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兵锋-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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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开等无奈,只得拱手辞出。
诸葛亮嗟叹不已,拱手谓李迪、李开道:“此正值克靖中原之良机也!然主公却急怒攻心,执意攻伐西域,实乃舍本逐末、意气用事也!亮年幼于主公,不便力劝之,但二公久随主公,德高望重,还请直言进谏!”
李开闻言,先是长叹一声,沉吟片刻后,缓声道:“主公生平最重情义,眼下怒气正盛,恐劝之无益,不如另辟蹊径,或收奇效也未定。”
诸葛亮、李迪正一筹不展,忽闻此言,即连声问询。
李开道:“大公子勇毅厚重,多谋善断,杨都督乃其嫡亲舅父,若力请出征,岂非名正言顺?”
李迪闻之,皱眉道:“文优此议虽妙,然大公子年幼,且为主公嫡长子,恐不便出征。”
李开岂能不明其意,见说,微微摇头道:“正因如此,开方提此议!叔明试想,主公风华正茂,日后登基已成定局,如此子嗣必然众多,若稍有不慎,恐步入袁本初之后尘也!我等身为主公近臣,当预先谋之,以期主公大业长治久安!”
李迪、诸葛亮闻言,面色转肃,拱手拜服,就问如何行事?
李开略作斟酌,沉声道:“事不宜迟,叔明这便赶往政务省,统筹粮草诸事,晚间回府后,如此这般。孔明便亲往神兵城,面禀大公子!开则前往兵部,征调大军!顺带转告杨恒。。。”
二人应下,匆匆告辞而去。
晚间,唐公府后院,马超坐于杨氏房中,双眉紧皱,欲言又止。
杨氏大奇,即出言问询道:“夫君何事在心?”
马超犹豫再三,遂唤杨氏近前,扶其坐定,缓声道:“为夫令舅兄提督西域,本欲使其远离战阵,颐养晚年。不想极西蛮夷聚集铁骑四十余万来犯!舅兄只三万兵马,寡不敌众,不幸战死。。。”
杨氏闻之,先是一愕,继而嚎啕大哭。
马超揽其入怀,柔声劝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娘子节哀。”继而声音转厉:“为夫明日便聚集大军,亲自统之,尽斩来犯蛮夷,为舅兄雪恨!”
杨氏见说,即叩首拜谢,涕泣道:“夫君恩义,妾身心领,然夫君身系天下,实不宜亲往伐之,可遣一将代为出征。”
马超摇头,面现决然之色,切齿道:“舅兄从我于患难,披坚执锐,征战十余载,其功勋冠于诸将!今战死异乡,为夫若不能亲自斩尽来犯蛮夷,异日九泉之下,何颜面见舅兄乎?!”言毕,见杨氏又欲出言,遂接着道:“为夫意已决!娘子不必再劝!”
尚书令府,书房之内,李迪正襟危坐,李敢垂手侍立。但闻李迪沉声道:“明日聚将,存孝不得请令出征!”
李敢微微躬身,愕然道:“孩儿身为武将,自当临阵争先,父亲为何。。。”
话未说完,李迪已拍案而起,大喝道:“放肆!为父既出此言,必有道理!安敢忤逆?!”
李敢乃至孝之人,见此,忙上前相扶,连声道:“父亲息怒,孩儿遵命便是,然若唐公点将,请恕孩儿不孝!”言毕,跪地叩首!
李迪暗叹一声,挥手令其起身,沉吟道:“届时自有别将请令,存孝不予之争即可。”
李敢闻言,虽不服,但不敢多言,只得应下。
次日,长安大营,中军帐内,众将齐聚,马超沉声开言道:“西域战报!北匈奴接连贵霜、列伊、粟特等化外夷狄,起兵四十万,进犯西域!都督杨兆统兵抵敌,因寡不敌众,力战而亡,所部两万铁骑亦尽皆战死!现蛮夷大军肆虐乌孙、龟兹、且末等国,兵临玉门关!蛮夷杀我同袍,掠我百姓,血仇不共戴天!孤已决意亲征,将其等斩尽杀绝!你等何人愿为先锋?!”
话音刚落,杨恒即引一将出列,下拜道:“末将兄弟愿为先锋!”
马超微微一愕,但见杨恒身后一人,生的狮鼻阔口,身如铁塔,相貌似极杨兆,乃其三子杨先也!见其人,不由忆起杨兆,顿觉心下一痛,遂挥手道:“致远为先锋可矣,然杨先年幼,不得出征!”
杨先见说,即下拜,叩首道:“末将年已二十,现领新兵营曲长之职,上尉军衔!末将既有军职,为何不得出征?况父仇切骨,誓不同日月乎!”
马超闻之,壮其言,遂允之,就令杨恒为先锋,领近卫军三万铁骑先行,杨先为副将!
二将奋然接令,叩首辞出。
马超再问李开道:“孤预计三日后起兵,五万新军可曾集结?”
李开缓步出列,拱手道:“主公宽心,明日即可成军!”
马超微微颔首,又问李迪粮草可曾完备。
李迪答道:“昨日已行文武威之长平仓,必不误主公大事!”
马超大觉满意,忽瞥见李敢叉手立于帐下,满面焦急之色,却只不出言,不由暗觉讶异,忖道:“李敢向来临战争先,怎么这次一声不吭?不过也行,把他留在长安我也放心点。”遂只做未见,令杨奇拨付兵甲。
忽亲军入报,言称公子靖现于帐外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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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战李敢代父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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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杨兆战死,马超悲愤莫名,继而怒气勃发,决意亲征西域,正调兵遣将时,忽闻报说马靖求见,顿时心下一惊,以为神兵营有失,遂急令入见。
少时,马靖入帐,却跪行军礼,凄然道:“末将舅父战死西域,故请令领军雪恨,还请唐公允准!”
马超闻言,先是一愕,继而勃然大怒!正欲斥之,但见李开已然出列,拱手道:“主公,开以为大公子孝心可嘉,且智勇足备,足以代主公出征!”
话音一落,李迪亦出言道:“大公子久在军旅,深知兵法,且乃杨都督至亲,正合统兵雪恨!”
马超见说,暗忖道:“这事有点怪啊!先是李敢一声不吭,然后马靖又来请战,他是怎么知道杨兆战死的?该不会是两个老家伙派人通知的吧!要是让马靖带兵,那这回出征的将领可都是年轻一辈的,不牢靠啊!”思及此,遂摇头道:“马靖固然勇武有略,争奈年幼,恐不足为将!”
马靖闻之,膝行向前,面带倔强之色,拱手道:“孩儿已然长成,足以为父分忧!且舅父战死异域,若不能斩尽夷狄,孩儿何颜再见母亲?”言毕,涕泣叩首不止!
马超亦觉伤感,遂起身下阶,伸手将之扶起,抬眼打量,见马靖不觉间已高出自己半头,且肩宽腰细,英武非凡,不由暗忖道:“时间过得真快,马靖都长大成人了,按理是可以带兵出征的,可是北匈奴联军有四十万呐!这孩子虽然经历过战阵,但毕竟才只十八岁,要是有什么不测,我怎么跟他母亲交代啊?”思及此,即柔声道:“靖儿至孝,为父甚慰,然铁骑交锋非同儿戏!为父尚且难保必胜,况靖儿年方弱冠乎?再者,你母亲忧伤过度,茶饭不思,靖儿既已回返长安,便回府探望之,就侍立榻前,好生宽慰。为父年关之前,必然凯旋而归!”
马靖岂能不知征战之险,闻此言,顿时大急,正欲下拜求恳时,忽诸葛亮上前,伸手扶住,谓之道:“既然主公不允,大公子何必强求?许是兵法战略难入主公之眼,当潜心研习之,切勿逞强。”
马超闻言,顿时不悦,当即摇头辩驳道:“此言差矣!马靖师从文优,若只论谋略,当不下于孤,孔明切勿小觑!”
诸葛亮见说,忙拱手告罪,继而不解道:“既然大公子谋略不下主公,为何不允其领兵出征?”
马超见问愕然,心道:“不管你们打的什么算盘,我都要亲手为杨兆报仇!你们不是想让马靖替我出征吗?好啊,我就堵住你们的嘴!”思及此,扬声道:“孤之所以不允马靖统兵,乃其武勇不足耳!诸位须知,西域地广人稀,一马平川,便有通天之谋,亦无用武之地!所凭借者,唯勇力耳!试问诸公,孤长枪起处,何人能挡?!”
诸葛亮闻之,嘴角微微上翘,拱手道:“便是勇如存孝,亦非主公敌手乎?”
马超一窒,忽仰天大笑!指诸葛亮道:“孔明之意,孤岂能不知?如此就令马靖与李敢并辔一战,若能支撑三十合不败,便令其出征又如何?!”言毕,即令李敢道:“存孝须全力出手,若有半点藏私,日后休想临阵!”
李敢不敢有违父命,正郁郁不乐,神思不属,骤闻此言,大惊!急欲出言推辞时,便见李迪怒目而视,喝道:“既然主公有令,存孝全力以赴便是,何多言也?!”李敢见说呐呐,即缄口不言,心下却叫苦不迭。
马超见此,顿起疑心,然不便多问,就引众人出帐,令二人上马比试。
少时,马靖、李敢交马并辔,持木质刀枪,呼喝大战!但见马靖扎、刺、挞、抨、圈枪若游龙,拦、拿、扑、点、拨若舞梨花,李敢空有一身蛮力,然迅捷、精巧远远不如,又不能以命相搏,只能遮、拦、架、挡、闪暂避其锋,一时间,毫无还手之力!
转眼间,三十合已至,李敢竟未攻一刀!众将见之,齐声喝彩!
马超看的分明,亦暗惊马靖枪法,心道:“坏了!这下不好抵赖了,难道真让马靖带兵出征?这小子怎么进步这么快?早知道老子亲自出手了!”
正寻思间,便见李敢打马近前,弃了木刀,滚鞍下马,垂头丧气道:“大公子枪法精熟,支撑三十合轻而易举!若主公不信,不如亲自出马!”
马超闻言气结,瞪视李敢一眼,冷哼一声,回头喝散众将,令各做准备,继而打马径自回府。
李迪目送马超走远,回身笑谓诸葛亮道:“依主公脾性,此次出征,大公子必为主将,孔明妙算何其高明也!”
诸葛亮忙拱手逊谢,忽闻李开沉声道:“有主公坐镇长安,中原固然不日可定,但大公子远赴西域,迢迢千余里,且乃骑兵对战,开甚忧之,故欲请令随行,长安诸事便有劳二公费心!”言毕,躬身一礼。
李迪见说,亦面现忧色,忽闻李开竟欲随行,急止之,连声道:“不可,文优年逾六旬,恐不堪跋涉!”
诸葛亮见此,从容出言道:“二公勿忧,大公子沉毅骁勇,杨恒久经战阵,庞会、张雄亦非易与之辈,余者杨先、何飞、雷定等皆为悍将,兼统三万近卫精兵及五万铁骑,加之战马,已近二十万骑,况且公子靖乃主公嫡长子,必调亲军护卫!如此战力,莫道区区四十万蛮夷,便是百万大军,亦可破之!”
李迪闻言,心下稍安,颔首道:“孔明所言在理,迪这便亲往后勤部,过问粮草军械诸事!”言毕,拱手辞去。
李开却忧容不减,叹道:“只恐大公子年少气盛,若误中奸计,我等纵百死亦难赎罪!”
诸葛亮闻之,微笑道:“骑兵对战,勇猛者胜,非比攻城略地,智谋为先,文优公但请宽心便是。”
李开见说,摊手道:“杨都督悍勇之名,全军尽知,亦不免折戟沙场,开又岂能不忧?”
诸葛亮正色道:“军报言称,蛮夷初时来犯,只十万骑兵而已,杨都督部领两万铁骑,一战击溃之!后因大意深入,孤军追敌,反遭敌军围困,故致此败。如今大公子统精骑近十万,且弓刀、甲具精良无比,无惧蛮夷箭矢,只