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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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现在连一个小丫头都能怂恿主子,和李氏地作为,明显是开始将我刚进府是的那番说在前头地恶言忘得一干二净了。看来有必要提醒提醒府里所有地人,女主人不只是代表男主人宠爱的女人,也是对他们有生杀大权地主人!不过,恶人嘛,暂时好像还不必我自己来当,要不,管家是用来干什么的呢?我也正愁着找不到机会和戴铎拉近关系,如果平白示好,只能让他看轻了去,怕最后就把我当尊佛一样供着,遇到事情,直接也当我是泥塑的,没半点尊重。而我要的,是他能成为我的人,一个能象晚儿一样让我放心的人。这两年,戴铎用他的能力,赢得了胤的倚重和初步的信任,但对我这个女主人,不贴心啊!一个主管府内所有事务的我和内务管家不在一条心上,平日里做事就难免会有束手束脚的感觉,就好比自己的手变成了假肢一般,使唤不自然。
戴铎不愧是戴铎,只用了一天时间和那些人磨蹭在一起,就大致给弄了个明白。据那个叫荷玉的丫头交代,是她下的药,而药是府外的一个人给她的,是谁她坚持说不知道,只说能帮助她的主子宋氏重新得宠,那晚她也是去做宵夜,在不远处听到小栋子的话,便寻着机会下了药。出去时因为碰到了一个府内的侍卫,慌慌张张回屋,也没敢和宋氏提。
哼哼,好得很,都凑一块儿吃宵夜了,而且撇得真是很干净!看来我这个福晋给她们的待遇太好了点!看了眼正在一边站着的戴铎,我叹了口气:“戴先生先坐下吧!我一会儿还有些事情要征询一下先生的意见!还有,以后除了主院,管家和客人之外,一律取消宵夜。你和府里的侍卫也通声气,往后若是二更天以后,不在自己该住的院子,还在其他地方走动的人,一律让侍卫先擒下再说!至于先生用到办差使的人,弄个牌子什么的,也好方便些。”
戴铎假意推辞了一番,在我的坚持下,便坐了下来,但他很识分寸地只坐了三分之一个椅面,两手支着膝盖,保持了略弯身的恭敬姿态。他坐着比站着还累,我看得也累。
我不由笑了笑:“我的本意是想让先生能不必站着,省点力好全心讨论府里的内务。不想……先生这般可是……还是随意坐着吧!”
戴铎也有些不好意思:“那奴才先谢过福晋!”其实叫戴铎先生还是胤看着他处理事务确实有几分手段,有心让他在外头帮着府里办事的时候给抬些身份,当然也存着收买他的心的想法,而且他又比我们都年长,一般时候,我们称他先生,而他自称奴才。
据他所讲,那倒霉地猜拳猜输,不得不去讨夜宵的侍卫,是在厨房碰到荷玉的,见她是府里人,只简单地打了个招呼,而不曾盘问,不过也多亏了他的证词,再对比小岳说煮醒酒茶的空档,她在另一边的屋子吃东西,顺便理了下食材,有着时间上的吻合,让荷玉不得不坦白交代。不过那个侍卫怎么也要罚个失察之责。
当我说出,那就让那个侍卫自己到陈统领那儿去领一个月特别训练时,戴铎似乎有些惊讶,估计是没想到,对府里的侍卫,我也能作主,作出赏罚,也许他心里正嘀咕着有必要重新估计我在这个府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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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九十二章 惩戒丫环近戴铎(二)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九十二章 惩戒丫环近戴铎(二) 不过,他随即便恢复常色,对我也隐隐多了几分热络,而不是疏离的,空有的表面上的尊敬:“那……福晋先前说让奴才处置那些没规矩的丫头,奴才这么办福晋您看还合适不?……”
没等他说出具体怎么处罚,我便打断了他的话:“依照规矩来吧!你是总管,这种事情你作主就行了。该罚的罚,该逐的逐!哎,这年头,还有给主子下药的丫头,还有怂恿主子做些不合规矩的事,真是乱了套了……咱们哪有那个闲心养这样的人呀!卖身契一会儿送你那儿去,怎么处置地都随你,我不想再在这府里见到她们!”我想了下,还是加了句,“京城这地儿都是熟人,要是有什么不利于贝勒爷的传言可不好!送远点,还有警告她们一下,嘴巴锁严点,要不然……戴先生知道吧?”
“是奴才平日管教不严!还请福晋责罚!”戴铎起身,正要躬身领罪,我冲他摆摆手,笑了笑。
“这和先生无关。想来是我当初入府时,年岁又小,娘家也没什么势力,而这府里大部分,都是贝勒爷从宫里带出来的。少不得有些事,我都睁一眼,闭一眼。如今看来,再这般松散下去,倒要酿成灾祸。那李氏和宋氏,就先着人看管着,以后吃穿用度比照大丫头的,不必按照现在的来!她们身边还是留一个侍候的丫环,最好是伶俐知事的,不要那种没经过调教的,别到时候又出几个不知道忠的是哪个主子的丫环!”既然她们不客气,我又何必枉做好人。。。以前把她们同样当主子供着,还不安分,真当我好欺吗?收起心里地那些不满。不想让戴铎小瞧了去,以为我也不过是那种争风吃醋的女子。我笑看着他:“今日,我还有个请求,就是想先生帮我把这府里给管结实了,不要让贝勒爷忙着朝廷事务的时候,还经常为些府内地小事焦心。听贝勒爷讲。先生是有大才的人,目前朝中地形势多少有些风雨欲来啊……以后,少不得要有倚重先生的地方……”我凝眉,作出故染轻愁的模样,当然没指望着靠这个打动戴铎,我要他听的不过是后面的几句话,想必以他地智商,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后面的谈话气氛就有些轻松了,有求于人的主子。怎么也是有求于人!戴铎相对来说放开了些。当我做出好奇的样子,问起戴铎怎么从荷玉的口中套出话来的,他只讪笑着说是些不入流的小手段!不知是不是为了不显痕露迹地讨好我。说是可惜,那丫头一口咬定和宋氏没有关系。要不然……
至于具体怎么罚的。我没问,反正从那以后。荷玉和小晴我都没有再见过。她们地下场我可以预见,这也是我原本的意思,只不过借戴铎的手来做。不过小岳这丫头见到戴铎总是躲一边,怪怪地看着他。至于小岳只是受了点小罚,是因为原先地管家顾老来说情,戴铎自然不好不顾,向我来请示。我看这丫头也是个没心眼的直性子,便消了将她一并逐出府地打算,让戴铎看着办就好。
李氏和宋氏怎么办?我还没有想好。只是那件事第二天将她们禁足后,我便故意忘记了,现在她们也只能在她们自己地院子内走动。
胤和我变得愈发相敬如宾,两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胤对我,展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只是有时候难免让我觉着不真实,心里生生梗得难受。他本是个性子有些尖锐,敢大爱大恨地人,这样的他,太委屈!于是我备加小心,怕一不留意,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让他误会我在疏远他,他……太过敏感,还有些多疑。
不过终是一起生活了六年的夫妻,曾经爱到可以为对方付出一切的心心相映。随着每日里彼此特意留出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愈多,彼此的交流越多,两人之间的那层隔膜在渐渐消散,偶尔,我也能放开心和他笑闹两句。
墨的调查结果传来,令人意外的是,从前几年起,宫中便一直有人不定期地买红魅。不过每次都转两三手,卖家自然也不敢真正地追查下去,平白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对他们来说,钱到位就好!不过,可能和墨有些私交,那个卖家推测买的人在宫中也有不小的势力。但具体有些什么迹象,却也只是一番模糊搪塞。
说来说去,如今最大的嫌疑居然还是落在太子和直郡王胤的头上,虽然不一定是他们本人的意思。其中又以直郡王的嫌疑更大一些,毕竟这两年来,胤几次办差,最后不小心都查出些东西,和他有不干不净地牵连。落在胤眼里,只怕是以为胤故意针对他,再加上十三有时候确实故意……
而太子从很早先就一直试图拉拢胤,虽然没有明确表态,但胤一向告诉他,现在他只忠于康熙,将来太子登基了,也只忠于那时的皇上。太子虽不是很满意,但觉得这样的态度也算过得去,一向不太找胤麻烦。
我忽然意识到,荷玉也是从宫里出来的,若真是不认识的人给她的药,她敢冒冒然地往胤喝的醒酒茶里放?若是有什么差池,别说帮宋氏争宠,就是害得所有相关的人一起丢性命也是可能的。那么毫无疑问,给她药的,应该是她认识,且相对来说比较信得过的人。至于事后不说出来,只怕是畏惧那人背后的势力,或者说那些人的手段比戴铎威胁她的更厉害,所以宁愿一个人担了。
“要不,找人去宫里查查那荷玉?看她以前是否有什么私下关系比较好的?”我看着听到墨的消息后,一直锁着眉的胤,出声提议。
胤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摇了摇头,等意识到是我提议的后,给了我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暂时不用查下去了!”
我疑惑地看向胤和墨,不明白为什么。按说这害人之心能不能有,该不该有,姑且不论,但这防人之心却是不可无的,不弄个明白,怎么能防好呢?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九十三章 天意人意两为难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九十三章 天意人意两为难 墨看了我一眼,难得地没有取笑:“既然最后嫌疑落在他们头上,是谁有什么区别吗?总归不是我们这条船上的!再说,你们在宫里有多少能耐?要查一个好几年前进宫的宫女,保不住惊动了皇上就不好了。”
我一想也是,排除康熙他老人家不谈,宫中的势力基本被胤和太子瓜分,康熙也似乎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去年,将胤调管内务,看架势,有让他总管内务府的意思。
胤似乎不像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看着我,有些紧张地问道:“舒兰,这两天你能不能帮我备些养生的补品,老师这几天又犯病。抽空你和我一起去探望。”
他在借这个机会和我一起出府吗?毕竟这种事情,一般戴铎都会打理得很好。我走到胤身边,用手指抚平他又皱起的眉:“没问题!别老皱着眉,容易老的!”
胤顺势拉住了我的手:“不管,不许嫌弃!即使老了,配不上你,也绝不会放手!说好生同衾,死同椁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瞄了眼,此时如特大号蜡烛一般碍眼的墨,决定将他忽略,好不容易让胤恢复了他的霸道本性,透着往日的亲昵,怎能错过彻底修补那道裂缝的机会?
我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又说什么胡话,哪有人岁就说自己老的!”
“咳!咳!你们老夫老妻地收敛点,好不好?别当我不存在!”蜡烛说话了。
“要你管!”
“做你的事去!”
胤和我异口同声地吼了墨一句,两人相视一笑。。。头一回,那种犹如一体的默契和亲昵又回到我们中间。
随后几日,胤和我渐入佳境。甚至比之以往更加如胶似漆。毕竟从前在人前,胤总是很克制地老成模样。但现在,反而落落大方。不掩他的爱意!
我才猛然发现,这些年靠得太近。反而没有注意,枕边人已经从那个早熟,少年老成地胤,成长为一个真正成熟稳重的男人。举手投足,尽显优雅尊贵。却无半丝养尊处优的公子气。以往地凛冽锋芒已经内敛不少,渐渐被一种大气的气势替代,加上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