰。是了,他在西苑避暑,用过晚膳后,便命人去叫妃嫔们来一起游湖,派去叫她的太监回来说:“德主子用过晚膳就出去散步了,没找着。”原来,她散步走到了这里。

他面露欢喜,命人将船靠过去。岸上,正有两个宫女走到亭阁内与她说话。她一回头,便看到了船上的他。

他越发高兴,手扬一柄檀骨折扇,示意等他。

那两个宫女也看到了,赶紧走下亭阁,遥遥的朝船上的皇帝福身下拜。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心中的人儿并没有按他的意思在原地等他。当她看见船渐渐的靠近,反而抛下宫女,起身背道而行。

皇帝懵住了,心突的一紧,难道她没有看到他?她要去哪里?皇帝着急了,下令太监将船向她行走的方向撑去。而她更是越走越急,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舱内的妃嫔开始交头接耳。

一个妃子上来说道:“皇上,也许德妃姐姐不愿陪皇上游湖,故此躲开了去。”

另一个又道:“皇上何必再追,她不愿意,就不勉强她了。”

再一个道:“德妃素来恃宠而骄,早就没个体统了。”

纷纷杂杂的,一片碎语。

皇帝没空理论这些,满腔心思此刻只牵挂着柳岸上的身影,思量她为何如此举动。莫非是怨他带着妃嫔泛舟而没带她?还是怨他不该带了一船的妃嫔,又招手叫她同游?皇帝思来想去,觉得必是这两条中的其中一条了,心里不由懊悔自己。

因为懊悔,所以愧疚。因为愧疚,所以越发着急。

此刻他脑中一片混沌,只想立即追上去,好言解释。

但事与愿违,不是怎的,皇帝的船越撑越慢,岸上的倩影却越来越远,他追行在后,却终始赶不上,眼看倩影变得隐隐绰绰起来。

皇帝觉得胸口骤痛,再也顾不得大清天子的威严法度,他要唤她,叫她回头,不要再走了。可一张口,却发现喉咙像被干涩的棉絮堵住,发不出半点声响。前所未有的恐惧倾刻笼罩于他,他拼命着一张一合,甚至将嗓子撕裂,让自己尝到了丝丝血腥,但仍没吐出半个字眼。

婉儿,不要再走了,你快回头!

船上的侍从全变了脸色,他们拼死拦住皇帝,不让他再靠近船沿。老天,谁都看见了,至高无上的万岁爷刚才差点跳下湖去。

放肆,尔等放肆,放开朕,快放开朕!

皇帝扎挣,双眼里只有那个已经模糊不清的影子。

侍从的告罪声,妃嫔的哭泣声,充决于耳。有人拦他、有人下跪、有人哀求,他根本不在乎!他只在乎她有没有回头!终于,用尽了全力,好似困兽冲破牢笼,从喉咙爆发出了撕声肺裂:婉儿,你回来——

天旋地转般,这痛彻心扉的梦境也到此终止。皇帝惊出了一背的冷汗,平躺的双肩也在微微颤抖,嘴唇干裂的半张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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