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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宫心为上-第23部分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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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哀家大意了,你怕是不记得了,无妨,哀家再说给你听好了。从大王登基到现在,这些年里无论我们怎么要求立后,大王终是无动于衷,后来群臣见后位虚空,联名上书要哀家帮大王定下一位,那时,哀家就挑拣,你们这些都随母进宫前来讨喜,哀家当时就看中了你。一直以来大家都清楚哀家和你娘是异姓姐妹,从来都很要好,也自然是想到哀家属意于你,再加上你既聪慧,又才华满腹样样精通,一时间也就你的呼声最高。哀家都定下了你与大王言,可大王却说,为君者,君无戏言,他当初将这后位已经许给一人,故不可立他人。”

“君无戏言?”蝉衣只觉得这话听来心头有些异样之感,但随即也不在意这异样只关心结果:“大王许给了谁?至今后位空虚,难道那人还拒了大王不成?”

“许了谁他一直不说,我们也无法得之,后来哀家也曾逼他为了国之大事早定后选,他才说,他许下的那人早已逝去,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为那女子守着这个承诺。”太后说着一脸的叹息之色。

“想不到大王如此痴情,人都没了还守着约定。”蝉衣感叹着说罢,却忽然眼前有个什么模糊的影子闪过,想要去抓住,却有没了头绪,正要再想,却被太后拉进言道:“所以哀家才叫你娘给你准备了不少易孕的药,要你吃啊,等到你有了子嗣,就算他还是死守着约定不立后,可有哀家帮着,你又那么出众,总要封你贵妃,那时还不是一样?只单单委屈了封号,不过哀家会想办法的,毕竟你要是能生下的龙子,只怕要立太子,他还是会册封你为后的。”

“太后……”蝉衣又羞红了脸,娇羞的喊了一声后却又想起一些事样,轻声的问起了太后:“太后啊,蓉儿有些事记不大清楚了,来前也曾有些是问了家人才知道的。来前娘说有什么不懂的不知道的就多多问问太后您,可蓉儿到现在还有些糊涂,大王登基也有三四年,难道宫里就……”

“你这丫头,你是说这宫里怎么就没子嗣?还不是大王他……哎!”太后说着就叹了口气,一脸哀色的看向熏香的烟炉了。

蝉衣心里咯噔一下,太后叹什么气?难道当真如娘说的无出,无孕?

--晚上这更可能会晚,琴儿要改错别字,过文哈!--

第四章 太后

正在蝉衣隐约想到最不好答案的时候,太后幽幽的开了口。

“刚登基的时候他要守孝,硬是压了这档子事三年无采选,只有一名选侍伺候,还是一直跟在她旁边伺候的丫头,哦,这丫头最开先是在哀家跟前伺候的,后来就拨给了他,大王观礼的时候也就是她侍奉的,如今她被封了婕妤。哦,她原叫翠儿,后来大王给重新赐了名叫做锦翠,现在称锦婕妤了。这三年里大王也就宠了她,直到去年才采选,这宫里总算热闹起来添了几个人,可是一年里也发生了不老少的事,也就三个人能有点奔头,今还不是叫你去见了两个吗?虽说你比她们身份高,可怎么着,人家也是先来的,你总要低顺些,宫里不必外面,且不可太扎眼。”

“知道了,太后。照这么说那位锦婕妤怕是没了盼头,可这一年新来的这几位难道也……”

太后摇摇头:“也就柳充仪曾有过孕,只是后来也没了。”太后淡淡地说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眼看向蝉衣:“不过你来了可就不一样了,大王今天见你就跟迷了魂似的,看来哀家快可以抱上王孙了!”

蝉衣眉眼微抬的轻声说着:“这些日子都大家能没能有动静,太后,大王是不是还想着那人,念着那许的愿……”

“别胡说,大王心里虽然可能是有什么心结,但他是大王,咱们澜国其能无嗣?其实他的确这一年里几乎次次不留嗣,但是哀家却并没催过,毕竟心里还是希望你能是第一个,所以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如今你已经来了,还是今天一来就封了昭仪,哀家还有什么好担心的。退一步说,要是大王还是那样,哀家也会出来帮你的!”太后一脸笑容的说到。

“那,那蓉儿就先谢谢太后娘娘您的照拂了。”蝉衣说着起了身就要给太后行礼。

“好了,若按哀家和你娘的姐妹情,哀家可算你的姨娘,现如今哀家也是你的婆母,自然是该照拂你的。”太后说着一把拉了蝉衣的手,阻了她行礼,捏在手里说着。

太后这么一说一捏,蝉衣只觉得内心暖暖的,和太后说话的时候心里也真添了几份情意。自从要离开那夜,娘亲拉着她讲了一晚上她和太后之间的姐妹情谊,蝉衣就明白太后将是自己进宫后的靠山,尽管她此时和太后很亲的样子,到底心里也是有所保留,总是下意识的就收敛着一边嘴巴里抹了蜜,一边又小心的揣摩着,这会听到太后这样说着,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紧张了些。

于是两人这会凑在一起说的更是亲热,太后也告诉她,有什么事沉的住气要和以前一样,再就是对外,太后她也不能太跟着亲了,免得宫里闲话,但是该向着的,决不含糊。

两人这么说着也没注意时辰,等到回了神的时候天色都有些暗了。

“得,今一下午全叫你陪着哀家这把老骨头喽!”

“太后您哪的话,蓉儿陪您也是应该的,您若愿意啊,蓉儿天天都过来陪着您!”

“陪我做什么?”太后脸一拉,嗔怪道:“你这丫头,哀家天天颂经这些有什么趣味,你有那心思就花到大王身上吧,早点有了动静,让哀家可以斗弄孙子就好!”

“太后娘娘!”正在这时殿门外有丫头的声音,太后收了笑容,正色之后才问到:“进来吧,何事啊?”

殿门一推,先前下去的穗儿走了进来,轻声说着:“回太后的话,安大总管过来了,说是今夜大王要召蓉昭仪侍寝,这会就要请蓉昭仪回栖梧殿准备。”

蝉衣闻言,心中一跳,但却人依旧保持着平和之色,好象这事于她无关一般。

太后听了穗儿这么说,看向蝉衣,见她保持着淡然微笑,那眼扫过去竟如此的端庄,不由的点点头说到:“听到了吧,大王今夜可就召你了,多上点心,啊?”

蝉衣忙起了身,对着太后一福:“是,太后娘娘的教导,蓉儿一定记在心里。”

“恩,好,那你就下去吧,这中午就没吃的,等会喝碗燕窝补着点知道吗?”太后笑着说着摆了手。

“是,蓉儿记下了,那蓉儿这就告退了。”蝉衣恭顺的再行礼然后在太后的微笑中退了出去。

出了安乐宫在宫门外就见到了安大总管。蝉衣忙点了头向安总管打着招呼:“安总管,劳您传话了,本宫一直陪着太后出来的晚了些,让您久等了吧?”

安德看着蝉衣脸上那淡淡地笑和浑身透出的平静之气,略有些诧异,但随即就说到:“蓉昭仪客气了,奴才就是奴才,传话跑腿本就是本分,应该的。先前老奴去了栖梧宫,问了下人才知道蓉昭仪还没回去过,而是一直在太后这里,本来老奴也不该来催。只是天色已见暗,老奴担心一会时间不够充盈的,这供主子您沐浴的……”

“好了,安总管这份体贴的心思本宫已经知道了,咱们这就回去吧?”蝉衣微笑着打断了安总管的话,迈步前行。

安总管忙一应着叫了轿夫上前,抬昭仪回宫。

蝉衣转头看向安总管轻声说了句:“有劳总管了。”也就上了轿子。

轿子向朝阳宫去,一路上安总管就在思索着,等到了朝阳宫口,他亲自掀了帘子伺候着蝉衣下了轿子,蝉衣也丝毫没有紧张之色,步履轻盈的入了宫门,走想她的住所:栖梧殿。

安总管跟在蝉衣后面,注意着蝉衣那步履的姿态,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待她站在主殿前时,他更是注意着蝉衣的神色说到:“蓉昭仪,请您入殿看看,可有什么不合适的没?”

蝉衣点点头,进了主殿。

殿内的灯火早已点亮,照出一派奢华之色。主殿里镂花悬吊处处可见,一尊尊玉雕陶罐摆放出优雅,甚至还有青铜做的礼器摆放在主殿内,这让蝉衣的眉挑了一下。

礼器?我的宫殿里怎么能有这些东西?她心里惊讶着却平静的走入隔壁的侧间寝殿,那旖旎的纱帐曼曼,那优雅的铜镜辉辉,还有那深红的床榻前挂着的珠帘,看的蝉衣心中实在喜欢,可是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在平着心稍微缓和了下后,去压着自己的欣喜却故意拉着脸道:“总管大人,您是不是带本宫走错地方了?”

--先把这章发了,晚上回来继续修错别字--

第五章 夜召

安总管闻言略一愣,抬头应到:“昭仪娘娘,您这是怎么说的,这里是栖梧殿啊,嘶,您是不是觉得有哪处不喜欢啊?”

“安大总管,您不觉得这殿太过奢华了些吗?”蝉衣看向安德一脸冷色地说到:“本宫虽是九嫔之首,可也不过是昭仪。这般奢华,好象不大合适吧?”

“娘娘多虑了,此殿布局原本就大体如此,配来的东西也是内务上报给大王后才送来的,娘娘只管安心住着,不必担心……”

“不担心?呵呵,安大总管啊,这些本宫不多说,只说那主殿里怎么会有‘石云纹方豆’这样的青铜礼器呢?(‘豆’用来盛放腌制物品的青铜器皿,是礼器中的一种。)”蝉衣说着斜睨了安德一眼。

安德看见蝉衣如此表情与如此话语当即就弯了身:“哎呀,老奴竟然没注意到。”说着就退到了主殿上一指那豆,对下人说到:“怎么都这么大意,怎么把礼器都摆到这里来了,一群不张眼的,快快,拿走!”他急忙地说完,一转身蝉衣已经走了出来,安德忙凑到跟前,象征性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老奴大意了,娘娘多担待。”

蝉衣唇角一笑:“安大总管这是怎么说的啊,本宫又没瞧到什么错,担待什么?好了,总管大人,不知道这晚上的侍寝,本宫都该注意些什么?”

……

夜色渐浓,华灯高挂。

未央宫奉天殿里,大王穿着一件金丝织就的云龙丝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腰间有些随意的扎着一方金色的丝带,将他的胸膛裸露出一些来。

此刻他手捧着一卷书半躺在软靠上正在看着,身后跪有宫人为他擦着长长的湿发,动作轻柔有些写意的味道。

安德此时推了殿门到了大王跟前,还没等说话,大王就眉眼一抬扬了手中的书卷递给身后跪着的宫人,那宫人忙松了发接了书懂事的退了下去。

“说吧。”殿门才合,大王就一手肘着脑袋侧着身子问了起来,那修长的身子这般随意的侧斜着将慵懒的味道弄的是越发浓重了些。

“回大王的话,老奴已经送了昭仪去往甘露殿沐浴,这会是特来回复的。”安德小声地说着:“大王,她似乎很懂这些,就连那礼器也都……”

“也都发现不适合在她处,叫你拿开了吗?”大王接了话说完,脸上漾起一抹笑来:“看来她的确聪慧,短短三日里这些礼仪之事都能记下懂的这的确不易,当然,这也是郡侯他们心够细的。”

安德此刻听闻大王这般说,脸色却有些不安,似有些犹豫后方才说到:“大王英明猜到她已经熟识这些,自当不会出纰漏,只是……只是老奴却觉得有点不太对。”

“不太对?你指什么?”大王的眉轻扬了一下,又回到原位。

“她能清晰的道出礼器之名,这未免……”

“哦,道出?”大王的身子直了一些起来,脸上的微笑僵了一下后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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