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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抗日小山传奇-第41部分

小说: 抗日小山传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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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兜里装的是什么?”一个伪军大声咋呼起来,此时被搜查的人正是那个霍小山觉得与众不同的穿长衫的年轻人。

    “老总,我装是的大洋”那年轻人此时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

    “掏出来,你不知道满洲国是禁止花中华民国的大洋的吗?”那伪军大声训斥着。

    “好,好。”那青年应承着,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三块大洋。

    “老总,我这是大洋不假,可,您老人家看好了,我这大洋不是中华民国的,我这是袁大头呀!”那青年貌似很委屈。

    果然,那大洋的上的图案虽然也光头人像,但却并不是略瘦的孙中山而是胖胖的袁世凯!

    “******,你还敢犟嘴!”那伪军伸手便来抢那青年手中的大洋,那青年手却很灵便,只见他手一动,那手中的三块大洋竟然不见了!

    那伪军没料到自己伸手却抓了个空,不由吃了一惊。“你是干什么的?”

    他们这一嚷自然引起了伪军队长的注意,那队长也是眼见得一眨巴眼功夫,那三块大洋就已经不翼而飞了,也感觉到了这个青年怕是有点门道。

    “报告老总,小的就是一变戏法的。”那青年眼力倒有,已经看出了这个挂短枪的肯定是队长,便马上不再理会那个伪军,而是对那个队长说道。

    “变戏法的?我看你象——”那伪军队长用疑问的眼睛看着那青年。

    那青年如何不知道如果这伪军队长只要说出后面那两个字,哪怕只是象抗联,这桩原本莫须有的罪名就怕是落实了。

    故而急忙一摊手,手中却又原本空空的手中又出现了一块袁大头!这一下子可是在那队长眼皮底下,那队长自然是注意到了,而那青年的目的也达到了,直接把那队长后面的抗联两个字给惊了回去!

    “还真他妈是个变戏法的。”那伪军队长嘀咕道。

    “是的,是的,各位老总你们看!”那青年手中捏着那块袁大头,他成功地吸引了伪军们的注意力,连站得远点的鬼子兵也好奇了凑了过来。

    只见那青年故作神秘的把那块袁大头放到嘴边,“噗”地吹了一口气,将手向空中一扬做出了一个投掷的动作,同时拉着音大喊道:“走!”他手里的大洋又不见了!

    “噫?有意思?”伪军们一个个看得眉看眼笑,连站在一边监督检查的鬼子兵也一个个看得楞眉楞眼。

    那青年想必是久闯江湖,面对着鬼子伪军闪着寒光的刺刀,并没有半分怯场的样子,反而大步走上前去,指着刚才要抢他大洋的那个伪军的外衣口袋说道:“老总,那大洋已经被我变到你兜里了!”

    那伪军半信半疑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外衣口袋,伸手一掏,竟真地摸出来一块袁大头来!

    “哈哈哈,哈哈哈。”伪军们都大声笑了出来。

    那青年却很识时务,小声地对那伪军队长说道:“这块大洋本是我变戏法的道具,现在就孝敬给您老了,给您老买只烧*******那伪军队长也笑了,一块大洋并不值多少钱,但今天碰到的这事倒是蛮有意思!正想说一句“树林子大了啥鸟都有!”却感觉耳边有股风声,紧接着啪的一个大嘴吧正打在他的脸上!

    那伪军队长“妈呀”一声,伸手便去摸挂在身上的短枪,一抬头却看到打他的竟是刚才那个rb少佐,条件反射般地放下摸枪的手,两脚一并来个立正姿势,挺胸偏要低头,嘴里说道:“哈伊!”

    “快快滴!快快滴!火车要开大大滴!”那少佐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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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车行沃野有龙泉

    火车如一条巨龙,喷吐着黑烟白汽在东北的绿野上奔驰着,伴随着铿锵有力的哐当声,力拨千钧的动轮飞速旋转着,连杆做着往复运动。

    霍小山他们三个人此时也正好其他旅客一样,安然稳座在车厢里。

    由于那个变戏法的青年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地耽误了时间,在鬼子少佐的严厉催促下,上车前伪军对后面那些旅客的检查就流于大面上的形式了。

    伪军既没有检查霍小山他们的假灵牌和假骨灰盒,也没有让霍小山打开背着的包袱,那里面可装着长条匣子状的飞翼弩和一大堆准备在火车上的吃食。

    也许在那鬼子少佐看来,所有人进车站时已经检查过了没必要再费二遍事了。

    火车上的座位的设置和几十年后的并没有不同,都是背靠背的长木椅,只是那椅背要矮上不少,李棒槌坐在挨窗户的座位上,中间坐着慕容沛,霍小山则坐在边上。

    隔着破旧的木桌与他们相对而坐的是一对爷孙俩,而边上坐着的则是那个变戏法的青年。

    在刚开车的一段时间里,车厢里鲜有人说话,这也并不奇怪,无论是谁坐在这样车厢里也会受到环境的压抑:两端紧挨车门的座位上,各坐着个rb兵,手中的三八枪上那闪亮的刺刀仿佛还有远行到中国后所沾染到的血腥。

    而刚才上车前,当二百多名旅客在伪军鬼子的“陪同”下穿过长长的过街天桥,才发现眼前要上的火车是一列不假,但客车厢只有两节,后面都是密闭的货车厢。

    看着那实枪荷弹的鬼子伪军,那如临大敌的戒备神态,就是用后脑勺也能想到那后面闷罐车里拉的八成是军火,如果一旦抗联有了炸火车的想法,那么他们这些旅客呢,岂不就象被绑在了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非定时的巨大的炸弹上,随时可能“砰”地一声去和阎王老子会面了,如此情形之下又有谁能高兴起来呢?

    而事实也正如旅客们所猜测的一样,这列火车后面的闷罐车厢里装的正是军火!

    前段时间一列军火车在行进途中被抗联炸了,车上的鬼子全部毙命!

    于是鬼子的上层智囊们便采用了这样一招,将普通旅客的车厢与火车头挂在一起,后面再挂上成列的军火,抗联总不会把自己的老百姓和军火一起炸了吧?而

    同时,为了保险起见,不光在军火车厢里安置了日军押车,连旅客车厢里也放上了几名鬼子,又在普通旅客里安插了便衣队。或许在鬼子上层看来,这样做军火列车就万无一失了。

    不过,这样做法也受到了日军内部的质疑和抵触,那负责押运此次列车的脾气暴躁的鬼子少佐就是一例,在他看来,支那平民的生命并不足惜,只是这种依靠平民来保护军火安全的做法是对崇尚武士精神的大rb帝国军人的侮辱!

    火车上沉闷的气氛在将近中午的时候被打破了。

    “爷爷,你别喝了,我爹说不让你在火车上喝酒。”在列车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哐当声中一个孩子清脆的声音说道。

    这个孩子正是坐在霍小山对面的那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那孩子穿得倒也整洁,稚嫩的脸上显出对那老者关心的神态。

    “就一小口,就一小口。”老者疼爱地看着孙子,嘴上支唔着,手里又端起面前那铜质的酒壶,一仰脖“滋”地又喝了一口。

    这老者从打上车,那酒壶就始终捏在手里,时不时地喝上一小口,木桌上放着一张纸,上面放着些许油炸花生米。

    老者的脸已经喝红了,与他那雪白的修理有形的胡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眼神里已经有了些许醉意。

    “爷爷你别喝了,我爹说酒喝多了对你身体不好。”那孩子在旁边又劝道。

    “哦。”那老者听了孩子的话,终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酒壶,醉眼向前车厢头里望了一眼,口中却摇头晃脑地吟道:“自小习得唐宋赋,长歌短曲总曾吟。”

    这老者竟还是饱读诗书之人,将那两句诗吟得抑扬顿挫!

    霍小山这面三个人,包括那坐在一边的青年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卓尔不群的老者。

    老者轻捻了一下那雪白的胡须复又吟道:“而今云霾遮日月,唯有此物最解忧啊”

    这两句吟出来后,听者心中都是一惊,这几句可有影射时局的倾向了。

    那老者捊胡须的手的速度却快了,手落到底后却一把抓起了那桌上的酒壶一仰脖猛喝了一口。

    “爷爷,你要喝醉了!”那孩子急忙制止。

    那老者此时却不再理会最宠爱的孙子的劝阻,声音拔高了很多,语音中已充满了不平之气,只听得他大声吟道:“从来武功平天下,百无一用是书生。若有三尺龙泉在,何惧小丑扰清平!”

    这四句诗声音逐渐拔高,最后那“何惧小丑扰清平”七个字竟然仿佛充满了铿锵的金铁之声,直接砸在了那火车的地板上,一瞬间将那火车的哐当声都砸没了,整节车厢里仿佛只有他那两句诗在回荡“若有三尺龙泉在,何惧小丑扰清平!”

    一时间,原本刚有些小声谈论声音的车厢沉寂了下来,车厢内的人表情各异。

    有未曾听懂的站起身来探头向这面张望,脸上一副懵然无知的样子。

    有的抬头看了一眼,忙又匆匆坐下,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有的站起身来,先看了一眼这老者,又把眼光转向车厢两头那持枪而坐的鬼子,眼中却暴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愤恨之色。

    有三个戴着青灰色礼帽的人猛地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间,却被旁边的一个用手按住了,低语了一声,那三个人就又坐了下去。

    当那老者吟诗之际,和他一排座位上坐着的青年脸上却挂上了笑嘻嘻地走江湖时惯有的笑容,他早已经站起身来,他的眼睛却如同闪电般左顾右盼,将他能看到的人的表情动作尽收眼里。

    当他收回眼神看到就在对面的霍小山时,见这个少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低垂着眼帘,手里依旧抚摸着那个灵位牌,而他身边的那个黄脸少年的手却捏在了这个高个子少年的胳膊上,眼神之中闪动着一丝担心。

    满车厢就这孩子有点意思,这青年心中暗道,复又坐下。

    “老人家你这是要去哪里呀?”这一声唠家常的话却是李棒槌问出来的,他打内心里可不希望这老者再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为他们爷孙俩引来祸事。

    “他滴,说滴什么?”车厢的一头,那个负责押车的鬼子少佐不知何时已经巡视了过来,他进车厢时恰好听到了那老者的大声吟诵,抬腿就要往这霍小山他们这边的座位走来!

    “太君,他做诗呢!”一个人站了起来,迎到了那少佐的身前,只见他哈着腰,脸上挂着谄媚的笑,那人三十来岁留着大胡子,却正是上车带着大包小裹的人。

    “做诗?什么滴干活?”那鬼子少佐来中国已有几年,已能听懂大半的中国话了。

    “对,太君,做诗,是做诗。”那人依旧用着只有汉奸才会有的表情和鬼子说着话,尽管他也能猜到不知道火车上心中有多少人在骂他的祖宗三代。

    “他说什么?”那少佐接着问道。

    “他为皇军歌功颂德呢,他说‘若有三尺龙泉在,愿随皇军谋太平’”那人依旧一副汉奸相,嘴里却毫不打奔儿地极其流畅地说出了被他换了几个字的诗。

    “哟西!”那少佐听这个人这么一说,哈哈地大笑起来。

    “太君,小的这里有酒还有烧鸡,您老人家要不要咪西咪西?”如果不是刚才他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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