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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帝阙-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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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如问他别的呢,“依宋大人看来,琰亲王现在还能神采奕奕地出现在皇上面前,丝毫不见败意,凭的是什么?”

“一个皇上绝对想不到地人。”

皇上本来差不多要闭目假寐了,听见这句话,猛地睁开眼睛道:“你不会想说,那个真正和琰亲王勾结,给他做坚强后盾的,其实是渤阳候祁云海吧?”

宋方反问:“皇上认为没可能吗?”

皇上没搭腔,我接过话头说:“凡事都需要证据,不能只靠一张嘴说,宋大人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两个人勾结呢?我只从一个很小的方面看就觉得没可能了,祁云海跟你们不同,他喜欢的是女人。”

宋方笑道:“公主,这个又不是唯一的决定因素。先帝可是只喜欢女人不碰男人的,还不是有很多好兄弟帮他打江山。”

这话也有道理,但,“渤阳候上次身陷弑君案,琰亲王本来要借机杀掉他让自己的人取而代之的,是皇上给了他重生的机会。这事怎么看都是皇上对他有恩,琰亲王只会落井下石吧。”

“如果一切都只是做戏给皇上看呢?公主您想想,若琰亲王真地急于用自己地亲信取代渤阳候的话,他早就派了,不用等到皇上一个多月之后再出现处理。“

我不以为然:“琰亲王不过是个亲王,又不是皇帝,怎么能任命这么重要位置上地人。”

“那时候他当政啊,相当于摄政王了,除了名分上有差距,权力与皇上对等的。”

我和皇上交换了一个既讶异又迟疑的眼神:渤阳侯祁云海怎么可能是琰亲王的人呢?

致歉兼说明

今天白天没有更新(昨晚还是更了一章的),主要原因是感冒了,头晕目眩。撑着打开电脑想把草稿改一章出来,结果还是不行。

其实这几天一直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心里更难过。

我家的猫,6月1号生了一窝小猫,共3只,大的是姐姐,然后是两个弟弟。名字分别叫:小咪子,黑头,老幺。

他们的父母都是白猫,但母猫头上有一小撮黑毛。所以她的孩子头上总会带一点点黑的,但都是非常小的一点,只有黑头,一大块黑毛黄毛相杂,特别显眼,所以叫黑头。

大的姐姐之所以叫小咪子,是因为她特别小,而且天生残疾,两只小脚是向上翻的,只会用身体蠕动着爬行,腿脚根本使不上力。几天后,她的弟弟们已经长到她的几倍大了,她还是出生时的样子,而且更瘦了。

动物界,动物妈妈对最弱的孩子是采取遗弃政策的,所以我经常看到她可怜兮兮地被扒到最远的角落里躺着,肚皮贴着脊梁,浑身冰冷。

这样拖到第5天,她已经奄奄一息,我以为那一晚她肯定熬不过了,在猫窝边坐到午夜3点,想陪她最后一程,早上起来用块漂亮的布包着把她葬在楼下的花坛里。3点后,我困不过去睡了,早上起来却发现她还活着。

如此强韧的生命力!于是我一路小跑出去买了婴儿奶粉和奶瓶,回来给她喂奶。奶瓶的奶嘴相对她来说还是太大了,我只好改用小勺子,连灌带喂,主要是灌。她虽然力气微弱,还是拼命挣扎,没一次是乐意的。但她妈妈的奶她根本吃不到,每天数次把奶头赛到她嘴里,她不会吸,或无力吸。

在我天真的想法里,以为强灌几天后,等她身体再强健一些,会开始自主吸奶,残疾的腿也会慢慢矫正过来。我想象她长大后的样子,可爱的娇弱的小母猫,白白的毛,大大的蓝眼睛…………她父亲是异眼猫,双瞳一黄一蓝,孩子却是清一色的蓝眼睛,非常漂亮的蓝眼。

喂牛奶之后,她的身体时好时坏,但一直没长大。又一个5天后,到10号那天晚上,她的脖子耷拉下去,身体也软了,根本无法再喂奶,我把她放在她妈妈怀里,想让她在最后时刻感受一下母亲的温暖。我天真地以为,死在她母亲怀里,比死在我怀里要好。

1小时后我再去猫窝时,她不见了,翻遍了家里的每一个角度,也找不到她的遗体。我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后来在网上查,果然,猫妈妈会吃掉自己死去的孩子!

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有一种歉疚,生死难赎。

第一百十五章  迷雾欲遮眼

宋方走后,我和皇上呆呆地坐着,半晌没吭声。

宋方透露的讯息把我们俩都给打懵了,除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外,还有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因为在我和皇上眼里,渤阳侯祁云海是四位戍守使中最值得信赖的一位。

他曾犯下弑君大罪,本当处死,皇上不仅释放了他,还让他继续出任戍守使,并许他日后立功即可恢复爵位。

对我而言,他不仅是太后圈定的驸马人选,还是曾经正式向我求婚的男人。当他以海棠为信和我约定婚期时,我竟然觉得无法拒绝,因为人家就要上前线,我害怕拒婚会影响他的情绪,真是傻啊。如果宋方所言属实,祁云海等于玩弄了我们所有的人,包括皇上,包括我,也包括太后。

但还是觉得有重重疑惑,我不禁转过头问:“皇上,您觉得宋方的话可信吗?”

皇上道:“反正他们两个人中,总有一个在说谎。”

“可我怎么觉得宋方说谎的可能性还小一些呢。”我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句话,同时偷偷观察皇上的表情,但什么也看不出来,他专心思考的时候,脸上总是出奇的沉静。

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姐姐觉得这个人不会对朕撒谎吗?”

我点了点头,不凭别的,就凭宋方刚刚见皇上时的那份诚惶诚恐,还有,“他听到你膝盖受伤时多着急多心疼啊。”就差一下子扑上去掀开皇上的衣服查看了。

皇上微微冷笑着说:“你不觉得他的表情很夸张吗?”

我趁机揶揄:“那是人家的本能反应好不好?听到心上人受伤了,谁都没法冷静的。”

“注意你地用词!”皇上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说:“姐姐忘了一个重要地细节。在灾民点地时候你就已经当众宣布过我膝盖受伤地事了。当时他应该就在附近吧。别告诉我他太专心安抚灾民了以至于没听到。”

我一愣。地确。如果他真地很爱皇上。应该每时每刻都关注着他才对。我那么大声地宣布。不可能听不到。如果已经听到了。刚才地那一幕就很有表演地嫌疑。

我不解地是。“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跟祁云海有仇?还是故意混淆视听以保护琰亲王真正地同伙?”

凡事都有动机。尤其这种敌我难辨地时刻。没有人会随便给一个不相干地人扣上一顶谋反地大帽子。

皇上思虑良久。末了说:“朕信得过祁云海。所以他肯定是故意混淆试听没错。但目地可能不是姐姐说地那样。”

“皇上认为他是什么目地?”

“还是为自保吧,他不笨,这些天应该也看出朕对他的态度了。所以,他一方面极力讨好,又送人又送钱;一方面妄图抽走朕所有的依靠,让朕觉得谁都会背叛,只有他是唯一可以信赖的。”

“天那”。我惊呼,“这个人也太可怕,太阴险了吧!”

他表现得如此痴情。之前又帮了皇上那么多,我们不大可能会怀疑他说的话。而他跟着琰亲王多年,对琰亲王架空皇上地手段了若指掌,也对皇上的朝堂现状了若指掌,知道在琰亲王处心积虑的设计下,皇上没有多少心腹,祁云海就算其中最有分量地了。如果连祁云海都靠不住,皇上就真的成了光杆皇上,最后只能依靠他了。

沿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一旦他成了皇上唯一的依靠,也离成为皇上唯一的爱人不远了。”

“姐姐!都什么时候了,你在还拿这个取笑。”皇上无奈地揉着额头。

“我说得再正经不过,宋方不惜撒下弥天大谎,固然为了保命,也为了得到皇上的爱。你信不信,他连祁云海都嫉妒,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陷害。”

皇上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忍无可忍的表情,手死死地抓着太师椅的扶手。

我感叹道:“这个人确实留不得。虽然他为皇上做了很多,但如果皇上都听他的,先把琰亲王除掉了,再除掉祁云海,然后是严横……到最后,他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人物,只怕又是一个琰亲

而且比琰亲王还贪,琰亲王只要皇帝宝座,他连皇上的身体都要。如果真到那天。他会怎么处置皇上?封他做皇后吗?想到皇上凤冠霞帔的场面。我忍不住偷笑。

“你又在脑子里乱编排什么?”皇上警惕地看着我。

“没,我在想。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谁都招惹不起。”

皇上发狠道:“招惹了又怎样?等赈灾完了,回京就找个由头杀掉他。”

我摇着头说:“恐怕还不是时候,您别忘了,琰亲王还在,这个人是皇上用来对付琰亲王的利器。”

“过去或许是,现在他们已经彻底闹翻了,琰亲王不会再信任他,他还有什么影响力?”

“今天宋方走向琰亲王的时候,您没看到琰亲王的表情,我正好就站在旁边,可看得一清二楚。”

“姐姐想说明什么?”

“琰亲王对他还有爱。”

皇上嗤笑了一声:“什么爱,是不甘心吧。堂堂摄政王,被一个娈童玩弄于股掌之间,几十年的基业付之流水。也幸亏是他,脸皮够厚,要换了个人,早气得吐血身亡了,怎么可能还腆着脸出现在人前。”

“就算是不甘心吧,不甘心也是一种执念啊。”

“姐姐的意思是,琰亲王还会让宋方接近他?”

“不无可能哦,至少,到现在琰亲王也没杀他,甚至可能都没动过杀机。说起来也真是讽刺,遭到他背叛地旧情人舍不得动他,倒是他心心念念的新……呃,皇上,一心想让他死。”在皇上不悦的眼光下,我硬生生把“新相好”憋了回去。

“你是在为他打抱不平吗?”皇上逼视着我。

“怎么会?宋方这样的人。本就该死!一切只从个人私情出发,仅凭个人喜好行事,没有是非观,没有仁善之心,甚至没有起码的良知,连我的小莲都不放过。”说起这一点。我不由得义愤填膺,可怜小莲还蒙在鼓里,以为宋方是真的爱她。

“你说什么?他碰了小莲?”皇上大惊,因为这件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我忙看向四周,还好屋里没人。一般我在地时候,皇上地随从们都不会在屋里逗留,而是知趣地在外面守护。

把当时地情形还有小莲的反应简单地说了一下,皇上不齿地说:“难怪他会背叛琰亲王,这个人。根本就是人渣级别地。就为了多个人帮他说句好话,随随便便地夺去了一个女人的贞操。不过话又说回来,小莲自己也是够蠢。他肯定不是强迫地吧。”

我叹息道:“也不能怪小莲,宫里的女人,可能是世上最好勾引的。尤其像小莲这种,姿色又不出众,级别也低,若不是因故出宫,可能一辈子连个男人的边都挨不到,做一辈子老处女也怪没意思的,还不如……”

“还不如怎样?”皇上暧昧地笑着。

“没怎样。你该休息了,不是说膝盖痛的呢?不是说这几天都没睡好想早点歇下的呢?”

“没事,先听姐姐说说不如怎样再睡。”

“去你的,快睡!”

“你陪我。”

我起身就往外走,后面却传来了哎哟声。

叹着气回去扶他,他趁机靠在我肩上,一会儿说腿痛,一会儿说腰痛,一会儿说头痛。总之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

我只好一直把他扶到床上躺下,他索性呻吟起来:“膝盖那里好痛,你帮我看看嘛,是不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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